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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魔鬼牙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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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气到说不出话来,直接由诊疗椅上跳了下来。“药给我,我要回家了!”

噢!害她的牙又疼了,真是该死的臭男人!

柴劭淳讪笑了声,走进配药室里拿出止痛药。“记住不能吃太多,先吃一颗,要是还疼再吃第二颗,之后得隔四个小时才能再吃。”

他其实也不太愿意让她吃止痛药,因为止痛药伤身;但瞧她着实疼得厉害,还是让她止止疼较为要紧,不然她今晚恐怕是别想睡了。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真讨厌,这些基本的用药常识她还有,老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小鬼。由口袋里捞出健保卡,她不是很高兴地丢给他。“拿去啦,健保卡。”

眯她一眼,他拿出健保章在她的健保卡上盖了一格。“今天没治疗,明天就不用再盖了。”

“这么好喔?多盖你们不是可以跟健保局多申请诊疗费用。”见不得他脸上碍眼的笑,她老大不爽地损他一损。“喏,一百块给你。”

“友情大相送,不收你钱行不行?”这回柴劭淳用瞪的,直接把钱还给她。“我靠的是本事赚钱,那种黑心钱我不屑赚!”

该死的小妮子,把他看得这么扁,看他明天怎么“修理”她!

哼“算他有点志气!不肯承认他的坚持有加分的作用,她讪讪地在心里冷哼一句。

他佯装不经意地问:“你干么每天窝在家里不出门?躲我啊?”待正经事处理到一个段落,他终于有心情来和她“谈情说爱”了。

童颖绿微微沁出冷汗,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烧灼起来。“哪、哪有!你不要乱猜啦!”

“童妈妈告诉我的,总不会有错吧?”这小女人又开始犯倔强了,跟她坚韧的牙肉一模没有两样。

“你少听我妈乱讲,我在赶工作不行吗!”讨厌!老妈怎么可以把自己女儿的生活作息告诉外人咧!根本不懂得帮她留点颜面。

“是喔?”他又笑了,显然不是很相信她的话。“赶工作赶到牙疼都没感觉,那工作真有那么重要?”

“废话,你的工作难道不重要?”笑死人了,男人的工作狂向来比女人还严重,她才不信他会比自己强上多少。

他摇了摇头。“我是工作不忘娱乐,至少不会像你这样虐待自己。”

童颖绿百无聊赖地踢地板,即使地板光洁无瑕。

“我哪有虐待自己?我还是会找时间休息的啊!”她越说越小声,仿佛连自己都感到无限心虚。。

陡地拉起她的小手,他温柔地轻抚她柔软的手指。“还不承认你在躲我!”

“开什么玩笑!我何必躲你!”她急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不肯放,急得她又红了脸蛋。

抬起她始终不肯面对他的小脸。“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容易脸红!真的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不死心地再问一句。

“关你什么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撇开脸,又羞又恼地鼓了双腮。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属鸭子的。”

“什么意思!”她不懂,什么叫做属鸭子!

“嘴硬啦?”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红唇,意思就是她的嘴跟鸭子一般硬,搞不好还更胜鸭子一筹也说不定。

眨了眨眼,她微愠地推开他使坏的大手。“讨厌啦!人家牙齿痛得要死,你是嫌我不够痛喔!”

“怕痛还不早点来,你活该啦!”他也很生气啊,气她的不信任和逃避。

委屈地撇撇嘴,她陡地一阵鼻酸。“我要回家了,明天早上再来拔牙。”

“绿,你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别这样憋在心里。”他固执地拉住她,仿佛跟她比耐心似的。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吸吸鼻子,她又想逃了。“没有啊,我没有不高兴;牙很痛,我想我该吃止痛药早点休息了,晚安。”

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不放人吗?

大手一松,她就像条滑溜的小泥鳅,咻地一下,再次由他手心里溜走——

没关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力跟她周旋!她逃得了一次、两次、无数次,终有逃不出他手掌心的一天。

第五章

“张开一点啦,你这样我怎么进去!”男人不耐的声音扬起,其间带着那么点急躁的意味。

“那根那么粗,人家会怕啦!”女人的声音微颤,显然正在天人交战。

“怕也没用,来啦,放轻松,一下子就不痛了。”男人深吸口气,拿出极少的耐心诱哄道。“来,深呼吸,我要插进去了喔。”

“呜……”女人开始轻泣,令人不禁心生怜惜。

过不了多久,男人似乎松了口气。“好了,插进去了,等一下你就会觉得舒服点了。”

“讨厌啦!人家都闻到血的味道了。”女人哽咽地泣诉。

“等一下会流更多血:别怕,等不痛了再告诉我。”

一段引人无限遐想的对话由诊疗室里传了出来,让候诊室里等候的人们面面相觑;要不是前来看诊的病患都十分清楚自己正身处牙科诊所之中,恐怕很难不想入非非。

诊疗室里八成正在打麻醉针,那针筒是挺教人害怕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

不消多久,男人的声音再现,依旧是柔柔的诱哄声。“好了吗!我可以开始动作了吗?”

“不要啦,我好害怕喔一一”

“乖,这样好不好……痛吗?不痛我要继续喽?”

“唔唔!”

经过令人心痒难耐的沉闷期,女人的声音没让人失望地扬起,是令人想细细呵疼的软弱。

“不要。不要了,流了好多血喔!”

几个在候诊室的患者终于忍不住好奇,看报的放下手中的报纸,看杂志的将杂志归位,个个拉长了颈子想往诊疗室一探究竟,但终究不得其门而入。

“再忍会儿,就快出来了……”男人的声音变得压抑,不晓得在隐忍哪一种情绪。

“唔、呜呜……啊,啊 ̄ ̄”女人软嗲的呻吟再起,直教候诊室的病患血脉愤张。

“很好……出来了。”陡地,男人一声轻喘,放松似地叹了口气。“痛一次值回票价,以后不会再痛了。”

童颖绿委屈地咬着棉球,微肿的脸颊还没消呢!

一大早,她就捂着不断抽痛的小脸,一待柴劭淳诊所的看诊时间快到了,便火速冲到诊所担任第一位“开市”的患者。

过程当然不如她预料中的美好——因为她快痛毙了,尤其是打麻醉针的时候,那根粗大的针管几乎要了她的命,因此一连串的呜咽就此展开。

柴劭淳领着捂着痛脸的她走出诊疗室,却看见候诊室里的病人早就全挤到候诊室门口,个个眼睛瞪得老大。脸色潮红,他还真担心那些人会集体流鼻血咧!

故作镇定地走进身兼配药工作的挂号室,他向护理小姐何绣荔低声询问。“那些人怎么回事?干么每个人脸色都这么……呃,怪?”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连何绣荔都红了脸,直教柴劭淳和始终被他拉着走的童颖绿满脸问号。

“你是怎么回事?让外面那些人传染了吗!”没来由的,柴劭淳有丝不安,仿佛全世界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有他和童颖绿置身事外。

“这……”何绣荔偷觑了眼童颖绿,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柴劭淳的医生袍,神秘兮兮地附在他耳边低语。

童颖绿蹙起秀眉,佯装不在意地撇开小脸,决定忽略心头冒出的小小愠恼。

什么嘛!花心大萝卜,连自己诊所里的小姐都不放过?!

他没听人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吗!她要是能更坏心一点,就诅咒他早泄!

陡地,柴劭淳的双眼微微瞠大,下一瞬间竟开怀地大笑出声,适才的不安全感都一扫而空。“是这样吗?我的天哪!真不晓得那些人在想什么。”

他这一喊,让童颖绿更好好奇了。

好想知道护士小姐跟他说了什么“耳语”喔——

“来,这是止痛药,记得别做太剧烈的运动。”拿了一个白色小药袋递给她,柴劭淳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仔细地再次叮嘱。“别那么好奇,先回去休息,晚点等我不轮班了再去找你。”

童颖绿才舒缓的眉又蹙了起来。

谁晓得他是不是唬弄她的?瞧他笑得那么开心,活像只偷了腥的坏猫!

“好啦,回去休息,晚点见了面再告诉你。”

柴劭淳不容她拒绝地搭着她的肩,顽皮地将她往大门外推上路上还忙着跟患者们挤眉弄眼。

将她送至诊所大门,他才不舍地放下双臂。“记得喔,棉球要咬一个小时才能拿下来。”

挑起秀眉,狐疑地瞪着他,童颖绿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在玩什么把戏。

“万一一个小时后还在出血,记得别再撑了,快点来找我,听到了没?”就担心她别扭又犯了,他忍不住再次叮咛。

撇撇嘴角,不情愿地点了下头,她指了指自己手腕上可爱的史努比腕表。

讨厌!满嘴都是血腥味,开口讲话又怕动到棉球的位置,不小心影响了止血情况可不妙,害得她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嗯?”柴劭淳先是不太懂她的举动,蓦然之间恍然大悟似地扬起眉。“喔,你是问我几点下班吗?”

童颖绿重重地点了下头。

“这么迫不及待想再见到我啊?”柴劭淳可乐了,趁着她不敢开口的时候,吃她几口嫩豆腐。

童颖绿气恼地瞪他,两颊不争气地微红。

“好啦,不逗你了,最晚下午一点到你家找你。”

童颖绿咬着棉球回到家后,无法控制地睡死过去。

连续几日下来的牙疼,让童颖绿一直不得好眠,难怪她一碰到床,就像死去般进入沉睡状态,直到下午时分,童梓姬的大嗓门才将她唤醍。

“丫头,你还睡个什么劲儿啊!”童梓姬的神情很是兴奋,仿佛中了乐透头彩似的。“哎,柴医师到家里来找你,你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一直担心女儿找不到合适对象的童梓姬,破天荒地让上门寻人的柴劭淳狠吓一跳。

原以为女儿和柴医生这辈子是最不可能的组合——

当然她是有“肖想”过啦,可是颖绿就像跟柴医生犯冲似的,每天提到他就好像恨不得拆他的骨、剥他的皮似地咬牙切齿,害她连曾经有的那么点幻想都灰飞烟灭了。

想不到危机出现转机,人家青年才俊的柴医生千里迢迢地来寻人……呃,虽然两户房子之间才隔了那么几步路,但在童梓姬的既定印象里,童颖绿和些劭淳之间存在的不是现实的距离,而是深不可测的无形鸿沟,因此也难怪她会如此惊讶和兴奋。

老天爷保佑喔!

不管是不是月老老眼昏花,在喝醉酒或爱困之际,犯了老糊涂之下牵错线,至少两个小辈之间擦出了那么点令人期待的可能和火花,直教她心花朵朵开,火烧屁股地冲进女儿房间叫人。

困顿地揉揉眼,童颖绿根本没听清楚童梓姬在喳呼些什么,她的全身还虚软的想睡,却不忘先吐掉嘴里沾满血丝的棉球。“妈,我还想再睡一下。”

“别、睡、了!”握住她的肩猛力摇晃,童梓姬的反应比当事人还要激动。“我说隔壁的柴医生来找你,你到底是听见了没有?”

好不容易出现的零散火花,万一不小心就让女儿这么给睡灭了,童梓姬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

童颖绿摇得骨头都快散了,终于听清楚母亲的语意。

“喔,他来啦!叫他走啦!我还想睡嘛!”

以现阶段的她而言,没有任何事情会比睡觉来得重要的了。

或许是睡眠不足,更或者是麻醉药的关系,她觉得自己就像具有灵魂却没有动力的娃娃,半点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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