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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平安(手打至番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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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平安(出书版手打)
作者:人海中
  【内容简介】
  平安公主自小身体孱弱,因此极受父皇恩宠,十三岁时得到罪臣之子季风作为命侍,并对他一见倾心。平安的皇兄逼宫弑父,又将她远嫁异邦,平安在远嫁途中遭到异邦叛军突袭,千钧一发之际得江湖人士救出,但季风却因拼死救她而丧生……
  盟主文德受季风嘱托收留平安,并收其为关门弟子,三年后平安踏入江湖,巧遇邪教右使莫离,莫离与季风面目一致,平安认定其是三年前的故人失忆,故此一心跟随,不离左右,莫离对平安身世来历有疑,欲将她带回总教,但遇到文德与教中异己的阻挠抢夺,在他渐渐对平安有了异乎寻常的感觉之后,平安突然发现,原来他确非当年故人。
  在她一心跟随的时候,他并不觉在意,但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终于发现,原来不愿意放手的人,是他。
  而与此同时,隐藏在平安身上的惊天秘密慢慢被揭开,国与国,黑与白,血雨腥风中,虽然她已经疲惫厌倦,但现实已不由她转身离开,这条刀锋上的路,无论如何艰险,她都不得不举步走下去,直到尽头。
  【编辑推荐】
  梦想季2010年末贺岁古典言情大戏!
  畅销书作家人海中,将江湖情仇、宫廷恩怨,编织一幅美丽的爱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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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平安——声声呼唤,伴着字字关切,生死攸关般地疾落;
  胸前的温热,脸庞的滚烫,却是丝丝纠缠,万分体贴间的意念流转。
  纵是世代英雄的卫国大将,历尽南征北战,仍不可脱解那初生心动的青涩;
  饶是深居皇宫的平安公主,吃遍山珍海味,亦尤其珍惜这劫后余生中点滴瞬间。
  想不到平安竟也终有一天,实现了她的梦,原本遥不可及的“一斤牛肉梦”。
  如同平安所想所说,幸福,来之不易获得,就是再朴实,也应倍加珍惜,也是价值所得。
  平安,原本便纯良质朴,不贪恋金枝玉叶,但愿有情人在侧,共赴红尘碧落;
  季风,纵然是随处漂泊,总难掩侠骨柔肠,唯盼与神仙美眷,同赏秋水长天。
  【作者简介】
  人海中,上海人,热爱旅行以及美食,但不是驴友,也不是一个好的厨师。擅长慢走,2007年开始写文,至今已出版11本小说,并有数本签约影视以及话剧。 已出版小说:《有多少爱可以重来》《钱多多嫁人记》《鱼在金融海啸中》《留白》《四月爱未央》《爱是长生殿》《我和我的经济适用男》《我说特工小姐我爱你》《逃爱记》《女王进化论》。
  漫长的引子
  天朝二十四年春,我第一次见到季风。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季风不喜欢我。
  当时有一个侍女跪在我面前,抖如筛糠,嬷嬷说从她房里搜出了我遍寻不着的金锁,问她又结结巴巴讲不出话来,我看得厌烦,忍不住说了一句,“那就治她死。”
  皇女平安自出生起便身体孱弱,且性子暴戾,这是宫里上下皆知的事情,那宫女“嗷”地一声惨叫起来,皇兄从旁边走过来,笑得春风拂面,问我,“平安,你又要治死哪个?”
  我原想说,皇兄你何必笑得这样慈悲为怀,我说一百遍治她死也不见得死上一个两个,哪像你,笑着笑着就灭了人家满门,但是从他身后走出一个少年来,也不说话,只看了我一眼,而我竟像是被凭空叼去了舌头,突然地做声不得。
  那是六月,御花园里阳光明媚,但他一走出来,四下却突然暗了,好像所有的光都到了他身上,笑着的皇兄顿时黯淡如一个虚影,我张口结舌,身侧寂静,只有皇兄的声音继续,是对着他说的,“季风,这就是我们的平安公主,以后交给你了。”
  他沉默着,眼睛扫过仍跪在地上的那个侍女,又望向我,我第一次看到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如痴如醉,听完皇兄所说的话,更觉满意,再也不去关心其他人,就坐在椅子上,向他伸出手,等他过来抱。
  皇兄这次笑得更大声,又对他说,“平安不爱走路,最爱叫人抱着,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固执地伸着手,他不动,直到旁边人都开始擦汗,皇兄身后跟着的太监突然尖声利喝了一句,“罪臣之子竟敢违抗皇女的旨意,大胆!”
  我一楞,转脸看皇兄,他微微地对我点头,大概是叫我别怕。
  其实有什么好怕的?本朝有一个变态的规矩,有罪的大臣送自己儿子到宫里,做某个皇子皇女的命侍,皇子皇女没事则罢,有事就把他关在天牢里的全家处死,一同陪葬。
  若是为了皇子皇女送了命,也有好处,天牢里的那一大家子命就留下了,该发配的发配,该流放到流放,该为奴的为奴,死了他一人,活了几十乃至上百口,算算还是值。
  我家除我之外老老小小都有些变态,表里不一笑里藏刀,父皇的皇位就是宰了之前的那位短命前朝皇帝之后自己抢来的,期间杀了许多该杀不该杀的人,所以想要我们命的人前赴后继滔滔不绝,到哪里都有刺客冒出来,身边没有个把死士简直都不敢出门。
  想想这些罪臣之子整天得跟着要杀自己全家的人的儿子女儿,还得担心他们少一根头发,天牢里的那群人也一样,死活都是折磨,这种精神虐待,想起来都叫人□,销魂得可以。
  皇兄身边有过好几个命侍,他老喜欢出宫去晃悠,所以他身边的命侍去得都快,至于我,从来都没有出过宫门,年纪也小,所以至今都没有一个命侍轮到我,不不,有了,今天开始便有了。
  我想到这里便觉得欢喜,想父皇真是疼我,总是给我最好的,想再去看他,眼前突然一暗,他已经走到我身边,弯下腰,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那天季风穿黑衣,墨紫色腰带,很宽,束得紧,我身上丝袍宽大,趴在他肩上,低头看到垂下的衣摆绕在他的腰边,顿觉莫名的心满意足,侧过脸,对他便是一笑。
  他看我,面无表情,我自幼蛮横,仗着父皇欢喜,在宫里原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名头,但这样与他对视一眼,竟觉得凉,身子抖了一下。
  我常年病弱,脾气本就差,难得这样对人示好,竟讨了这样一个没趣,自觉恼怒,不觉立起眉眼,脱口喝了他一句。
  “谁让你这样看本宫,想本宫治你死吗?”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因他立时转开脸去,再也没看过我一眼。
  第 2 章
  我便没来由地慌了,又不想他看出我的弱势,哼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落地就指着那个已经被遗忘在场中的倒霉侍女叫。
  “怎么还让这个讨厌的东西留在这儿,还不拖下去,一顿痛打,再也别让我见着她。”
  皇兄见怪不怪,笑嘻嘻地走了,那侍女被立在门外的侍卫拖下去,一路还配合着惨叫,“公主,下次我不敢啦,让我留下吧留下吧留下吧吧吧……”
  旁边众人又抹汗,本宫待的地方整天都有惨叫,但其实是宫里最安全的地方,不信去我那些兄弟姐妹待的地方看看,几天就能换一批新面孔。上回我这儿有个侍女偷偷与人私会,也不过被嬷嬷飘飘地扇了几十个耳光,猪头一样被赶出宫去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子孙满堂。
  我这样做,本意是想新来此地的季风知道本宫嘴里的治死并不算真意,另外,最好不要随随便便惹怒我,没想到他就立在我旁边,看着那个侍女被拖出去,一个字都没说,眼神自然也没有一丝落到我身上。
  我叹口气,大概明白了朽木不可雕的意思,但是忽然一阵风,把他的黑衣的下摆吹到我手边,碰到我的手指,我一恍神,低头看到自己已经将它揪住,怕别人看到,赶紧撒手放开,脸上一热。
  后来想想,本宫大概天性里有个贱字,人人对我诚惶诚恐,我偏颠颠地想讨一个永远对我是一张冷脸的人的欢心,只想他对我笑一笑。
  可惜季风从来都不笑,也不说话,害我偷偷去问皇兄,他是不是一个哑巴。
  皇兄狂笑,对着我说,“平安,你真行,还没治死他,先把他治哑了。”
  我大怒,原来他不哑,只是不对我说话,气冲冲去找他算账,鸾车起驾回宫,进了院子也不要别人跟,一个人冲进他屋子里。
  不要人跟还是有些私心的,我怕自己怒起来又随口说些不得不事后改口的话,跟着鸾车回来的还有皇兄的几个侍卫,我带的人少,他就多事让他们跟着来了,顺便带点东西回去,他们不了解我,真要当场把我的话句句照做,再要我急着喝止,我皇女的威严岂不是扫地。
  其实季风的屋子就在我的左侧,今早我去皇兄处的目的是为了问季风是否身有哑疾,怕他听了伤情,出门时就没让他跟着,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想想我一心对他体恤,他却如此对我,自然是把我气得七窍生烟。
  院子里非常安静,隐约有水声,我喜穿软底鞋,走路也没声,他房门是合着的,我伸手去推,还没搭上便停了。
  门缝里有蒸腾水气,他背对着我,正从木桶里跨出来,我不欲出声,却听到自己“噫”了一声,鼻端一热,双手去掩,唇上已经沾到了,浓热的血腥味。
  他一定是听到声响,猛地回头,眉眼俱是一片寒霜,透过这样狭窄的门缝,竟吓得我倒退一大步,再抬头门已经打开,他衣服穿得匆忙,腰里只是随便一束,领口微开,我眼前又有那个背影晃动,捂住鼻子的手就更不能放下来。
  他低头看到是我,眉眼里原有的寒霜突然化作风暴,只说了一句,“公主,请自重。”
  我被他看得浑身冰冷,这些日子的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忍不住大哭起来,哭着还要端出公主的架子喝他,“你,你大胆,竟敢叫本宫自重,大胆,大胆……亏我还每天惦着你不说话,亏我还去问皇兄你是不是有哑疾……”
  我一开始还说得有点公主的意思,后来就语无伦次不象话了,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好泪奔,还对他甩着袖子下了最后一个命令,“你,你不许跟过来,滚远点,远点!”
  我转身往院子外跑,可恨微瘸着腿,怎么都跑不快,还未到门口便撞到人。
  眼前一片黑,抬头看竟是季风,我还未长高,或许是长不高了,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他却已经蹲下来,皱着眉头看我。
  我少有机会这样近距离与他对视,一时呆住,又泪眼朦胧,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些寒意渐渐消失,这才想起自己脸上应该狼狈到极点,又想伸手去遮。
  但是脸上一暖,是他用手来抹了一下,掌心里自然是鼻涕鼻血眼泪混合在一起,一大把五颜六色。
  很少有人碰我的脸,我吃惊,又叫了一声“大胆”,声音却像蚊子叫。
  他好像叹了口气,无奈至极的样子,最后伸出手来,问我,“抱?”
  我原想硬气地拍开他的手,但身体不争气,转眼便攀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还有些怨气,索性埋下头,把脸上的一塌糊涂全擦在他脖子里。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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