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凶器-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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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莫小川如此一说,盈盈有些惊讶,老道士的形象和她想象中的差别太过悬殊,不过她并未将这种惊讶之感表现出来,而是急忙施礼,道:“原来是道长前辈,小女子早听闻道长的大名,只可惜无缘一见。”
“这样不好!”老道士摇了摇头,道:“老道的大名这小子都不知,你如何听得来,恐怕早听说有个糟老头倒是真的。再说这小子从来没将我当过什么前辈,你叫我前辈,岂不是乱了辈份。”
“道长好生有趣。”盈盈笑了笑。莫小川先前和她讲起过老道士,只是他不相信,一个高人会是莫小川说得那般模样,今日一见倒是果真名不虚传。
老道士也不拘谨,看盈盈无心调笑,便道:“丫头,帮老道弄几个小菜来,为了追这小子,几天都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记得,顺便提个几十坛好酒来。”说罢,他便很不客气地大步走进了厅堂之中,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莫小川吩咐丫鬟到厨房去安排,又对盈盈说道:“有他在,太守那里看来真的去不了了,再来相请,便还需你出面了。”
盈盈点点头,道:“我观这道长不似一个无事胡闹之人,他专程找你,定有要事,你去吧,现在已经回到我们这边,也不会再出什么事,一切有我应付着。”
“嗯!”莫小川心下有些感动,自己认识的女子之中,也唯有盈盈能让他有这种完全放心的感觉,一切交给盈盈后,便回到了厅堂之内。与老道士闲聊一会儿,酒菜上齐,两人换了一个房间坐下。莫小川拍开酒坛的封泥,递到了他的面前,道:“酒已经上来,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老道士仰头灌了一口,赞了声“好酒”,这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这几日可有不适?”
莫小川疑惑,道:“没有啊。”
“运一下真气看看。”老道士面色认真了起来。
莫小川并不会什么气运百穴的高深内功,到现在为止,他也只能将那牛皮上的内功第二句运用出来,试着运了一下真气,觉得并无异常,便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感觉。”
老道士有些不解地伸出手摁在了他的左手脉门上,莫小川只觉得的一股暖流从老道士的手指传来,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就如同一种半醉之态,整个人都有些飘然之感,隔了片刻,老道士将手拿开,点了点头,道:“还好,是我多虑了。”
“到底怎回事。”莫小川有些纳闷。
“不说了,喝酒。”老道士又举起了酒坛子。
“别啊。”莫小川一把摁住,道:“你这话说半句,弄得我好似得了绝症一般,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再喝了。”
老道士想了想,面色一正,道:“好吧。既如此,便说于你听吧。”
莫小川从未见老道士如此认真过,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北斗九星主死,你听过没有?”老道士正色地问道。
“北斗九星?”莫小川有些傻眼,看着老道士如此认真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竟然扯出一句北斗九星,太玩笑了,白痴都知道北斗是七星。
看着莫小川的表情,老道士便得到了答案,微微摇头,道:“世人只知北斗七星,殊不知除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闓阳、摇光,这七星之外,还有洞明、隐元二星。北斗主死,亦是主杀,你那北斗剑是一把凶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将它交于你。因为有了它,你那煞神之名,很可能就会坐实,伏尸千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莫小川抹了一把汗,老道士说的太过玄乎,让他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
但老道士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很是认真的说道:“不过,生死往往不可分割,生亦是死,因而,这几百年未曾被人拔出过的北斗剑,既然选择了你,说不定会是一个巨大的变数,所以,我还是将它交给了你。但你功力不济,上次用它之时已经被伤了心脉,虽然暂时并未显露出来,近期内却不能再用它与人交手了。什么时候待你能将那内功心法行至第五句时方可再用。”
莫小川看他说的严重,忍不住点了点头。
说罢之后,老道士似乎轻松了不少,伸了个懒腰,道:“好了,你这里太过憋闷,老道我还是走吧。”说着,老道士提起了桌下放着的酒坛子,迈步出门,很快远去了。
直到老道士离开后,莫小川还是一头雾水,对老道士那番话有些不解,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总觉得老道士的话未说完,好似话里有话……
第一百零六章 贼人夜袭
2012…07…17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去,一旁的火炉上温着的酒散着已经煮沸,酒气溢满整个屋子。莫小川坐在屋中沉思着,尤未察觉。
“还在想那道士的话?”盈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莫小川身旁,拿起桌旁的一块白布,捏起酒坛放在一旁,道:“这些江湖术士尽是些夸而大之言,多有不实之处,什么北斗九星,我就只知道七星,还说什么北斗是杀星,都是些闻所未闻之言,我只知道北斗扶帝业,守皇功,乃帝王之气……”
“盈盈,不可乱说。”莫小川被她惊出一身冷汗,这个时代,什么话都能说,就是不能把自己提到与皇帝的平行线上,其他话说了也许没什么,但这话若让有心人听在耳中,砍脑袋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自古多少忠义之士被一扣这个帽子,便永世不得翻身,不单自己不得善终,甚至连累后人祖先也不得安宁。尽管盈盈的身份不一般,又是一女儿之身,她说这话不用承担什么后果,可莫小川却扛不下这么大的责任。
“此处又没有外人,你们说那仙岛山的事时也没见你如此紧张。”盈盈笑言道。
“当时不是不知仙岛山真有其地嘛。”莫小川被盈盈取笑,心中的隐忧也抛去不少,笑着道:“原来我们堂堂的盈盈姑娘也会那小贼的本领,躲在外面偷听。”
“哪里偷听了,我送酒来时,那老道士自己正说的高兴,又没避讳我。”盈盈好似满不在乎,道:“若是那道士真的怕我偷听,又怎会发现不了我。”
“好了。”莫小川笑道:“逗你玩而已。”
盈盈笑了笑,收起笑容,道:“我们不能在此停留太久,明日必须动身了。”
莫小川点头,表示明白。
“玉儿小姐今天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你要不要去看看?”盈盈笑问道。
“还是不了。”莫小川摇头。
“为何?”盈盈眨了眨眼睛。
“我怕盈盈姑娘笑。”莫小川无奈道。
“那你就不怕玉儿姑娘哭?”盈盈似笑非笑地问道。
“玉儿姑娘哭起来,没有盈盈姑娘笑起来可怕。”莫小川笑道。
莫小川的话音落下,盈盈咯咯笑起,好似这话很是受用,半晌才止住笑声,道:“既如此,小女子便不在笑了,免得莫队长怕得睡不着觉,耽误了明日的行程。”说罢,盈盈又笑了起来,朝门外而去。
莫小川摇了摇头,桌上的饭菜也没有心情再去动弹,径直朝着卧房而去。
一夜过去,第二日是个晴天,莫小川与太守道别,蔚州现任太守虽是一刚直之人,却并不迂腐,临行时,送了莫小川他们不少好马和干粮,顺便连行军帐都准备好了。
再次上路,众人的情绪都好了许多。柳儿的伤势也已经基本愈合,与大家相处的熟悉了,整个人也开朗了许多。
一路上相安无事,司徒玉儿和司徒雄这对兄妹都是直肠子,心中有什么不快就发泄出来,哭过了,哭久了,那些烦心之事,也就抛去不少。心情也渐渐不再那般压抑。司徒玉儿与柳儿走的近些,两人言谈甚为融洽。而司徒雄与卢尚本就相熟,在加上林风、章立这两人,无事时便喝点酒,倒也不时露出几分笑容。
行了多日后,距离上京越来越近了,越是这般,莫小川归心越重,从离开上京到回来,已经近两月的时间,也不知梅小莞如何了,对于这个妹妹,他甚为想念。
这一日,众人行至距离上京五十里处时,天色已暗,在阳光收回最后一道光芒时,狂风陡然大作,黑云顷刻间就弥漫了整个天空,遮挡着天际,很快就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看天色,又有一场暴风雪要来了。
尽管莫小川归心似箭,但他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便下令扎下营帐,休息一夜,明日再行。
夜间,莫小川独自坐在帐中,外面的风声呼啸,伴着片片大块的雪花袭卷而来。盈盈揪起被用石头拽紧的帐帘,迈步走了进来,道:“今夜,看来好像要下雪了。”
莫小川看了她一眼,道:“盈盈姑娘什么时候学会了说废话?”
“还不是和我们的莫队长学的。”盈盈笑着坐下,从一旁拿起莫小川温好的酒,小抿了一口,道:“味甜,而不辛辣。没想到,你酿酒也有一手。”
“酒还是那酒,我只是兑了点果汁进去。蔚州太守盛情难却,这个时节居然还能弄来这么多新鲜的水果,我们带在途中冻了可惜,就捣出汁来,混着酒喝了。”莫小川也拿起喝了一口,道:“味道也一般嘛。看来这果酒不是这么简单就能酿好的啊。”
盈盈面色微红,道:“你这人,好生无礼,那是我用过的,你怎就随便拿去用了。”
“我现在也没少沾口水,你还不是一样拿起来用。”莫小川的笑容之中有几分发坏的意味。
“啊!”盈盈尴尬地轻呼一声,道:“你、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没让你随便喝啊。”莫小川很少能将盈盈逼窘境,看着她此刻的面容,不禁觉得多了几分可爱,竟是欣赏起来。
盈盈刚要说话,忽然,外面一个声音喊道:“莫小川,今日天寒,我弄了些汤给你喝……”
一听这声音,莫小川便知是司徒玉儿到了,随着众人都不再提起梅少川那个名字,司徒玉儿和司徒雄商量过后,便觉得不应该再叫梅少川了,以免给莫小川带来麻烦,因此,现在已经改了称呼。
果然,随着声音,司徒玉儿撩起帐帘行了进来。
“啊。盈盈姑娘也在?”司徒玉儿笑了笑,道:“玉儿不知,只准备了一双碗筷,盈盈姑娘莫怪。”
“玉儿姑娘哪里话。”盈盈嘴角上带着几分笑容,只是,这笑容与先前却已经不一样了,就连脸上的两个酒窝都似乎倾斜了起来。
莫小川顿感头疼,每次司徒玉儿出现,盈盈的笑容就怪异起来,当真比哭还有些吓人。正当他无计可施之时,忽听外面有人高喊一声:“莫队长,不好了,有人袭营。”
听到这话,莫小川大吃一惊,这里已经距离上京不远了,怎么还会出这等事。当即,他扭头对着盈盈和司徒玉儿,道:“你们两个留在帐中,我出去看看……”说罢,迈着急促地步子,走出帐外……
第一百零七章 大棍
2012…07…17
漆黑之中,狂风夹着雪片呼啸袭卷,致使人的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只能半眯着。空旷的地形,唯有莫小川他们的营地一处有亮光的地方。本来他们这种小股队伍在空旷而无依托的地形下扎营是大忌,但现在已经距离上京不足五十余里,而一路提防着的那队袭击者也再未出现,因而,莫小川他们不自觉地就放松了心情。
出得帐外,林风迎面而来,面色凝重着。
莫小川蹙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