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着走动,下人们遇见自然会行礼,从下人的尊称中能知晓这带路的中年男子姓薛,是这王府的总管。
苏子衿也听说过这一号人,原是萧王萧裕景手下的一员先锋官,但在几年前的一场战役中伤了腿,落了残疾被取消了官职,萧裕景照拂把他带进了王府做了管家。
没想到这人八面玲珑,比在战场还来的如鱼得水,把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说,更是长袖善舞,在拉拢人脉这方面为人称赞,也算是萧裕景的一方谋臣,人称黑狐狸。
原苏子衿以为就是一上得台面的一方管家,没成想竟然是这黑狐狸。
君故沉竟然能让这薛总管到府门外恭候她,这在王府的地位实在是有些太高了点,毕竟苏子衿听说这个黑狐狸只听萧裕景的,在这府里可是二把手。
“薛总管,这君公子我听闻和萧王爷相识不过三月不足,入王府来也才短短一月,竟能动薛总管做事,这身份真是高啊。”苏子衿故带几分嘲弄,看着薛总管的侧脸想看透些什么。
没成想这薛总管脸色半点不变,依旧笑盈盈的道:“小人不过是王府的奴才而已,君公子是王府的客,小人自然要为君公子做事了。”
“薛总管,我虽年幼,但不无知,客能让总管做事,还是做这等小事,身份只怕不一般吧。”
薛总管的笑容僵了一瞬,最后摇了摇手,似服输了一样。“苏大小姐真是个较真的人,这君公子自然不是普通客了,这可是我家王爷几顾茅庐才好不容易请来的贵客,王爷都要听他几分,何况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呢。”
苏子衿没想到薛总管会这么容易就松口,说得这般轻松,仿佛故意说给她听的一般。
难不成有什么意图?
“苏大小姐,到了,由此进去便就是竹林涧了,君公子有规矩,不得召请外人是不许进的,小人只能引您到这了,进去后自有人引您。”还不等苏子衿细想,薛总管就打断了她的思路。
抬起头来,看着回廊尽头处的大片竹林,苏子衿这才明白为何人人都说这萧王府的竹林涧是最美的竹林。
数以万计的翠竹高高耸立,绵延一眼看不到尽头,薄薄的轻雾漂浮在中空,仿若仙境。
竹林中央被一条青石铺就的断断续续的小道撇开,蜿蜒向前,直入深处的轻烟之中,影影绰绰的影子看不清是何物,却美如美人面掩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不得不说,这君故沉还真会选,将这王府最美的竹林涧划入囊中,独享这美景。
既然君故沉就在前方,苏子衿自然也不再多思考这薛总管的那话的意思,反正无关要紧。
浅道了一声谢后就带着冬梅顺着回廊往竹林涧去。
如薛总管说的,脚才刚刚踏入竹林涧的青石板上,两道身影就从两侧的竹林闪出。
苏子衿面色不变,立在原地,冬梅飞速抽出腰间的佩剑,挡在苏子衿身前,一双眸子似护犊的母豹子,凌厉之中带着锐气,谁敢上前就杀谁。
“姑娘不必惊慌,我们二人没有敌意。”一落地,牧野就赶紧抬起双手解释。
“你这臭…咳咳…”御风后脚落地,抬头就要说,可一见眼前这张冷峻的脸立即给呛住了,连连退了几步,小声嘟囔:“怎么不是那臭丫头了。”
御风的声音虽然极小,可苏子衿的听力是特别练过的,比常人的听力要好得多,自然把那话听了个满耳。
听那话,估计这少年就是夏荷口中的小侍卫的,倒是眉清目秀,不过就是莽撞了些。
再看御风身旁的牧野,二十六七的模样,沉稳干练,功夫只怕和她不分上下。
看来这个君故沉倒是在某些地方和她不谋而合了,一动一静。
不过这并不能改变苏子衿对他的丝毫看法,反倒是让她心里更加对他多划了一条必须远离的线。
“君公子在何处,引我去。”
第60章 亦正亦邪的人
苏子衿不想多耽搁时间,对于这个君故沉她实在看不透,总觉得多耽搁一分就会又多一些事情,多一分危险。她只想尽快见到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即使再难也要和他划清关系!
而听到苏子衿的话,牧野和御风不约而同的楞了一下,眼眸之中划过一丝诧异,随后对视一眼同时浮起一丝佩服来。
“苏小姐,请。”牧野十分有礼的侧身伸手,邀苏子衿往小道里去。
看着两个人刚刚那般惊讶后又理所当然的样子,苏子衿心里暗暗浮起一个想法,看来那个君故沉似乎连她会说什么话都算到了。
一种被人完全看穿的感觉油然而生,说不出的膈应,怒火也更上一分。
带着心中的越发高涨起来的抑郁和怒意,苏子衿跟着牧野和御风顺着小道往里去。
越往深处走,苏子衿就越发觉得这竹林涧不简单,仿若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阵法,一转眼间就瞬息万变,和刚刚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让人难寻方向。
难怪需要有人来给她引路,若贸然闯进来,只怕会迷途其中。
只是不知道,这个阵法是原本就设在这的,还是君故沉来之后设的。
若是前者,出自萧王手下的谋士或者能人异士倒也就能够接受,毕竟如今与她无关。可若是后者,那这个君故沉就简直太让人担忧了。
“公子就在其中,苏小姐请吧。”行至竹林深处的一处空旷的些的小空地,牧野就停下了脚步来,右手指引着前方。
这个小空地就好像一个无形的门槛一般,前面和竹林完全不一样,翠竹没有那么密集,白烟却越发的浓了些,隐隐的能看到一条远处从上而下的小瀑布,淅淅沥沥的水声像乐章。
而在那瀑布前方,似有一缥缈的人影,虽然看不清,可不知为何苏子衿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浮起了君故沉那张挂着戏谑浅笑的脸,十分刺眼。
心底一横,不管这个君故沉还要玩什么花样,迈开步子就往前去。
“姑娘,此处你不能入。”牧野一把抓住要随着苏子衿走进去的冬梅。
出于被惊吓的本能,冬梅反手就拔出佩剑反身划去,谁知晓那牧野竟不躲,一刹那间锋利的刀刃就划破了他的手臂,殷红的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冬梅没想到牧野会不放手,见血也慌了,剑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姑娘性子这么凶猛,怎么还怕血不成。”牧野满不在意的一笑,弯腰捡起长剑递回给冬梅。
冬梅被他这一说,不由得又羞又愧的红了脸,低着头接过剑,小声致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不放手。”
“意外而已。”牧野抓起自己的衣角就撕下一条布来,随意的在手臂上缠了缠。
看着冬梅被一点血和牧野短短的一句话就打乱了,苏子衿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即使外表冰冷,行事谨慎,可到底还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内心还是不能一瞬就刚毅无比。
不过也罢,何必要让她变得和前世一样呢,坚毅的背后是不堪回首的伤痕,既然如此,那便不要了吧。
“冬梅,你不必随我进去了,留在此处,我去去就回。”苏子衿知道牧野既然说了,那便就只能她一人进去。
“是,小姐!”
把冬梅安定在了原处,苏子衿迈开莲步往里去。
走入那熙熙攘攘不算茂密的竹林中苏子衿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翠竹没有外面的茂密了,因为地上贯穿着几条小溪。
小溪不深,也就到脚踝的位置,溪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零星卵石和小小的鱼儿。
和外面的竹林一样,一条青石铺就的小道指引向前,不过并不长,也就十丈左右,一入其中就能看清前路尽头的那条不算高的瀑布。
顺流而下,落入小湖,贯穿所有溪水渠道。
小湖外有一间二层竹楼,没有任何的装饰,可在这恍若仙境的地方却透着一股清雅的风味。
走入其中,观望四周,这空地不大,除开小湖,竹楼也就在外放了一张石桌四个石凳,不过却没有人烟。
明明那牧野说君故沉就在这里,可苏子衿四处寻找下都没看到一丝人烟,除开瀑布的水声外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难道他戏耍我?
苏子衿向前一步,本想要去那竹楼里找找,看君故沉是不是躲在里面,可才刚刚走到石桌前就被桌上放着的棋盘给吸引住了目光。
棋盘上放着一盘走了一半的棋局,黑子和白子旗鼓相当,看上去谁都有胜局,可却难以选路,毕竟太多变局了,一字落,下一子若被阻断路,那便就是僵局。
“你对棋很有兴趣嘛,不若我陪你来对弈一局?”低沉之中带着魅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这种酥酥麻麻的音调让苏子衿实在浑身一激灵,本能的反手就扇去。
只是就在手掌离那张近乎完美的脸还差分毫的时候,苏子衿看清了人,立即停住了手。
“怎么,不舍得了?”君故沉嘴角的笑上扬了一分,说不出的魅惑人心,明明的仙人之姿却眉眼之间带着勾人的邪魅,亦正亦邪间太吸引人。
一听他这痞意十足的话,苏子衿眉头一蹙,厌恶的收回手,冷声讥讽道:“君公子总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人后,这癖好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苏小姐这话有点冤枉我了,我都是走过来的,只是你没听见,怎么能说我总爱如此呢?”君故沉一脸无辜的看着苏子衿,仿佛被冤枉的孩子一般。
“我…”苏子衿确实是什么都没听到,和上次一样,可君故沉比她的功夫高不是一星半点,她听不倒也正常,可偏偏她又不想承认。
“罢了,我不想和君公子讨论这些无关要紧的事。”苏子衿别过头,懒得和他多说,扯下腰间的钱袋递向他。“君公子要我亲自来还钱,我来了,钱也送到了,麻烦君公子把玉佩还我。”
瞧着苏子衿被气得有些微红的脸颊和眼眸里一点点露出来的怒火,君故沉心里越发的高兴,但面上却不露,只是点了点头,抬起手露出那玉佩来。
“这是自然。”君故沉接过苏子衿的钱袋,将手中的玉佩向前递了一分。
苏子衿一把拿下玉佩,却也不走,冷冷的看着君故沉不说话。
“怎么?苏小姐还有事?”君故沉微微侧头,浅笑之下眼眸里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挑衅,让人心痒痒。
第61章 你故意让我!
见君故沉这副明知道还装糊涂的模样,苏子衿心里的怒火实在是抑制不住,双眸似要喷火了一般狠狠的盯着君故沉。
“君公子,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在这里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苏子衿从袖中拿出那封信来,展露在君故沉面前。“君公子特邀我来,难道不该主动把事说清楚吗?”
君故沉仔细看了看那信,恍若大悟一般点了点头。“苏小姐说的是这事呀,不过我并没有邀呀,只是告诉了你我在何处,是你寻来的,所以此事说不说清楚,在于我愿意不愿意吧。”
“不过…”君故沉眉尾一挑,眼眸闪过一丝狐狸的狡诈,一步从苏子衿身边走过,坐在石凳上,右手拖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苏子衿。“你若真想要知道,不若和我对弈一局,若你赢了,如实相告。”
“君故沉!你不要太过分!”苏子衿再也不想和他客气下去了,转身双眼怒火熊熊的瞪着他。
“过分?”君故沉煞是不懂的看着苏子衿,“我哪里过分了?苏小姐你找上我来问事,我有权利不说,如果这也叫过分的话,那岂不是天下有千千万万过分的事了?”
“你少在这里避重就轻!君故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