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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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算不上大。可也占地约有两千步。呈现一个巨大的圆形,遍地铺就的是上好的大理石地砖,在地面上用不溶于水的油料画着巨大的黑白八卦,而在八卦的中央修葺这一个两尺高。七丈宽的圆台,上头精致巨大的祭台上摆放着三牲六畜,三柱女子手腕粗细的黄香插在青铜大鼎内。烟雾缭绕之下越发的显得庄重。
此时皇上和文武百官都已经站在了圆台上下,后入祭坛的宫嫔妃和各家夫人女儿也连忙按着事先嬷嬷交代的位子站好。一共分坐四层。
圆台之上只能皇上,太后。皇后站立,每个人身前放着一个素色的蒲团,用于跪拜之用。圆台之下站在以德妃为首的各宫嫔妃,从高到低依次排开。后是文武百官,到最后才是苏子衿这些个官员妻女。
这相隔了大约快两百人,一层一层之间又间隔着距离。站在最后几乎是完完全全看不到祭台之上是什么个情况。因此所要做的事儿也并不多,就是听着礼官吟诵了祈文后,随着前头的百官一起跪拜。
三拜三叩后随着一声厚重的号角声响起,今日的祭祀也算是结束了,等皇上和各宫嫔妃率先离去后才有管事的嬷嬷领着宫女来引着一众本来领着百官和妻女从左右两侧宫门走出祭坛,往清月湖去。
因着连续几日的大雪,这清月湖上的冰是凝结得厚厚的,白皙微透,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洁白无瑕,在阳光会下隐隐泛着柔光,让人看上去就心情舒悦了几分。
为着这冬月会,冰面上三边都搭建起了高台,中间是两层的主台,上坐太后,皇上,皇后,下坐以德妃柳妃为首位的各宫嫔妃。左右两侧高台有三层,男女分开而坐。
这座位自也是按照位份来的,苏子衿和沐雨彤被分在第二层的首座,上面一层是公主以及品阶更高的郡主,下面一层坐着的是没有诰命在身的各家妻女。
近三百号人涌入清月湖之上,分次落座下来,依照着往日宴会的习俗,皇上率先开口客套了一番,待第一杯酒喝下去之后冬月会算是正式的拉开的帷幕。
随着宫中的舞女穿着冰鞋划入中央,管乐之声顿起,在观舞之下这众人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交谈之声渐起。
这个时候是最好探听各家各府情报的时候,可惜苏子衿确没有心情去听,一双眼眸一直暗暗的看着坐在主台下层的德妃。
而德妃神闲自若,自顾自的赏着舞,时不时同身后的嫔妃笑谈两句,至始至终都没有望苏子衿这边一眼。只是在酒过三巡之后似酒醉了一般揉了揉额头,将酒杯放在右侧的下桌角后由着身边的宫女扶起身来转身走出的主台,从背面走了出去。
德妃走了苏子衿自也不急,反倒的将眸色完完全全收了回来,一边举起酒杯似观赏这临近结为的第三支舞一边似闲聊一边问和自己同桌的沐雨彤:“大表哥可有同你说今日什么时辰封赏?”
“说艾公公说的是午时,同霍大将军一道封赏。”沐雨彤如实回答。
苏子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问:“那也就是在冰上蹴鞠之前,那在此之前各家小姐的才艺和各宫娘娘的献艺会先行吧?”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等五曲舞终后想来就会有世家小姐或者是嫔妃自请献艺了吧,毕竟今日这等日子不少世家小姐可是卯足了劲的,不过你我二人都是定了亲的人了,今日只需要看着就好了。”
“这一般开场的献艺自左不过就是琴棋书画,倒也没有看头,我且去走走,若是有好看的,回来你同我说道说道。”苏子衿说这就站起身来。
沐雨彤自然知晓苏子衿这般说是给旁人听的,此去必然是有事,自也帮着打哈哈道:“你呀,其实是怕太后万一高兴了寻你去献艺吧?”
“你也是,莫说穿呀,多不好,我就那些个底子,早就倒干净了,今日若是不躲躲岂不是要出丑。如今你都给给说出来了,让人笑话。”苏子衿微微羞怒着脸,蹙着眉埋怨沐雨彤,引得四周近些的人乐笑起来。
“得得得,知道了,这第五曲舞快开始了,你要躲呀就赶紧的,去个半个时辰再回来,一会儿太后若是问起来,我就说你摔进茅厕里了。”
“随你怎么说吧。”苏子衿娇俏的皱了皱鼻子,转身就走下阶梯而去。
在旁人看来就像似两个发小之间的拌嘴,倒不觉得什么,哈哈一笑后便都再度将目光放在了下面的旋舞之上。
不过这边的人没有人再把目光锁定在苏子衿身上,另一边的几个人却是从苏子衿起身后就双眸一直盯着她,看着她楼梯后顺着前后高台之间的夹道走出了湖面,走入了岸边上的柳树林。
层层叠叠的柳絮在冬日里都没有了柳叶,棕色的柳枝交织在一起就好像一张网一样,让人看不透彻里面的人,只能看到人影闪烁,这样的天然掩护下让人分不清里面的人到底是走向那条路,但注意苏子衿的几个人却落下了心。
因为从柳树林里的三条路分别通往的是御花园,太极殿,以及皇后的坤宁宫,不管是哪一条路上都是人来人往的且没有任何岔路,谁也不担心苏子衿能在这几个地方弄出事儿来。
只可惜走入柳树林的苏子衿却要让这些人失误了,这柳树林虽说只有三条路,可苏子衿本也就不打算走路。
走入柳树林身处,见四下无人之后,借着天然的掩护,苏子衿是纵身一跃就跃过了尽头第二处的墙面,落入了夹山小道里。这是苏子衿前世偶有一次逃脱时找到的,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正好能通往皇宫之中一个荒废的宫院——合欢台。
合欢台距离清月湖不是很远,可相比起清月湖的热闹鼎盛,这里就好似身处荒野一般,过了花季的合欢树光秃秃的,高台之上盘满了枯萎的藤蔓,台上的小房也显得破旧不堪,窗户都破了好大一个洞,但顺着这个洞依稀能看到里面背对着而站的人影,让苏子衿加快的脚步,走上高台,推开门。
“让德妃娘娘久等了。”
第402章 娘娘您没有他路可走(皇冠加更)
苏子衿的声音让德妃身子一凌,看这眼前那残破的牡丹图略有几分惊讶,但转瞬即逝。缓缓侧过身来。看着站在门前的苏子衿,嘴角浮笑道:“并未久等,本宫原本以为郡主会更晚一些到呢,没想到比本宫预想得快得多。”
“娘娘这般明显的提示。臣女若是来得慢了,岂不是显不出臣女的本事。”苏子衿浅笑着走入房内,站在距离德妃一丈远的积满灰尘的圆桌旁。双目直视,带着几许胜利的得意。
而听着她这番话。德妃倒有些觉得自己自作聪明了,看来自己的计谋是完完全全被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孩子给看穿了。于她而言这件事更像她们之间的胜负游戏,不过细想之下仿若就是如此,只不过是她输了。
“明显吗?本宫倒向听听,哪儿明显了。”德妃彻底转过身。迈开莲步走到苏子衿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想要彻底看透她。看透她是怎么输的。
“看来娘娘真是小看我了。”苏子衿略有些失落的一挑眉。嘴角撇了撇后抬起手在身侧的圆桌上画了一个小圈儿,在灰尘之中格外的醒目。“德妃娘娘离席时将酒杯放在了这个方为,这不就是明显的提示吗?”
“哦?”听着这话德妃深深的看了苏子衿一眼,心中兴趣更浓了一分,秀美的双眸微微眯起,轻问:“明显吗?本宫想听听,如何明显了。”
“娘娘真是不听到最后不落心,那臣女也不拐弯抹角了。”苏子衿仰起头来,手指点在圈儿的中心处,自信悠然道:“娘娘临走前看似随意可却是故意将酒杯放在了长案的右下角,而那右下角对应的方向是东北面,顺着东北面的只有御花园和太极殿,一路上都没有岔路,按理说娘娘该是指向那儿。
可那两处都是宫女太监来回穿梭的地界,没有茂密的树林也没有假山群遮挡,若是娘娘邀臣女绝不会选择在这般人多,不好找隐蔽处的地方。
那么反着想,那酒杯对准的是东北面,可另一面图纹也对着长案的左上角也就是西北面,而西北面通向的是冷宫,娘娘必然不会去也不能去,而这夹在冷宫和清月湖之间的荒芜的合欢台就是最好的去处,而且他人也不乐意来。”
说完,苏子衿手指一划,在从那圈儿的中心里拉出一道线来,直指德妃。
看着那到无比清晰没有一丝犹豫的线直直指向自己,德妃眼中浮起一丝赞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荷悦郡主真是聪明绝顶,而且还会揣测人心,是本宫小看你了。”
“娘娘故意这般可不就是为了试探臣女吗,如今看来,娘娘对臣女倒是有几分满意了,那么咱们之间的合作,娘娘该是同意了吧。”苏子衿双眸紧紧看着德妃,胸有成竹。
“郡主这话说得早了些,上月我同郡主说过了,今日希望能听到郡主别样的说服之语,虽说本宫对郡主的聪慧是满意的,可也总不能光靠着这满意就莽撞应下吧。”
“娘娘,你我都是聪明人,又何必说那些个多余的话呢?那日娘娘给我留下提示就是给我一个机会,今日邀我前来自也是清楚我早已经知晓其中曲折,要一个答案罢了。
然而臣女的答案娘娘当该清楚,一如那日所说的,不过是将柳妃换做了皇后,日后事成,皇后全权交与娘娘您处理,剩下的,一切如旧。娘娘当该清楚,臣女和太子的诚意足够了,这个答案我想德妃娘娘也会满意,那么现在,娘娘该给臣女一个答案了。”
听着苏子衿这番话,德妃微微蹙眉,眸色略有几分阴沉下来,不悦道:“郡主这一次似没有上次那般有诚意了,便连这话都不愿多言几句了。”
见德妃不悦,苏子衿却不慌,反倒不紧不慢低头一笑道:“德妃娘娘,不同时候这话自然也不同的说,该说的上次臣女都说过了,您心中也有谱,而今日时间紧迫,您原本就打算答应臣女了,臣女又何必浪费时间说无谓的话呢。”
苏子衿这话倒是让德妃心头一惊,看着苏子衿的瞳孔一缩,瞧着眼前这个穿着暗红色朝服无比沉稳的女子,心中再一次刷新了对她的认识,这才真正的幡然醒悟过来,苏子衿远比她想象的更厉害些,不过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安心。
“郡主这话何意,什么叫本宫原本就打算答应你了,本宫何时说过这话?”
“娘娘心中说过这句话。”苏子衿靠近一分,虽说比德妃矮了半个头,可气势之上却半分不差,甚至隐隐还越过去了几分。“娘娘,宫中如今我虽没有人,但是有些事一眼就能看明白。柳妃复宠,那么复位之事也不远了,而柳贵嫔的死柳妃也查出味道来了,这几日里柳妃和皇后之间只怕是水火不容的过了好几次招了。
今日冰上蹴鞠第一场就是皇子之间的对战,四皇子和七皇子各在一队,互相对决,虽说不过是娱乐的比赛,可娘娘该知晓今日这娱乐是不可能的,这场蹴鞠必然会出事,这一出事皇权之争就又要上一个台阶了,说白了,也就到了薛家不得不选择的时候了。
娘娘和薛家如今的处境很是尴尬,而今日既然娘娘邀了臣女来,那就是打算答应了,因为娘娘没有其他更好的路可走了,否则娘娘得不偿失,要屈居人下不说,还会多一个敌人,若是到时候臣女和太子险胜了,娘娘和薛家都不会好过。”
苏子衿最后的话有些难听,也带着威胁之意,可德妃却不没有发怒,便连原本眼里的那一丝不悦都不见了,反倒的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