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爱情(都市言情)-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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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市某医院VIP病房里,高以贤在把玩着手中的手机。
好玩!她居然恼羞成怒到挂他电话。
好想她……
得,他算明白了,古人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夸大虽然肉麻兮兮,不过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唉,好想她……
再唉……
他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哀怨。
只是,他现在的鬼样,他实在没脸让她见到。
但是,今天是除夕!不知道一个人看着月光的她,会不会寂寞?会不会想他?
唉……
不管了!
他从病床上跳了起来,因为太激动,牵动胸膛,他痛得咧咧牙。
但是没想太多,他打开柜子,忍着巨痛,脱下病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七号病床,你去哪?”刚好护士推门而入。
“出院。”他简洁回答,拿了包,就往外奔。
“不行啊!你刚动过手术,起码得再住院一个星期!”
护士在他身后喊。
……
“傅凌。”她站在他身后,心平气和的喊他的名字。
那个寂寞的身影一震,僵化。
他真的没打算打扰她的平静生活……
整个世界好象静止了一样。
“我们能谈谈吗?”她的平静,连自己都有点意外。
僵住的背影一点一点回身,好艰难,才从唇里蹦出一个字眼:“好。”
月亮,躲进了云朵,整个天空,开始透不出一丝光亮。
某一种爱情,是盈缺的,背后的阴影,是曾经的悲伤与眼泪。
她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屋子,觉得,把他请进来,并不妥当。
“我们到附近的咖啡屋。”她微笑。
“好。”他点头。
两个人,正想挪身,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局里的来电。
应该是,来任务了。
他瞪着手机,第一次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
“你有工作先忙,我们下次再约。”有些事,她不一定今天非知道不可。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起手机。
“XX部队招待所?有人上吊,怀疑自杀?需要勘察现场?”他的眉头蹙得很深。
她无声挥手,与他说再见。
“什么?蓝戚?!”
两个字,震住她的脚步。
16
他回到家,意外的,一室的静悄悄。
虽然才八点多,但是他以为她可能睡着了,于是放慢脚步,轻手轻脚进来,但是,拉开卧室与客厅相联的窗帘布,才知道,她不在。
应该是和同事一起过除夕了吧。
于是,忍着不快,开始打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直到发现阳台上有音乐响个不停,才发现自己象个傻瓜。
握着她的手机,他开始在等。
这一等,就几乎等到天亮。
夜里,外面下了一场雨,月亮再次出来,这一次,增添了很多小星星,每一颗星星都很明亮。
他站在阳台上,一个人数着星星。
胸口动过手术的位置,又开始抽痛,每一下呼吸,都很沉痛。
直到天色,快要蒙蒙亮,他决定,不想再等了。
于是,他拨了一个电话把小波挖起来,找出她同事的电话号码。
一个一个能有的号码,他都一一拨打,就连那个花痴吴美美也没有放过。
“不会吧,你也会有这一天?”还被报复性的耻笑了几句。
接着,拿到更多号码,其他同事有的客气有点恼怒,但是,无一有个答案是见过她。
再于是,开始心慌,跑到管理处,摇醒守夜的大爷。
“蓝小姐啊?!快八点的时候,我看见她和一个年轻的男人上了出租车。她现在还没回来吗?”
他和她同居了一个多月,守夜的大爷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看蓝小姐乖乖巧巧的,原来也……”对方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
肺叶传来的闷痛,才发现是自己紧张到差点忘了要吸气,不过,听到她并不是出了什么事故,吐纳了一口气,闷痛的感觉,却仍是存在,并没有就此消失不见。
他松开大爷的手臂,发现,原来大年初一,真的是全年最寒冷的日子。
回到楼上,他继续等。
只是觉得,一颗心沉入了寒不见底的冰窖,很冷很冷。
就连当时无意中撞见很喜欢的吴佳玫和别的男人舌吻,都没有让他冷成这样。
从抽屉里翻出一件毛衣,穿上,就这样继续等。
大年初一,她没有回来。
大年初二,等到午夜12点,她还是没有回来。
他没吃什么东西,但是,他很冷静的遵医按时服药。
那个男人敢乘虚而入,他就一定要和对方斗命长。
大年初三,还是依然等不到她。
他决定,自己的骄傲,就到此为止。
但是,闭上眼,睡梦中他就惊醒,冷汗粼粼。
“高以贤,你很卑鄙,我鄙视你,再也不想见到你!”
梦中,她转身决然离去,然后,一片梦幻的花海中,她挽着那个男人,一脸幸福的走过红地毯。
“我们深爱彼此,你破坏不了我们!”然后,他惊醒了。
醒了以后,他就坐着发呆。
其实,这有什么好奇怪?先别论他们已经走过一次红地毯,更多专家的数据表明,离异夫妻再走在一起的可能性很高很高。
无论他怎么骗自己,他都能感觉到,她的心里,那个男人还不是完全的过去式。
一个女人,很轻易就能原谅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爱,那是因为什么?
高以贤,你这傻瓜,白耍了那么多心机。
那个男人一定告诉了她,他有多可恶,月蚀,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很好,他也不稀罕任何人。
于是,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离开。
收拾到一半,却又一件一件将衣服重新理回衣橱。
他出了一趟门,用信用卡刷了一个价值三是几万的钻戒。
那件事上,他不抱歉,但是如果她愿意原谅,他想马上和她结婚。
钻戒买过来了,他又将戒指丢到衣橱最底下。
高以贤,你凭什么有胜算去求婚?除了钱,他剩下的全部都是劣势。
恰恰,她最不感兴趣的,就是钱。
大年初四的晚上,终于有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谢谢你送我回来,很晚了,你也该走了。”很疲惫很疲惫,甚至有点沙哑的声音。
“我陪你。”冷硬的声音在坚持着。
“不用。”
他猛得一声开门,吓住了门口的男女。
“一起出去玩了四天,还这么恋恋不舍?”他靠在门边,微笑,语气讥诮。
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回来了?她的眼睛红红的,有点肿,但是说出来的话,很冷淡很疏离。
“今天刚回来,没想到就撞见这种‘好事’。”他闲闲的语气,听起来并不酸,反而象刻意在找碴。
为了维系骄傲,他说的哈,矛盾的很厉害,可惜,她无心挖掘。
“我帮你找个地方,搬出去吧。”站在身旁的傅凌,突然开口。
筱地,他的心下沉。
这就是他们讨论了四天的结果?!
他的拳头紧拽,这几天,他一直有暴力的冲动。
“你先回去吧。”她冷谈的拒绝,想走进屋内。
却被那个男人拦住,“蓝蓝……”
恩哼,好亲热,感情真是突飞猛进。
傅凌没有顾一直斜蔸他们,冷笑着的高以贤,这几天他一直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两个男人,都被她的世界隔离了。
她没有看着傅凌,反而一直盯凝着他,“我会让他搬走。”
笑容僵化了,他的脸顿时黑沉到冷若冰霜,也许该说,因为她的这句话,她的心,都被冻结了。
傅凌点点头,安心的退开,一切交给她自己处理。
他冷笑着,重重摔上门。
转过身,他们面对着面。
她对他的态度,和他走之前,已经完全两样。
眼神里已经不再有温温的暖意,剩下的,只有无止境的疏离。
毫无疑问,她选择了那个男人。
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入怀里,一个野蛮的吻,就压了下来。
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重重摔在了床上。
“高……”他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已经用怒气在揉虐她的双唇。
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一把就锨起她的连衣裙,扯下袜子和内裤。
她睁大眼睛,她甚至还来不及惊呼,一股火热已经毫无预警的冲入她的温软深处。
她整个人都怔住,看着他几近折磨的拥抱自己,看着他,几近折磨的对自己发狠发狞。
床第之间,他一向体贴、温柔,从来不曾弄伤她,但是,今天,他好象失控了。
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挣扎,任他胡作非为。
这几天,她真的好累好累。
冷笑着,看着身下毫无表情,更没有丝毫迷离、媚吟的女人,他的心更凉了。
我会让他搬走。
这句话,仿佛把他当作能随手仍走的一件垃圾,那么简单。
他在她体内,更加狂野了。
医生让他一个月内禁止任何激烈运动,他偏不!
因为,他深深怀疑,那根断掉的肋骨刺破的不是他的肺部,而是他的心脏。
不然,他不会痛成那样。
她睁着眼睛,随着他放肆的狂野,身子上下摇摆个不停,但是,她的脸安安静静的,仿佛把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抽离了一样。
他爱得那么患得患失,她却毫无感觉。
太不公平了!!!
高以贤,你真的很失败!
她伤他,真的很重。
他将她翻过身来,拉下她连衣裙的拉练,用力甩在地板上,然后从后面,一记又深又沉的狠狠顶入。
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终于有了一点知觉。
这个女人,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甚至就连做爱,他也一直压抑着,永远选择最规规矩矩的体位,就怕她承受不起自己的轻狂。
但是,她现在都不要他了,他还顾忌什么?
抽出自己,他又一记狠狠顶入。
她的身子又震了一下,显然,这样陌生的体位,让她有点受不住。
求他啊!求他温柔点!
但是,她咬着牙,就不是求饶,逼得他抬起他的臂,狠狠的又深又猛的连连发狞。
她用力扯住被单,痛得快飙出眼泪。
明明方才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她欠他的所有,在今夜还清。
只要她把自己当成木偶娃娃,那就可以了。
但是原来,真的好难。
她咬出唇,把差点就闷吟出声的轻喘,吞回喉咙。
但是,她可以制止住急喘声,却制止不住身体那节节高涨,令她脑袋一点一点晕璇的高潮。
明明身心都很沉重,体内,却又有一种矛盾的快感,比烟火还要灿烂。
明明看起来好象他在对她用强,但是她体内泊泊而出的液体,却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被单。
才短短一月不到的时间,她的身体,早已经适应他的存在。
可是,不行!不行!她不可以有感觉!她努力的再次封锁着自己的灵魂。
他躺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这种方式,他们也从来没有尝试过。
因为,他知道她怕羞,每一次体验,他都将脚步放的很慢。
但是,今天,他真的发怒了。
“自己动!跟那个男人做,你都这样象木头一样吗?!”他吼,“难道那个男人都不会嫌弃你很无趣吗?”
只要一想到这四天里,她可能和那个男人已经尝尽所有甜蜜,他就发狂。
被他悔辱着,她坐在他身上,不动,但是却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他。
僵持了几分钟。
好!云不动,就风动!
他在下面拱身顶入她,每一个动作,都拉扯着他的胸部剧烈疼痛。
但是,他不理不顾。
那一夜,他失去理智,想用激情麻痹着什么,宣泄着什么,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沙发上,厨房里,浴室间,甚至是阳台上,他都没有放过。
那里的每一个地方,以前他都偷偷想过,也许等到她不再害羞的某一天,他可以拐到她去尝试不同的刺激。
但是,原来,已经没有哪一天,
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爆发,一次又一次眷恋的停留在她的最深初,等待力量的回归,然后再重复最绝望的野性,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已经,天亮。
他折磨着她,用尽全身力气,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