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炸毛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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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紧张的不止有莫邪,还有一旁一直注意着莫邪表情的谢医师,看着男人只是咬紧了牙关并没有动手的意向,这才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的擦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这完全是被男人吓出来的。
见男人的情绪已经开始稳定下来,谢医师这才按了检测按钮,自己在一旁死死的盯住了先进的分析器,看着血压正常、心跳正常等一系列正常的数据出来,老头子这才舒了口气。
但身后的陈主任显然不这么想,看着最新的分析数据,他不得不再一次怀疑这个男人的身份背景,因为这个女子除了虚弱一点,其他的机能并无任何损坏,但也就是这一点点虚弱却将已经收刀了的师父逼到重新站在了手术台前,虽然也没有动刀。
“接下来就是抽血化验了!”见表面的检测都接近尾声,陈主任这才淡淡的提醒自家师父道,不知为何他觉得他这师父今天特别的磨叽!
而正在思考怎么才能让莫邪接受莫小白需要抽血化验这个事实时,猛然听到自家徒弟傻兮兮的话语,顿时有想把他塞进娘胎里重造的心都有了。
“抽血?”听到这话的莫邪终于没有扮演木头的角色了,望着有些心虚的朝自己望来的糟老头,冷硬的反问道。
“当然,不然你以为这就完事了?”一旁的陈主任还未等自家师父回答,就已经用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朝莫邪望了过去,一边还动手按下了抽血化验的功能。
“砰……噗……”被突然的大力掀翻在地的陈主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内脏的受损使得他暴怒出口的话变成了大口的血液喷出。
闻着室内浓重的血腥味,莫邪仔细的分辨着哪些是自家宝贝的,整个人的气息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感受这种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陈主任了。
要说刚刚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未开化的土匪,那么现在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信手漫步在自家后花园的猎手,肆无忌惮的杀掉对他不恭敬的猎物,在这个男人的眼里,陈主任发誓,他真的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眼里有温度这一说法,他完全可以肯定,若不是自己的师父拦截在男人面前,自己早就已经成了一具冰冷得尸体!
意识到这点的陈主任终于慌乱了,眼里也闪过一抹恐慌,虽不明显但刻骨铭心。
“那个莫先生,抽血化验真的是必须的,而且请您相信我浩儿绝对是没有恶意的,小白姑娘也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适,机器只需要一指甲盖那么少的血液就行了!”看着有如死神一般朝自己的得意门生走去的男人,谢医师慌忙的挡在陈主任身前,急忙的解释道,他怕晚了,他这得意门生可就真没了。
也正在这时,机器已经检测完毕,自动将莫小白推送了出来,莫邪这才狠狠地看了眼地上的陈主任,大步走到手术台前,弯腰将莫小白紧紧的包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莫小白是他的一样。
“好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血液分析的结果今天晚上就会告诉您,您看怎么样?”看着浑身像是环绕着煞气的莫邪,谢医师口中的话不自觉的变成了尊称。
“嗯!”莫邪未张嘴的从喉咙里冒出个单音词,临走前瞥了眼还在地上扑腾的陈主任,警告之色使得刚刚平静下来的陈主任再次心慌了起来。
……。
带着莫邪直接来到的自家女儿曾经生产时住过的单人间,谢医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看这里怎么样?”
其实说是单人间不如说是豪华的贵宾房,简直堪比六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般。当然这在莫邪眼里也依旧只是个比那些破烂的屋子稍微好点的暂时住所。
“嗯!你出去,宝贝只能吃流食对吗?”莫邪一边将怀里的人儿放进软绵绵的两米大的大床上,一边对谢医师毫不客气的赶人,最后那一句随时询问,但莫邪在老头子脑袋中已经知道了结果。
“那好吧,那我先……”谢医师还想再说什么,但因为床上人儿眉头的一皱,转眼就被莫邪送到了房门口,面对着的是紧闭的房门。
不知是改气还是该笑的谢医师终于良心发现的急忙赶去302,他可没忘记,自己得意门生还在那边享受不一样的待遇呢?
只是谢医师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几分钟内,房内那个霸道的男人也消失在了房间中,就像这个房间从来都没有这个人一般。
与此同时,不知是否是巧合,叶澜当初被钟燕折磨致死的地方现在居然成了钟燕寄生的饲养佳地,因为死过人,被警察封住,没人敢住,再加上周围一般又都是由坟场改建的,阴气自然是一日比一日旺盛,甚至是有些乞丐宁愿在雨中淋雨也不敢走进这屋子躲雨。
很不巧明明可以在这里安心将自己的邪灵重新修炼回来的钟燕偏偏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让整个坟场中的冤魂替她去杀掉虚弱中的莫小白,因此也无意间触碰了莫邪的逆鳞,简直是愚不可及!
莫邪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好是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身着白色卫衣加长裤的莫邪全身打扮就跟个纯净的大学生一样,当然这是在忽视那恐怖的气息,以及那在夕阳下泛着诡异雾气的黑色大伞。
这里本来白天就人烟稀少,这快要到夜晚了当然更是一人难寻了,别问莫邪为什么会选择不直接去地下室,而是像个地狱使者一般游走在着荒凉而又诡异的街头。
其实此时若有开了天眼的人就会发现,这里的冤魂们竟直直的朝那个游走的男人撞去,然后化为灰烬的被那漆黑的大伞吸食,无意例外,嚣张习惯了鬼魂们第一次惊恐的想要逃离开这个男人,可莫邪来这里就是为了替他的宝贝出气,那些东西还有逃脱的可能么?
突然一个踉跄的身影从老房子内跑了出来,全身散发着恶心的臭味,莫邪眯了眯眼看着朝自己跑来的像是个疯子般的人物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那东西需要活人的血液来祭祀。
“嘿嘿嘿,哈哈哈,哟,有人,有人……”踉跄的身影看着优雅走路的莫邪傻呵呵的拍手大笑起来,蹦蹦跳跳的咧着嘴靠近着莫邪。
莫邪也没躲,只是任由乞丐那浑浊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大伞,一直毫无弧度的嘴角突然上升了一个弧度,一个诡异而又渗人的弧度。
在莫邪前面看了许久的乞丐突然大叫起来,指着莫邪伞惊恐的道:“好多脸,好多脸,好多脸啊!哈哈哈,他们早就死了,你就知道拿玩具来骗我,早就死了、哈哈哈!”
边说边跑的乞丐不知踢到了什么,脑袋往下一栽,磕在了突出的砖石上,猩红的血液顿时像是开水花一般的从那乞丐额头上鼓了出来,但很奇怪,血液很少,少到几乎没有,就冒了几个花,就没了。
莫邪看着那从身体里出来的乞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伸手朝那乞丐招了招:“过来!”
看着自己尸体的乞丐俨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灵魂却已经不受控制的被莫邪拽在了手心里,他听着那令自己颤抖的男人道:“意外找到你,我倒可以少去个地方了!”
莫邪见灵魂也被收得差不多了,便也伸出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缓缓的收了黑伞,顿时怨鬼齐鸣。看着那不断想从伞中挣脱出来的人脸,听着那刺耳的尖叫声,跟在莫邪身后的乞丐灵魂来自灵魂深处的打了个寒颤。他觉得那个男人并不会那些罩在伞里的灵魂就那么轻易的消失在这世间。
很显然乞丐猜中了,男人心情愉悦的一边朝老屋子的地下室走去,一边开口道:“它们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男人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些东西的蔑视与怒火,仿佛这坟场的万鬼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罢了,再次看了眼自己的尸身,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瞪大的眼睛着实难看!”乞丐终究还是没有迟疑的跟着莫邪的脚步再次进了那如噩梦的般的地下室!
☆、第八十三章 出气
刚迈上台阶,莫邪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的伸手掩了口鼻,随即不知是想到什么了,嘴角不自在的抽了抽,放下手轻轻挥了挥,周围立即就像是有一层保护膜一样,将外界的气味什么的的完全隔绝了开来,一旁的小乞丐想要靠近却被狠狠地阻挡,似乎莫邪自己是身处另一个空间。
休闲鞋本落地声音本就轻微,但不知为何乞丐看着莫邪的脚步就像是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鼓声一样,将他许久没有感觉的心脏震得不安起来。但下一秒看着自己没有沾地的脚,却又自嘲一笑,自己已经死了,哪来的心脏呢?
地下室的台阶并不长,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短,这也足够说明这个地下室到底是有多低,多压抑,接近地下室时,紧闭的门中就开始传来的痛苦的嘶吼声。
钟燕狠狠地将自己的手伸入坛子里,清秀的脸庞上全是扭曲的狠意与快感,伸入坛子的手臂上一条一条的青筋冒出,里面的血液诡异且迫不及待的朝坛内流去。
不知是否是太痛苦的原因,此时的钟燕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的带着快感的闭上了双眼,连莫邪何时进的屋子都没有惊动那个失去人性了的女人。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人!”嗜血的男声在阴暗的地下室诡异的响起。
瘫痪在床的钟燕像是从水中打捞起来的一样,黏湿的汗液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有如地沟的老鼠一样,许久没听到正常声音的钟燕瞬间清晰,眼神犀利且戒备的看着这个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所属地方的男人。
转头看向自己完好无损的门锁,钟燕的思绪快速的转动着,这个男人不是人,更不是坟场的那些低级的东西,直起身子的钟燕将自己手边的坛子拨回自己的身后,她看不到男人的实力,所以她必须要找好最直接的逃命路线。
“你的东西?你是那个女人的小爹?”不知想起什么的钟燕怨恨的像淬了毒药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莫邪,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看不到莫邪的实力,估计钟燕就算拼死一搏也要杀了这个将她的心血毁于一旦的男人。
其实不怪钟燕为什么没有认出莫邪,因为谁也不会将这个自己连多看一眼都会感到灵魂颤抖的恐怖男人会和那个只是比一般幽魂强大一点的鬼魂联系在一起的。
看着男人眼中的紫色漩涡越来越深邃,钟燕已经快被蚕食殆尽的身体不由抖了抖,出自本能的害怕了起来。
回答她的是男人直接抬起的右手,接着钟燕就恐惧的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坛子被男人抓在了悬空之中,而她的身体却在此时动弹不得,只得双目泣血的看着莫邪缓慢却又强硬的握拢了手掌。
坛子中的邪灵似乎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般,发出‘呼呼’的恐吓声。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动莫小白的念头,我求你了!”不能动弹的钟燕突然朝男人惊恐的出声求饶,鲜红的血液将钟燕的牙龈染成了恐怖的颜色。
然而莫邪只是嘲讽的看了她一眼,男人恶劣的性子一直没有改变,他就是要将人的希望毁灭在这个人眼前,他要看着她痛苦万分的样子,他要她将对自己宝贝的伤害千万倍的偿还回来。
“不要?砰……”莫邪看着钟燕狼狈的样子,嘴角再次扯出了一抹弧度,手下微微合拢,坛子随即碎裂,这就是莫邪的回答,你偏重视什么,那我偏毁灭给你看,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做正在的痛,就好像你杀了吴烈,让叶艳痛苦一般。
事实证明莫邪的做法永远都是让地方最痛苦的,即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