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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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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酒馆老板看着脚边古老而沉重的骑枪,无奈的用肮脏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辛洛斯刚刚那一举动,很明显将女骑士的思路带向了一个很糟糕的地方——武器乃是骑士的第二条生命,怎么可以轻易交出,哪怕是自己的封君。女骑士感觉,自己已经看穿了领主歹毒的用心。但是她却没有同先前那样,将**自己的那位贵族打的半身不遂,而只是用这种手段,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仿若没有看到女骑士那铁青的脸色,辛洛斯吃力的拔出了骑枪,转而将自己背上的长枪放到了女骑士的手中。女骑士面露惊讶,显然有些无法接受现在的发展。

“嗯,骑士没有武器可不行。那么我就先把这把枪借给你用吧,等还了我钱,记得还给我啊。”

骑枪不同于其他武器,它本来就是一次性的武器。骑士高举着骑枪,操纵着胯下战马,向对方冲去。虽然听上去很浪漫,但是马匹的冲击力何其巨大?为了获得最大冲击力,紧握住骑枪的手臂,又要面临多大的冲击?

尽管有些擅长骑枪的高手,可以通过手腕的震动,来卸掉很大一部分冲力。但是主流的做法,还是在制造骑枪的时候,就选用相对脆弱的木材,使得骑枪在撞击的那一瞬间,就直接折断,从而保护骑士的手不受冲击。

阿瑞安赫德固然是一位武技高手,但是她的骑枪,已经太久没有更换了。盔甲可以通过简单的保养来维持防御力,但是骑枪不行。

“。。。。。谢谢。”半晌之后,阿瑞安赫德才垂下眼帘,在身后手下的窃笑声中,接过了这把长枪。

。。。。。。

解决了阿瑞安赫德的事情,辛洛斯坐在了吧台前,拍了拍空空如也的肚子,终于开始点餐了。他将娜诺卡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问道:“娜诺卡,你想吃些什么?”

比起爱丽,娜诺卡这孩子更惹人心疼一些。这个永远活力满满的小家伙,总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唔。。。。。。”从刚才就一直盯着珊第之枪发呆的女孩,在父亲连续叫了几次之后,才回过神来。圣绿色的眼眸眨动着,好似如梦初醒。她茫然的看着眼前乌烟瘴气的酒馆,半天才对着父亲问道:“哎?爸爸,我们怎么跑到酒馆里来了?”

死丫头,你刚才都在梦游么!

辛洛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再次问了一遍:“娜诺卡,你想吃些什么呢?”

虽然这么问,但是辛洛斯心中也知道,这样简陋的一个酒馆,能够有客房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至于它提供的晚饭,能有多么美味,是完全不用期待的。

“哦,晚饭啊,简单一些就好了。。。。。。娜诺卡要两块宝石肉,还有些河豚鲸,如果能再有一碗世纪浓汤,那就再好不过了。”

酒馆老板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他听懂了这个红发小女孩说的每个字,但是组合起来的时候,为什么就是完全听不懂呢?果然,那些贪婪的贵族,和他们这些底层贱民,根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辛洛斯脸色木然,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傻,真的傻。娜诺卡这个小笨蛋,很明显又忘记了,这里可不是在贝利卡。她刚刚说出来的那些东西,别说酒馆老板,连他这个生活在资讯爆炸时代的现代人都没有听说过。

对不起了,女儿,连你想要吃的,我都无法给你。

“。。。。。。给我们一些面包和水就可以了,谢谢。”毕竟出门在外,简单一些就好。娜诺卡和爱丽,并不是不能吃苦的女孩。那几位骑士,更是经常性的风里来雨里去,哪会在乎这个。

“好的,请您稍等一会。。。。。。”

这个时候,爱丽却不乐意了。小女孩眨着星星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爸爸,爱丽想吃肉,珍妮婶婶上次做的克苏恩烤鸡真的超好吃的~”

爱丽,你的口味真的很奇怪啊。。。。。。

男爵突然觉得,如果一味顺着子女的心意来的话,会不会把女儿养的特别任性呢。于是慈父忍受着内心巨大的悲痛,拒绝了可怜的长女:“光是吃肉的话,可是会长不高的。”

快点给我把克苏恩烤鸡忘记!

“呜,爸爸欺负人。”

正当父女几个互相开着玩笑的时候,酒馆后院里突然传出了几声不和谐的声音,将辛洛斯愉快的好心情全部抹消了。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是付了钱的!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希伯来人!”

“呜,别扔,我的行礼。。。。。。”

“谁管你们啊!贵族老爷要住进来,识相的就快点滚,非要逼我们动手!等下要是贵族老爷生起气来,可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好说话了!你们想去绞刑架上凉快凉快么!”

后院传来了男人愤怒的咆哮,以及少女的悲鸣。辛洛斯蹙起眉头,看了一眼不断讪笑着的酒馆老板。然而,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看到了吗,契约者?弱者,注定被强者所吞食。弱者的血泪和哭号,将会是强者最好的佐餐。他们的现在,也可能会是你的未来。”

“是的,我看到了。。。。。。但是,这绝对不会是我的未来。”

第七十八章流浪者的屈服

“大人,您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迪托哈特对着领主深施一礼,将手中的资料放到领主的桌上,这才退到了一边,露出了身后那名脸色铁青的青年。

辛洛斯随手翻了几页,发现的确是自己想要的。男爵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那叠资料放下了。这叠资料虽然不是太厚,但是已经是尽可能的详细了,可以想见迪托哈特在上面花了多少心思。因为男爵心中的某些想法,直到快要到达都柏林,迪托哈特才被允许脱离队伍。而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搜集到这么情报,已经足见他的能力了。

可惜,能力虽强,只是不能和克莱斯那样完全的信任。

罢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辛洛斯收拾心情,脸上故意挂起矜持的笑容,傲慢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对于昨天的事情,我深感愧疚。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这样,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吧。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不是吗?”

青年的脸色始终不太好,但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躬身回礼道:“正如您所说,尊敬的男爵。只是一些小小的误会罢了,比起您的友谊,那实在是无关紧要。”

很好,虽然年轻,阅历也不是太多。但是这份城府就值得夸奖,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竟然没有直接拔出他腰间的弯刀来跟自己拼命。如果他不是特例的话,那么辛洛斯觉得自己必须高看希伯来人这些流浪者一眼了。

这个失去了家乡,被迫在外流浪了千余年,受尽白眼。但是仍然紧紧的聚集在一起,默默地为回返家乡积蓄力量的民族,确实值得尊敬。

当年,救主在世的时候,总共收了十二位门徒。他们各个都是一时之选,他们其中的大多数,都成为了日后教会口中的圣人,世代称颂。而几位没有成为圣人的,也被加上了各种伟大者的赞语。但是在这十二位门徒中,唯有一人,没有享受到这些荣誉。

茹达斯,也就是希伯来人的祖先。这位卑劣的门徒,为了三十个银币,就出卖了伟大的救主,使得他悲惨的死去。万幸的是,救主最终在三日之后又复活了,并且用自己的宝血洗净了世间的罪业。

救主有着天空一般宽广的胸怀,他愿意给予这位犯了大错的门徒一个机会,愿意原谅他的罪孽。但是救主是救主,信徒是信徒。虔诚的信徒们绝对无法接受这种公然的背叛,于是仁慈而伟大的帝国皇帝,最终在帝国内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不得不通过了对希伯来人的战争请求。

那是一场漫长而惨烈的战争,无数帝国英勇的年轻人倒在了那远方的土地上。而希伯来人为了自己的家园,也表现的异常坚韧。不过,人数稀少的希伯来人,还是慢慢的抵挡不住了。眼见着族中的青壮越来越少,民族的火焰也正在慢慢熄灭的希伯来长者们,最终下定了决心。年老的长者们头戴荆冠,赤着双足,在大雪中站了三天三夜,终于得到了一个觐见教宗的机会。

“看在救主的份上,求求您停手吧。我们愿意接受您的所有条件,求您放过我们的孩子吧。”长者们恸哭着,哀求着。

教宗大惊失色,甚至不小心摔碎了手中来自赛里斯的白釉杯子。教宗神色沉痛,将这些可悲可敬的长者们一一扶起,悲伤的说道:“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主啊,我们本来是兄弟啊。。。。。。”

又过了两年,仁慈的教宗最终说服了伟大的帝国皇帝。小伙子们满载着荣誉和财富,从希伯来人的土地上回归了家乡,而一批又一批的奴隶,也被派遣到希伯来人的土地上,进行新一轮的开垦。

而失败者们,只被允许一人带着一支拐杖,两个黑面包,以及一抔家乡的泥土。走上了漫漫的征途,这一走,就是千年。

所以说啊,帝国大分裂之前的帝国和教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默契无比的配合,怎么看都像是好到快穿一条裤子了。怎么会说翻脸就翻脸呢?

青年不知道男爵看似走神的一瞬间,到底想到了多少东西。他只是弯着腰,静静的等待着男爵的吩咐。也就是这位贵族,昨天无礼的将他和他的家庭从房间中无礼的扔了出去。为此,他们不得不在大街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尽管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但是爱郡的夜晚,仍然不是那么好受的。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反抗。他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着这位封地贵族的判决。和前些年所受的苦楚来,这些磨难,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一切,为了回家。

“我不是个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那我也就直说了。”辛洛斯挪了下屁股,换了个姿势,从桌上抽出一张昨夜写好的效忠书来。这份用着如同白雪一般纯洁的纸张填写的效忠书,甚至已经盖上了领主的私印和签名,但是却偏偏没有宣誓者的名称。

青年好奇的看了一眼这雪白的纸张,以他多年经商的经验来看,这应该不是羊皮纸。。。。。。那到底又是什么呢?而且,刚才那叠,也是这样的白纸,应该不是偶然。

“我很缺钱,非常缺钱。。。。。。五十万金币,它就是你的了。随便你填谁,我会授予他骑士的身份,以及相应的采邑。”看着青年张嘴,好像要说什么,辛洛斯继续慢悠悠的补充道:“我今年十七岁,德斯蒙德男爵,你明白了吗?”

希伯来人不能入教,不能担任帝国任何官职,不会被授予土地。这些失去了土地和家园的流浪者们,只得忍受着各地领主的盘剥,经营着商业以及各种小玩意。就算是如此,面对总是按时交税的希伯来商人们,领主们总是乐意多收几次税的。而一旦和本地商人起了冲突,领主们也无一例外的偏向本地商人,败诉的永远是希伯来商人。

当然,那是古代帝国的事情了。自从帝国和教会关系破裂之后,这种情况就有所缓和。但是长久的习惯,依然使得领主和自由民们,从心底蔑视着这些千年前的失败者。

或许,始终无法融入帝国,这也是这些流浪者们一直想要回到家乡的理由吧。

骑士,也是贵族,也受帝国元老院保护。任何非原则性的错误,都不能剥夺一名封地贵族的领地。如果有了自己的领地的话,那么许多事情也无疑会好办许多。希伯来人对土地的渴望,其他民族是根本无法理解的。这些流浪者,早就想取得一块可以安身立命的土地,可是始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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