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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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此言不虚。要不是那技术上的巨大优越性,水爵也不会被女王舰队压在港口里打。要不是罗兰的剑比强盗首领锋利,罗兰也不可能险胜对方。
“有。”
安第尔没有辜负辛洛斯的期望,而是很直接的告诉他:“事实上,魔法师的八个学派之中,就有一个学派是附魔系。不过那个学派修习起来太过费时费力。我并没有深入研究,只是浅尝辄止。”
然后,在毕业考试时,得到了有史以来唯一的一个七门满分么?赫尔明特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在毕业考试的时候,抢走了安第尔的一个第一,让他没有达成八门全部第一的可怕成绩。
哪怕。安第尔的预言学当时考了九十九分。
“那么,能不能普及呢?我是说。像导力魔法那样。。。。。。”辛洛斯斟酌着用语,尽量清晰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而安第尔的回答。同样异常的简单而干脆:“不能。”
“世间万事万物,都是处在不断的运动和联系之中的。魔法如此,怒气同样是如此。所谓的附魔,简单的来说就是根据观察时间万物的运行规律,而总结出来的一套运用事物本质的方法。事物之间是有联系的,而所谓的附魔,就是引导出事物隐藏着的联系,让它们按照魔法师所想要的方法去演变。”
“这门学科,论高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预言学的。但是论繁复,却远远超出。预言学基本只包括了人类学,社会学,占星术等学科。而附魔系,其实可以被称为博物学。万事万物理论上来说,都处在附魔系的学科范畴之内。”
“就算是由同一个人,用同一个手法制造出来的同一样东西,因为材料本质之中的那些许差距,为它们附魔的手法也绝不会相同。附魔是一项精细的学问,数量少还好。至于普及,就算将那些刚刚出生的魔法师全部算上,也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说起自己所自豪的魔法,安第尔总是如此滔滔不绝,完全无视了自己弟弟那可怜的表情。虽然辛洛斯得到了普蕾西亚的真传,但是。。。。。。还是完全听不懂啊。
魔法的顶点,无论任何世界都是一样的,这个本没有错。但是如何到达魔法的顶点,每个世界都大不相同。颇有些三千大道,条条可证道的味道。
“。。。。。。能再说一遍吗?”
。。。。。。
“事实就是如此,不过为什么不让娜诺卡来呢。。。。。。这个孩子好像很擅长附魔系的法术,她或许会有办法。”安第尔为人冷淡,对于大多数人都不假辞色。除了辛洛斯自己之外,辛洛斯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的夸赞一个人。
娜诺卡本来就是来自贝利卡的炼金术师,说她专精附魔系,也并不为过。
“那是当然,娜诺卡可是我的女儿啊。”提到自己宝贝女儿,辛洛斯也很是高兴。哪怕安第尔早已知道,娜诺卡不是他弟弟的亲生女儿,“魔法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啊。”
“那么,为什么不让她来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呢?我感觉她好像知道许多我从未听说过的知识,如果是她的话,或许会有办法?”
“因为。。。。。。”
。。。。。。
娜诺卡迈动着小短腿。开心的向着爸爸的书房跑去。盖鲁格牧师不喜欢和杜洛杜斯神甫那样,布置许多刁钻的家庭作业。今天课业难得这么轻松。心情大好的娜诺卡决定去找自己的父亲玩。
不过,书房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娜诺卡的确有这方面的天赋。她本人也很希望往这方面发展。说来惭愧,作为一名父亲,我却无法给她更多的指导,只能让她一个人摸索着前进。她的道路,我不知道是否正确。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至少在她小的时候,多一些欢笑。。。。。。既然魔法武器无法普及,那也就算了。顶多让铁匠们研究一下更坚固的铠甲和武器。。。。。。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我们家族的人其实都是一样的,认准了自己的目标之后。就绝不回头。我是这样,你是这样,娜诺卡以后也会这样。你这样的行为,其实已经在干涉她的想法。。。。。。罢了,小孩子活蹦乱跳一些也好。”
好像是在说她的事情,听声音的话,应该是父亲和他的哥哥。不过安第尔显然不打算和辛洛斯争辩,感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也就放弃了继续劝说的念头。只是隔着房门。总是听不真切。
好像不是在商量什么正事的样子,不过普及魔法武器的话,并不是没有办法啊。想到这里,娜诺卡就轻轻地推开了书房大门。
。。。。。。
“娜诺卡。你说你有办法?”
“嗯嗯!”
娜诺卡眯着眼睛,很是开心的样子。不仅仅是因为父亲那惊讶的目光,也不是因为今天作业很少。而是她发现。她所听到的未来,好像被改变了。虽然她仍然如同新娘中的话语那样。救下了肯佩雷拉,但是新娘口中。可根本没有玲和罗伊德的存在。
这么说的话,玛丽安娜和阿瑞安赫德或许以后也不会。。。。。。虽然娜诺卡很喜欢辛洛斯,但是如果为了她自己,而冷漠的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死去的话。。。。。。
她做不到。
现在看起来,新娘口中的预言并不是绝对的正确,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爸爸,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给小丑哥哥起的魔法名字,是导力魔法。。。。。。除了上次说的那些原因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
这类魔法,是导力魔法。它所影响的,是力量本身。至于具体是魔法还是怒气,这个反倒不重要。
“我研究过一点点怒气,发现怒气和魔法其实殊途同归。都是靠着自己的意志,来联通能量,达到影响世界的效果。不过魔法主外,怒气主内,仅此而已。。。。。。所以,只要换些手段,将念动之核的核心模型,改造成专门对内的核心回路,大概就可以了。不过,这样一来,魔法和怒气的界限就会变得很模糊。。。。。。”
娜诺卡说的没错。魔法师靠着自己的意志,用魔法元素来影响世界,骑士用自己的身体,靠体内能量来影响世界。虽然本质上都是能量的操控,但是因为修习方式的不同,使得这两种能量也变得截然不同。而娜诺卡这样一来,却打破了彼此的界限。
导力魔法到底算是魔法还是怒气,已经完全不好界定了。不过,这关辛洛斯什么事。
“你是说,你可以像量产魔法师一样,量产骑士吗?”安第尔皱着眉头,这个侄女的能力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如果她所言非虚的话,恐怕这将会是一股撼动旧秩序的可怕力量。
魔法师需要资质,骑士同样需要资质。虽然怒气的领悟比魔法要简单的多,但是也不是人人能做到。但是娜诺卡这样一来。。。。。。骑士放在整个帝国来说并不少,但是将他们放在军队之中,就显得稀少起来。安第尔无法想象,全部由会怒气的骑士组成的几万,乃至十几万的军团,有多么可怕。
皇家骑士团能维持千年威名不堕,靠的正是他们全员由日曜骑士组成。
“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稍微调一下就好了。。。。。。而且,骑士的话,外置的魔杖也可以制成武器的模样。这样的话,也就省去了再次附魔。不过盔甲的话,就真的很难了。。。。。。会怒气的骑士,一般来说,穿着重甲也就够用了吧?”
辛洛斯和安第尔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ps:所以说,娜诺卡才是辛洛斯真正的外挂
第一百六十四章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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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托哈特安静的坐在破旧的酒馆之中,缓缓地品着劣酒。这种乡下小酒馆里,自然是不用期待他们卖的酒能有多好。迪托哈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成分未明的原浆早已不知道掺了多少道水,入口的净是一片苦涩。
在这炎热的夏日之中,一切似乎都开始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酒馆女侍身上的狐臭,醉鬼们身上的汗臭,馊掉的食物散发出来的强烈异味,将迪托哈特层层的笼罩在其中。不过迪托哈特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仍然在默默地等待着什么。
作为一名前人贩子,为了抓捕优秀的猎物,他从来不缺乏耐心。而辛洛斯这阵子的表现,更是让肚中满是坏水的他无比的愉悦。领地的种种,他都看在眼中。仅仅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一片残破的德斯蒙德竟然已经开始了复兴。虽然大多都是手下们的功劳,和辛洛斯没有太多关系。但是作为一名首领,光是这点识人之能就足够令人敬佩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辛洛斯好像总能轻而易举的了解每个人的特长,他知道将一个人放到合适他的位置上,并且给予信任。
比如,让迪托哈特负责情报。
而现在帝国海军正在和北方的诺曼人纠缠成一团,根本无暇他顾。向来不服王化的布里塔尼亚公爵们好像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有艾伦总督压着。暂时倒也不会出事。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想要达成他的愿望。似乎很困难。但是,他有耐心。
迪托哈特放下了酒杯。混沌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迪托哈特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老熟人”。
穿着肮脏衬衫的中年男子,熟练的招来了酒馆粗俗的女招待,在她故作姿态的嗔怒中,取过了她托盘上的劣酒。
“咕嘟咕嘟。。。。。。哈,老维克的酒真棒啊。迪托哈特,你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我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一下。。。。。。”
。。。。。。
伊沃男爵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不过他宁愿自己继续昏迷着。不仅仅是后脑勺上那钻心的剧痛。被绑缚的双手和双腿更是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好像被绑架了。
他明明只是和往常一样,坐着他的马车回家而已,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了,昏迷前他好像听到了马蹄声以及车厢破碎的声音。可是,尽管心中焦虑异常,但是伟大的贵族却什么都不能做。
双眼已经被一块黑布所遮盖,就连嘴里也被塞了一块破布的他。只能不断的在地上蠕动着,活像一条垂死挣扎的毛虫,正如那些往常他最不看不起的。被他的鞭子收拾的不住哀嚎的农奴。
“你们动作倒是很快,对了,做的干净吗?”
“我们打听他的下落的时候,根本就没问到他。而我们动手的时候。也是特意挑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回来的时候,也是乔装打扮过的。根据我多年的经验,绝对没人会发现是我们干的。。。。。。当年我可没少跟大姐干这种脏活。”
“那就好。”
两个人正压着嗓子。在他不远处说话。尽管声音很轻,但是男爵却听的一清二楚。或许是没有意识到男爵已经醒来。二人并没有顾及太多。但是其中所展露出来的信息,却把男爵吓的满头大汗。
如果信仰分级别的话。那么此刻的男爵肯定是最高级别的圣徒。他现在全心全意的赞美着主,用尽家族和自己的名誉,向着万能的主起誓,只要他这次不死,他一定会向修道院供奉好几件圣物,以表达自己的虔诚。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原本只是一名落魄贵族的他,正是搭上了奥蒙德伯爵这条大船,才能在人前耀武扬威。而为了获得这份荣耀,他平时可没少为伯爵做得罪人的事情。许多伯爵不好直接出面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完成。做的缺德事多了,麻烦也就多了。正比如现在,他根本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