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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中国鹦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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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追寻迈登的足迹 
  一小时以后,鲍勃·伊登接了一个电话,是波拉·温德尔打来的。令他高兴的是客厅里此时空无一人。 
  “怎么样?”年轻人压低声音问。 
  “不太好,”她答道,“我们一回到镇子上,艾迪就忙做一团,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行李,付清账单,正急匆匆地走出饭店。‘听着,艾迪,我想问你——’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指着火车站的方向说:‘现在不行,波拉,我要赶去洛杉矶的火车。’随后他就一步跳上火车走了。” 
  伊登沉默了一会儿。“真奇怪,他本来可以和剧组一起回去的,不是吗?应该是坐汽车回去吧?” 
  “当然,他就是坐汽车来的。哦,实在是抱歉,先生。我把这件事情给搞糟了,我想现在我什么也不用做了,只有交出我的盾牌和警棍——” 
  “没有的事,你已经尽力了。” 
  “但还不够好,对不起。大概一小时以后我就要开车去好莱坞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在这儿吗?” 
  伊登叹了口气,“我?现在看来我要在这儿过一辈子了。” 
  “真可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指你的处境不容乐观。” 
  “哦,好吧,非常感谢。我希望很快能再见到你。” 
  他挂上电话走到院子中,阿康正在厨房附近蹓跶着。他们两人一起走进谷仓。 
  “我们的希望成了泡影,”伊登说,他又重复了一遍与波拉·温德尔的谈话。 
  陈点点头,不急不躁地说:“我应该想到这个胖证人会这么做的。艾迪·波斯顿了解德拉尼的全部情况,而且他也向迈登承认了,那么我们忙着见他又有什么用呢?迈登已经事先和他见过面了。” 
  鲍勃·伊登一屁股坐在一把屋里用不着的破旧的沙发上。他用手托着头。 
  “哦,我真泄气了,”他说,“我们又撞上了一堵石头墙,查理。” 
  “在我的一生中,有多少次我都陷于与此毫无二致的境地。”侦探说着,“会怎样呢?我敲打着我的老脑袋瓜,一直敲到它变得生疼。然后我就会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接着我就一直干下去。” 
  “你有什么建议?” 
  “我们把庄园已经翻了个底朝天了。现在必须去别处看看。我脑子里想到三个地方——帕萨德那、洛杉矶、好莱坞。” 
  “都可以,可我们怎么去呢?上帝,我有办法了!迈登今天上午对我说我应该去帕萨德那找德菜科特。看上去是由于某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使他俩昨天失之交臂了。” 
  陈微笑着说:“难道他没流露出怨气吗?” 
  “不,很奇怪,他没发脾气。我想有教授在后面跟着,他根本就不想与德莱科特见面。波拉·温德尔过一会儿也要开车去那儿,如果我抓紧的话,还能搭上她的车,和她一道去。” 
  “在我看来,这会是一次令人难忘的旅行。”陈表示同意,“动作麻利些,在我扮演开出租车的角色把你送到埃尔多拉多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谈。” 
  鲍勃·伊登立刻来到迈登的卧室。卧室的门开着,只见百万富翁正四脚朝天地在床上躺着,巨大的呼噜声打碎了午后的沉寂。他咚咚地使劲敲了敲门框。 
  迈登从床上一跃而起,像是受到了某些突如其来的惊吓,他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前方,好像预料到会有什么突发的变故。有那么一刻,伊登对这个伟大的人物产生了一丝怜悯。毫无疑问,迈登已经陷入一个模糊不清的大网,他被困在其中,心烦意乱、筋疲力尽,却还在拼命挣扎。他纵有百万家财却并不快乐。 
  “很抱歉,打扰您了,先生。”伊登说,“是这样的,我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和几个摄制组的人一起开车去帕萨德那,我想我最好能跟他们一块儿去。德莱科特还没来电话,而且——” 
  “别再说了!”迈登厉声说着把门关上,“德莱科特的事只有你知、我知,我想你一定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甘伯尔这家伙给我的印象并不像他装出来的那样,而且——” 
  “是的,先生。”在百万富翁停顿的间隙,伊登插了一句。 
  “哦,我不想再谈这件事了。你找到德莱科特,让他到埃尔多拉多来。告诉他晚上就住在‘沙漠边缘’,嘴巴严着点儿,我会很快同他联络的,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谎。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迈登先生。对不起,这件事一拖再拖——” 
  “哦,没关系。你去吧,对阿康讲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开车送你到埃尔多拉多——若是你那些演电影的朋友不到这儿来接你的话。” 
  “他们不会来的,我还得再劳驾阿康一次。谢谢您,先生。我很快就回来。” 
  “祝你好运。”迈登说。 
  伊登利索地往皮箱里塞了几样东西,然后站在院子里等着阿康和那辆敞篷车。甘伯尔出现了。 
  “要走吗,伊登先生?”他用他那种温和的语气问道。 
  “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年轻人答道,“只是做一次短暂的旅行。” 
  “也许是去办事吧?”教授穷追不舍地问道。 
  “也许是吧。”伊登笑了笑。正在这时,中国司机开着车来到他们跟前,他跳了进去。 
  黄昏时分,陈和伊登又一次驰骋在沙漠夕阳的金色光辉中。“哦,查理,”伊登说,“我对侦探的工作还知之甚浅,告诉我,我应该先作什么呢?” 
  “心中不要有任何顾虑,我会时时跟在你左右,作些开拓性的工作的。” 
  “你?你怎么走的开呢?” 
  “很简单。明天上午我就去请几天假,就说是去探望洛杉矶的哥哥。这是中国仆人们由来已久的说法。迈登会不高兴,但他不会起疑心的。早上七点钟,火车离开埃尔多拉多开往帕萨德那,到时候我会在十一点钟坐火车赶到那儿的。而你呢,我希望你能到车站来接我,行吗?” 
  “太愿意了。我们先在帕萨德那行动,是吧?” 
  “我将不胜荣幸。星期三迈登肯定在那儿有过一些举动,银行里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有没有回家看过?弄清楚后,我们再去好莱坞,艾迪·波斯顿可能会在那儿。再以后吗,我们就请那位女高音先抽出点时间和我们谈谈,然后再去唱她的歌。” 
  “好的,我们会是一对很不错的搭档的。”伊登回答,“可我们没权利对任何人进行盘问啊。在檀香山,你也许是个警察,可在南加利福尼亚州,这不会起多大作用的。” 
  陈耸耸肩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希望如此。”年轻人回答,“还有件事,我们是不是在投机取巧?要是迈登知道我们的行踪怎么办?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不错,我们的确是在冒险,”陈并不争辩,“可我们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我们只有一次次地赌博。” 
  “我承认我们是没希望了,”伊登叹口气说,“我,我每分钟都越来越感到绝望。我最好事先跟你打声招呼,要是我们这次再空手而归、没有任何明确的进展的话,我就会坚决地把这个重担从你的心上,还有我的心上清除出去。” 
  “耐心是良好的美德。”陈笑了笑。 
  “哦,你知道吗,”伊登说,“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更有耐心,而且是一呼而出。” 
  他们到达“沙漠边缘”饭店后,伊登松了口气,他看见波拉·温德尔的车正停在前面。他们在那辆敞篷车旁等着波拉,正在这时,威尔·霍利走了过来。他们把计划向他讲述了一遍。 
  “我可以帮你们一个小忙,”编辑说道,“迈登在帕萨德那的家中有位管家名叫彼得·佛格,一个很不错的老头儿。他到这儿来过几次,我跟他很熟。”他在一张卡片上写了几个字,“把这个交给他,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 
  “谢谢,”伊登说,“我们会用得着的,否则我就大错特错了。” 
  波拉·温德尔出现在眼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伊登说,“我要和你一道去帕萨德那。” 
  “好的,”她答道,“上车吧。” 
  伊登爬进敞篷车。“回头见,伙计们。”他喊着,汽车起动了。 
  “你应该弄辆出租车,带计量器的。”伊登提议。 
  “胡说!你能坐我的车我感到很高兴。” 
  “真的吗?” 
  “当然。你的体重可以使我的车不致于翻出路面去。” 
  “女士,你可真会奉承人,”他对她说,“如果你愿意,让我来开吧。” 
  “不用,谢谢,我想我来开更好些,我认识路。” 
  “你总是这么能干,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他说。 
  “可是在艾迪·波斯顿那件事上,我干得可不怎么样。对此,我感到很抱歉。” 
  “不用担心,艾迪是头倔牛,陈和我马上就会再去找他的。” 
  “现在这宗神秘的案子进展到哪儿了?”姑娘问。 
  “它还是原封不动地站在那儿,朝我们眨眼呢,”年轻人说,“和以前一样。” 
  他们两人对迈登莫名其妙地杀死德拉尼一事作了些推测,而汽车也在翻山越岭,一时间,夜色四合,他们笼罩在黑夜之中。很快他们下到了一片荒凉的绿色山谷中,山谷中洋溢着阵阵花香,香气袭人。 
  “呣,”伊登深深地吸了口气,“真香啊!这是什么花?” 
  姑娘瞥了他一眼。“你真可怜,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叫橘花。” 
  “哦,是吗,难道我一定要知道吗?” 
  “当然不是。” 
  “那个该诅咒的家伙在最后关头施展出魅力,不是吗?我想事实也是如此——他的魅力一出现,一下子就结婚了。”一个冒冒失失的司机迎面朝他们开了过来,“小心!” 
  “我看见他开过来了,”姑娘说,“你和我在一起绝对安全,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呢?” 
  他们中途在河边镇的小酒馆里吃过晚饭,跳了一两支曲子,然后,伊登觉得他们一转眼就到了帕萨德那。姑娘把车开到马里兰饭店门前,准备让伊登下车。 
  “可是你看,”他提出抗议,“我得看你安全到达好菜坞我才会放心啊。” 
  “不用了,”她笑了笑,“我和你一样,会照顾好自己的。” 
  “真是这样吗?” 
  “你明天想不想再见到我?” 
  “想,我一直都希望明天能见到你。明天陈和我也会去好莱坞的,我们在哪儿能找到你?” 
  她告诉他,明天下午一点钟她会在制片厂,然后欢快地道了声再见,身影随即消失在科罗拉多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伊登走进饭店,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伊登记起他在校友报上曾读到过有个名叫斯柏克·布里斯托尔的大学时期的朋友现在就住在帕萨德那。从电话簿上查到布里斯托尔的地址后,他动身去找他。原来他的朋友是在一家装修华丽的证券公司上班。 
  “是在卖证券吗?”寒暄过后伊登问道。 
  “是的,不是做证券就是做房地产。”布里斯托尔答道,“有段时间我一直在两者之间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选择了证券。”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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