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守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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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瑞恩,你这样教育孩子真的对么?”李无伤在独自里默默的流泪:“难道我和小朋友之间已经出现了传说中的代沟了么?”
李无伤抬起头看着眼前那张洁净的笑脸,风中吹来防线外植物和变异兽腐化的味道,让他想起上辈子那个和平的时代。
“向你这样的孩子应该坐在教室里念书的啊。”他轻轻的摸了一下芙蕾棕色的长发,心中暗想:要是让那个恋女情节的大叔知道我在干什么,一定会死掉吧。
“教室也是李家乡的东西么”芙蕾摇头甩掉了那只手问。
李无伤愣了一下,干笑了两声说“是啊是啊。”
这时天空中传来轰隆的响声,一架破旧的飞机从阴沉的天空中掠过,数十只巨大的死鸟在追赶着飞机的黑尾气,经过小镇的时候,飞机一个漂亮的甩尾,低空从小镇上飞过,一个巨大的灰色包裹被上面的人丢下来,带着一股子怪味的包裹发出呼呼地破空声,掀起了大量的灰尘。在飞机降低的时候,隔着数十米,李无伤甚至能看见坐在机舱里带着防风眼镜镶着一颗大金牙的人朝下面招手,而后座上的一个年轻人抱着座位闭着眼睛发出一阵阵的大叫声。
就在这个时候,趁着飞机减速,死鸟们趁机围住了飞机,它们巨大的翅膀掀起的狂风甚至吹到了李无伤的脸上。
“该死!”李无伤俯身抱起芙蕾,从兜里掏出某吸血鬼老板赠与的防身武器:一把破旧的,仿佛一摇晃就会散架的左轮手枪。
“FUCK”他依稀听到飞机上的大金牙的叫骂。
从破烂的驾驶舱外看进去,依稀可以看到大金牙一脚踩住驾驶柄,然后掀开机顶的盖子,面对连钢铁都可抓个洞的鸟爪,他不紧不慢的掏出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后塞进了张嘴啄食飞机外壳的死鸟嘴中,然后像是丢铅球一样,快速的攥住死鸟的长脖子,带着一溜风声把它轻易的甩向更高的地方。
碰!!!高出传来了礼花绽放的声音,碎散的血肉从空中罗霄
“MLGBD,大金牙你个疯子”年轻人发出的惨叫拔高了两个音阶,
无伤无奈的苦笑着,掀起袖子把芙蕾的眼睛遮住。
“哈哈哈哈!”空气中传来大金牙疯狂的笑声:“孩子们,尝尝这个!”
他反身从机舱中提出一把已经锈蚀的破破烂烂的玩意,好不容易睁开眼的年轻人看到那个东西后声音再次神奇的拔高:“大金牙,老子X你全家!你怎么搞到的?肩扛式火箭发射器!”
无伤扑到在地上,把芙蕾盖在身子下面,耳边不断的响起绝对不是放鞭炮的爆炸声,中间夹杂着大金牙歇斯底里的笑声。
当所有的声音都停止的时候,他抬头正好看见大金牙开着冒烟的飞机,在空中划出胜利的胡旋,最终,飞机还是拖着一道黑色的尾气远去了。
他无奈的苦笑着,这个时代真疯狂。
“那个……芙蕾?”李无伤站起身拍拍腿上的破牛仔裤把手在上身上擦干净后揉了揉芙蕾的长发说:“今天就到这吧,我要去工作了。”
“哦。”小姑娘灿烂的笑着:“李你要小心呢,爸爸说如果有人干对芙蕾做奇怪的事情,他会一枪崩掉那个可怜的家伙”说完,小姑娘对着李无伤身上的某个部位比了个手枪的姿势,口中说道:“碰”!
刚刚直起身的李无伤差点腿一软一屁股又坐在地上。
凯瑟瑞恩你个女控!你怎么教育女儿的!有这样的家庭教育么!他在心中疯狂的咒骂着,头也不敢回的跑向了那个从飞机上丢下来的包裹。
身后传来小姑娘得意的笑声。
他从自己破烂的灰绿色大褂子里翻找出一个巨大的背包展开放在地上,然后熟练的用小刀子拆开了包裹,从里面抱出一捆又一捆的的邮件。破杂志和废旧书籍。
“恩,我看看,这回又什么东西?”他捂着嘴拍打着邮件里夹杂的灰尘,一阵咳嗽:“哦,谁买的花花公子?好书啊,等过几天借来看看……啧啧,又是讣告……哦呀,请帖?恩,请老瘸子去观礼?真杯具,等你们老了他也不可能走过去的……”
每隔半个月,从附近的大都市里都会一次性把积攒的邮件全都丢过来,而他自己现在的工作的就是接受这些邮件,并且把它们送到接收人的手中。
来到这里,有三个月了吧。他的思路又开始走神。
身为21世界有为青年,在尚未为祖国做出贡献的时候下楼买方便面,在听到一声锁链崩溃的声音后然后一不小心就穿了……
“贼老天,老子又不是特种兵,又不是什么A组,而且还不是会造玻璃会弄肥皂的理科生,我才刚刚找到工作,刚刚告别死死团!”他有些怀念的想起了那个温柔的姑娘:“妈的,早知道要穿当初还装什么纯!连小嘴都没亲过呢!”
当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睁开眼,看到了原先自己生活的上云市仿佛被几十个团的炮火轰炸过一样,一眨眼原先的单元楼的已经变成了残垣断壁,脚下的马路也已经破碎成片,长满了荒凉的野草。
原本湛蓝的天空也被层层黑云掩盖,呼啸的风声卷起脚下的落叶从空寂的街道中飞过,冰冷的水滴从残破的天花板上滴在了脖子上,无伤一点一点的感觉到那一点冰冷沿着背脊滑进内心的深处,涌起剧烈寒潮。
他转过身,看到背后的墙上被人用黑色的木炭画满了涂鸦,仿佛过了几百年一样的墙壁上的文字已经晦暗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一行字迹。
我曾经生存,我们曾经生存。马文修,废土时代211年。
他抚摸着这一行斑驳的字迹,内心深处像是明白了什么,开始嚎啕大哭。
当饿了好几天的自己被两头变异犬追逐,逃入上云镇的时候一定很滑稽吧?他苦笑想:所幸这里还是与不少的好心人,在严格检查自己并没有变异状况,也不曾遭到食死徒的感染后,自己得以在这个小镇中停留下来,并且找到了一份堪堪足以糊口的工作。
所有的邮件终于塞进了背包,把巨大的背包几乎撑成一个球形。其实往日的邮件并没有这么多,只是今天多了个大铁盒子。盒子里好像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由于贴着上云镇互助会的条子,无伤也并没有感到惊奇。多半是临镇共享来的一些情报吧。
他小心的背起背包后确认没有把一封信落下,在这个时代,每一封信对于接受者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安慰,或许是远方友人的问候,或许是找到亲人的惊喜,作为一个邮递员,他背负的也不仅仅是一封信那么简单,由于曾经的疏忽,抱着无所谓态度的他也曾被那个变态老板用枪管塞进嘴里逼他寻找遗失的信件,虽然找了一个通宵,但是看到那个老太太知道远方的儿子结婚后抱着那张薄纸喜极而泣的场景时,他才发现,有的时候,一封信,并不是只有一张纸那么薄。
“小李啊!要有我的信就从到卫所哈!”岗哨上的中年男人捻着自己的两根新长出来的白胡子大声的叫道:“回头请你吃饭!”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身朝着远处高墙上的卫兵摆了摆手,示意走人后,向着镇子的深处走去,在今天晚饭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在百米外的铁阑珊后的灌木丛中,一张惨白残缺的面具从黑暗中悄悄探出,漆黑的眼洞中红光闪了闪,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藏进黑暗。
第二章 油灯和摇乐猪
“亲爱的东流,见信安好……”李无伤用结结巴巴的通用语给盲目的老人念着信。
“我……我们离开……天……天坑防线后,找到了失散的冰……冰点。”无伤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昏黄的夕阳侧着窗户照进了狭小的房间,房间内的东西很少,只有一张硬板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和两个铁马扎儿。有点泛黑的墙上贴着一张征兵海报,海报下的墙角处放着一把保养很好的刀,一把银白色的手枪还有两个弹夹被主人小心的放在了枕头边上。
无伤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独居已久的老人为自己表演12秒半拆卸手枪和13秒组装并子弹上膛的绝活,当时的无伤还很是吃惊了一把。
“怎么了,李?”老人有点慌乱问:“怎么不念了?快念啊。”
当老人听到报时的钟声后,惭愧的笑了下说:你等等。说完他摸索着从柜子里找到一盏死气风灯,找出火柴点亮后说道:“继续吧,年轻人,你总为我带来好事。”
“哦,继续。”无伤反映过来后凑着灯接着念道:“冰点已经找了一个不是很漂亮的女人,两个人日子过得都很好。人弗在新阳开了一家军火店,可惜生意不好,不过够他每天晚上去扔钱给那些婊子。匀速那个母老虎……”
老人就这样听着,笑着,听着,笑着,困扰了他好几年的阴晦仿佛被驱逐了一般,在那些声音中,他找回了昔日明媚的阳光。
“……友人踏雪994年于第二新成都镇。”念完的无伤轻轻呼了一口气后,提着背包告辞。
老人摸索着墙壁把他送出门口,把那盏死气风灯塞到了他手里说:“谢谢你,李,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我看到阳光,这个送给你。”
无伤看了看背后的深沉的夜色后发现自己没法拒绝这个可以令自己少跌几跤的礼物,道了声谢后背着空空的背包离开了小巷。
无伤头一次发现死气风灯这玩意真好用,不怕风吹,不怕雨淋,作重要的是不用插电!
整个上云镇的电力资源都是非常紧缺的,除了守夜的卫所和镇中心的灯塔外,其他地方都是点煤油灯的,毕竟在这个时代,只有少数几个大都市中存有大型发电机组,全上云要靠着镇长家的那台宝贝柴油发电机来供应的话,恐怕每家连个10瓦的破灯泡子都点不着。
无伤轻车熟路的打开店门,被迎面而来的灰尘给扑了一脸灰,天知道那个死女人有多懒,有多少天没有打扫过屋子了。这些日子他因为某些原因没能每天上班,而今早又早早的去接包裹,没想到今晚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一张便条放在柜台的尘土之上,上面写着:亲爱的李,为了庆祝你在上云正式安家满3个月,我决定今晚7点在摇乐猪给你庆祝一下,速来。
无伤觉得脸上的筋肉跳动了一下,他仔细的在便条上翻找着,终于在下边又找到一行字迹。
(p。s:因为你这个月缺勤5天,所以我决定今晚就用你剩下的工资。)
我X!无伤觉得自己的鼻孔里都喷出两条热气来:“你个死女人!铁公鸡,胸大无脑的葛朗台!你用小爷的工钱去喝酒!不怕喝出脑血栓啊!”
他看了看表,8点过五分,他急匆匆的摔下背包,出门反手锁好后向东方跑去。
“恩,10分钟一瓶,每瓶掺水高粱白是30多快,恩,还好,如果跑得快还能剩下90多……”无伤仿佛看到一张张属于自己的票子被扔进火堆,速度顿时又加快了几分。
摇乐猪是上云仅存的一家酒吧,那里的老板总是能通过各种渠道搞到掺水的烈酒和不怎么漂亮的姑娘,所以深受那些碳基猩猩的喜爱,碳基猩猩是无伤给卫所的那些狗X娘养的混蛋起的外号,取其粗鲁,取其毛发浓密,更取其糟糕透顶的酒品。
一脚踹开破烂的黄漆桐木大门,顿时一股子烟味酒味汗味还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怪味一起钻进了无伤的鼻孔,像条虫子一样一扭一扭的钻进肺部,把他恶心了个够呛。
隔着老远,他就到到吧台上跟一个猥琐大叔拼酒的女人,女人在暗黄色的灯光下肆无忌惮的穿着一条小热裤,露出两条结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