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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重生之凤染天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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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辰,还不快将月丫头带上来,此事虚惊一场,宴会正常进行。”苏扬眸色暗沉的盯着被押着离开的三人,闪过一道杀气。
    “卿卿,我们回去,这种小人无需理会。”苏沐辰笑着对容卿月道,也不再看她身旁的皇甫澜,便走向上座,狠瞪了苏沐柳一眼,示意她胆敢轻举妄动试试!
    苏沐柳吓得身子一缩,低下了头,眼中却是忿忿不平,这样好的机会都未让容卿月垮台,她还真是好运气!什么魂穿,她怎么记得苏家有一本手札记载过?不过受了苏沐辰那狠瞪,她也不敢在多说话。
    容卿月坐下,举起酒杯,大方笑道:“今日是卿月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抱歉,卿月自罚一杯,望大家见谅!”
    “这并未郡主一人之过,郡主言重了。”众人跟着端起酒杯,一场干戈轻易化解,只因那几人太过心急,一听今日是继承宴会便赶了过来,若是他们有所准备,还不知会添多少麻烦!
    尹城恨恨地看着淡笑的容卿月,两个侄子是救不回来了,光是违反彧山的规定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以后哪还有什么富贵可言!想到这,愤恨的端起酒杯,连喝了几盅。
    “月姐姐,灵烟的哥哥品性不洁,还望姐姐别往心里去。”尹灵烟一脸惭愧,生怕容卿月因此事便不理会她了。
    容卿月听着那句姐姐,又看了眼尹狂的脸色,这人竟没反对,看来他对两个儿子也是失望极了!
    轻轻一笑:“若卿月是小肚鸡肠之人,灵烟岂不是信错了人?”
    尹灵烟如蒙大赦般抬头,笑意盎然。
    苏沐柳不平极了,看着容卿月灿如秋华的佚貌,笑傲风月的姿态,心里更是极度扭曲,还有两巴掌的帐未还,容卿月,你给我等着!
    “今日乃三大世家的继承宴会,老头子特在此宣布,苏家传位苏沐清,以继百年之幸。”苏扬见此事已解决,月丫头也打消了众人的疑虑,笑着开口,却是未曾看见自己孙女的脸色。
    “尹家传位小女灵烟。”
    “皇甫家传位…皇甫澜。”皇甫惊鸿说此话时声音一顿,令许多人都看向他,不明所以。
    皇甫澜仿佛不甚在意,一杯接着一杯斟满,饮尽。
    容卿月更是满脸的不在乎,原本就与她无关,不过是个过客,她也未多想,许是外公在顿的那刻想了许多。
    苏扬哈哈一笑,将苏沐辰口中那蓝绿色的鸾鸣佩拿了出来,递与苏沐清,只见那玉佩上流动着蓝绿的的光泽,果真极美,光色沿着鸾凤的的线条滑动,仿佛一只真正的鸾凤展翅,煞是迷人。
    容卿月将酒杯端至唇边,浅浅一笑,是比苏家那红色的朱雀佩漂亮许多。
    “爹,继承令在我这。”尹灵烟将怀中的朱雀佩拿了出来,展现于人前,令人眼前一亮,不止有蓝绿色的玉佩,也有红色玉佩,当真两块皆是举世无双。
    “老主子。”慕岩此时端着一盘黑木打造的托盘,托盘之上铺盖一层黑色的幕布,恭敬地站在皇甫惊鸿身后。
    众人看着这神秘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期待起来,皇甫家的继承令一直是三大世家中最为隐秘的,如今便现世,不知是何样子,也不知是否像传说那样有着神力。
    容卿月更是注视着那托盘,为何她会感到托盘里的东西熟悉无比,她可曾见过?
    皇甫惊鸿低叹了一口气,“此物流传千年,百年前为我皇甫家传承之物,皇甫先祖曾下令,待传位三十一代时便将此物示人,虽不明先祖其意,百来年却是无人违反,到澜儿一代乃第三十一位继承人,今日,我便依先祖令,将此物示人!”说着,大手一掀幕布,一块黑色镌刻着九条龙并驾齐驱的玉佩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无人不感到惊奇,黑色玉佩,这世上竟有黑色玉佩!
    皇甫惊鸿拿起那块泛着金光的黑色玉佩递给皇甫澜,除了容卿月与苏沐清,所有人的目光均被那块玉佩吸引,而苏沐清,正轻皱起眉头,看着刻意避看那块玉佩的容卿月,只因皇甫惊鸿极具威严,低沉的嗓音响起,“此物名曰,九转龙纹!”
  
 第二十五章 我喜欢你
    若说九转龙纹佩,最熟悉不过的,莫过于容卿月。
    前世溯钦林,唐门门主的象征——九转龙纹佩,唐傲天死时手中还紧攥着此佩,得玉佩者得唐门,想必唐门人见唐傲天虽死,却是下一任的唐门门主,唐门也在此处消弭,令世人为之叹惋。
    众人看着皇甫惊鸿将玉佩递与双手等待接过的皇甫澜,扬声道:“我皇甫家族第三十一代家主皇甫澜承此令,荣光皇甫千载!”
    此话一落,所有人均从椅子中站起,恭贺着三家的继承仪式功成,每人脸上均是泛着笑意。
    待宴会结束时已是下午,众人离场,纷纷回了府邸,从今日起,家主易位,老主子从此隐退,日后他们所能仰仗的便是这三个年轻人撑起彧山啊!
    “月丫头。”皇甫惊鸿突地叫住容卿月,让她停下了脚步。
    “小姐。”清和看向容卿月,容卿月清浅笑了笑道:“你先回吧。”
    “是。”清和欠了欠身,先回了院子。
    “外公。”容卿月就知道外公会问她些什么,故而笑着回头,走到皇甫惊鸿身边。
    “丫头,随外公来丹药房。”皇甫惊鸿点了点头,迈着步子先走了出去。
    “好。”容卿月眸中划过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迈开脚步。
    进了丹药房,皇甫惊鸿警戒地看了眼四周,吩咐侍卫任何人不许进,关上了门。
    “丫头,这东西你拿回去。”皇甫惊鸿将怀中的唐门绝录掏出出来,递给容卿月,面上一片肃重之色。
    容卿月淡笑,并未接过,看着自己亲手抄写的绝录让外公保存的如此之好,她并不想接过,她与唐门,早无干系。
    “外公。”清雅的声音响起,让皇甫惊鸿看向她,便听容卿月继续说道:“我是幽羽容王府卿月,皇甫家外孙卿月,你给我又有什么用呢?”
    皇甫惊鸿愣了愣,他已然确信月丫头便是千年前的唐门之人,至于夙依依的话,应是真的,也许魂穿真的存在,自己手中的绝录,以及那颗丹药便是最好的证明。
    “爷爷。”院外传来皇甫澜的声音,显然是被侍卫拦在门口了,听着声音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想要禀告。
    容卿月看着皇甫惊鸿一脸豫色,笑道:“表哥应是紧急的事,卿月便先离开了,东西既然是外公的,卿月便在无收回的道理。”
    皇甫惊鸿一怔,看着容卿月的背影远去,扬声道:“进来。”
    容卿月走到院内正好与走进来的皇甫澜打了照面。
    “表哥。”容卿月对着皇甫澜微笑,淡淡的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皇甫澜停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眸中隐去几分深邃,又走进屋内。
    “澜儿。”皇甫惊鸿已将绝录收好,心中叹了口气,他明白丫头的意思,那便不再提送回一事。
    “爷爷。”皇甫澜问着,“尹湛尹易两兄弟被定以囚于彧山崖,永世不得出,而那个叫夙依依的姑娘,既与卿月认识,孙儿便将她交由卿月处置吧。”
    “好。”皇甫惊鸿摆了摆手,斑白的双鬓泛着银光,面上似乎有些疲累。
    “孙儿告退。”皇甫澜也知此时应该是让爷爷休息的时候,行了礼后退了出去。
    站在院内,看着容卿月院落的方向,缓步走去。
    清和正给容卿月倒着茶,“小姐,你说今日那个外来的姑娘,真是口不择言,真是诬赖小姐。”
    容卿月笑笑未答话,便听清和讶异的声音响起,“澜少爷?”
    皇甫澜含笑,目光看向容卿月,卿月会意,让清和退下了。
    “表哥有事请说。”容卿月将清和倒好的茶递给他,皇甫澜接过,轻呷一口,赞叹道:“还不错。”
    容卿月一挑眉,就算不错也是你皇甫家的茶叶,不是吗?故而并未开口,等待皇甫澜的下文。
    皇甫澜幽深的看着她,语气悠悠,“夙依依应是与你有些过节,今日又在宴会上诬赖于你,她既是彧山之外的人,我便将她交由你处置,如何?”
    容卿月嘴角一勾,同样悠悠:“表哥怎知就是诬赖?”
    皇甫澜意味深长的睐了她一眼,又品了一口手中的查,叹道:“荒谬至极,怎不是诬赖?”
    “荒谬?”容卿月讽刺的轻笑一声,“皇甫澜。”
    “恩?”皇甫澜一愣,这是容卿月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亦是一字一句,字字咬的极重,或许,她知道什么了。
    “君翊尘。”容卿月顿了一下,“与你是何关系?”
    皇甫澜脑中有一瞬的空白,不浓不淡的剑眉轻挑,漆黑如幕的眸子看着她,“幽羽皇帝,我会与他有何关系?”
    “呵…”容卿月低笑,“想必你俩是至交吧!我来彧山之时,你亦归来,想必那日发生了什么你也知道不少。既是至交,应是莫逆的至交?”容卿月突然问了一句,后又点着头,“莫逆于心,他早便告诉你他同我都是千年前的唐门之人,护我安好?恩?这话想必是他说的吧,你只是替他办到而已,是吗表哥?”
    皇甫澜听后怔然,不过片刻便大笑出声,“不愧是容卿月!翊尘早便跟我提过,你很聪明,如今看来,不止聪明,你的心思还真是深!”
    “卿月是否要谢谢表哥的赞扬?”容卿月挑眉不在意的一笑,若不是那句护你安好,想破了头都是想不出他与君翊尘的关系,这些日子便一直让苏沐辰调查,没想到两人还真是有那么不止一丁点关系,就说皇甫澜与她从未见过,却总是出现的及时。
    千叶围杀她时,她便试探过皇甫澜,就凭他今日听见魂穿面不改色的样子,就猜到了不止一二。
    “夙依依由表哥处置便好,卿月不想插手。”容卿月又将话题撤回夙依依身上,她服了噬魂丹,算算时辰,还有两个半。
    皇甫澜忽地俯下身,与她直视,嘴角勾起一抹轻狂,“表妹不是已经插手了?夙依依既是冲你来的,这次便要当断则断!”
    容卿月扬眉,瞥了他一眼,绕过皇甫澜走出院子,方向是关押夙依依的地牢。
    皇甫澜缓缓直起身来,看着她走出的背影,嘴角勾了勾,容卿月!
    而此时尹府,尹灵烟的院内也想起低沉的声线。
    “灵烟,同爹说,你这继承令是哪来的?”宴会一结束,尹狂带着尹灵烟回府后便立刻问着,他封锁了彧山所有进出口,搜查不断,却未有过继承令的半点消息,这玉佩怎会在灵烟的手里?
    尹灵烟拿出朱雀佩,低下头,手指缓缓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女儿也不知,今日突然发现继承令就在女儿的床边。”
    尹灵烟不敢抬头,只因她不得不说谎,若是将卿月说出,这事又该闹得不休了,大哥二哥已受到应有的惩罚,没必要再去翻旧账了。
    尹狂自然清楚尹灵烟是在搪塞他,始终低着头,是怕他拆穿。
    哎…罢了罢了,尹狂重重的叹着气,既然不肯说,他便不问了,在深究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继承令无事就好。
    待尹狂走后,尹灵烟抬起头,看着尹狂离开的背影,眸中染上几分水雾,心中默念:爹,对不起!
    忽然一袭白衣扬起,尹灵烟猛然转头,看着一旁树下站着的男人,淡漠似月华,出尘似谪仙,即便一身清冷依旧让她迷恋。
    尹灵烟清丽地面容上浮起染着复杂,一步步走向那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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