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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极品杀手纨绔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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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奉上一个微微有些重口的武侠言情小说!
 
        
第五章 前往杭州
虎刀门的弟子一愣,破门而出。
苍白月色下,木婉容捂着左臂倒地,肩臂上的血缓缓流下,染尽红衣,愈显妖艳诡异。空气里透出微凉的寒意,还有丝丝血腥味。
木婉容身前是一支被拔出的染血断箭,她咬牙切齿,大喊:“白袅,你卑鄙无耻,妄为公子这个称号!”
白袅面无情绪,站在玉兰树下,身姿似是淡定从容,然而,他浑身散发出的,全是冷漠之色。
“我说过,叫你走。”
他看向一旁屋檐上站立的黑色影子,冷笑一声。他再看向虎刀门的弟子,眼里显出一丝杀意。
屋檐上的黑影微微一动,手上一把银弓暗暗闪光,对准门前那两个男人。
隐藏在屋内的莫夕察觉到门外那暗流涌动的杀气,愈加屏住了呼吸。没一会儿,她听到两声惨叫。
惨叫过后,一片寂静。
再过一会儿,她听到木婉容的咒骂声,而后被人打晕了带走。
但是,还有一个人一直呆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像是在探查着什么。
白袅……她是听过这个人的名声的,在她还少不更事的时候,他就已名动江湖。白袅的功夫,深不可测。但是他素来来去无踪,旁人压根不知他在如此高深的身手之下干着什么事情。比如,这次的扬威镖局,这次的承影剑。又比如,白袅为何偏要把木婉容引到莫家府邸来打斗。
白袅突然往屋子的方向走了几步,脚步极缓,极轻,像风一样,飘了过去。
莫夕眉目一敛。
白袅推开房门,门扉发出一声粗重的“吱呀”声。
他的左脚还未踏进去,一根银针就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朝他面门直射过来,破空声尖锐刺耳。
白袅早有准备,身形微动,侧过了脸,银针擦着他鬓边发丝而过,他感到一丝凉意,像被风吹来的雨滴落在了肌肤上。
银针快速没入了夜色里,消失不见。
一声少女的娇笑声突地在暗夜里响起,脆生生的,又带了点娇憨味。
“白袅哥哥的速度真是快,当今武林中可少有人能躲过我的百步针法。”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从屋子的里间步出,竟是藏在窗下的软榻边。
透过一星月色,莫夕可以瞧见少女穿粉衣,衣衫是柔软的丝绸,衣襟处用金色丝线绣着繁复花枝,一看便知是花针绣庄的衣物。而依着她射出的银针极其手法,明显也是出自花针绣庄。
果不其然,白袅唤她:“花落。”
花落,花针绣庄二当家,与其姐花枝并称为“花家姐妹”,闻名江湖。花针绣庄所出产品仅仅供奉朝野权贵富豪,其衣饰的华美精致之处自是不用多言。据说常人千金难求一衣,穿着花针绣庄的衣物,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成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莫夕不明白,花家怎么和江湖上来去无踪的白袅扯上了关系。
然而转念一想,她也就不奇怪了,毕竟花家也要做生意,所打的交道遍布黑白两道,白袅也算是名人了,与他在利益上有所往来,也算是理所当然了。
只是,花家能和白袅做什么交易?
当下,她便听得白袅道:“看来你胆子不小,竟敢违背公子的命令私下里跟踪我们。”
“不算违背。我也不过是回去本家,路过西郊,望见你和木姑娘打斗,便跟过来瞧瞧。看来,你果真也不怜香惜玉,就一箭放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家。”花落嘻嘻一笑,仰着稍显稚嫩的面容犹自天真。
白袅不言语,冷冷的表情,透出一丝疏离来。
“剑呢?”花落问。
“在。”
白袅转过身去,不打算多言,纵身一跃,便没入了夜色里。身形之快,犹如矫龙,转瞬便消失在花落的视野里。花落愣了愣,恨恨咬牙,足尖一点,飘了出去,跟上。
莫夕静静听着,等到他们出了一里地,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才敢起身出来。
一出门,她毫不意外地看见院落里躺着两具尸身,正是那两个虎刀门的弟子。她想了想,便动手将此二人拖走埋在了附近的林地里,也算做件好事,给死人一个安葬。
几经周转,天明之际,莫夕还是回了顾流的客栈。
顾流也还在,见到她回来并未有任何的惊讶之色。
“有难处?”顾流问。
莫夕扯下面上的白纱,道:“公子回哪里去?”
“去趟杭州。”
“正好,我也要去杭州。”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跟他同行。
顾流倒有些意外,挑眉道:“姑娘此去杭州是谓何事?”
“公子何事?”
“做一笔生意。”
“见一个故人。”莫夕淡声道,面上毫无情绪。
顾流闻言笑了一下,“在下定当保姑娘一路平安。”
莫夕点一下头,道了谢,便垂首进了客房。
下午再次出门启程的时候,她换了一身男儿装扮,白衫方巾,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她且易了容,一张俏丽容颜化成了平淡无奇的模样,唯有一截光洁尖俏的下巴,还一如往昔,甚为精致。
顾流禁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唇边有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坐在马车里,顾流有意无意道:“下月初一杭州御水山庄有场群英聚会。”
所以众人都往杭州跑,也因此扬威镖局的货会送到杭州去。说到底,群英会的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推动一个局。莫夕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冰凉的笑意。
马车在一处闹市停下,顾流命车夫下车购置了一点干粮,途中便听闻一个消息:杨威镖局的货在江宁西郊被人劫走,镖局大小姐木婉容去追,竟无故失踪。如今,货物和人都消失了一夜,镖局大当家木镇雄大急之下报了当地的官府,现在官府出动兵力大力盘查,城门口严加把守,增派了兵力站岗。
莫夕眉头一皱,顾流似是知晓她的心事,安慰道:“无事,放宽心。”
莫夕点一下头,沉默。
到了城门口,顾流掀帘对着士兵说了几句,便马上被放行了,莫夕甚至都未露面。顾流坐回车内,莫夕忍不住看了他两眼,眼里带了一分深意。
 
        
第六章 深夜混战(一)
顾流也看住她,微微一笑,依旧是带着疏离的笑容,甚至透出一丝凉意来。“姑娘有话可讲?”
“叫我莫夕。”她面无表情。
顾流再笑:“莫夕。”也是,她现下可是男儿身。
莫夕道:“莫夕无心冒犯公子,但是莫夕心下有几个谜团尚未解开,还请公子告知。”
顾流似是猜到她的话语,面上神色不变,从容一笑,“但讲无妨。”
“第一,公子先前所讲,曾经亲眼见到莫望死于非命,敢问公子如何见到莫望与人一战?第二,公子从长夜阁手中救下莫夕,莫夕不胜感激,但是公子难道不怕被长夜阁的人盯上?”
这两个谜团一直困扰她,而她夜探莫府之后撞见白袅与木婉容一事,心下隐隐觉得不安。而看顾流之姿,必是出自大家,其身份也让她狐疑。
“第一,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日恰好在五台山,瞧见莫望与五怪比武。第二,从长夜阁手里救下你,也属无心之举。”顾流一一回答,神态自若。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莫夕没有再去怀疑的理由,但是也不免太过凑巧。她静默了少许。
顾流问:“你又是因为什么而毅然跟随我去杭州?”
莫夕未抬眼,只是别过了脸去,轻声道:“别无他法,无去无从。”
顾流闻言眼里深沉些许,“莫夕亲属何在?”
“孤身一人,漂流他乡。”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孑然一身,独自生活二十余载,无牵无挂。一直都是如此。”
说到最后,声音轻浮,似是喃喃自语。她眼神迷离,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眉目间显出一丝悲怆来。
顾流便没再说什么,只是望了她两眼。
马车一路出了江宁城,走的是官道,黄土飞扬,南下而去。
在他们进入下一个镇之前,顾流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外头暮色深沉,旅人匆匆。
他对正在闭目养神的莫夕道:“风很大。”
闻言,莫夕睁开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地看了他一眼。“哪里?”
“苍桐镇。”
莫夕点一下头,表示了解了情况。
苍桐地处偏僻,但是江宁通往杭州的官道必经之路,设有驿站,素来是旅人的停留之地。因而苍桐光从表面上来看异常热闹,马匹羊驴不断,旅店也比之其他镇子要多许多。
此时夕阳西下,马车缓步行了过去,莫夕能从声音上辨别出车外停驻了诸多武林人士,想必顾流也感觉到了,才会提醒她“起风了”。
他们选在一家较为僻静的客栈,下车上房,不在外头多停留。莫夕在进去前抬头看了一眼客栈的牌匾--福来客栈,真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名字。
然而,普通的客栈,不普通的夜。
莫夕和衣躺在床上,她睡眠极浅,平日里稍微有一丝风吹草动她便会惊醒,更别提如今紧张的时况了。
约莫亥时一刻,窗子外掠过一阵风,莫夕登时睁眼,眉目一凝。
果不其然,她的客房门被人小心打开一道缝隙,一个人悄声潜入。
一抹黑影在夜色里飘到床榻前,床幔被颤颤挑起……
一把匕首的寒光闪过莫夕的眼睛,她早已翻身坐起,手掌飞速一切,内力凝聚,掌风成刀,狠狠落在来人的手腕上,以快准狠之势夺过了那把利刃。
“谁?”她压低了嗓音,将匕首横在来人的脖颈上。
黑衣人嗓子一滞,突地一咬牙,没有半点声息便吞了藏在牙齿间的毒药自尽了。
尸身委地,莫夕倒愣了一下。然而她还来不及多想,外头院子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粗犷的吼叫:“好你个无耻窃贼,敢做不敢认,算你娘的英雄好汉,呸,还不速速现身,老子留你全尸!”
声音带着三分内力缭绕在客栈方圆一里之内。不少人被惊醒,不多时,便有几人从房里步出,骂骂咧咧。
客栈里陆续点亮了不少明灯,昏黄的光线洒在地面上,映出院子里的男人一身愤怒之后的戾气,显得他粗糙的眉眼愈加刚硬。
此人正是扬威镖局丢了宝剑又赔上女儿的大当家木镇雄。
他鼻孔张得老大,大口喘着粗气,想来是追着飞贼跑了几里地,此刻气息略微不稳。
夜色里,一道影子突然一闪而过,正欲往客栈的大门处行去,希望能够避开木镇雄的眼线,谁知木镇雄早有提防,一点动静就刺激了他的神经,现下看见有人出现,立即施展轻功像只大鹏一般掠了过去,五指成爪,不留一分情面地抓向那条影子。
那人仰头避过,身子轻盈飘了开去,同时伴随一声娇喝:“大胆狂徒!”
来人竟是个妙龄女子,穿蓝衣,水袖飘飘,面上现出羞恼之色。
“淫娃!”木镇雄竟破口大骂,“快快交出承影剑,老夫留你全尸!”
“你休得胡言,大半夜的,为老不尊!”女子甚为气愤,柳眉扬得老高。
“就是你,这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竟然还敢狡辩!”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木镇雄也不再废话,直接动起了手,“唰”一声挥起了自己那把青龙偃月刀,不由分说便朝女子迎头劈去。
女子讶然,急急退后,身边未有武器防身,只得舞动两尺水袖堪堪抵挡,一边过招,一边口中不断解释:“我敬你是江湖上的镖局老前辈,不与你见怪,可你仗势欺人,硬要污蔑我偷你押镖的货物,简直胡说八道,我雪伊虽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却也行的正坐得直,何曾干过这些偷鸡摸狗之事。况且你扬威镖局的名声我也听过,哪敢去犯这个险偷你东西!被我家阁主知晓给他惹出此等大事,他不得剥我皮!我何苦给我自个儿找罪受!”
木镇雄哪肯听得进去,连连冷笑,手上功夫不减,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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