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精品俏男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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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坚持不住,回房睡觉,将房门反锁上,自不用说。
可风吹柳喝了咖啡,反而睡不觉。回到床上,看了会报纸,眼睛有几分累,正准备入睡,不想她又开始打鼾了,锲而不舍,较着劲儿,鼾声长久不衰,心无旁鹜,不顾别人死活,拉着风箱,呼噜呼噜。咖啡本让人睡不着,那声音泼刺刺的,疲疲沓沓,拖拖拉拉,粘粘糊糊,单调乏味。贯耳之声,重重叠叠,锁不住,剪不断。石虽可毁,而坚不可销,丹虽可磨,赤不可灭,长夜漫漫,鼾声不绝。风吹柳起床,进卫生间把水笼头打开,水声哗哗,故意将桌椅瞌瞌碰碰,叮当叮当,未能将她吵醒。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在这美好的夜晚,鼾声不断地轰炸风吹柳的神经,让他无法入睡,不得安宁。简直是不见血的谋杀。若是白天,他会去酒吧痛痛快快喝酒,或去茶庄潇潇洒洒品茶,或去书市安安心心看书。可深更半夜,只能窝在床上。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一二三四五。如此数遍,而呼呼虽然不是噜声却是老虎长吼,令人心惊。
后来不知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阿碧已经上班去了,把手机打开,发现已到吃中午饭的时候,突然想和客户约好上午十点见面,忙给对方打电话,客户听上去有些生气,风慌忙陪不是,说到了吃饭的时候,请对方共刚午餐。
白日无事。晚上她下班回来,主动和他打气招呼,没有进闺房,而是坐在他的旁边,陪他看电视。原来她是因打鼾而找不到同性合租人,风吹柳心里想,这女人敢与狼共舞,看来不是简单的角色,得杀杀她的傲气,于是,对她提出抗议:“阿碧小姐,如果你的呼噜声还是这样的惊心动魄,经久不息,我只好卷着铺盖走人。否则,不用半年,你得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去的。”“没有这么严重吧,风先生身体这么棒,天塌下来也压不垮的,”她笑了笑,说:“做邻居吗,要看人的长处,……嘿嘿,邓小平这样的伟人还三七分,她比小平自然就要低那么一点点。”风吹柳无言以对,好男不和女斗,同是天崖沦落人,柳自我安慰道,躺在床上一声叹息:好梦留人睡吧。
晚上没睡好,不烦料感冒拉肚子,清早起来去卫生间,将门拉开,我的天啦,阿碧在洗澡。哗的开门声,惊得她将身子缩成一团,“你、你、你………”说不出声来。接下来竟是呜咽声,久久不住,把风吹柳的心弄软了,怎么遇上这么一个传统的女人,风吹柳隔着玻璃门对她:“不是有意的,是晚上的北风将肚子吹凉了,闹得咕噜响、憋不住,没想到你没有把卫生间的门关牢;再说我的眼睛近似,又是独眼龙,什么也没有看见……”如同一个囚犯在老实巴交的交待问题。可肚子革命得挺灭害,胀而难受,卫生间只有一个,她霸占着不出来,像在有意惩罚风吹柳。无可奈何,他只好向她低三下四,好说歹说的,她偏任性,让风吹柳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狼狈不堪。
第十三章
西京大学的对面是台湾人建设的太子花园。风吹柳租的房子正好在花园的中心。傍晚来到太子花园门口,见停了几辆警车,归家的人三五成群在窃窃私语。上前打听才知道:昨晚花园发生了强奸杀人案,死者是西京大学的一位留校的女老师,人长得水灵,认识她的人连声叹息。这事在花园引起不亚于七级地震的震动。
在风吹柳看来,地球上每天都有2000多件强奸案发生,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上楼回自己的房子,阿碧没有回来,看了会电视,正准备上床休息,听到急促了敲门声:竟是阿碧,慌慌张张的。“怎么,忘记带钥匙?”风吹柳问。她摇了摇头。也不换鞋子就进屋。问她出了啥事,半晌没言语。
“花园里有人被强奸了,案犯把她奸了,还要她的命……”阿碧说,物业管理的白天只知道收钱,晚上就不知躲到那里寻乐子去了,楼梯里的路灯全黑了,也不管,真该死,上楼时吓出一身冷汗,生怕有哪个坏家伙躲在暗处。
风吹柳笑了,“像你这种漂亮的女孩是该小心点。”
她对于风吹柳的赞美之词似乎很满意,这位一向寡言的邻居,像是变了一个人:“最近有新疆小扒手成群抢劫,在大学门口亲眼见到。”见风吹柳不答腔,她又说:“那帮劫匪凶得很,手里拿着刀,白晃晃的,骗你的是小狗。”
她也不回自己的房子,肩上还背着坤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茶杯就喝。见风吹柳看着她,阿碧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你看我——竟拿你的茶杯喝。”
风吹柳笑了笑,“没关系,谁让你是邻居呢!邻居吗就要相互关心。国家领导不是出访俄罗斯就是越南、泰国,就是要搞好睦邻关系。”
“你是个好邻居。你刚开始住进来,我还担心……”她看了看风吹柳道,“现在看来,我遇到好人了。”她把头低下,似乎不好意思将心里的话说完。
女人就是凭直觉,而直觉这东西是没有漂泊不定的。风吹柳道,“你刚开始认为我是坏人,现在认为我是好人,这可错了,好人坏人并没有写在脸上哟。”
她并没有反对风吹柳的说法,不时找出话题来和风吹柳聊。墙上的石英钟提醒已是午夜,风吹柳说明天还要去应酬生意上的朋友,得早点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吧,出门在外给老板打工,压力挺大的,明天若是没精打彩的,我这个邻居心里就不安的。”她说:“晚上做个好梦!”风吹柳说:“男人很难进入梦乡,躺在床上就会呼呼的睡去,小时候学英语,有句话叫睡得像根棍子。我若是睡着了九头牛也甭想拉起来。”
回自己的房间。刚睡着,她就梆梆的敲门。一个人睡不暖和,风吹柳认为她主动送上门来,自我嘲笑道:“没有反锁,进来吧。”没人吱声,风吹柳将灯打开,下床正准备开门,惊讶不矣!不想她竟见她穿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将苗头的身材包裹,留给人许多想象的空间。她一把将风吹柳抱住,身子有几分充颤抖。软玉送怀,风吹柳不知如何是好,想将她推开,可手却不听使,一手楼着她的腰,一手向她的丰满的臀部摸去。她把风吹柳推开,转头坐到沙发上,风吹柳跟了过去。出神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可风吹柳无法看透她,她是干什么的,她内心在想什么,不知道。见他看着她,她竟嗔怒道:“不要打有份之想,小心我把你赶出这间房子。”
风吹柳笑了,“我的定力足可以抵抗七八级大的台风,不过你若都像现在穿得这样少的话,足会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明明是你主动入我怀里,还批人家不是,真不可理喻。可自己明白,若他真想和她做那事,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说做了个恶梦,见两个留着长发的家伙,拿着白晃晃的刀子,逼她做那事,她想喊却喊不出声,想逃跑就是迈不开脚步,想和对方拼命偏使不上力,看看着留长发的家伙将刀子醒来说不敢睡了。阿碧唠叨嘴,说谁最后一个睡觉,一定要把防盗门反锁,听单位同事讲,小偷向科技型、智能型发展,真厉害,用口香糖塞到锁眼,就能将铁门打开。
风吹柳说:“你下班晚,锁门的事属你管。”
“上半夜可不锁门,下半夜一定要设防,”她说,“虽没多少值钱的东西,可短个针头细脑的,不方便。”其实她想说若是有坏人进来把她强奸了那可不得了。她站起身来,把防盗检查一遍,看是否反锁了,用力推了推,见没有问题方过来陪风吹柳闲聊。直至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方回房就寝。进房后她把门反锁上。一宿无事。
过了十二点钟,风吹柳每晚将门反锁。可得给她开门,时间长了,心里就烦:“阿碧,能不能早点回来,每晚让邻居等你那么久,可要收钟点费。”她笑了,突然在风吹柳脸上飞吻一下,如风般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不需要任何工本费的飞吻,就将一个男人收买了。好在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对于这点廉价的赏赐风吹柳并没有去做过分的联想。
一次风吹柳回得晚,不料她竟将铁门反锁了。嘟嘟的擂门,将铁门擂得变了形,她才出来开门。阿碧说回家时见门没有反锁,误认为有歹徒光临过,将房子寻了个底朝天,未见歹徒的影儿,方将悬在喉尖嘟嘟跳动的心放下。躺在床迷迷糊糊的睡下,听到敲门声,还认为是张子强或张君在叩门,那敢去开。吓得忙将卧室的门也反锁上,后又想歹徒太猖狂,若真将铁门砸坏了,报警都来不及,只好壮着胆子出来,后来听声音才知道是你老兄,真对不起,误把好人当坏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风吹柳嘲笑道。见他生气,她主动泡了一杯浓茶端到风吹柳面前说是赔不是。喝着茶,风吹柳心里嘀咕道:梅子若是这样善懂人意该多好!
第十四章
风吹柳他们住的是“握手楼”,住所厨房和对面邻居的厨房距离只有1米多,“一步就可以跨过去!”因前几天在朋友家住,刚回到住处,阿碧用微笑欢迎他,说“前天房东来收租金,风吹柳把钱全部垫上。房东问还有一位住户呢?我说他这几天外出没有回来。我还认为你对我这个邻居有意见,另觅新居了呢。”风吹柳把房钱给她,她欲找零。风吹柳说:“别找了,留到下个月吧,算是定金。”“不是我小器,这房租实在太贵,打工辛苦进了那一沓票子,在荷包里还没有暖热就交了十几张给房东,”她笑了笑,“我要是有一套自己的房子该多好。”
“房子会有,面包也会有的,”风吹柳说,见她喝着矿泉水、咀方便面,就问:“阿碧,怎么又在减肥?弄得那么苗头漂亮,会让邻居犯错误的……吃方便面可不营养呀。若是为了房子省钱,在西京城恐怕得等到下辈子,太可不必要,嫁个富翁就有房子、车子的。”
“去你的,你们这些男人老往歪地方想。若是对小姐非礼,有你的好果子吃的,”阿碧笑道,头却扭到一边。
“真有果子吃?还是阿碧想得周到,今天虽喝了许多酒,肚子里烧得厉害,正想吃点水果呢。”风吹柳道。和她相处一些日子说话也随便了,她看上去不是小心眼的人。风吹柳的俏皮话,给这个特殊的二人世界增添点乐趣。
“你回来得正好,我昨天买了桃子、葡萄,还没到厨房洗呢,”她把茶几上的水一袋水果拎过来,风吹柳接着就进了厨房。把水笼头打开,哗哗的就将一袋水果洗净,用碟子装好端出来放在桌上,“阿碧,我以前说的话没有错吧,我是标准的家庭主男吧,做家务活又快又好。”
阿碧指着风吹柳的鼻尖说,“鼻子尖没有一句实话,桃子只在水里打个转就出来了,葡萄连点水也沾到,就说洗干净了,谁敢吃!可见你在家里没有做过事。现在讲究男女平等,男人可不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得风吹柳不好意思。
他却不想再厨房,说十个女人有九个有洁癖,俗话说得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阿碧说自己花了钱,还要出力气,这世道不公平。风吹柳说:“我是主男,有权让你去洗。”
“你是主男,关我什么事!”阿碧道。
“怎么不关你的事?我们这个二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