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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竹马养成攻略-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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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药碗的人木然看着碗中黑漆漆的汤,过了许久才抬起头,将碗捧起来递到蒂莲面前,清细唤了声,“莲儿。”

望着他清黑纯澈的眸,蒂莲一怔,盈唇上弯就着他的手在碗边抿了抿。

吓的骆伽一阵哆嗦连忙上前去拦。

然而蒂莲也不过是作了个样子,随即便站直身子,看着谢珩煦清柔哄道,“好喝,子煦喝。”

谢珩煦如今五味不识,便是再苦他也喝不出来的。

修整的眉心轻蹙,捧着药碗的手再举了举,空茫的凤眸视线下移,看向雪色狐裘下蒂莲的手。

这样明显的意思,刘君尘一阵无语,骆伽则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蒂莲怔了怔,随即失笑,重新将药碗接过来,舀了一勺药汤送到他身边,木木然的人这才乖乖顺顺的喝完了一碗药。

骆伽咂舌,白了谢珩煦一眼,颇有些不是滋味的道,“谁说他傻,我看坏心眼一点都没变。”(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泰山泰水见女婿

云雪压寒梅,飘摇落几分妖娆伴清丽。

云世礼为招待姮绪夫妻所备的院子,着实也煞费苦心。

将视线自半支起的窗棱下收回,蒂莲看向紧挨着她坐下的谢珩煦,自进屋起他便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袖,不抬眼也不吭声,眼下更是牢牢握着她的手,手心热的出汗也不肯松开。

姮夫人坐在软榻另一头,素来温慈的美目如今有些阴沉沉,盯着相贴而坐的二人,只觉得心下一阵气闷不喜。

姮绪则稳如泰山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旁的围椅上,端着茶盏浅呷一口,眉目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有些沉滞,蒂莲心下浅叹一声,转头看向一直盯着谢珩煦面色不太好看的姮夫人。

“娘,子煦病状特殊,您不要在意他的无礼。”

姮夫人闻言气鼓鼓的瞪了瞪眼,低哼一声垂下眼睑,似是而非的道,“我会与他计较么?只是毕竟男女有别,他不晓得,素素你该。。。。”

“莲儿。”,低喃沉缓的一声打断她。

姮夫人柳眉一竖看向发声之人,却见他依旧一动不动的垂着头,腰板挺直坐在女儿身边,好似方才那一声是幻觉。

蒂莲亦一怔,侧头看身边的谢珩煦,视线在他木然安静的眉目间扫过。

姮绪低垂的眼皮子掀了掀,微微侧目看向谢珩煦。

气氛再次静滞下来,姮夫人轻斜他一眼,再次看向蒂莲,“娘不管你平日是怎么照顾他的,但出了门毕竟人多嘴杂,素素你该和他。。。。”

“莲儿。”

面色一僵,姮夫人不喜的蹙了蹙眉,一脸狐疑的打量谢珩煦。

这下蒂莲真的乐了,她垂目看了眼用了些力握着自己的手,随即看向姮夫人,抿唇笑语解释,“娘,子煦并非刻意打断您,他只是。。。,只是说,我是莲儿。”,不是素素。

这话点到便可,不必非要让姮夫人纠正过来,毕竟这亦是她的坚持。

姮夫人有些孩子气的甩了下袖子,斜着谢珩煦道,“素素便是素素,我偏要唤素素。”

微垂着头的谢珩煦静了片刻,便抬起头看姮夫人,修齐的眉轻蹙,沉细道,“莲儿。”

姮夫人气结,难道她还能真的跟一个神智心智皆有损的人计较吗?一时间柔美的容颜拉下来,绷着脸缄默。

蒂莲这下真是忍俊不禁,不自觉衣袖轻抬掩了掩唇。

其实子煦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让人惊喜的,以往他不动不语,只会温顺的跟着旁人,被动的去做些什么,今日却有了自己的回应,在蒂莲眼里,这便是最好的迹象。

一旁端坐的姮绪则轻轻放下茶盏,目不转睛的打量谢珩煦。

故而云世礼回府得到蒂莲带着谢珩煦来访的消息后,便径直赶来姮绪夫妻的院子,掀帘而入便看到这样怪异的一幕。

无奈没有人说话,姮夫人与谢珩煦默默对视,姮绪面色沉肃盯着谢珩煦,蒂莲则一脸笑意。

海蓝的桃花眸眨了眨,云世礼含笑缓缓踱步,到得堂中拱手一礼,知礼温儒贤雅,“姮伯父,姮伯母。”

见他回来,姮夫人当即面色一转,眉目含笑甚为亲和道,“世礼回来了。”

那语气,随意而亲切的好似母子情深的慈母。

蒂莲无语,看了眼云世礼,清声道,“听府里的人说你到铺子里了,近日生意可还好?”

云世礼浅笑颌首,一边坐到右下首的围椅上,一边道,“你放心,都有我照看着,临近年关,我已经传了话停业过年了。”

蒂莲浅笑,“劳累你了。”

樱唇勾了勾,云世礼看向谢珩煦,深海的眸子难掩忧虑,“子煦可还好?”

轻轻回握住拢着自己素手的大掌,蒂莲清语道,“他很好,近日已经有所好转了。”

云世礼心下微舒点点头,便听一旁姮夫人亲慈的笑语,“世礼啊,可是能干,近日你四哥跟着他,也习了不少本事,还说等回去后,也要开铺子。”

蒂莲微怔,看了一眼云世礼,有些哭笑不得道,“娘,四哥要从商了?”,言罢看了姮绪一眼。

姮绪沉肃的面上有些不以为意,大手一摆道,“从什么商,他也便是在马背上还有些本事,从商?不过一时兴起罢了。”

蒂莲心下暗笑,看向笑而不语的云世礼,“看来四哥近日都跟着你在外行走,今日怎么不见他?”

修眉一挑,云世礼唇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说是遇上了旧识,半路下了马车,不知到何处去了。”

这些日下来,云世礼对姮长烨也是颇为无言以对敬佩叹服,这位星陨武门英才的姮四公子,相貌好,秉性好,脾气好,口才更好,见人先笑,聊上三句便称兄道弟,说上五句便搭肩勾背,实在是个自来熟。

起先云世礼只要出门,定能在马车旁见到他的身影,碍于蒂莲的关系,自然不好推拒,只能带着他去打理生意。

短短不到一个月,初来乍到的姮四公子,便在京城内成了呼朋唤友长袖善舞的人物,每日皆有约,天黑不回府。

以至于有几次云世礼在外遇到京城权贵公子,还像他打听姮长烨的去处,语气里熟络的好似结义金兰。

姮长烨在京城混的如鱼得水,这件事蒂莲也从刘君尘口中耳闻过,因为这段日子,姮长烨次次赴酒宴都在‘食客欢’。

于是听到云世礼这样说,蒂莲清透的月眸便闪过一丝笑意,“哦,如今京城的贵公子,怕是十之有八都是他的旧识了。”

姮长烨此人实在是个妙人,虽然素日里瞧着锦衣华服吊儿郎当一副纨绔子弟自傲非凡的模样,但他真正对着你一笑,便让人顿觉亲切,再一开口,那份自来熟相逢恨晚的语气便能勾起你的共鸣,几句话下来,不被他忽悠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会对他存下莫名的好印象,保管你下次见了会主动打招呼。

只要他想,没人会真正无视他。实在是个存在感极强的人。

“莲儿。”

谢珩煦一开口,顿时引的几人纷纷侧目。

然而依旧是只这一声,便再没了下语。

云世礼怔怔瞧着,但见蒂莲神情柔和清眸专注看着谢珩煦,二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她说话时的声音亦十分柔软。

“子煦,我在,怎么了?”

谢珩煦面无波动,清黑空茫的眸看着她,静静唤道,“莲儿。”

黛眉轻挑,蒂莲勾唇道,“嗯。”

“莲儿。”

“嗯。。。”

“莲儿。”

“。。。。”

俊朗的白衫青年,清雍的雪衣少女,依偎的身影交叠的双手,那样亲昵无间,这一幕好似破冬初绽的春江水,潺涓渊源似水流长,洗涤了这世间所有的阴暗。

姮夫人看的怔愣,一时间不知心下是何滋味。

姮绪抿唇沉思,沉睿的鹰眸深不见底。

云世礼痴痴怔怔,好似瞧着他们,又好似没有瞧着。(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入宫(一)

午后自云侯府出来,二人乘了马车回返相府去。

刘君尘坐在车辕上,思了思回头低问道,“姑娘既然出府,不到荣国公府去探望吗?”

荣国公府。

蒂莲看向身边低垂着眉目端坐安静的谢珩煦,半晌低清道,“改日再去吧。”

心下虽明白谢家人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她好,但蒂莲依旧不能释怀。

素手轻轻捋了捋谢珩煦的衣袖,蒂莲看着他怔怔出神。

过了这个年,子煦便二十六了,自己也十七,若非他遇难,怕是二人如今已是夫妻了。

自己虽然与外祖母别着,可又何尝不是被别着,这个时代下,长辈不操持,她和子煦即便是成了亲,也只能算是苟合。

眼下,无论如何,也要磨的谢家和爹爹为他们操持婚事。

蒂莲细思着,马车已经驶入了相府的敞庭。

二人先后下来,谢珩煦便自动自发的牵住了蒂莲的手,垂着头安安静静跟在她身后。

抬眼便见骆伽和蛮西等在廊下,二人叉着腰面面相对,看情景分明是又在争吵什么。

然而见蒂莲和谢珩煦回来,便纷纷转了身子冷哼一声,一前一后下了台阶迎上前。

骆伽先行,到得跟前看了眼谢珩煦,声线低沉,“莫殇来过了。”

月眸轻眨,蒂莲牵着谢珩煦的手缓步踱上长廊,不甚在意的‘嗯’了一声。

蛮西跟在二人身旁,一双大眼将谢珩煦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方才负着手悠闲的踱步,一边听几人说话,一边偷眼看蒂莲。

骆伽不轻不重的白了她一眼,随即看着蒂莲又道,“我以为你既然回来了,至少该寻个机会见一见玉嫔。”

乾华二年九月初夏侯安回京,至今已有三个月多,娜姬在这三个月内隆宠正盛,如今已是九嫔之一的玉嫔了。

蒂莲沉思,骆伽说的不错,当日是以谢珩煦的名义送她入京,后来她顺利入宫有谢家和云世礼的相助,但到底表面看来谢珩煦才是她背后的人。

如今谢珩煦成了这副模样,即便是谢家和云世礼依旧可暗中助她,恐怕也难抵消娜姬心中的彷徨与不安。

她的确该寻个机会见见娜姬,安抚下她才是,否则她若是盲目下被别人所用,可就不太好了。

乾华三年年夜,皇亲贵戚与五品官员命妇皆要入宫参年宴,换做以往蒂莲必然是不去的,不过为了见娜姬,她还是让青篍姑姑只会了盛华公主一声。

端坐在妆镜前,蒂莲望着镜中的女子,一袭湘桂色垫银并蒂花束领宫裙,梳起端雅的飞云髻,碧玉琉璃花钿绿萼金绽步摇,髻尾斜插的银丝东珠摇曳生灵,黛眉明眸若画如云,清雍天成绝色无双。

她的身后仿佛站在一个阔健英姿的身影,那年在松园的东厢,谢珩煦翻窗而入,为她描了一样的黛眉,及笄礼上,亦簪了同一支银丝东珠。

十四岁生辰那日的闺厢,他清朗低柔的笑语仿若还在耳边,‘莲儿雪肤如玉,天生丽质,不上脂粉最是清灵。’

及笄日的闺阁内,他将这支东珠坠摇簪入她髻尾,‘这颗南海东珠,是我特意多留的,镶了步摇上,莲儿戴了最灵动。’

素手轻抬抚上冰凉润滑的东珠,那顶谢珩煦亲手雕琢镶嵌的凤冠,还被她收在衣柜挂锁的红箱内。

当日在北关的营帐中,他们抵足而眠,谢珩煦曾说过,待到回京,要为她铺就十里红妆路,宣告于天下她是谢珩煦的妻子。

那一日,终究是遥遥不知期了。

青篍持着玉梳站在蒂莲身后,自镜中看着她清美怅惘的神情,眼眶微热不忍唤她。

垂落的兰草青幔悉悉索索,青篍一怔侧首,却是煦少爷午睡醒了。

但见雕栏紫木床上,谢珩煦掀着床幔安静侧坐着,一袭天青内衫乌发披散,神情淡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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