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处女女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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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不敌地举起白旗投降。“停……停……我说就是了。”
沂笑得一手接着肚子,一手托着下巴,眼神怨慰地看着她,抱怨着:“你好狠喔,明知我怕痒还哈我痒。”
“说是不说?”媛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威胁的又举起手。
沂噘着嘴咕哝着:“好嘛!我说。”
虽然是本来就要告诉她了,不过在威胁下,沂的态度显得有些不情愿。
这会儿,沂说的仔细,她听的专心,小小的空间内不时传出媛大惊小怪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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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媛畅谈了好久沂才回家,走进家门,发现整间屋子漆黑,且空荡荡的。
泱还没回来?沂蛾眉微微一蹙。
她记得今天公司里没什么重要事情呀?他不该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原本打算跟他坦白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一空。
沂打了通电话到公司,却没人接电话,她又打了他的手机,也转入语音信箱,她神情黯然的放下话筒。
“算了,改明儿再告诉他吧。”沂耸耸肩。
卸下身上的衣服,洗了个美容澡后,沂满意的搂着薄褥,沉沉睡去。她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阒暗的夜色闪过一道电光,她才幽幽转醒,柔魅的灯影中,只见卧室里伫立了一个人影。
沂起身走近他,他一抬眼,四目交接,她诧异的看着魏泱满脸的倦意。
魏泱一语不发的凝视着她。
“你怎么了?”沂双眉深蹙的问。
看着她,他心乱如麻。他愈是想不在意,心中的痛愈是深。
他倨傲狂放的将她搂入怀里,俯下身,炽热的唇覆盖住她性感的唇,他需要她的身体来浇熄他体内那股燎原的妒火。
魏泱今晚的行为太异常了,她愣愣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先告诉我,今天老朋友见面,聊的愉快吗?”他故意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一想到她在和顾其云见过面后,赫然发现自己的内心所望,沂露出难得的娇羞。
看到沂那抹小女子的娇羞,魏泱脸上的笑意迅速敛去,眼底缓缓浮现黑云。
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三角感情?!
“你跑去哪儿了?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
她不是冷情吗?每次都是他在关心她,她可从没回报过他一丝一毫。
魏泱诧异的扬起一道眉,唇角扯出一道裂痕。“会担心我?”言语中有着熟悉的温柔。
“当然。”沂羞赧的红着脸,不过幸好月色昏沉,他看不见,否则岂不羞死人了。
“对了,你饿了吗?”沂突然跳了起来,想到这么晚了,他铁定肚子也饿了。“冰箱里应该还有材料,我下碗面给你垫垫肚子。”
他摇摇头。“我不饿,你别麻烦了。”
看着她,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她搂得紧紧的。
“你怎么了?”她蠕动了一下身子,仰起脸望着他,疑惑的问。
他捣住她的小嘴。“嘘!别说话。”
从沂跟他说话的态度,不难发觉今天的她,少了昔日的冷漠,多了分女子的娇羞。
唉!他输了。本想问她的,现在全问不出口了。
算了,今天就再纵容自己最后一次。他叹口气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一旁的床铺……
魏泱的动作和说话语调都与往常一样,但是那双黑瞳今天好阴沉,黯沉的好像要刻意隐藏什么似的。
而且他今天的动作比过去急躁了许多,吹拂在她身上的气息,也比平常更令人燥热难耐。
“你喝酒了?”她皱起眉,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轻舔着。
她这一吻激起他心中的渴望,忽然之间,魏泱不顾一切地捧着她的头,深深的吻住她,腰间一股强大的力道朝她袭来,接着整个人就被半压在他身下。
沂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任由那狂肆的吻攫住她的呼吸与思绪,她本能的抓住他胸前衣服,在他温柔又狂野的肆虐下承受他的渴望。
他的呼吸好烫,在她耳畔四处游移,在颈窝上吹着热气,惹来她一阵轻颤,全身虚软无力。
魏泱喑哑呻吟,释放出所有的热情狂猛的吻着她。“我要你。”颀长的身子很快就挣脱身上的束缚。
炽热的肌肤熨烫着她的身体,沂心神一荡,整个瘫软在他身下,心跳激烈,连呼吸都困难。
本能的弓起身子迎合他,沂篁眸微启地看着他,放任自己在他的热情中燃烧。
“看着我。”他低喃着,扣住她腰间的手缓缓的往上收起,像要将她揉进身体似的。“我才是你的男人,第一个爱你、占有你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要她记得过去的缝缝缠绵,记得现在这一刻的激情。
“我知道是你。”她轻笑了声,脸上满红潮,凝脂雪肤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魏泱低沉的嗓音充满急切。“告诉我,你要我。”记得沂曾经说过,做爱时所说的话不能当真,但他还是想听。
她不明白他今天怎么了,净说些有的没的。
“魏泱,你怎么了?”她关心的睁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魏泱的表情有着痛苦,身下的这个女子是他心底难舍的爱,却也是他心中的痛,然而她却只当他们是露水鸳鸯,只追求刹那的快感和情欲的满足。
他微叹了口气,下一秒即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从黑夜到清晨,从清晨到黄昏,除了吃饭的时间外,魏泱一直没让她有机会离开床铺。他疯狂的需索着,一遍又一遍的在她体内释放所有的情欲,直到他累极了,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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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这一天,又有一张新的人事命令要公,只不过这一次,魏泱是直接将人事命令放在她桌上。
沂看了一眼,新的人事命令是将她调回了企划部,接掌原先企划部经理的职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人事命令上的意思。”魏泱恢复了之前刚接掌颖欣时的冷漠语气,“这两天会有新的秘书进来,你尽快和她办理交接手续。”
“为什么?”她握住拳头,控制脾气。
“我进行人事调动需要理由吗?穆秘书。”魏泱从公文上抬起头,似笑非笑地冷声问着。
沂秦深吸了口气,“我哪里做错了?”
“没有。”
“那为什么要将我调职?”她不驯地挑高眉梢,星眸里闪烁着两簇火焰。
“穆沂,不要以为你和我有床上关系后,就可以这么放肆,真要惹恼了我,我会不惜辞退你。”魏泱冷凝着一张脸,厉声警告着。
她的脑袋瓜因为来不及消化他的话而陷入一片空白,望着他冷如寒霜的眸子,俏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她的脸垮了下来,高悬的心惴惴不安的狂跳着,“看样子,你接下来应该是要告诉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结束了?”她倨傲的紧咬着嘴唇,黑眸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放松。
“没错。”他答的不含半点感情。“这不是早就说好的,我记得这项约定还是你提及的。”
空气倏地凝结,一切显得静悄悄的,就连彼此的呼吸、心跳声都隐约可以听到。
异样的气氛持续了好几秒,沂有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颗心骤然降至冰点,胸口上传来阵阵热辣辣的剧疼,有如千百度的熔岩在她胸口奔窜,又像一根根针戳上了她脆弱易碎的心,令她每一条神经都痛楚不堪。
是呀!这是他们之前的约定,可是就在魏泱用他的柔情融化了她心中的寒冰,她才要鼓起勇气、敞开心胸看清楚自己的时候,他的一句话就轻轻松松的摧毁了她。
她输了,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完了。
这一刻沂终于了解自己的心境,原来表面的冰冷只是自己的保护色,实际上她比谁都还脆弱,而无情的他却将她甩进了深冷的冰窖中,让她逃不出,却冷的直打颤。
沂勉强挺起身躯,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赶紧离开,否则她会撑不下去。
她自嘲的想,原来她的爱情这么短暂,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原来到头来,爱情对她而言还是遥不可及……
她好傻、好傻!沂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天真的可以。
看着魏泱轻蔑侮慢的眼神,她倏地垮下俏丽的脸庞,将所有的话吞进肚子,而所有的心事也都被埋藏了起来。
氤氲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流转,她的唇角却盈满苦涩的笑意,没多久,沂君开始狂笑起来,柔细的嗓音带着一股浓浓的哀伤。
她笑了好久,为还未说出口却已经宣告天折的爱意感到悲伤,也为自己感到可笑,兜了那么一大圈,才刚复活的心又在瞬间被判了死刑。
好笑啊!天底下还有谁比她更可笑的?
“好,很好。”她接连说出两个好字,便什么也没再说,因为倨傲的个性,她没有示弱,只是深深的看了魏泱一眼,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你……”魏泱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异常的行为,想开口喊住她,可是话刚到了唇边又被吞下。
第一次,他发觉冷漠倨傲的沂身影好瘦弱,她的背影看起来好孤独,一股不舍之情涌上,然而一想到她的欺骗,他又重新戴上冷酷绝情的面具,任由她离去。
面对爱情给她的打击,沂以为自己有了上次的经验后,心也应该会麻木而不知痛,谁知依旧让她痛得难以呼吸。
她在回到秘书室后,随手抓了皮包就匆匆离开公司,因为她不要在他面前掉泪,绝不让自己娇弱的一面显示出来。
8
“沂,你别喝了。”
媛一接到沂的电话,便被她浓浓的哽咽声给吓了一跳,二话不说的丢下桌上那叠待审的稿子溜出来,直奔沂的小窝。
“为什么不喝?你忘了我找你的目的吗?”说着,她又举起手中的酒杯猛然一仰而下。“庆祝呀!我今天找你来是庆祝我被三振出局了。哈!这次我是真正的失恋了。”
上次是她不要顾其云,而这次却是魏泱不要她,不知这是不是因果报应?
“沂,你想哭就哭出来吧,你知道我不会笑你的。”媛安慰着。
“我不会哭的,上次我就在我妈咪面前说过,顾其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会让我哭泣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哭,也不会哭。”她摇摇头,苦涩的笑着,接着酒杯中的烈酒又入了她的口。
媛握住她的手,抢下她手中的杯子。“沂,你还没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怎么了?”
前两天才看她含羞带媚的告诉她,她恋爱了,这会儿却看到她因失恋而借酒消愁,这未免也太快了点吧?!就连她这个局外人都要受不了,更何况是沂这个当事人,难怪她会这么反常。
“协议结束了,才刚萌芽的爱也死了。”手中的杯子没了,她盯上媛面前的酒杯,二话不说的抢过来,又咕噜咕噜的喝光杯中酒,喃喃自语着:“什么都结束了,什么都没了。”
“沂,你这样喝会闹出人命的。”媛生气的又抬下她手中的酒杯。
“能死,那倒好。”她笑的好苦涩。
上一次的痛才刚抚平,来不及痊愈的伤口上又被硬生生的刺上一刀,那痛,痛入心坎。
媛吃了一惊,回过神后,立刻厉声斥骂外加警告。“你……别给我想不开啊!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沂眼眸倏地黯了下来。“媛,做人好痛苦,想求个解脱都难。”
趁着媛不注意,她抢过她手中的酒杯,又满满的倒了一大杯,轻摇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轻声自嘲着:“幸好我还没告诉他,否则岂不是羞死了?!”
媛不满的皱起眉头。“我帮你去问他。”
沂听了,忍不住苦笑数声。“你嫌我还不够难堪吗?还要我死的更惨烈一些?”
媛不好意思的干笑着。“噢,对不起,我忘了。”
沂的倔是有目共睹的,她宁可把自己伤的鲜血淋漓,也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落下一滴泪,如果这会儿她去找魏泱责问,那岂不摆明了沂是个玩不起、输不得的女人。
媛忧心忡忡的问:“那你这几天怎么办?”
她真的好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