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我自逍遥-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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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这王烈如今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
“前辈,您这是要插手丐帮事务?”徐长老回到乔峰身侧,示意无事,朝着王烈拱手行了一礼,说道。他这一声前辈可是吓了众人一跳,他本身已经是丐帮辈分最高之人,他口中的前辈又是何等辈分?而且他口中称呼的前辈还是个小年轻。
说起来论年纪王烈比徐冲霄还要小上不少,但是王烈的辈分确实在他之上。哪怕当年的郭岩,严格论起辈分也还比王烈差点,他这一声前辈倒也叫得没有问题。
“丐帮之事我并无兴趣。但是乔峰此人跟我有些渊源,我不希望他遭人算计。”王烈摇头说道。
“前辈是世外高人,丐帮却是在俗世中打滚,有些底线碰不得,毁不得,就算本帮只剩下一人,有些事情。也要坚持到底!”徐冲霄义正言辞地说道。
王烈看着徐冲霄表面上恭敬,骨子里却在说这件事他不会妥协,一定会坚持下去。就算死也不会放弃。一天之内遇到两个硬骨头,王烈也有些无奈,这种人杀起来容易,想要他们屈服却是很难。但是对于丐帮。王烈还真不能大开杀戒。
就在这时,马蹄声又作,两骑马奔向杏林而来。丐帮在此聚会,路旁固然留下了记号,附近更有人接同道,防敌示警。
众人只道其中一人必是马大元的寡妻,那知马上乘客却是一个老翁,一个老妪。男的身材矮小,而女的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乔峰回身相迎,说道:“太行山冲霄洞谭公、谭婆贤伉俪驾到,有失远迎,乔峰这里谢过。”徐长老和传功、执法等六长老也一齐上前施礼,只有王烈依然呆在原地,没有动作。
谭婆道:“乔帮主,你肩上插这几把玩意干什么啊?”手臂一长,立时便将他肩上四柄法刀拔了下来,手法快极。她这一拔刀,谭公即刻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打一盒盖,伸指沾些药膏,抹在乔峰肩头。金创药一涂上,创口中如喷泉般的鲜血立时便止。谭婆拔刀手法之快,固属人所罕见,但终究是一门武功,然谭公取盒、开盖、沾药、敷伤、止血,几个动作干净利落,虽然快得异常,却人人瞧得清清楚楚,真如变魔术一般,而金创药止血的神效,更是不可思议,药到血停,绝不迟延。
这几下兔起鹘落,王烈也是暗自点头,谭公谭婆的武功尚未突破绝顶境界,但也已经是一流高手的巅峰,在当今江湖上,也算是顶尖的一群人了。他见谭公谭婆不问缘由,一来就替乔峰疗伤,心中怒意稍减,想着这两个人倒是可以饶过一命,按照他原本的打算,当年围攻萧远山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徒弟不争气,自有他这做师傅的教导,岂容外人欺侮,敢袭杀他王烈的徒弟,就得承受相应的后果。
谭婆又问:“乔帮主,世上有谁这么大胆,竟敢用刀子伤你?”乔峰笑道:“是我自己刺的。”谭婆奇道:“为什么自己刺自己?活得不耐烦了么?”
乔峰微笑道:“我自己刺着玩的,这肩头皮粗肉厚,也伤不到筋骨。”
谭婆哈哈一笑,说道:“你撒什么谎儿,我知道啦,你鬼精灵的,打听到谭公新得极北寒玉和玄冰蟾蜍,合成了灵验无比的伤药,就这么来试他一试。”
乔峰不可置可否,只微微一笑,心想:“这位老婆婆大是戆直。世上又有谁这么空闲,在自己身上戳几刀,来试你的药灵是不灵。”
这时马蹄声又起,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进林来,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
谭婆登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
阿碧站在王烈身侧,忽然看到王烈的眼神中充满了忧伤,不禁有些好奇,祖师叔这般武功也会有忧伤的事情吗?
王烈听到谭婆那声师哥,没来由得想起来依然沉睡在天池之中的李素宁,心中忧伤弥漫,内心中对未来充满了迷惑,不知道自己合适才能找到天香豆蔻,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叹。
阿碧心头一颤,只觉得这一声叹息让人闻之欲泣。
另一边却见那驴背上之人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谭婆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那人一骨碌翻身下地,突然间伸手撑足,变得又高又大。众人都是微微一惊。谭公却脸有不豫之色,哼一声,向他侧目斜睨,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随即转头瞧着谭婆。
王烈的记忆之中,这不知道原本性命的赵钱孙李一直都是个装疯卖傻的角色,赵钱孙李说是年纪很老,似乎倒也不老,说他年纪轻,却又全然不轻,总之是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相貌说丑不丑,说俊不俊。他双目凝视谭婆,神色间关切无限,柔声问道:“小娟,近来过得快活么?”
这谭婆牛高马大,白发如银,满脸皱纹,居然名字叫做“小娟”,娇娇滴滴,跟她形貌全不相称,众人听了都觉好笑。但每个老太太都曾年轻过来,小姑娘时叫做“小娟”,老了总不成改名叫做“老娟”?
赵钱孙李和谭婆纠缠在一起,这时马蹄声响,又有数匹马驰来,这一次却奔跑并不急骤。数乘马来到杏子林中,前面是五个青年,一色的浓眉大眼,容貌甚为相似,年纪最大的三十余岁,最小的二十余岁,显然是一母同胞的五兄弟。
单家五雄,在王烈的记忆中,这五个人最后都死在乔峰手中,不过是天龙八部中的龙套角色,但是他也记得当年也有个泰山大侠叫做单春秋,应该是单家先祖,但是单春秋可是比这些人强多了,单春秋当年都能把星宿散人逼出山东,这单家五雄差得太远了。
这时候听到吴长风大声道:“泰山五雄到了,好极,好极!什么好风把你们哥儿五个一齐都吹了来啊?”
泰山五雄中的老三叫做单叔山,和吴长风甚为熟稔,抢着说道:“吴四叔你好,你爹爹也来啦。”
吴长风脸上微微变色,道:“当真,你爹爹……”他做了违犯常规之事,心下正虚,听到泰山“铁面判官”单正突然到来,不由得暗自慌乱。“铁面判官”单正生平嫉恶如仇,只要知道江湖上有什么不公道之事,定然伸手要管。他本身武功已然甚高,除了亲生的五个儿子外,又广收门徒,徒子徒孙共达二百余人,“泰山单家”的名头,在武林中谁都忌惮三分。
一骑马驰进林中,泰山五雄一齐上前拉住马头,马背上一个身穿茧绸长袍的老者飘身而下,向乔峰拱手道:“乔帮主,单正不请自来,打扰了。”
“单正来了,马夫人也该露面了。”王烈心道,他等的就是这蛇蝎心肠的妇人到来,对她,王烈没有任何顾忌,此人必须得死。
第一五四章不配此称呼
果然,单正和众人见礼之后,朗声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仆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
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
康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马夫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乔峰料想马夫人必是发见了丈夫亡故的重大线索,这才亲身赶到,但帮中之事她不先禀报帮主,却却寻徐长老和铁面判官作主,其中实是大有蹊跷,但是此时他先接外客,再论本帮事务,向单正道:“单老前辈,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不知是否素识?”
单正抱拳道:“久仰谭氏伉俪的威名,幸会,幸会。”
乔峰道:“谭老爷子,这一位前辈,请你给在下引见,以免失了礼数。”
“人到得差不多了,也不必废话了,本座时间有限,赵钱孙,要装疯卖傻去别的地方,马夫人,把信拿出来吧。”一个声音响起,语气平缓,声音不甚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赵钱孙刚刚要回答乔峰的话,打算自我介绍一番,没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他的名号。登时愣住了。而更加奇怪的是马夫人。她都还没有说话,在场怎么还有其他人知道它有一封信呢?
“王公子,本帮正在处理帮务,还请你不要再插嘴!”乔峰脸色一沉,王烈三番四次扰乱谈话,他心中也有气。
“你的无礼之罪以后再说,这里暂时没有你说话的份。”王烈冷声说道,身形一动。一手朝乔峰抓去。
乔峰眼见王烈动手,招式凶猛,他后撤半步,一掌击出,另一手横立胸前,一攻一守,足以应付天下大部分突袭,但是王烈不是一般人,乔峰哪怕天赋再好,跟王烈之前也还有个不可逾越的差距。他架势刚刚摆好,劲力还没来得及发。王烈的手掌已经落到他的肩膀上,真气到处,乔峰穴道被点,登时动弹不得。乔峰自出道以来,何时被人如此这般制服过,又羞又怒,却是无可奈何。
“前辈,你这是何意?”徐长老上前一步,他刚刚想帮乔峰一起对敌,却还没来得及出手乔峰已经落到王烈手上,他今日虽然是来找乔峰麻烦的,但是此时乔峰还是丐帮帮主,他岂能不管。
“徐冲霄,你老糊涂了不要紧,本座的徒孙却不能任人欺侮。”王烈冷笑道。
“这里谁是前辈的徒孙?徐某不敢与前辈为敌。”徐冲霄放低姿态说道,看得丐帮众人、谭公谭婆、赵钱孙和单正父子大感惊奇,他们都知道徐冲霄的辈分,却没有人认识王烈,眼见徐冲霄如此说话,都很是不解。
说起来谭公谭婆、赵钱孙和单正的年纪不比王烈小多少,但是当年王烈还在江湖的时候,他们要么是刚刚出道,要么是还没有出道,而王烈当时结交的都是江湖上顶尖的人物,这几个人自然没有资格见过他,等他们在江湖上有了点地位之后,王烈早就已经离开了江湖。
“乔峰就是我的徒孙。”王烈说道,“徐冲霄,你们谋划的事情本座一清二楚,我给你机会,把事情说出来吧。”
“乔峰,你也不用生气,师祖不会害你,区区一个丐帮帮主,不做又如何,乞丐头子有什么好的,以后你就跟在师祖我身边,岂不逍遥自在。”王烈又对乔峰说道。
乔峰却是全身穴道被制,既不能说话,也不能摇头或者点头。
徐冲霄见王烈如此说话,他又不敢向王烈出手,只能叹了口气,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配当真好生为难。”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冲霄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