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我自逍遥-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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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用走了。”王烈轻描淡写地说道,随手一挥,动作轻描淡写。
“啊——”云中鹤一声大叫,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背后打了一掌,云中鹤的背心都出现一个五指形的凹陷,云中鹤的身体一下子从空中跌了下来,摔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再没有了动静。
云中鹤号称“穷凶极恶”,最是好色不过,被他侮辱过的女子实在是多不胜数,武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杀了他,但是他的轻功确实独步天下,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成功追上过他。谁能想到他就如此轻易地死在这里呢。
王烈最痛恨的就是采花贼,尤其是云中鹤这种毫无原则的采花贼,见不到就算了,见到了王烈又岂能让他从眼前溜走,顺手接了结了他。
“你敢!”段延庆怒喝道。虽然四大恶人未必有兄弟般的感情,但是毕竟同为一体。老四就在自己面前被人杀死,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顾不得顾忌王烈杀死云中鹤显示出来的武功,铁杖嗤得一声点出,闪电般得点向王烈的喉下七突穴,这是致命死穴,他一出手就是杀招,出招之快,认穴之准惊世骇俗。
段正明和段正淳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点穴高手,见到段延庆这一招也不禁心生敬佩,这人看似人不人鬼不鬼,武功确实是厉害非常。
众人都没有发现场中有一个人丝毫没有关注段延庆的出手,黄眉僧从王烈出声就一直怔怔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以他的修养,出现这种神情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没有离开的这些人在心中暗自思量这一杖换做自己该怎么接,大部分暗自摇头要是他们基本上只能是受死了,这时候王烈出手了。
他伸出右手,动作看起来很慢,就像伸手拿面前的东西一般,手刚伸出,段延庆的铁杖已经指出,王烈轻轻一弹,“铮——”一声响,段延庆只觉一股大力传来,铁杖都有些握不住,原地转了一个圈才算消去王烈那轻轻一弹传来的巨力。
段延庆心中大骇,多年前他身体有了残疾,所以这么多年在内功上下了多大的苦功他自己知道,他如今的功力连段正明都自愧不如,这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一弹之力让自己都有些掌控不住,对他的震惊远比刚刚他一掌打死云中鹤更甚,隔空掌力虽然罕见,但是以段延庆的见识也见过一些擅长隔空掌力的高手,但是这一弹之力已经表现出远超自己的内力,他心中就知道不妙。
段延庆心思急转,铁杖急点,破空声响起,点向王烈周身各大要穴,王烈微微一笑,身体不懂,右手随手连弹,每一下都敲好弹中段延庆的铁杖尖端,当当之声不绝,段延庆越大越是心惊,无论自己如何出招,对方都如儿戏一般每一招都轻易地接了下来。
“玩够了?玩够了就跟我走吧。”王烈一挥衣袖,段延庆直退到墙根底下才稳住身体。
段延庆有些发呆,他自己也是高手,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在这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今天是难以幸免了。
“王兄弟,这人跟我有些渊源,能不能放他离开?”保定帝开口说道,段延庆的身份毕竟有些特殊,保定帝不能眼看着有人杀死他。
“放心,我现在还不想杀他。”王烈说道。迈步往前走去,并没有施展轻功,他并不担心段延庆不跟着,段延庆这人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不失为一个正统的江湖人,自重身份这一点他还是能做到的,再者说就算他想跑,也得看王烈同不同意。
“这位王公子,”王烈正要离开,段誉的声音响了起来,叫住王烈。
“誉儿,不得无礼。”刀白凤赶忙拉住段誉,如此高手,万一生气了可不是段誉能承受的。
“在王府的时候是你指点的我吗?你跟神仙姐姐是什么关系?”段誉可是不怕,他对江湖险恶高手的古怪脾气都没有经验,大声喊道。
“回去解了你的毒,等我心情好了再跟你说话。”王烈的声音远远传来,他的身形和段延庆的身形一起消失在远方。
“你是不是也是神仙姐姐的弟子,那你岂不是我的师兄,师兄你好,我是段誉,幸会!”段誉不死心地大声喊道,“凌波微步”是他从神仙姐姐雕像前得到的,懂得“凌波微步”的人肯定跟神仙姐姐是同门,神仙姐姐那般神仙中人一定是师父,那这人肯定就是自己的师兄了,段誉在心里暗自想道。
“阁下武功高强,段某平生仅见,我技不如人,你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吧,能说的我都会说。”廊沧江边,王烈背对着段延庆,段延庆光棍地说道。
“延庆太子。”王烈一开口就如同天雷炸响。他是延庆太子的事情是个大秘密,知道的人没有几个。
“你究竟是什么人?”段延庆沉声说道。
“我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当年大理皇宫之中有一本书,名武陵笔记,听说你最喜欢看,你可还记得?”王烈看着澜沧江滚滚而流的江水,说道。
“不错,是有这么一本书。”段延庆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往事,低声说道:“看过的东西自然不会忘记,那不过是本志异故事,你就是为了它?”
“记得就好,你把书中有关长春不老谷和天香豆蔻的记载你详细地跟我说说。”王烈说道。
“你要找长春不老谷?”段延庆瞳孔一缩,道:“也对,你的武功已经到了这种境界,再下去也是追求长生不老了。”他自以为理解地给王烈找了个理由,其实他一直也想找到不老长春谷,据说那里面有类似于天香豆蔻一样的神药,可能有希望治疗好自己这一身的残疾伤势,但是他也多年努力没有找到那处地方。
这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段延庆自然不会隐瞒,将武陵笔记中有关的记载一一告诉王烈,甚至把他这些年对长春不老谷的追查也告诉了他。
“好了,你可以走了。”听完段延庆的话,王烈沉默了片刻,说道。
段延庆愣了一下,没想到王烈真的会放他走,看了王烈一眼,一言不发的撑着铁杖,杖头点地,犹如踩高跷一般,步子奇大,远远的去了。
第一一六章段誉认亲
“不老长春谷在昆仑山中?”段延庆离去良久,王烈才喃喃自语道:“我在昆仑山住了那么多年,怎么没有任何消息呢?也对,昆仑山那么大,连自家的逍遥谷普通人不知道方位都不可能找到,长春不老谷既然是那么神奇的地方,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不然不可能如此默默无闻。昆仑山虽大,但也大不过天下,南洋我都找遍了,又何惧一个区区昆仑山,我就不信踏遍昆仑山每一寸土地还找不到那不老长春谷!”
王烈暗自下定主意,等中原这边的事情结束,救好了无崖子,他就出发去昆仑山,就不信找不到那不老长春谷。
却说保定帝一行人离开万劫谷,回到镇南王府,华赫艮、范骅、巴天石三人从府中迎将出来,身旁一个少女衣饰华丽,明媚照人,正是木婉清。
范骅向保定帝禀报华赫艮挖掘地道、将钟灵送入石屋之事,于救出木婉清一节却含糊带过。众人才知钟万仇害人不成,反害自己,原来竟因如此,尽皆大笑。
那‘阴阳和合散’药性虽然猛烈,却非毒药,段誉和木婉清服了些清泻之剂,又饮了几大碗冷水,便即消解。
午间王府设宴。众人在席上兴高采烈的谈起万劫谷之事,都说此役以黄眉僧与华赫艮两人功劳最大,若不是黄眉僧牵制住了段延庆,则挖掘地道非给他发觉不可。
刀白凤忽道:“华大哥,我还想请你再辛苦一趟。”华赫艮道:“王妃吩咐,自当遵命。”刀白凤道:“请你派人将这条地道去堵死了。”华赫艮一怔。应道:“是。”却不明她的用意。刀白凤向段正淳瞪了一眼。说道:“这条地道通入钟夫人的居室。若不堵死,就怕咱们这里有一位仁兄,从此天天晚上要去钻地道。”众人哈哈大笑。
“段兄,刚刚带走段延庆的那个公子你可知是什么来历?”笑过之后,黄眉僧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那位王兄弟是淳弟在路上结识的一位朋友,如今在我那里借阅书籍,我只知道他叫王烈,至于具体是什么来历。我还真不清楚。”段正明严肃地说道。
“王烈?难道真是他?这怎么可能?”黄眉僧喃喃低声道,五十多年前,自己见过他的时候他就是差不多这种样貌,如今竟然出了眼神中沧桑了一点,鬓角有几丝白发,样貌竟然没有一点变化,这怎么可能呢,自己都从一个髫龄稚子,变作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怎么可能有人能长生不老呢。黄眉怎么也想不通。
原来黄眉僧就是当年王烈到访南少林甫田达摩下院的时候。随侍在海难方丈身边的那个小沙弥,王烈跟海难以石为棋坪下棋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给他的一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这次跟段延庆下棋未必就没有模仿当年的意思。
“大师,你是说什么不可能?”段正明疑惑地说道,“莫非大师知道这王兄弟的来历?”
“不可说,不敢说。”黄眉僧摇头道,“段兄,能得这位的情谊,对你们可是大有好处的。”
段正明脸色一凛,黄眉僧武功跟自己在伯仲之间,武林中也是大有名气的名宿,而且自家并不是单纯的武林中人,还是大理皇室,黄眉僧能说出这句话,那这王兄弟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在他心里,王烈可是越来越神秘了,武功深不可测,貌似黄眉僧还认识他,并且不敢说出他的真实身份,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陛下,藏书阁的赵公公求见。”一个太监走进来凑到段正明耳边说道。
“嗯?他有什么事?”段正明眉头一皱,这赵公公他知道,一向是负责藏书阁的杂物,怎么会从宫里出来找到镇南王府来了呢。“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个比黄眉僧还要老许多的老太监走了进来,有些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扣了几个头,叫了声“万岁”。
“起来吧,有什么事?”段正明说道。
那赵公公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画轴,双手举过头,段正明示意一下,他的贴身太监已经拿起那副画卷检查了一下,然后才递给段正明。
段正明打开那画轴,猛地站立起来,本来一直平淡不兴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皇兄?”段正淳叫了一声,凑过来道。
“你看。”段正明把画轴递给段正淳。
“这是——这幅画是王兄弟的画像?”段正淳惊讶地说道。
“看看落款。”段正明脸色严肃地说道。
“这是天明帝的落款?”段正淳张大嘴道,天明帝是段素兴在位时用的年号,段素兴在位三年就退位为僧,之后不知所踪,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大师?”段正明看向黄眉僧,依照黄眉僧的表现,这里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就是他了,段正明现在心里也有了无限的好奇心,这画中人是王烈的祖辈?怎么可能这么像呢?
“嗯?”一个声音响起,段正淳手中的画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飞了起来,落到门口的一个人手中,正是回到镇南王府的王烈,他也是打算回来跟段正明兄弟打声招呼,虽然自己是前辈,但是在别人家做客离开之前也得跟主人打声招呼,这是做人起码的礼节。
“师兄!”别人都没反应,段誉先是大叫出来,他还自以为是地认为王烈是神仙姐姐的弟子呢。
“画得挺像,这是段素兴的手笔?”王烈没有理会段誉,看了看画像,轻声说道。
“黄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