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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说多了都是泪-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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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在众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帮助下,一路以眼神与他们交流的最高领导人得以顺利通过了道道关卡。
  直到他遇见了第四分队的队长——科尔辛基·米西德·路铭。
  “长官你怎么来了?!”
  长官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呃……失言失言……长官你没事儿吧?”
  长官大人继续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呃……那,大小姐是不是跟您在一块儿呢?她没出什么事儿吧?”
  长官大人的眼皮好像总算是稍微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路铭貌似猝然意识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你那么关心华年做什么?”
  嗷——华年——多么亲昵的称呼!长官以前可不是这么(坦诚地)唤大小姐的!他果然是许久不见、脑袋进水所以才稀里糊涂地撞了长官大人的枪口啊啊啊!
  明明是先关心了长官两次并且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前提下才转而关心未来长官夫人的某人何其无辜,可他还是在长官大人面色不霁的注目下,不由自主地变了脸色。
  “她很好。”只不过路铭并未想到,对自身的情况闭口不提的长官大人在吓了他一大跳之后,竟会面无涟漪地给出回复。
  于是,这回轮到路铭看着唐宁了——愣愣地看着他。
  实际上,唐宁原本是不准备把他的华年留在那个所谓舅舅的庄园里的,但碍于女孩在确信了他一独自一人潜入基地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之后,就冷静又认真地表示,她去了恐怕只会拖他后腿、害他暴露,而柯诺又神色淡淡地来了句“害怕我会杀了她的话,你就一辈子躲在这里好了”,他才千载难逢地生出了些许动摇。
  后来,他头一回为了个人的私念而对他的舅舅使用了感知系的念力——他窥探了那个男人的内心,确认了对方并不打算趁机伤害女孩,这才最终选择了单独行动。
  不过这些,他当然不会让跟前的家伙知道。
  唐宁正欲话锋一转直奔正题,却不料被对方抢了先。
  “那么长官,希摩尔和……爱尔萨他们呢?”
  小心翼翼的询问刚一出口,路铭就意外地目睹了唐宁眸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这种从未在梅洛狄基地最高领导人脸上出现过的神情,直接叫观者在意外之余心头一紧。
  他们……
  “不在了。”
  路铭听着唐宁似乎很是平静的声音,一双深褐色的眸子不由自主地睁圆——好半天,瞠目结舌的路铭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诚然,他与这两位平级的同事虽不至于有多亲密无间,但到底是风雨同舟了十余载的战友,那份坚不可摧的情谊,不是旁人能够轻易读懂的。
  所以,年近四十的男人蓦地拧紧了眉毛,沉下脸来——难以置信的错愕与愣怔,终究是化作了隐忍不发的愤怒和悲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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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同床共枕的时光
  沉重的现实难得由惜字如金的唐宁亲自道来之际,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却站在一片狼藉的花园里,噙着云淡风轻的笑意,悠然自得地目视前方。 
  “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残垣断壁吗?”直至身边的男人面色不霁地说完这句话然后作势就要转身离去,纳布拉多·费东勒·辛协才面不改色地眸光一转。
  “你还真是变得心急了呢,马上就要荣升为梅洛狄基地总长的副总长大人……拉斯维劳斯先生。”
  被调侃的聂伦不由自主地顿住了步子,却在两秒后再度举步向前。
  “你该不会只看到了些坏掉的花花草草吧?”不料才刚跨出三步,他的背后就又响起了辛协戏谑的语调,“那几只没了脑袋、没了上半身的虫子,别告诉我,你看了之后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被戳穿的聂伦依旧一语不发,但微微敛起的眉心已然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
  “我已经仔细查阅过那些人的资料,不论是那两个队长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谁也没有那样的能力。此外,第三皇子殿下当时的念力值根本不到一千,就算他有这种罕见的念力,也不可能造成如此威力巨大的破坏。”言说至此,口若悬河的辛协故意顿了一顿,一双狐狸眼则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聂伦一动不动的背影,“你说,还剩下谁呢?”
  言下之意指向何人,已不言而喻。
  是以,早就心中有数的聂伦唯有默不作声地拧紧了眉毛。
  “想必他们不日便会回到帝宫。到那时,对那个女孩的研究,就交给你了。”
  简单而直接的目的显露端倪,被关照的男人唯有皱着眉头瞥了瞥言者所在的方位,而后不置可否地起步离开。
  这样的事态发展,并不在聂伦的预料之内。
  他曾经想过,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地放行,也许会助女孩联合基地里的人成功救出艾利斯——但与此同时,也伴随着一定的风险。
  他只希望,他们最终能够平安无事地逃出生天,然后一辈子远离这是非之地,就那样默默无闻地活下去。
  可惜……到底是他一厢情愿了。
  是啊……艾利斯是那样一个将尊严与理想视为生命的男人,即便有年华在旁苦言相劝,他又怎么可能甘愿背负着污名,眼睁睁地看着大家昔日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只不过,谁又能未卜先知,那个被他们利用至今的女孩,居然意外地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伊人明媚暖心的音容笑貌,渐行渐远的男人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呵……后悔?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这样的资格。
  嘴角倏地勾出自嘲的弧度,聂伦对自己这么说着,而后慢慢地消失在了茫茫的天地之间。
  当晚十点,唐宁回到了有人等候的庄园——为他担心了整整十六个小时的思华年终于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这才落地为安。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去,一边问着“没受伤吧”之类的话,一边迫不及待地打量起他的浑身上下——甚至还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以期确认。
  换做以前,要是有人对自己做了这种事情,长官大人必定会在拿冷眼睨视的同时,于内心毫不迟疑地对其烙上“愚蠢”二字。
  然今时此日,女孩如此紧张的模样却只令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
  “唔……没事就好……”过了一小会儿,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的思华年得以确信对方没缺胳膊也没少腿儿,因而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然后,突然意识到对方自始至终都没回她一个字的女孩,冷不防微鼓着腮帮仰起了脑袋。
  四目相接,他看见她不满地撅了撅嘴——接着竟不由分说地拿她的小拳头捶了他的手臂。
  “干吗不说话啊?”害她提心吊胆的,他很高兴吗?
  “说了你也不会信。”奈何唐宁却是神色淡淡地回了这么一句,随后径自侧身迈向了一旁的床榻。
  思华年登时语塞。
  他什么变得这么一针见血了……不对!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啊?!
  鬼使神差地耳根发烫之际,惹她至此的男人却自顾自地绕过了床沿,走进她房里的浴室——洗澡去了。
  关于唐宁的这一做法,思华年已经不止一次同他提过意见了——毕竟过了那么多天,他的那个舅舅真的已经没有想要取她性命的倾向了,可他却照旧跟她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是不是有点儿杞人忧天了?
  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当她初次一本正经地将上述理由向他娓娓道来的时候,他却只是面无涟漪地扫了她一眼,在她锲而不舍的劝说下,他才最终说了句“我在等时机”。
  单纯善良的思华年同学一下子愣住了——等什么时机?
  傻乎乎把这五个字问出口的她,随即得到了对方泰然自若的回复:繁育后代的时机。
  思华年直想一口老血糊他一脸。
  她到底何年何月才能长记性才能不找虐啊?!
  话说回来,敢情他是在伺机把她吃掉吗啊?!
  脸红心跳得不成样子的女孩自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当她目睹对方自说自话地躺到她床上并即刻安然入眠的时候,她却没法开口把他赶走啊?!她甚至于在悄然转身打算去他房间睡的时候直接就被他的一句“你去哪里”给顿住了身子啊啊啊!
  “过来。”
  不过去可以吗……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被关在笼子里的布偶大叔冷不防嗤笑出声。
  “矫情什么?不就睡一觉么?”
  话音落下,男祖宗直接被孙子用念力打了脸。
  “臭小子!你祖宗我难得替你说句好话!你居然还敢打我!”捂着脸义愤填膺的大叔如是抗议。
  “闭嘴。”奈何早就看他不顺眼却碍于华年而许他留在房间里的长官大人非但不觉自个儿有错,还语气生硬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不过,恰恰是因为对方这一闹,令左右为难的思华年蓦地意识到了这个旁观者的存在。
  是哦……大叔在……唐宁应该不至于会当着大叔的面,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吧……
  如此思量的女孩盯着男人那张冷峻的容颜瞧了好半天,终是一咬牙一跺脚地遂了他的愿——与他同床共枕了。
  所幸在共处一室的这几天几夜里,唐宁一直都很尊重她——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身旁,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思华年忽然有点闹不明白了——难道,是她想多了?毕竟唐宁这家伙的思维方式太奇葩,也许他表达的跟她理解的压根就不是一回事儿。
  话虽如此,她还是希望能劝唐宁回到他自个儿的卧室里去——可惜每每提及此事,她所迎来的都是对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时机论”和“繁衍论”。
  正如此时此刻,沐浴完毕的男人神清气爽地从她的浴室里走出来,如同习以为常一般,二话不说就理直气壮地躺到了她的床上,随手拿起他前两天搁在她房里的一本书翻看起来。
  诡异的是,她竟然会觉得……这个穿着白色的衬衣、卷着两边的袖子、伸着修长的双腿躺在那里看书的男人……简直英俊到让她不敢直视。
  不不不……她一定是被这脑内回路异于常人的家伙给折腾成神经病了!才会禁不住对着曾几何时的自家乖孙犯花痴!
  这是病!是病!!!得治!
  于是,思华年花了好几分钟的工夫,勉强让那颗怦怦直跳的小心脏恢复到时速一百的可控范围内,随后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道:“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吧。”
  唐宁闻言抬起眼帘,面无表情地仰视着她的脸,问:“为什么?”
  “因为你睡在我旁边,我睡不好。”思华年煞有其事地说着,强迫自己不要因心虚而挪开目光。
  “我睡相很好。”言下之意,他不会影响到她。
  “我没说你睡相不好,就是……我就是睡不好。”那么快就出现了破功倾向的女孩死咬着自个儿的谎言,也不去解释究竟缘何如此。
  “你每次都睡得很沉。”有两次还不知不觉地蹭到了他的怀里。
  “诶?”意料之外的讯息让智商变低了的思华年当场一愣。
  “并且,你很怕冷。”不料,就在她呆呆地回不过神来的时刻,唐宁还冷不丁来了个补充说明。
  “啊、啊?”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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