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欲狂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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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少夫人,我们是不是中毒了,所以才会产生这么惊异的幻觉?听说妳;是『毒断肠』的传人,麻烦妳;帮我们看看。」燕天行紧跟着出声。
闻言,她立刻将众人的脉全把了一遍,然后狐疑地望着所有人说道:「你们都没中毒啊!而且身体都很好,除了那只猪最近可能有些排泄不顺,死木头有些上火嘴破,其它的都还好啊!」
本来已渐渐止住笑声的齐浩,听到她诊断的结果,再度迸出大笑,而燕天行及曹际昂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了。
当下众人再度因他的笑声,沉寂了下来--
眼见大家像嘴里塞进一头大象一般吃惊地望着他,齐浩立刻收住笑声,别扭的说道:「干嘛!没看过我笑吗?」
「对呀!你们没看过他笑吗?那么吃惊干嘛?」管悠然点着头附和,跟着提出疑惑。
「我们不是没看他笑过,而是这一年来,他总是笑得很虚假,虚假得令人难过。」齐跖仲首先回过神来回答媳妇的问题。
「为什么是『这一年来』?他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直觉反应地问齐跖仲。
本来笑闹的气氛,因管悠然这么一问,迅速冷却下来,四周开始弥漫了一股诡异的气息。
瞧见此种情形,她机灵地将所有人的反应都扫视了一遏,然后不动声色地摆出天真的面容,戏谑地说:「你们都希望他展颜一笑,我却全然不想听到他的笑声。」
果然,所有人马上被这句话吸引了过去,他们齐声问道:「为什么?」连齐浩也怀疑地望向她。
「谁叫他每次见着我,就笑个不停,昨天这样,今天也这样,好象我长得多可笑似的,气死我啦!」为了暖场,她极力指控齐浩的罪行。
「什么,这不是第一次啊!」楼莞燕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当然不是!昨天他欺负人家的时候,笑得可大声了,一点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很痛。」说着说着,管悠然又气呼呼地想到他昨天取笑她,又把她甩在地上的情形。
闻言,众人相互递送了然于胸的神色,同时嘴边都带着暧昧的笑意。
「真的很痛是吧?」楼莞燕贼兮兮地问道。
「当然很痛啦!妳;看人家手臂上的瘀青就是他弄的。」怕众人不信,她拉起衣袖,露出自己手肘上大块瘀青。
这个小笨蛋,把话说的如此暧昧,存心让人想歪。齐浩受不了的翻翻白眼、暗叹口气,接受众人谴责又戏谑的眼光。
「哎呀!然儿,妳;一定很累喔!浩儿也真是的,我早就叫他不要这么粗鲁,活像只发情的公狗,女儿家怎么承受的住嘛?我帮妳;叫丫鬟来扶妳;回去,妳;撑着点。」
「发情的公狗?撑着点?娘,妳;说到哪去了?我怎么听不懂啊?」
「唉!娘是过来人,明白得很,妳;不用硬撑,知不知道呀?」楼莞燕一副要管悠然别不好意思的表情,出口的言辞更加露骨,「娘这里还有百年老字号的清凉润腿膏,待会给妳;送一罐去,包妳;擦了一次,就不会腿酸脚软了。」说完,又转向已经呆立在一旁的儿子,「浩儿,你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抱你媳妇回房?」
摇摇头,齐浩甩开自己的呆愣,才失笑地望着仍一脸茫然的管悠然。看来这丫头还不知道他们那些人的言下之意,轻笑一声,他将她拦腰抱起。
这一抱,震醒了她。
「我可以自己走啊!为什么要抱我回房?」她不依地扭动着身躯。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使得管悠然一颗原本平静无波的心翻起大浪,不知所措地只能愣在他怀里。
好半晌,齐浩勾起一抹慵懒的微笑,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傻丫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向爹娘请完安,就回房切磋切磋的吗?」顿了顿,他的笑容转为邪佞,「妳;看妳;,我早就告诉妳;,不要把我们的闺房之乐说出去的。害我被娘责难,怪我不心疼妳;的初次。」
随着齐浩的解说,管悠然彷若雷劈般,吃惊地张大双眸,迅速地回想刚刚众人脸上暧昧的笑容,顿时,她恍然大悟,急急开口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清白的,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齐浩没等怀中的小妮子将话说完,就迈开步伐往「浩曦阁」而去。
其它人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耳边还依稀可以听见管悠然嚷嚷的声音--
「喂!我还没跟他们解释完,快放我下来呀!」
「不放!」他不受影响地继续移动他的步伐。
「你--我命令你马上放我下来!」
「不放!妳;再嚷,小心我让妳;说不出话来!」他出言恐吓。
「我就是要说,怎样?我可是使毒行家,就不相信你有办法毒哑我--」
接下来只听到闷闷的挣扎声,齐浩用什么办法让管悠然闭嘴?
嘿嘿!大家心知肚明。
第六章
齐浩满意地盯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她略带红肿的桃红小口,正泛着玫瑰色泽。
将她轻放于床上,他双眸眷恋地瞧看着她红潮未退的小脸,戏谑地说:「怎么,是不是舌头又被我吃掉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管悠然终于从刚刚霸气的吻中找回心神,一抬首即见他眸中的戏弄,激得心头火起,一心只想让他尝尝她的厉害,于是偷偷在空气里投下会使人浑身发痒的「金蛇粉」,然后从怀中取出两柄小剑,一跃而起,迅疾地朝他突袭。
齐浩双足轻点,瞬间已至房外花圃,管悠然也急起直追。
「好轻功!」他赞道。
管悠然不应声,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齐浩,但是她胜在轻功了得,不但可以避过他的招式,也许还可以借着声东击西的方式,让他防不胜防,达到奇袭的效果。
她剑身虽小而窄,但剑走轻灵与她的身形步法一配合,犹如天仙舞剑、神秘难测,再说她的攻势虚无,根本不带杀气,彷若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可却招招凌厉,这让武艺高出她极多的齐浩,也不敢小觑她。
一招「倒挂柳月」,她甩起水蓝色衣袖,将满园艳花朝齐浩疾射过去,然后趁着齐浩抽出软剑打落万千花瓣时,飞身扑向他,期望能一击即中。
谁料到齐浩竟然一旋身,以剑气将花瓣全数击落,本来算好的路径被他的剑气打乱,导致她这一击,正好自投罗网,稳稳地落入齐浩门户大开的胸膛之中。
「知道为夫的厉害,所以等不及投怀送抱了,是吗?」他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制住她的两手。
哼!又输了。她赌气的静静待在他怀里,不挣扎也不说话。
看她那副不开心的嘴脸,他不由得轻叹口气,不知怎地,他就想要看她朝气蓬勃的笑容。
他假意拾起一片花瓣,对着满园春色说道:「花儿啊花儿,我的小娘子气恼我,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哄她开心?」
她却带着诡魅的笑意答道:「花儿啊花儿,叫他别费事啦!反正我已经报了仇了!」
他诧异地愣了一下,然后眼中露出明白的神情。
「不愧是『毒断肠』柯决存的唯一传人,居然声东击西,使我全副心神放于招式之上,而忽略了亲亲小娘子是个下毒行家,而不予戒备。」
齐浩看着她对他露出灿似朝阳的笑容,而他全身上下却开始如万蚁爬身似地发痒,心里不禁直叫苦。
她从药瓶中拿出一粒红色丹丸,得意地朝他说道:「既然你承认我有本事,我就不跟你计较啦!这是『金蛇粉』的解药,拿去吧!」
齐浩服下解药后,顿时觉得全身清爽,不但止了痒,而且觉得身子骨舒畅至极。
「看来我要对妳;刮目相看了,小娘子。」
「那是当然啰;!我技不如人,不想些能够出奇制胜的方法,怎么保护得了自己的小命。」她得意洋洋地说着。
「妳;是说这招以实补虚、移形换影,是妳;自个儿想出来的?」他惊奇地问道。
「那当然了!我爹那个死老头,老是笑我的武功不济事,我就发明一种方法,让他知道,这个世上就算是武功不怎么好,也是有可能打败那些高手的。」
看她讲述她为什么要想出这些武功招式时,那丰姿动人的神采,着实令他困惑,世间怎会有这样聪慧可人的女子,看来,以前总认为女子之中,断然不会有比得上青妹之人,这种想法是错的,像眼前的她,不正是最佳的左证。
等等!他在想什么,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就移情于他人?齐浩气恼地想赏自己一耳光。
她早就注意到他心不在焉,本来想叫他专心一点,没想到却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情,吓得她以为自己下错了毒药。可再定睛一看,他的样子实不像是中毒,倒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之中。她不解地拢起蛾眉。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煎熬着?
正当她思索着要如何将他拖离回忆时,他突然举起厚实的大掌想刮在脸上,惊得她连忙制止他的手,硬是不让他打。
齐浩恼怒地想斥责她,却在抬头瞥见她眼里的心疼与怜惜时,时间似乎停止了,停在这凝神相望的一刻。
风儿卷起花瓣飘洒于两人身上,惊醒了两人之间新生的异样情愫,有些慌乱无所适从地放开了彼此的手。
「呃!我、我先回房了。」她低着头,从他身旁疾行而去。
盯着她远去的身影,一股莫名的失落徘徊于齐浩的心胸,让他冲动地差点伸手将她拉回来,这一踌躇,偌大的花圃中又只剩下他一人了。
看来他需要好好的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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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
她的夫君已经七天没有回房里来,要是别的女人,早就杀去找自己丈夫算帐了,哪像她还在这里悠悠哉哉地吃着水果。管悠然一边啃着梨子,一边自嘲地想着。
她不是不想去看看他在干嘛,只是一移动步伐,那日的情景就像是恶鬼缠身似的,令她浑身不自在,怕这一见,那天心跳失序、口干舌燥的情形会再度发生,所以一直不敢去见他。
在她还没弄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见他,只会让她心慌。
说来奇怪,她一向都很能掌握住自己心思的,但是这次,她不但不知道自己想从齐浩身上得到什么,连自己想要些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形,彻底打乱了她以往的思考模式,令她心慌的不能自己。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见不着他,除了心里莫名的直浮出他的人影外,她还有很多麻烦事不能解决,比如说眼前这一件就很麻烦--
「小姐,我听厨房的小桃说,今天离谷外不远的城镇中有个庙会,很热闹的,妳;不想去吗?」红音的话语透露着期待与兴奋。
「我当然想去呀!」
「可是妳;要是见不着姑爷,拿不到出谷令牌,咱们就出不了门耶!」红音分析着目前的情况道。
「红音,干脆我们偷偷溜出去吧!反正他们也不会注意到。」她提议着。
「小姐,妳;是不是不想带我一起去了?」红音低垂着头,垮着双肩,刚刚兴高采烈的模样马上被失望所取代,「我又不会小姐的轻功,怎么溜出去呀?再说小姐带着我溜,反而是累赘。」
闻言,管悠然沮丧的几乎想放声大叫,最后,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妥协地说:「好吧!我去跟他拿出谷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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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书房的这些日子里,齐浩总是凝看着阮青儿所赠的青色锦囊,回忆一幕幕的在他脑海中不停地上演着,彷佛是在做最后的哀悼似的。
终于,他下定决心地将香囊慎重的放入一个锦盒当中,然后将其放在一处不为人知的暗格里。
此举,如同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