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荻祸情之绑龙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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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洌没有生气,不过,也恰到好处的作出了反击,“是啊,你也真是好心情,不过,让你亲爱的爱妃,我的弟媳,一个人骑马,未免有点太欠周到了吧,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可就要叫苦连天了。”放眼整个拓跋皇朝,人人都知道,榈王宠他的王妃是宠到了极致,而榈王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骑马,而且是一个人奔驰的感觉。
“皇兄说的极是,臣弟受教了。”拓跋澈无聊的回应着,不管怎么说,皇帝的面子不能不给啊,他把视线转向一旁的龙凌岳,却很惊讶的发现,龙凌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着奔驰着的骆铃的身上。
07。
同日,
拓跋皇朝,
马厩
理所当然的,拓跋洌也发现了这个事实。他压下心里面的不爽,当然不爽了,有谁能够很高兴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用一种迷离的眼光看着另一个人,拓跋洌尽量的保持轻松的语调,“怎么样?我的弟媳长得很漂亮吧。”该死的,难道这个女人比他好吗?值得岳这么专注的看着。
“呃……”龙凌岳回过神,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失礼,这个女人就是自己醒过来的时候站在拓跋洌身旁的那一个吧,不仔细看的话,她和霄的确很相似,“嗯,蛮漂亮的,不过比不上霄。”想起了呆在西荻皇朝,一定闷得发慌的凤风霄,龙凌岳露出了一个很幸福的笑容。
“霄,是谁?”拓跋洌忍不住心头里不停的冒出来的酸泡泡,“是上次你说的那个人?”
“嗯?”龙凌岳有些累了,不怎么顾及的,就直接往草地上一坐,“嗯。霄是世界上最好看得人了,我会说榈王妃漂亮,也是因为她长得有些像霄,更加准确地来说,是她笑起来的时候,那种样子和感觉,真的,和霄像极了。”只不过,霄很少露出真正的笑容而已,他很庆幸,至少,对着自己的时候,霄的笑容是真的。突然之间,发觉自己好想他啊,比想念延麟、狐狸更加得想念霄……为什么呢?
听到龙凌岳很幸福的说着,拓跋洌的情绪崩到了极点,霄,这个人究竟是谁?该不会是岳的情人吧,或许,是妻子?!看岳的表情,摆明了就是很喜欢这个人的样子。美丽诡异的绿眸微微的眯了眯,他不允许有这样的情况,龙凌岳能够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他,拓跋洌。
而原本将视线停留在妻子身上的拓跋澈一下子回神,笑容,笑容很像?!脑中浮现的,是那个自己已经想千回的人,他的紫瞳啊……他立刻蹲下身,直直地看着龙凌岳,语气里有着掩不住的急躁和心焦:“你说的人,你说的人,是不是一个男人?”
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把两个不同性别的人比在一起的,但是,但是,或许,龙凌岳说的那个人会是他的紫瞳。
“是啊,当然是了。”龙凌岳木然的答道。
“是不是,是不是,有一双紫色的眼睛,很美很艳的?!”拓跋澈问得胆战心惊,拓跋洌也渐渐明白了弟弟的失神,会吗?会是那个让澈朝思暮想了十多年的紫瞳?如果是的话,他的魅力一定不容小看,那么,岳和他的关系……
“你知道……”龙凌岳有些讶异,又是一个拜倒在霄脚下的人,“我就说嘛,霄的美丽是无人可比的,是不是?如果霄是真心笑的话,再加上他那双完美的眼睛,简直就是……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龙凌岳傻傻的笑着,“反正就是漂亮的没话说。”
“是啊,他那双紫色的眼睛是最美的,就算是再漂亮的紫水晶也比不上。”拓跋澈带着无限怀念的语气,紫瞳,他终于找到他了,“他……现在好吗?”听龙凌岳的口气,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吧。
“好?应该算很好吧,不过大概他也快被闷死了,”龙凌岳笑笑,想起了自己上次回宫的时候,霄一个劲儿的问自己有没有打败仗,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想上战场,“整天有人陪着,有人惯着宠着,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吧。”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无法适应皇宫的生活的话,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天天都留在霄的身边啊……
是吗?“他过得好,这我就放心了。”拓跋澈浅笑,这样的话,自己就真得可以安心了吗?“那……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样的问题让龙凌岳一愣,眼前冒出一幅他经常见到的场景,和延麟嬉笑打闹、一同谈天论地的霄,心里一个疙瘩,自己怎么了?他看看拓跋澈,“应该……有吧。”他一直都觉得,霄和延麟很相配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这么说的时候,狐狸都会用一种很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是吗?”拓跋澈没有办法死心,他空想了十几年的人,至今,他们相处的日子,那些画面依然是他最值得回味的记忆,“那个人,是什么样的?”
拓跋洌也竖起耳朵,生怕自己漏听了一个关键的字,这个人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
“他啊,”龙凌岳想了想,穷尽自己的想象力,应是逼出了两个词,“奸诈、狡猾。”摆明了就是一个段延麟,反正多的是人认为西荻皇朝的当家天子和左宰关系暧昧,当然,也包括他。
“不是你?”拓跋洌舒了口气。
龙凌岳满脸莫名的看着拓跋洌,“霄?!他只会整我。”只会开自己的玩笑,不过,这样也好啊,至少自己可以给霄带来欢乐呢,也好啊……
原来如此啊,原来早就有人发现了他亲爱的岳的可爱之处了,钝钝的,很可爱,不过,有的时候,也让人很无力。他到底知不知道呢?知不知道他喜欢那个叫霄的人呢?他说话的口气有些迷惑,他提到霄的神情、那个眼神,是无限的怀念和……羡慕吗?或者是爱慕。
“拓跋洌,我要骑马。”龙凌岳忍不住了,又是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要丢掉,真讨厌,最近老是缠着他。
“那……我们骑一匹吧,怎么样?”到了手的豆腐哪有不吃的道理,拓跋洌飞快的答应,并且有了行动。他必须要在龙凌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那个霄的情况下,让他的心变成自己的。
偌大的草地上,只留着拓跋澈一人,呆呆的看着天空,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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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鹫黎阁
龙凌岳独自一人,按着自己的喜好,依旧埋首于一大堆的兵书中,许久许久,都没有发现靠在门匾,看着他的拓跋洌。
他该说什么好呢?总觉得,人不如书啊,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他都觉得,这样的岳好美,但不是那种柔美,而是一种让人感觉十分舒服的美感,就好像是看着这样的岳,在烦乱的心也会忍不住地平静下来;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有一种想要撕掉、烧掉这些兵书的冲动,理由很简单,谁让他们胆子这么大,竟然了他拓跋国主的爱人的注意力都敢抢。
一个霄已经够了,再加上那些书,自己真的要抓狂了。
合上书,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龙凌岳懒懒散散的把自己所有的重力交给了椅子,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地不妥吧,这里好歹也是拓跋洌的寝居,他就这样霸占了这么多天,而且,最近这几天的夜里,也要委屈拓跋洌和自己睡一张床,虽然说,床是很大啦,但是,拓跋洌的睡癖一定不怎么好,每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他一定都是挂在他身上的。
不过,拓跋皇朝的皇宫有这么小吗?小到连一间给客人休憩的居室也没有吗?很奇怪啊,嗯,今天要跟拓跋洌好好问问这件事。
伸伸胳膊,去外面走走吧,他的伤势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反正,至少是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龙凌岳钝钝的站起身,缓缓的低着头走到门口,嗯,有一双脚?!不,是一个人,“拓跋洌?!”
嗯,哼哼哼,好可爱啊,拓跋洌好心的抱抱龙凌岳,纠正他的称呼,“是洌,不是拓跋洌。”
啊……“哦,洌。”龙凌岳不怎么在乎的唤了一声,奇怪,自己应该称呼他为拓跋国主的吧,为什么是叫他的名字呢?而且拓跋洌也是这么叫他的,他们有这么亲密吗?连延麟、霄和狐狸都不会这么叫他,他们只会叫他“笨龙”。想起在一方的死党,龙凌岳黝黑的眼眸渐渐的柔和起来。
他又在想那个“霄”了吗?不爽,“岳,去花园走走吧,或者,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去骑马,怎么样?”对于龙凌岳,拓跋洌从来没有用过“朕”这个称呼。
“骑马?好啊。”龙凌岳笑笑,嗯,好久都没有动动身子了,“走吧。”
他拉起拓跋洌的手,向着马厩的地方走去,而跟着他的拓跋洌,则是依照习惯的,漾开了极美的、却也是傻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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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只有一只翅膀的天使;只有相互拥抱才能飞翔。
08。
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
皇宫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恐怕即使是久居此地的宫人们也无法准确地回答,他们的答案最多也不过就这么几个字——“很大很大”。
据说,拓跋皇朝的开国君主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武将出身,对于骑术和剑术更是疯狂的热中,所以,就有了现在的,几乎占去整个拓跋皇宫四分之一的土地的马场。
放眼望去的一篇葱葱绿色,扫去了拓跋洌原本烦躁的心情,让他不自觉的轻松下来。
驾马,回身,勒紧缰绳,下马,一系列的动作连贯而且极具美感,尽显骑者的飒爽风情。
轻轻拢了拢背后简单扎起的头发,龙凌岳把马牵到一旁,然后坐在了草地上,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身后某人的凝视。
好美,真的,岳骑马的样子绝对就像是一场艺术表演一样,流畅的动作,娴熟的骑术,简直美呆了。
不过,美则美矣,也让他有一种独享的冲动,这样的岳,他不希望别人看见,这样的岳,是只属于他拓跋洌一人的。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独占欲了吧,真想把他藏起来啊,龙凌岳的美丽合该让他一个人来独享。
晃晃手,再晃晃,龙凌岳愕然地看着拓跋洌魂不守舍的模样,奇怪了,这里不过就是一片普通到不能够再普通的草地而已,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个人发呆吗?而且,是毫无知觉的。
忍不住,他拍拍龙凌岳的肩膀,“喂,洌,你没事吧,洌,拓跋洌!!!”
回首勾住龙凌岳的颈项,亲昵地在他耳边吹气、说话:“我再说最后一次哦,是洌,不是拓跋洌。”深深的呼吸一口,也真的是多亏了岳的迟钝,他才可以三不五时的吃到一些香甜的豆腐,以此来慰藉他骚动的心灵。
推开,毫不犹豫的,他只是不习惯别人的触碰而已。不过,拓跋洌抱着他的时候,其实,他似乎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只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为什么呢?好奇怪!“我刚才是叫你洌啊,是你自己没听到、没反应,所以我才叫你的全名的。”有凭有据的反驳道,龙凌岳倒是一点点都没有想过,拓跋洌老是喜欢搂着他、抱着他的原因。
“真的吗?”瞪大一双美丽的绿眸,拓跋洌旋即流露出失望,不会吧,他竟然没有听到,好可惜,好可惜,他干干脆脆的耍起无赖来,“我不管,我没有听到,你再叫一遍,再叫一遍嘛。”他亲爱的岳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本性诶,在他的脑子里,一定会很奇怪自己怎么会成为拓跋的王吧。
瞥眼看他,龙凌岳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不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拓跋皇朝的皇者的呢?这么的……虽然某些时候,延麟也会这么来几下,不过,那毕竟是少数,但是,这些天来,他没有看到拓跋洌睿智的地方,没有看到拓跋洌英明的地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