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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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脚步声走近,穆郎忙将相册放回,推上抽屉,眼见来不及撤出,右脚尖一点椅子,左脚踩上五斗柜,攀上衣柜顶,将身体扭曲塞进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紧贴在墙上,顾不得肩膀的疼痛。
年继轩走进来,看了看,房间没人,床下也没人,心想明明听到有动静,转身看着衣柜,猛地拉开,也没有。这屋子里再也没有能藏身的地方,这时,风吹纱幔轻轻摆动。年继轩心想,老了,这听力也不行了,这风声也能听岔了,摇摇头走了。
等了一会儿,穆郎展开身体翻下来,走到窗口,确定四下无人,穆郎一个纵身跳下去,轻巧的落在草地上,往花房走去。
牵扯到的一些事情,会用X国来替代,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对异国风情描写不足之处,还请大家包含。
第十三章
(十三、)
顾汉生明白自己交给连誉的任务有多难,但是他也很清楚,连誉继承了自己永不言输的性格,遇强愈强。看着面前的连誉,雪白的亚麻衬衣,笔挺的长裤,温文尔雅,气宇轩昂。顾汉生自豪的心情自心底一点点蔓延开,涌到舌间都是甜的。面前的连誉不做声,只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脸色冷冰冰的,低垂的眼帘,可怎么看都觉得印了她无数的影子。顾汉生仔细端详连誉,那眼底的慈爱毫不掩饰的露了出来,心里低声地说:玉蝉,看看我们的儿子,看看他…手指不自觉的抚摸上腕间的那个玉蝉,仿佛带着她的体温,带着她温柔的笑容。
顾汉生良久不说话,连誉抬头一看,他正流露出自己最痛恨的眼神,心里低骂一声:哼,假惺惺。把杯子往几上重重一顿,站起身来说:“顾先生,你吩咐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说完却不给顾汉生说话的时间,往外就走,顾汉生忙站起来喊:“阿誉,阿誉…”他却扬长而去。
侯在厅外的年继轩,看着厅内的顾汉生流出痛心悲苦的表情,眼睛看着正远去的连誉,心里暗暗叹息忙追了出去。顾汉生戎马一生,位高权重,当真是呼风唤雨,随心所欲,这一生除了对连誉和他母亲,从不曾对别人示弱,可连誉年轻气盛又怎么能了解他的一番苦心。
连誉心中气苦,恨恨的只拔脚往外走,走不多远,就看到穆郎站在一棵树下,可怜楚楚地看着自己,不由加快了几步。
穆郎从二楼跃下本想到花房,结果没多远就听见脚步声,只得退到树下站着,等来了连誉。刚要开口,却猛地被连誉搂在怀里,连誉结实的臂膀象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正疑惑间,连誉狠狠的吻下来,咬噬着嘴唇,舌尖滑进嘴里,深深索取,穆郎忍着肩膀的痛疼不吭一声,只配合着连誉,最后喘不过气来。良久,连誉松开穆郎,捧起他的脸,在唇上轻轻啄了下说:“咱们走。”
连誉揽着穆郎一转身,却看到年继轩站在身后表情有些尴尬,连誉走上前说:“年叔,我走了,有什么事你就让常力找我。”年继轩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咽了回去,一顿,说:“阿誉,你自己小心。”连誉点点头,领着穆郎出去。大门外的常力和小唐忙发动车子迎上来,看连誉脸色不善,谁都没敢说话。一路上,连誉只拉着穆郎的手。
在病床上,穆郎乖乖的接受医生检查,连誉站在窗前,才几天的功夫,小东西瘦的下巴更尖了,一张小脸上只剩了双大眼睛,现在带他回北京怕他太辛苦,留他自己在这里还不舍得,不回去时间太紧怕耽误了事情,唉。连誉正在犹豫,穆郎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睛迎着光,象黑水晶一样明亮,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北京啊,医生都说我没事了,这里这几天天天下雨,不舒服。”连誉一想也是,这里的气候和北京差太多了,恐怕多待也不是件好事,于是说:“嗯,只要医生例行检查完你没事了,安排一下,最晚后天咱们就走。”
穆郎开心的笑了,想拨开云彩的太阳一样绚烂,露出了白白的牙齿说:“好阿,那太好了。对了,这两天你都不让我见‘小馒头’,你,你没欺负它吧?”
连誉没好气地瞪眼说:“它现在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比你还胖,炖炖正好够一锅。”说完自己也笑了,穆郎笑嘻嘻的看着他。
时间过得真快,连誉带着穆郎、“小馒头”回到北京的庄园的时候,夏天就这样快过去了。庭院里渐渐有了萧瑟的感觉。连誉忙的几天都没回来了,穆郎静静的养伤,晚上早早入睡,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缸里的鱼不小心喂多了撑死了,花圃里地花被当成草连根除了,连“小馒头”在眼前跳来跳去的讨好,都看不见。
这天夜里,听到连誉回来了,闻见一身酒气,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进了浴室,及到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床上就有个人靠了过来,鼻息带着酒意拂在脸上,穆郎心里说:“就是今天吧。”
穆郎可口的躺在床上,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过的清香,睡衣的领口被斜斜的扯开,露出纤细的锁骨,一条腿搭在薄薄的被子上,睡裤卷到膝盖上。连誉看的喉头发紧,吻上他的唇,先是轻轻的,然后是辗转舔吸,手也伸进睡衣里抚摸。穆郎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迎合着。良久,连誉看他分身挺立,便伸手进去,几下,穆郎便惊呼而醒,霎时脸就红了起来,带着薄嗔的表情。连誉嬉笑,将他衣服都脱了,没多会儿在他娴熟的技巧下,穆郎泻了出来。脸绯红,胸口起伏,连誉深深的吻上,手便顺着那条小缝溜了下去,和着手上的粘液便要深入。
穆郎推着他的手,嘴里却说不出话来,连誉松开那戏谑的唇舌,在耳边沙哑地说:“乖,把腿张开点。”穆郎是又羞又气,却怎能敌过连誉?被他深入撞击,牵引着一次又一次高潮。
连誉本已酒醉,几次痛快后饶是他体力好,也觉得倦倦的,他捧起伏在胸口上的穆郎的脸,笑说:“你爽了没,我好累哈。”
穆郎看着连誉,黑宝石般的眼睛光华流动,深深的对视着连誉的眼睛,象是要看到心底深处,忽的莞尔一笑,轻声说:“就这样,多好。”
连誉听了这句话,看着穆郎的眼睛,慢慢的眼神迷离起来,脸上嬉笑的表情停顿了有点儿呆滞,轻轻的说:“就这样,多好。”
穆郎又轻声说了一遍:“就这样,多好。”
连誉看着穆郎,也跟着又说了一遍:“就这样,多好。”
穆郎坐起身来,看着连誉,连誉的眼神始终跟随着穆郎。穆郎笑了,笑容还是那么单纯,那么美丽,轻轻的说:“阿誉,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连誉眼睛看着穆郎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穆郎又说:“阿誉,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吗?”
连誉呆了呆,象是在挣扎,穆郎心里一凛,脸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眼睛里的光华也更浓了,说:“阿誉,我想知道的你能告诉我吗?”
换了一种方式,连誉马上回答说:“你想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穆郎满意的点点头说:“阿誉,你在北京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连誉看着穆郎说:“最重要的事情不能说,不能说。”他的眼神有点儿慌乱。
穆郎赶紧说:“阿誉,马来西亚武装总司令顾汉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连誉听到顾汉生的名字眉头就皱了起来,说:“顾汉生是我最恨的人,最恨的人,最恨的人。”
穆郎不敢在强问,他知道连誉是意志力很强的人,今晚在身心疲惫的情况下被自己催眠,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若是所问的问题使他反应太强烈,很容易精神崩溃,问题也不能问太多,要慢慢渗入。
穆郎只得改问:“阿誉,你的电脑密码是多少?”
连誉笑了笑,在眼神呆滞的情况下,这样的笑容很诡异,他说:“电脑?密码?穆郎这小东西我喜欢你。”
这句话说出来,吓了穆郎一跳,在被催眠的过程中,他说出施术人的名字,难道被看穿,与此同时,穆郎左手并指砍向连誉颈后,但掌风刚到又停住了,穆郎很相信自己的催眠术,况且连誉眼神涣散并不像是苏醒的样子,他想了想,连誉的电脑密码由自己刚来时的14位改成了10位,‘穆郎这小东西我喜欢你’这句话10个字,难道就是这么简单?”
他深深的看了看连誉一眼,连誉英俊的脸上现在正努力挤出一丝很调皮的笑容,穆郎对他说:“阿誉,睡吧,明早一个吻来叫醒你。”
连誉松松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穆郎走到书房,这个跨院里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在上次连誉和他在书房里欢好的时候被撤掉了,事后,穆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问题了。电脑开启以后,穆郎找到那个文件,出现要求输入密码的指令,穆郎轻轻的输入了“穆郎这小东西我喜欢你”的第一个字母,就这么容易的通过了。穆郎看着出现的一连串带着奇怪符号的数字。这是他想要的东西,可是为何脸上却露不出笑容,一个苦涩的种子慢慢在心里发芽。
马来西亚武装部队总司令确有其职,但这个顾汉生纯属杜撰,呵呵,勿对号入座。
第十四章
(十四、)
穆郎拿出一个U盘,将资料存入,这是一个小指指节般大小的U盘,容量超大,体积却很小,很好藏匿,是最新研究产品。
资料复制完毕后,关掉文件夹,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弹出一个对话窗口,列出了最近一月内的访问纪录,上面赫然标着,连誉二十几天前的访问时间和穆郎刚才的访问时间。穆郎心想糟了,若是被连誉看到…后果不堪设想。努力了很久,这是个强制执行命令,不可更改,否则只会使系统崩溃。穆郎只觉得鼻尖渗出了冷汗。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院子里传来轻微的一声,若是一般人听了,不过是风吹枝头,树叶飘落,可穆郎已知来了不速之客。心想:这院子里没了安防监控设备到真是热闹起来了,不过这人能避过外面的保镖,到不可小觑。忽的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转身空翻几个起落回到床边,这几下悄无声息,当真是鹰飞兔跃。
一个黑影从围墙边绕到了书房,穿着一身紧身黑衣,显出瘦削的身材,头上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着眼睛和嘴巴。一看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居然开着,眼神里流露出惊喜。马上开始行动。
穆郎回到床上,连誉睡得正香,呼吸悠长,白日里稍嫌霸气的脸庞,此时却是英俊又无害,嘴角一丝宠溺顽皮的笑意,是在做温馨的梦吗? 穆郎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他漆黑的剑眉,却在将要触到的刹那硬生生僵住。闭上眼睛,吻上连誉的嘴唇,学着他辗转吸吮。
连誉被穆郎的这一道指令唤醒,享受着穆郎第一次送上来的缠绵,当他睁开眼睛,却看到穆郎惊恐的神色,刚要说话,被穆郎的手捂住嘴,穆郎嘴里做了个“嘘,有人”的口型。连誉凝神一听,果然书房里有动静。
与此同时,书房里的黑衣人发现,想要打开的几个文件夹都需要密码,当然这也是预料之中的。黑衣人嘴角一撇,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