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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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明白了。”连誉猛地横抱穆郎,冲进了浴室,就这样两个人跌进了那个大大的浴池里。
新作的丝制衬衣经了水,透明般紧贴在身上,穆郎的眼眸里映着连誉邪佞的笑容。连誉隔着轻薄的衣料,一下一下的轻划着穆郎胸前的突起,穆郎轻轻的抖了下,脸慢慢的腾起红晕,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解开我的扣子。”连誉凑近了,唇几乎贴上了。穆郎轻轻的解着连誉衬衣的扣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脱掉。”穆郎羞红了脸,眼睛都不敢看,手指抖抖得除去连誉的衬衣。
“还有。”连誉勾着嘴角的一抹笑容,看着小东西。
穆郎将他腰带解开,将湿淋淋的裤子褪下,眼前是被包裹的涨满分身。轻轻的除去连誉身上的最后一件,那傲人的分身几乎弹跳着蹦出来,已经渴望成紫红色了。连誉将穆郎身上的衣服扒掉,那衬衣直接撕开了。
淋浴的水飘洒下来的,连誉美其名曰为服侍穆郎,把自己和穆郎身上涂满了浴液,又白又滑。连誉一边洗,一边揉捏着,穆郎前前后后都没放过,连菊学和粉茎都弄了一遍。穆郎被他弄得痒了,忍不住“咯咯”笑着,捶打他胸膛。水冲洗着两个人的身上,清爽滑腻。
连誉忽然兴起了一个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把穆郎扶坐浴池边上,分开他的双腿,一低头将穆郎粉色的玉茎含在了嘴里。
穆郎始料未及,“啊!”的惊呼出来。连誉上下套弄,用舌尖轻轻舔弄铃口和那一道沟壑,连那两颗小丸也不放过,用嘴嘬吸。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传来,不同于用手,自己的分身在连誉火热的嘴里进出,那感觉妙不可言。忽然连誉的舌尖舔弄到铃口,那感觉直冲上大脑,整个脊椎都酥软了。
穆郎“啊哈”的大叫出来,连誉套弄得更起劲,一只手握住粉茎上下套弄,用舌尖频频轻舔铃口,一只手在穆郎大腿内侧和肚脐周围划着圈。穆郎从未感受这样的快感,嘴里呻吟不绝,腮上,肩窝,小腹都绯红了。
“小东西,再叫大点儿声阿。”连誉还不忘说让人脸红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嗯哈,…快点,那里…嗯哈,嗯…”穆郎呻吟道,连誉加快了手上、舌尖的动作。
这淫糜的浪叫声真的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吗?穆郎仰倒在浴池边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手不由自主地插进连誉的发间,感受他带来了的快乐。
他的舌尖所到之处,撩起层层热浪,穆郎圈起脚趾,高潮迭来。
“啊…”穆郎大叫一声,铃口喷出了热浪,连誉不及撤出来,嘴里,脸上,手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
穆郎的脸象晒伤了一样绯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誉拉起他,吻上他的唇,嘴里腥腥的液体哺送到穆郎的嘴里,纠缠着他的舌,吮吸着,连着唾液缠送,直到穆郎喘不过气来。
穆郎额头抵在连誉肩窝上,心“怦怦”的跳着,连誉声音沙哑在耳边说:“天,只听你叫,我就快射了。”穆郎更羞得要晕到了。
连誉将他拉开。看着穆郎,那纯真、清澈的眼睛半张半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不敢看自己,红酽酽的嘴唇是最美味的点心,小舌头滑溜香甜,准备接受粗暴的品尝。
“你可是舒服了,那下面该我了。”连誉性感的声音魅惑在耳边。
第九章
(九、)
穆郎白色麻制的裤子卷在膝盖上,赤着脚踩在水中,海水轻轻拍打,直没过小腿,一涨一退间,海水带走细沙,脚丫深深的陷在沙里,细腻的沙在脚趾间流动,让人不由得往下沉。水下不时有小鱼游过,引得“小馒头”一跳一跳的扑腾着水花追赶,用爪子一下一下伸到水里徒劳的去捕捉。
低下头,海面被天上的太阳照耀的金光闪闪,碎金迷人眼,清澈碧蓝的倒映着穆郎的身影,那身影在水面的荡漾中聚起又散开,恍惚又破碎。
“小馒头”对鱼儿失去了兴趣,歪着脑袋看穆郎静静的低着头,倏的冲他跑来。
在沙滩上用木材搭着一排几处遮阳亭,亭盖上面一圈种着绿色植物。连誉坐在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杯淡蓝色的饮品。身边的五个人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遮阳亭里。
连誉对面做了个胖胖的男人,花白的头发,穿着花衬衣,圆脑袋直接落在脖子上,屁股有一大半露在椅子外,长的却很和善,对连誉说:“这个海滩,你买下来后,也没怎么来,如果像我那个海滩那样盖些度假屋,冲着这景色,钱也哗哗的来。”
连誉笑笑说:“虾叔,您哪里还看得上这样的小钱。”
“呵呵,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喽,我现在就等着死罢了,你看,”说完指指自己身后那个遮阳亭里坐着的两个跟随,“现在出门我就带两个人,呵呵,想当年,那还不得带上二三十个人才敢出门啊。”虾叔呵呵地笑。
连誉也笑了:“呵呵,就是不带人,在这里也没人敢动您老人家啊。东南亚道上谁不卖虾九叔几分面子?”
虾九摆摆手说:“老喽,很多年轻人都不尊老喽。哪里像你,‘虾叔’叫了这么多年,现在的年轻人张嘴就叫‘虾九’,呵呵。”
连誉看着虾九叔,那张脸因为胖,所以油光满面,一点儿也看不出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枪林弹雨的这么些年,终究还是收不了手。
“阿誉,最近缅甸那边几个大家儿已经被昆塔吃了,相信你也知道了,现在一半的货都在昆塔手里。这个小子心大的很,不但想霸着缅甸市场,而且还想捞大的,硬是想自己打几条路,之前找过我。”虾九说着,看了看连誉,“马来和印尼借你的光,我的人一直干的不错,如果想进大陆和美国,我还得借用你的线啊。如果你肯,虾叔让你拿大的。”
连誉喝了口饮料,看着虾九叔说:“虾叔,如果你一定要和他合作,忙我一定帮,不过昆塔这个人我信不过,这份生意我就不插手了。”
虾九呵呵笑了说:“好,没问题,你怎么说怎么做,昆塔的头马沙虎已经到了,这两天玩儿的不知道黑白了,我跟他说了一会儿到这里来找我。”
连誉的眉毛挑了挑,做这种生意他从来不出面,所以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一听虾九叔把沙虎叫到这儿来,心里很不快,转过脸看海。
虾九乐呵呵地还在说,忽然看连誉的神色象是心不在焉,只嘴角隐隐含着笑,有些奇怪,便顺着他视线看去。
海滩上,一只金毛正在追逐那个男孩子,他沿着海滩兜着圈子跑,金毛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男孩子有时故意放慢步子,待金毛刚刚跳起爪子搭上身,便猛地跑开,引逗得金毛伸着舌头疯跑。一人一狗扑腾起朵朵浪花,飞溅在身上,金毛不时的将身体抖一下,水珠在阳光下甩开。男孩子阵阵笑声传来,终于,脚下一滑,被金毛扑倒在水里,还没来的及撑起身子,金毛就猛窜过去,用舌头在脸上一下一下的舔着,他大笑着躲闪。
虾九来的时候看到了他,这个男孩子漂亮的在阳光底下闪着光,看两个人的神色,不知道连誉什么时候喜欢起这个来了。
“虾九,哈哈,原来有这么个好地方啊,你可真会享受啊。”猛地身后传来粗嘎的笑声。连誉和虾叔一回头,远远的来了五个人。
虾叔站起来对连誉说:“是沙虎。”
沙虎是土生的缅甸人,三十几岁的年纪,身材很壮硕,个子不高,左眼底一条伤疤,呲着一嘴金牙,长相凶猛。
不一会儿走到跟前,沙虎和虾叔拥抱了一下,跟随的人替他拉开椅子,站在身后不远处,他大大咧咧的坐下,上下打量了连誉几眼,问虾九:“这位是?”
虾九呵呵笑说:“这是我的一位世侄,到这里来散散心,玩儿两天,这片海滩就是他的。借他这个地方,和你见见,来来,顺便也认识下。”
虾叔给两个人互相只说了名字,两个人握了握手,落了座。这时,穆郎带着“小馒头”跑了过来,身上湿淋淋的。
连誉拉着他坐在身边,说:“看你们疯的,嗯,湿成这样。”旁边连誉的人递过来一条毛巾,穆郎一笑说谢谢,刚要擦,被连誉夺走,连誉将他拉到跟前,用毛巾轻轻擦着头发。发稍上的水顺着耳朵滴落,上衣湿了,紧贴在腰间,将那腰部盈弱的曲线显出,连誉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他的手擦着穆郎的头发,眼睛看着穆郎。因为一番追逐,穆郎脸红红的,眼睛里象含了水一样。
穆郎嘴巴一扁轻轻对连誉说:“别老擦一个地方,” 伸手指指耳朵,“这里还滴水呢。”
沙虎坐在那里咽了好几口唾沫了,他最好的就是年轻貌美的男孩子,平时在缅甸作威作福惯了,在他手里被折磨的不计其数。刚才一见穆郎眼都直了,心想,妈的,玩儿的那些都算什么呀,这是从哪儿来的,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男孩儿,看看那脸蛋儿,看看那身材,那皮肤,那眼睛,那鼻子,那嘴…等穆郎接了毛巾一笑,沙虎整个的魂儿都没了,看连誉亲热的把他拉到身边,穆郎露出娇嗔的表情,那轻柔的声音,什么也顾不得了。
“哎呀,这位是…”沙虎走过来拉住穆郎的一只手,连誉和穆郎都是一愣,连誉把毛巾放在桌上,看着沙虎。沙虎握住穆郎的手,那手柔软的被捏在手里,穆郎扭头看看连誉,见连誉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地看着沙虎没看自己,只得站起来,对沙虎微笑说:“你好,我叫穆郎。”
穆郎这一笑,映着日光,在沙虎眼里比漫天遍野盛开的罂粟花还要好看,另一只手也上来了,粗糙的大手盖在被自己紧紧握住的那只手上,在手背上摸索,呲着金牙淫笑:“穆郎?唉呀,好名字,多大了?”流着口水,一边说,一边那只手窜到了胳膊上,一边捏,一边想,啧啧,这皮肤,妈的,比那个丝绸都滑,这压在身下的感觉…
穆郎站在那里,手挣了几下,被沙虎攥的紧紧的,看着他越凑越近的脸,象要把自己吞下去,不由得往后躲。
虾九看了沙虎的丑态,他是知道连誉的脾气,心里着了慌,心想,天,这可怎么办?正要想办法把沙虎扯开,忽然连誉招了招手,身后过来一个人,那人俯下身站到连誉左侧等他吩咐。连誉没说话,左手掀开那个人的衬衣,右手抽出插在那人腰间的枪,抬手瞄准沙虎。
“啪!”的一声枪响,沙虎“唉吆”一声,倒在沙滩上,紧紧捂住肩膀,鲜血登时从指缝中流出。
他带来的四个人,一个人抢上前扶助沙虎,另三个挡在沙虎身前,拔抢对准连誉。而连誉这边的五个人也护在连誉和穆郎身前,拔抢相对。连誉将穆郎拥在怀里。
这个突变弄的虾九和他的两个人不知所措,他到底是老江湖,忙走到中间说:“别冲动,别冲动,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场误会啊,一场误会。今天给我个面子哈,看在我虾九的面子上,别冲动啊,改天我摆桌和头酒,大家坐下谈哈。”一边劝解、一边儿用眼神示意沙虎带人走。沙虎一看,今天是讨不着便宜的,肩膀还一直流血钻心的疼。他是个狠角色,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脸誉,一声没吭带着人走了。
虾九忙安抚连誉,连誉淡淡的应了声,拥着穆郎,带着人往屋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