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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神棍机甲-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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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是前有狼后又虎,一时都不知道看哪儿好了!

马善初的哨子声此时也停了下来,瞬时那脚步声更加明显了。显然是奔着我们这边来的。

我没等做好应对的准备,就见一队人忽然就从门口鱼贯而入冲了进来!

我和罗大鼻被这队人逼得步步后退到了窗边,马善初用双手顶住了我的肩膀,在我耳边道,江老板!我答应白兄保你,你把哨子拿着,对活人无用,对污秽起码保你安全。

没等我说话,哨子已经塞到了我嘴里。我一时间更加没法张嘴了。

屋里的蜡烛已经灭的七七八八了,要不是窗口的引魂灯照进来。我甚至都无法看清这队人的来历。

我借着光望去,心里不由得一紧。不管这些人长什么样,穿什么样的衣服。

我第一眼看见的,是每个人都戴了一顶高高的皮帽子。

第四十二章 拖后腿之王

对方人多势众,显然又是有备而来。来硬的我们肯定是毫无胜算了。

门口又被他们堵住了,唯一的出路就是从窗口跳出去。可这里是十几楼,跳出去跟自杀没什么区别。

一时间我们都没什么对策,三个人的眼神,都跟待宰的羔羊似的。

这队人不知道是纪律严明,还是怕露出什么马脚,总之一个吭声的人都没有。

我紧张兮兮的站了半晌,他们却只是在原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马善初在我耳边道,江老板,虽然认识时间不长,要是今天和你死在这,黄泉路上我们到能好好聊一聊了。

我侧过头一看,只见马善初这时候手已经伸进了风衣里面,抓着什么东西。

我本能的摁住了他的胳膊,这电影里一般说完这种台词都是拉响手榴弹跟敌人同归于尽了。

我连忙道,别急,他们没有动作。似乎不是想要咱们命吧?要是绑架的什么的,得抓紧留下点线索。

他们是在等引魂灯全部灭了。马善初拍拍我的胳膊,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这才感觉到窗外的光果然越来越暗了,那些引魂灯已经烧完了不少。我借着光勉勉强强的想分辨,这些人里有没有我熟悉的面孔。无奈光线太暗了,我连对方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了。

罗大鼻本来一直躲在我身后,估计这时候也是想开了,迈了一步站了出来道,江老板,我看脸比你们在行,要留线索,恐怕还得是我来。

我点点头,忽然有点感动,但更多的是自责。

这些人都是因我而来的,没成想竟然把命要搭进去了。我真无愧于拖后腿之王的称号。

我见地上没有趁手的家伙,只能伸手抓到了一把椅子。一会即便老子要死,也他妈得带走几个才行。

这么想着,对方终于有了动作。

似乎很忌惮我们,一队人只是缓缓的向前蹭了半步,就又不动了。

我干脆喊道,你们是什么人?都别渗着了,一起上吧。

对方无人回应。

就。。。。就是!一个个跟娘们似的,动手吧!罗大鼻趁机也抓了把椅子道,你们的长相我可都记住了!只要今天爷们不死,挖地三尺也会把你们找出来!

这话一落,那群人忽然有了动作,似乎有一些骚动。

人群中一个很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也听不出具体是谁说的。只听那人道,不是他。

我这下更纳闷了,不是我?还能有谁比我还祟啊?我心说难道他们找的不是我?想着忽然反应过来,之前那个小女孩帮我跟秦一恒换了身份。难不成这些人把我当成秦一恒了?

我下意识的把头低了下去,尽量不让他们看清我的长相。

这么对持了足有七八分钟,双方谁也没有动作。

我手心都已经攥出汗了,肌肉也开始僵硬了起来。

忽然从人群后头又传来一个声音,小缺!白叔叔来救你了!话音未落,就有几个玻璃瓶子被扔了进来,哗啦哗啦的碎了一片。那群人没等转过身去,立刻就被身后又冲进来的一群人给冲散了。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突然,都没等我我反应,整个办公室里瞬间就乱作了一团。

一眼望去全是乱战的身影。

我心里一喜,眼泪差点没掉出来。这他妈是白开回来救我了。

想都没想抄着椅子就往人群里冲了过去。

之前有过好几次在黑暗中打群架的经验了,这次我没有贸然把自己扔出去。而是专用凳子抡腿,一时间也顾不上分辨谁是谁了,大致看一眼轮廓,只要像是戴帽子的,就立刻下手。

不一会儿,就被我放倒了两个人,摔在地上的玻璃碴上,哗啦一想,就再也没起来。

罗大鼻跟马善初也没闲着,叫嚷着冲进了人堆,就找不见他们了。

这办公室本来挺大,但架不住这么多人折腾,起初我还能保持在外围偷袭,没多久,就彻底被拉进了战场,脸上胸上也不知道是谁打的,总之挨了好几下,弄的我眼冒金星。

小缺,别顾着打架!往外面跑!白开也不知道在哪儿喊道,我靠你奶奶的三孙子腿的!妈的还带咬人的!!!

我一听干脆埋头就往外面冲,也顾不上分析方向了,全凭感觉。

这一冲不要紧,连撞了好几个人,差点脖子都断了。更让我揪心的是,脚下也不知道是踩到了玻璃碴还是什么东西,总之脚底一滑,我人直接就扑倒在地上。

视线里全是来来回回的脚和腿,没等看两眼,后脑勺瞬间就被人踩了好几脚。

我靠!妈的谁让你爬着出去了!白开喊道,你当你是蚯蚓啊?

我啊了一声,都没等搭话,又是一脚踩得我脸直接硬生生的撞到了地面上。好在眼前这片没有玻璃碴,但还是撞得我眼前一黑。

如果再爬不起来,恐怕就永远起不来了。

我玩命的张牙舞爪,想要抓住身边能借力的东西。无奈除了几个滑溜溜的裤腿,什么都抓不到。

脸这时候已经疼的发木了,我伸手一抹,满脸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哪儿流的血。

不知不觉之间,窗外的引魂灯全部都熄灭了,屋里本来的蜡烛早就不亮了,这下我连裤腿都找不见了。只顾着抱着脑袋,往前方赠。

这一蹭又不知道挨了多少黑脚,只觉得嘴里的血一口一口的往外呕。

我心说完了,这下恐怕是内伤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感觉一个人抓住了我的胳膊。在使劲的把我往外拖,这种姿势我根本没法抬头来看是谁,想反抗也没力气了,只能像具尸体一样的被那人拖着走。

膝盖这次终于碰到了玻璃碴,一阵生疼过头,就是火辣辣的伤口在地面上摩擦的感觉。

不过我感觉着,这人应该不会是在害我。

首先,随着被越拖越远,打斗的声音也变远了。

其次,地面开始从地板变成了大理石砖,我知道我是被拖进了楼道里。

那人用双手把我整个人翻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脸。我这时才感觉到,脸上似乎有很多虫子再爬一样。刚才光顾着疼了,这会儿才感觉到痒。

江烁,你挺住。那人将我扶起来靠到了墙上。你在这儿先别动。

我这时才分辨出这是秦一恒的声音,想说点什么,就感觉嘴里一甜,又吐了口血出来。

再一抬头,秦一恒已经不见了。

从小到大,我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以前挨打,无非只是伤筋动骨。说白了都是皮外伤。

而这次我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想动,却没有一点力气。

对四周的感知也变得恍惚起来,所有声音听着都朦朦胧胧的。非常想睡觉。

我努力的瞪大的眼睛,担心这要是闭上了,就再也睁不开了。

这么不知道坚持了多久,里头的声音终于慢慢的小了。

之后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摁我的人中。在我耳边大声的说话。

但说什么,我是一句都听不出来了。

最后的印象,似乎是白开在用水喷我,想把我扶起来。

我想告诉他我还活着,身体却一点都不受控制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眼前除了几个大号的输液瓶,就是各种我不知道是干嘛的管子。

我动了动,觉得身体像要炸开一样,也就不再敢尝试了。

迷迷糊糊的人也说不出来话,屋里实在过分的亮,弄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整个病房只有我一个人,我坚持了一会儿,就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等到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白开正坐在旁边削苹果。哼着也不知道是哪个民族的歌,反正很另类。

我想告诉他我醒了,努力的半天却只能勉强把头侧过去,只见床头柜上,摆了几个很大的果篮,几束花,还有一摞码在一起,足有半米高的皮帽子。

第四十三章 醒来后

我有些兴奋。看架势我们这边是大获全胜了,这皮帽子都是战利品。

这样的但凡俘虏了对方几个人,有白开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严刑拷打,谜底自然就解开了!

我忍不住嗯嗯了两声,白开这才注意到我,用枕头把我脑袋垫了起来。

我一时也顾不上疼了,挣扎着就想坐起来。

这才发现身体压根就没办法活动,几条手掌宽的捆绑带,把我牢牢的捆在了床上。

就跟电视里见到的那种捆精神病患者差不多。

我急道,妈的这啥意思?老子成精神病了?

一说话不要紧,感觉自己喉咙里像是憋着几根针一样,整个上半身都被带的生疼。

小缺你别乱动啊!你是病人!白开说着走了出去,等到再回来,秦一恒已经跟在身后头了。

我见他们俩脸上都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白开还好一些,秦一恒的额头上还贴了一个挺厚的纱布,估计是有伤口。

我想摆手,无奈胳膊被捆着,只能晃了晃脑袋。

秦一恒拉了把椅子坐了过来道,江烁,你先缓一缓,伤有点重,不要多说话。

我勉强咽了口唾沫,秦一恒喂我喝了几口水又道,我给你把带子解开,你忍一下。

说着秦一恒三下五除二的就动了手。本来我对他的提醒没在意,这带子真开始解开了才发现,是出奇的疼。有点像是身上的伤口被重新撕开的感觉。这下疼的我吱呀直叫,白开就在一旁摁住了我的腿喊道,小缺你真不能乱动!你身体里有蚂蚁,现在虽然都弄出去了,后遗症还在呢!

我顿时想起来在昏倒前感觉自己的脸上爬了很多虫子。

当时还以为只是疼痛带来的幻觉,合着真有虫子?

联想了一下,白开往办公室里扔了几个玻璃瓶子,合着瓶子根本就不是武器?而是装在瓶子里的蚂蚁?

这么一想,我身上不仅疼了,还感觉真的像是有什么在我的经脉里爬一样。

弄的我浑身难受。

捆绑带拆完之后,缓了一阵,感觉没那么疼了。

我终于尝试着坐了起来,白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又跟秦一恒出去了。

隔着这间病房门上的玻璃,我见走廊里来来回回的有很多人经过,细看之下发现这些人都是在咖啡馆里见过的。

恐怕进了医院的伤员不止我一个。

我终于有时间打量起这间病房来,我不知道我究竟住在哪家医院。

估摸着还是没有出天津城。

我所住的这种病房一般都是大款和领导才住的,一间房里只有一个床位。可见他们还是待我不薄,但想到最后的钱肯定还得是我出,我还有点心疼。

瞎琢磨了半天,一直也没见白开或是秦一恒回来。只在走廊里见他们经过了两次。

我不由得有一些担忧,恐怕有人伤的比我还重,他们一时顾不上我了。

想着我就试探性的下了床,想去慰问一下。

人站在地面上,倒不觉得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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