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之绝品小萌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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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子提醒,皇子自己也要保重才是。”
成遵见是季流君,顿时失去了兴趣。
“我顺着浓荫走走,你回去吧,不要随便乱逛。”
季流君怏怏地回去了。心里疼狠季流年的福气好,自己的命太苦。一定要想出什么办法来才行……对了,刚刚他不是误以为我是季流年吗?我只要扮成季流年,让他迷糊,不怕他不上钩。季流君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计谋。
成遵见季流君走了,心里有点烦躁。晚上,跑到季流年的房间里。
“以后你的衣服不要给季流君穿,重新替她做几身就是了。”
季流年感到莫名其妙,好像她故意欺负季流君一样。
“不是我给的,是她自己央求的。我觉得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发生什么事了?”
“今日我在院子里,误以为她是你,还叫了她一下,我怕以后出乱子,小心一点为好。”成遵其实并不是对季流君有戒心,只是觉得季流年的衣服穿在季流君身上他觉得很别扭,好像狸猫换太子一样。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叫她不要穿就是了,明天给点银子她,打发她自己出去做。”季流年觉得成遵婆婆妈妈的。
成遵脸红了,不好意思再继续啰嗦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三十章 冤家
渐渐的皇子府外面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三皇子成遵把季家的两位小姐都收下了,并且有立三小姐为正妃的意向。成遵与季流年浑然不知,还是未白在外面玩耍时无意听到的,她立刻气爆了,连忙禀告季流年。
“这是什么人长嘴多舌,传这么荒谬的事,要是我知道是谁,一定把她的舌头拔出来。”季流年万万想不到就是季流君花钱让人传的。
“我看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穿的,就她那个下贱样,不要说皇子,就是府上的小厮也看不上眼。早就劝告小姐把她送出去,不要做好人了,否则惹得自己一身骚。”未白愤愤不平。
“未白,你别胡说。我们没有证据,要是冤枉了她,那岂不是我们的错?”季流年将信将疑。
“我胡说?我看八成是她传出去的。你要证据,我就去找出证据。我不信我与未央斗不过她。”未白气愤地走开了。
季流年于是找季流君谈话。
“那些谣言是你传出去的吧。做姐姐的奉劝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好。否则惹出什么事,我们季家的面子不好看。”
“什么谣言?我没有听到什么谣言,不知道姐姐指的是什么。”季流君一脸无辜的样。
季流年不想深究,给她一个警醒就算了。
“没什么,妹妹安分守己便是。我会留意京城的好人家,帮妹妹寻一门亲事,从皇子府嫁过去,嫁妆我来出,风风光光嫁出去。”
季流君连忙跪地道谢。
“有劳姐姐了,妹妹下半辈子的幸福就看姐姐了。”
季流年看她诚心实意的样子,放心地走开了。
收到了季流年的警告,季流君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加快了进程,当日下午她去药店买了一副药,得意洋洋地回去了。她并不知道未白未央就跟在她的屁股后头。
季流君完全消失后,未白就把刀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
“说,刚刚那个女人要了什么东西?”
掌柜得吓得全身发抖,哭嚷着说:“我没有犯事,我给的不是毒药,只是催情药。那个女子说自己的丈夫最近不行,要试一试这个管用不管用。”
未白把刀收了起来。
“这个下贱货果然存有异心。她还以为自己能够高攀皇子呢。就是小姐这样的冤大头才会相信这个无赖的话,我早就看出了她不是什么好人。未央,我们要紧紧盯住她,不要让她的阴谋得逞。”
未央点点头,她与未白一样,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季家小姐。
晚上,季流君见成遵很晚还在书房,便端了莲子羹过去,当然莲子羹被悄悄放进了药物。
“皇子,秋冬容易燥热,这莲子羹你慢慢用,等一下我过来收拾。”说完季流君行了一下礼就出去了。刚刚走到大堂外面,未白便拦住了她。
“你干什么?你不知道皇子的书房是不能擅自入内的吗?”未白气势汹汹地说。
“皇子已经默许我可以进去,你们下人服侍得不好,我看不过眼,亲自送上莲子羹,这有什么不妥吗?”季流君的语气与刚来的时候大不一样,她以为不久自己就可以在这里颐指气使了。到时候拼命践踏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
“做得真好呀。现在季妃也燥得很,你再去弄一碗过来。”未白笑眯眯地说。
季流君也笑眯眯地说:“这有何难,只要姐姐赏脸肯吃。”说完便走向厨房,未央跳了出来,紧紧地跟住她。
大约过了一刻钟,莲子羹还没有做好,未央故意拖延她的时间。那边厢成遵已经开始全身发热了,开始的时候他拼命忍住自己,后来忍不住了便往季流年那边走去。这一切都被未白看得清清楚楚,暗中还保航。
看着成尊走进了季流年的“闺房”,未白诡笑了一下:看来这次她暗中帮助成尊做了好事,两人肯定能够做成“夫妻”。
过了一会儿未白看见季流君与未央过来了,连忙阻止她们。
“这莲子羹就放这儿吧。刚刚皇子已经进去了,看来今晚是有好事了,季妃没时间吃你的莲子羹了,那我就吃了吧。你要是有这颗心,明晚再做就是。”未白笑得贱兮兮的。季流君一看自己的诡计已经被未白未央识破,只好悻悻回去了。
看着季流君走远,未央未白笑了起来。
“无心插柳柳成荫,明天晚上看小姐怎么感谢我,哈哈。”未白一直觉得季流年是喜欢成遵的,只是出于面子问题,她才故意不跟他亲近。现在有了那么好的机会……
季流年已经睡下了,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连忙翻了起来。
“谁?你进来干什么?”
成遵借着灯光与声音,摸到了季流年的床,拉开帐子,强行进入。
季流年一下子呆住了,因为成遵从来不会做这种事。她拼命地捶打他。
“你别闹了,我身上燥热得很,你就能不能变得贤淑一点,照顾一下我的感受。”成遵死皮赖脸地凑了上去。不顾季流年的挣扎,他把她的衣服剥光,压了上去。
季流年不知成遵喝了什么迷魂汤,又不好强力忤逆他,挣扎了一阵子以后便不大呼小叫了。
一番云雨以后,两人都累了,一觉睡到天亮。
是季流年先醒了过来,看着成遵还在呼呼大睡,一阵拳脚相加,把他打醒了。成遵见自己与季流年都光着身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昨晚的事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吃了莲子羹后,翻了几页书,然后觉得身上很热,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
“我还要问你呢。我睡得正好,你强行进入,又剥了我的衣服非礼我,这笔账你看要怎么算?”季流年气势汹汹地说。
“算什么账,你我本来就是夫妻,行夫妻之实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还没有责怪你以前偷工减料呢。”成遵一边说,一边把衣服穿上,看着季流年恼羞成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欢乐。又见她脸颊红晕,忍不住摸了一把。季流年一把推开了他。
“害羞什么。你人都是我的了,要是你真的不愿意,昨晚就捅了我。现在矫情什么!”成遵笑着离开了。他的心里好不得意,没想到季流年那么容易屈服,早知道早点对她“下手”。
未白未央看成遵离开房间,连忙端洗脸盆进去,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季流年。季流年才知道原来季流君狼子野心,跟她死去的娘一模一样,心中难掩愤懑,加之未央未白又是同党,心中更是愤怒。
“原来你们俩合计算计我,昨晚你眼看成遵进了我的房间也不把他拖出来。”
未白未央掩嘴而笑。
“皇子进了皇妃的房间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没有理由拦住。该拦住的是那个觊觎皇妃地位的人,小姐……不,以后我们应该叫你……”季流年瞪了她一下。
“那就还是叫小姐吧,叫顺了口,反正皇子不介意。小姐你打算如何把季流君赶出去?”
“真的要赶出去?”季流年真的要做决定又觉得困难。
“那当然,这种人留在身边随时都是祸害呀。要是让她染指了皇子,那你不恶心吗?你可别像你娘那样……”未央扯了一下未白的袖子,示意她别讲下去了。
“你们找皇子商量吧,我做不了主。”季流年把皮球甩给成遵,看他如何处置季流君。
未央未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成遵禀告了一下,成遵惊讶了一下。未央把季流君的身世也跟成遵说了,成遵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季无涯那么轻易就把季流君赶了出去,这样看来这个季流君还真的够可怜的。
第三十一章 为三妹去留吵架
“我看还是留下她吧,让她与花园的奴仆住在一起,严禁出入就是了。”思考了一番,成遵做出这样的决定。未白未央却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皇子,留着这女人后患无穷呀,那么多人算计你,万一哪一天他们与季流君勾结,你与小姐岂不是很危险。要是皇子实在不忍心草草把她赶出去,那就找一个小厮发配给她就是了,千万不要留她在府中。”
“这样做妥当吗?要是传出去,对季岳父的声誉不大好吧,毕竟季流君还是他的女儿。”成遵仍旧有顾虑。
“老爷既然把她赶了出来,肯定是不管她的生死了,此时你还管她的生死干嘛。莫非这几日此贱人把你侍候得舒服了,你留恋她不成?”未白为季流年抱不平。未央连忙阻止她,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
成遵被未白说了两句,心里并不恼恨,他知道未白爱憎分明。
“就这样决定了,把她送到后面的房子去,与奴仆住在一起,严禁出入。等以后有了适当的人选,再嫁出去就是。”
未白把成遵的做法告诉了季流年,季流年自己不想做恶人,但是当成遵真的把季流君留在皇府的时候,她的心里却有点不舒服。她的原意是想成遵把她赶出去,然后自己再挽留。难道成遵真的对季流君有意思?不然怎么会吃她做的东西,让她出入书房?季流年心里有隐隐的醋意,忍不住去找他。
“好呀,你把她留下,是不是想有一天能够……”季流年说不下去了。
“你吃醋了?哈哈。”成遵露出邪恶的笑容。
季流年看他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心中一口恶气。
“放屁,我吃醋,我只是不想让历史重演,到时候你后悔莫及。”季流年不想跟他理论,说得越多就表示她越在乎他。她才不在乎他呢。
季流年气呼呼地回房间去了,此时未白拿过来一张请帖。
“小姐,太子妃明日寿宴,发来了请帖,说请小姐前去。”未白把请帖的内容都读了出来。
“去就去,我怕她呀。”
第二天,季流年带着未央盛装前去,未白不感兴趣就没有去,她看见李想容那一副嘴脸就讨厌。未央考虑到李想容对季流年处处忌恨,怕她算计,她就决定前往。多一个人,起码多留一个心眼。季流年倒是没有防范什么,毕竟是生日宴会,又那么多名媛望族,她再傻也不会傻到这时候与她大闹一番。
走进大堂,未央把礼物奉上,然后细细打量来往的人与周围的装饰。
“小姐,这生日宴会有点寒酸,好像比婚礼寒酸多了。小姐你十六岁的典礼都比这浓重多了。”未央在季流年耳边嘀咕。季流年被赞得笑开了花。
“那当然,要知道我的爹爹可是富可敌国。你看她们的礼物比我的寒酸多了。虽然我是商贾之家,不是名门望族,可是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