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西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她甚至有瞬间因此生出给西西找个爹的念头,迟早她必须面临这一天的。
不一会儿智明大师就被带了过来,眼见女皇心情不好,但是却仍旧不动声色,白浅看了他半晌,道:“大师倒也沉的住气。”
“心中坦荡,自然沉的住气。”智明大师浅浅一笑。
白浅怒极反笑:“大师当真没有什么要和朕解释的?!”
智明大师双手合十,眼睛一闭,念了声阿弥陀佛。
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白浅本以为他会狡辩一番,或者有什么无可奈何原因,谁知毫不反抗的就认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大师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会有何后果?”白浅缓缓道,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但求无愧于心。”智明道。
“朕倒是要看看大师怎么无愧于心。”白浅也笑,“来人,将这寺院里的秃驴全都给朕抓起来,择日处死!”
智明脸色惊变,失声道:“陛下!”终于不再淡然,震惊的看着白浅。
白浅眼睛眯起来,笑,“朕很不喜欢有人不把朕放在眼里,还是大师以为朕不会做什么?大师恐怕是在这世外桃源住久了,不知道这天下之主是谁了!”
智明看了看白浅,喟然长叹,跪了下来:“是贫僧错了,求一己之宽心而牵累了无辜的人,到今天其实也没看透这世间红尘纷扰,请陛下看在贫僧多年操持的份上,饶了他们,贫僧万死不辞。”
“除了这些,大师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么?”白浅定定看着他。
智明顿了半晌,终于明白女皇心坚如铁,才缓缓道来,原来他本是道藏宫中人,多年来隐瞒身份进入这里,但并未做过任何不臣之事,早当自己看破红尘。这次晏清相求于他,他本不愿应承,但因为欠晏清母亲一个人情,又感怀于他爱女心切,被他言语所打动,这才安排了一场见面。
白浅眼中神色变了又变,道:“将大师送回去休息,等候发落。这些人……就都回去吧。”
智明长叹一声,冲白浅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道:“谢陛下仁慈。”
白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这道藏宫真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冷冷道:“朕不过念在你多年苦劳,没有做出什么错事,也算是个明白人的份上罢了。不过……明白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听信了晏清的花言巧语,下次可不见得就会这么好运了,你好自为之。”
☆、大结局(14)
智明见众人无恙,又看开一切,更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一时间云淡风轻,道:“贫僧虽然糊涂,但也分得清什么是花言巧语,什么不是。否则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请陛下明鉴。”
“你!”白浅简直不敢相信,智明居然此刻还在为晏清说话。偏偏又一副公平公正的语气,看的她心中气结。
智明见白浅如此,苍老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笑容:“贫僧不敢妄言,但是真是假,陛下心中自有论断。”
“到底是真是假,陛下心中自有论断。”
智明最后说的这句话,搅得白浅一夜无眠。
是真是假?
白浅苦笑一声,其实最重要的一直是,她根本不在意是真是假……她将那一份记忆从心中挖出来,丢的远远的……不过是为了,活的潇洒而已。
有些东西,身为白浅不需要,身为女皇也不需要。根本是多余的,不能要的。
白浅那天晚上就悄悄回宫了,晚上又没有睡好,直接差人告诉众臣今天不上朝,所有的折子都直接送到御书房来。
头痛欲裂的直到中午才醒,晃悠悠的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陌轻尘在院子里逗西西。
西西从那天开始就对白浅摆脸色,硬是让白浅吃足了憋,死活不理她,直到今日看到陌轻尘才终于恢复了原样。
白浅叹息一声,道:“你怎么来了?”
陌轻尘将西西交给凝香,笑道:“陛下才回来没几天就做起了昏君,我当然是要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了。”他伸手在白浅额头上试了试,眉头皱起来道:“有些发烧了,你怎么都不注意。”
白浅愣愣道:“是吗?”
陌轻尘无奈一笑,“是的,是我错怪陛下了!赶快回去休息,真是的,我看如果没有人在旁边照顾,你吃饭都可能把自己噎死。”
白浅不平,她虽然早就被封建主义的腐朽给毒害了,但也不至于变弱智啊。
可是接着陌轻尘自然而然的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的时候,她就差点真的无法思考了。这两年她几乎都已经习惯了无微不至的照顾,习惯了陌轻尘在身边,习惯了习惯了西西对他的喜爱。白浅看了看身后的西西,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湿润。她的自私,是不是伤害了身边的人呢?但是,她真的要现在做出决定吗?她要给西西做一个决定吗?
也许,等她长大了会恨自己也说不定,但是,她能拖到什么时候?
晏清已经出现了,白浅不知道,怎样才可以让他死心,是否真的要杀了他?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
白浅晃了晃陌轻尘的手,她说:“西西真的很喜欢你。”
她简直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是她却真的说了这样的话,这样欲盖弥彰的话……她真的是虚伪又不坦诚,总希望别人先付出,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是,陌轻尘却很开心,他开心的抱住白浅,在她耳边笑道:“那我做她的父亲好不好?”
☆、大结局(15)
白浅觉得自己一定是烧坏了,她居然点了点头,她用软软的声音说:“你一定要把她当做你自己的孩子来疼爱,知道吗?否则朕饶不了你。”
陌轻尘笑:“我已经在这样做了。”
白浅第二天吃了药醒来,隐约觉得自己昨天做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凝香这时推门进来,一脸喜气,“陛下,您醒了。”
白浅被这莫名诡异的气氛弄懵了,“你在高兴什么?”真是太明显了凝香一怔,道:“陛下昨日说要让轻尘公子做公主的父亲呢,您忘了吗?”
简直是晴天霹雳,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凝香见白浅没有回答,又一副震惊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尴尬的道:“陛下忘了?”
白浅干咳两声,没有说话。
凝香抚额,“这可怎么和轻尘公子说才好,他昨日那么高兴呢?”说着偷偷看白浅的脸色。
“那就先别说。”白浅也清醒了过来,终于记起昨天是怎么回事了。此刻头还是有些晕晕的,果然人不清醒的时候就容易误事。
不过让她觉得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不是在考虑怎么翻脸不认账,而是在想怎么让陌轻尘光明正大的入宫,当年她让所有人都出宫,那些无处可去的人都好心安置了,像陌轻尘这种自然好好的回去做他的世子了,并没有为难他们。至于之后的婚嫁问题,只要他们能自己解决,白浅也是一概不管的……一年前景王年老,传位于陌轻尘,他好歹顶这个王爷的身份,牵一发而动全身。
怕麻烦,其实也是白浅一直拖着这件事的原因之一。
至于其他……都过了这么久,何必矫情。几个呼吸的功夫,白浅就已经理清了思路,她如果不安定下来,让世人明白她的意思,恐怕不知会有多少人会削尖了脑袋的想爬进宫来,明争暗斗。不如立一尊大佛在这里让那些人知难而退,断了许多人的念想。
自己也可以免了西西的困扰,陌轻尘待西西的好白浅是看在眼里的,更不会再让晏清有可趁之机。
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将错就错。
于是心情也豁然开朗,她对凝香笑了笑,道:“是朕糊涂了,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凝香被女皇的一连串变化给弄的晕头转向,不过总算也明白这确实是好事一件,开开心心的下去了。
白浅见她离开,失声一笑,随即脸色又凝重下来。既然真的要如此决定,可就牵扯太多了。
辰王,景王,武王,平王,这些年雄踞一方,盘根错节,所以身为女皇的立场,这次是决不能引狼入室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辰王和景王是不用担心的,武王年老,段绮罗并无野心,平王一直低调,但却是白浅最不熟悉的一个。
她闭上眼睛,陌轻尘既然要入宫,自然就不能再做一方诸侯,为了公平起见,可不能‘厚此薄彼’,全部都得动一动。她苦笑一声,自己居然也变的如此会算计了,心里稍微难安。但是身为帝王,难不成要将江山拱手相送才算合理?自然不是。有些事,注定要负一些人,其实陌轻尘何尝不明白,他这些年淡化表面的势力,暗地里生意却遍布全国,白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今日,勉强也算水到渠成。
☆、大结局(16)
陌轻尘是个聪明人,他既然当初决定无异于这帝王之位,便立刻做出决断,不做那皇帝的心腹大患,转而四处开枝散叶,掌控一国经济,但绝不会做出有所威胁的事来。所以,白浅不担心陌轻尘和白辰御,答应了陌轻尘,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对他的补偿,就算不这样做,迟早也是要动他们的。这次,真正的问题是武王和平王。
白浅想的倒好,这次答应了陌轻尘,可谓是一举多得。只是她不知道,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转眼又到了一年科考的时候,前几年动荡不安,朝堂上已是青黄不接,所以白浅很关注这次到底有哪些青年才俊能入得了她的眼,是时候增加一些新鲜的血液了。
白浅是个半吊子,但是好在学富五车的人她不缺,况且写不出好文章来分辨好坏勉强也还是做得到的,所以对这次的状元郎很是有些期待。
林念,白浅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觉得有些亲切,毕竟人人都道她是忘莫离,她都差点忘了自己的名姓了。随后看了一下卷宗,身份干净,只是一个小吏的儿子,读书刻苦这才考了上来,考场上又惊采绝艳,一举名震京都。
白浅这时候是期待的,但是当她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只能用惊吓来形容了。
就比如现在,她坐上金銮殿上,饶有兴致的等候此人的出现,新科状元理应由皇帝亲自嘉奖。她有种前世给高考状元颁奖的错觉,心情兴奋。
但是真当那个人走进来,白浅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林念,林念……真的把这当成是巧合的她觉得自己此刻像个白痴。
晏清曾经还身为皇夫的时候,就一直低调神秘,认识他的人寥寥无几。后来几经血洗,认识他的人更少了。他稍微易容,本就胆大包天,自然也不怕人认出来。
但白浅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就算他化成灰,白浅都认得出来啊。
只是,她真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想起在宗庙时他说的话,他说不出现是他唯一不能做到的,结果,他这么快就来了白浅差点就想一挥手让人把他给拖下去,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忍住了,因为她没有办法解释她的行为,有些事注定要埋藏在尘土里,晏清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因为白浅比他更怕别人知道真相。
“草民林念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一撩袍子,潇洒的跪在那里,背脊挺直。虽然是在大礼,但是气势却让人不敢逼视,有敏锐的人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哪里像是小地方来的人?明明是身在下面,却仿佛高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