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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至爱吾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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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苦憋在了心里。别人都只看见你的笑,可你心里哪有不难过的。”
墨涵还是对他笑笑:“人一辈子吃的苦还会少么?若不学着苦中作乐,不是早就死了?真那样,我也熬不过这四年。能重见到你们大家,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有什么承担不了的?”
胤禛毫无杂念的上前,吻了她的额头,也还以一笑,心却是一片悲苦。
墨涵进了御花园,掏出被自己体温烘干了的海棠花枝,这就是她的力量源泉,当十五告诉她胤禩的婚讯时,她将手按在胸前,让花枝的触感明证感情的真实。墨涵从来没想过她的感情,她所赖以为生的爱会有如此脆弱的一刻,需要切实抓得住的物质来支撑信念。什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见鬼去吧!
只是,只是墨涵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或许胤禩送来的花枝,要表达的不是他的矢志不渝,而是,而是对初恋的告别,墨涵实在没有勇气接受冷酷的现实。她很清楚自己的软肋在什么地方。已走到了月亮门前,静谧的夜中,草的呢喃,树的婆娑,还有心跳的旋律,墨涵却觉得脚有千斤重,难以跨越那低矮的门槛。
这条路墨涵熟悉得很,熟悉到她闭着眼走了进去,好淡好淡的海棠花香,她担心睁开眼见到的只有树,没有她期盼的人。她就这样慢慢挪着步子,慢慢的前行,直到被搂进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听到那最熟悉的声音:“我在想,就算你不愿意见我,也会来看你的海棠花的。”
墨涵无力的缩在胤禩的怀抱,幸福有时来得就是如此的简单,她想欢笑,却有难以抑制的泪水在尽情的宣泄。胤禩捧起她的脸,吻去泪珠,吻去她的悲伤。四年时间,改变的只有容颜,她的脸脱了稚气,他眉宇间更具有男人的成熟味,四年,感情丝毫未消磨,只是酝酿得更加醇厚,更加浓烈。
“连海棠都知道你要醒来,所以今年开得格外的早。看见没有,南边的枝头上。我等了许久,你都不曾来,我一点信心都没有。直到我瞧见了这抢先吐蕊的花,才有了勇气。”他的眼里只有她,他盼了四年,怨了四年,爱得更深的四年。
墨涵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四年,就存着一丝重见他的希望:“我也好怕,怕来了这里见不到你。你,你原是该陪着你的新娘的。”
“今生今世,我的新娘惟有涵儿一人。”胤禩的目光坚毅。
墨涵娇羞的一笑,拉着他进了原先住的屋子。还和她走时一样,连窗台上的水仙都婀娜依然。
她踮起脚尖,轻轻咬住胤禩的耳垂,妩媚的说:“你今日小登科,我总不能让你白担了新郎的名?”
话音未落,墨涵已被胤禩拦腰抱起,走向床榻,相互拥吻。当领口的扣子刚被解开,墨涵忽然推开胤禩,不顾他皱眉气恼,胆怯的说:“我存心不良骗了你四哥,答应他把这个一直挂在身上,你可不许恼!”说着,从衣服里拉出蒲牢。
“我怎么不恼?我恼你此刻还有闲心说这些!”胤禩故意嗔怪,可手却不曾停下,解了帐钩,芙蓉春纱挡住了世间的一切——

三春

墨涵迷糊的睁开眼,有片刻不知身在何处,她被一双手臂搂得紧紧的,脸贴着□的胸膛,她方才意识到整个人都在胤禩的怀抱中。锦被虽薄,却滑到了腰际,□的又岂止是胸膛,两人可谓真的赤诚相对了。他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体味,这样的味道让墨涵有些意乱情迷,很容易想入非非。都说最好的香水也难以调制出自然的□的味道,因为曾经身体融合的男女能嗅出对方特有的荷尔蒙,那是最好的色引。墨涵深吸口气,回味着那缠绵的亲昵,那种特别的感觉,可以意会,难以言传,怪不得世人都心驰神往。胤禩还陶醉在美梦中,墨涵轻轻挪动身体,用手肘支在床上,侧身躺着,好仔细的打量她的爱人。相爱的感觉真的很好,这是墨涵第二次看见胤禩熟睡的样子,那一次为了赐婚的事,他醉酒痛哭,睡梦中总是悲切蹙眉,让墨涵心酸爱怜。如今时过境迁,他也是在回味身心的融合么?就如婴儿般甜美的熟睡。这个可爱至极的男人,这个属于墨涵的男人。她突然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她发誓要和这个她唯一爱恋的男人纠缠一生。想到自己昨日的无助就觉得好笑,原来书里总结的ML经验都是TMD废话,什么怎样亲吻,女人怎样挑逗男人,怎样注意姿势,全是纸上谈兵,没有实战价值。她觉得在胤禩面前从来没有如此低能过。还好,胤禩如洪水般凶猛的情感攻势让她失去了思想的能力,他火烫的身体是一个最好的信号,彼此的渴求让墨涵不再紧张。他的气息让她沉沦,他游走的双手让她酥软,他的唇让她如坠云端,她不自觉的开始热烈的回应他,她好想让他知道她是多么的爱他,多么想和他同赴极乐。当他带着男人的强势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只想用最深的爱意去柔化他,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世界上最重要的事莫过于此。她穿越三百年就是为了和他相遇、相知、相爱,□做的事。
墨涵看着她的男人,哦,真的很耐看也,面容不消说,她是早就迷恋得很的,胤禩马背上的历练没有白费,至少令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他肌肉的纹理走势清晰,墨涵伸出手指划着他的线条,再按两下,真的很结实,怪不得靠上去时是那么的具有安全感。他也没有小肚腩,哦,今后要督促他多多锻炼,不要毁了这样完美的身材。手臂上小小的伤口,他倒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为了自己,他是舍了绮云,那个不输于她的女人。墨涵忍不住轻轻吻一下胤禩的胸膛,忽然心念一动,把锦被掀起一角,去看那个昏睡的怪物,不过还是胆怯,赶紧又把被子拉到了胸口来。
“怎么不看仔细些,就一眼,可瞧清楚了?”胤禩忽然把她搂得紧紧的,双腿也紧贴墨涵。
“你什么时候醒了?都不吱声,还偷看我!”她向来有恶人先告状的本事。
“你都看够了,可是该轮着我看了?”胤禩满心欢喜的看着这个随时牵扯他心弦的可人儿,等了四年,四年的等待,只为着能与她相守一生。
墨涵连忙蜷着身子缩到他怀里,用头顶着他的胸膛,躲了起来。
他的涵儿几时这样害羞过,她长长的秀发搭在他的手臂上,柔软的发丝就像他心底深处永远为她保留的柔软的空间。他喜欢开朗的她,可更喜欢眼前只属于他一人的这样娇羞的她。墨涵又在嗅他的气味,她记住了,这就是胤禩的味道。
“你躲起来也没用,我都看遍了,还印在脑海里了。想看的时候只要闭眼回味就可以了。”
“你跟谁学的这些甜言蜜语来哄我?”墨涵气势很盛。
“怎么就是哄,真心的话你也不信?”
“我给你说哦,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是不是跑累了,女人说没有啊 ,男人就说,天啊,你都在我的脑海里跑了十天了。这个同你方才说的不是异曲同工么?”
他的这个小妖精就是有诸多的怪念头,她窝在他怀里说话,肯定还是她素日里眉飞色舞的情状,呵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胸膛,她那闪烁的睫毛则一次次的扫过他的身体,她不安分的脚还有一下没一下绷直了蹭他的脚踝,撩拨得他瞬间就不能自制。胤禩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要教训她的绕舌,却被她用胳膊支在胸前挡住。
“胤禩,我有很严肃的话题要和你讨论!”
“涵儿,明天再说好不好?”他实在拿这个不解风情的傻丫头没辙。
“不,就现在说最合适!”墨涵故做正经的说,“胤禩;你知道么,随意抓上一百个男人来回答同一个问题,根据答案就可以总结出所有男人的大致情况。”
“回答什么问题?”
“哦 ,这样的,就是问男人做了──做了这件事之后紧接着会做什么。然后呢,有五个男人说会吸袋烟,有八个男人回答会睡觉,那么,余下的八十七个说──他们会穿裤子回家!”
她这个笑话真的不合时宜,惹得胤禩微愠的瞪着她,墨涵赶紧补救:“好了,好了,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不许你学那八十七个而已!”她的嘴嘟得圆圆的,让胤禩很是心疼,她的心底终究是委屈的。没有指婚,没有大红花轿,他实在欠她很多。
“胤禩,我只是好想这样守着你一辈子,一天都不分开。”墨涵却是出奇的温柔。
胤禩用手指划过她身体的曲线,不怀好意的说:“你猜猜,若是我怎么回答那个问题?”
“你也会睡觉啊!”
“错了!”胤禩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身体贴紧,墨涵立刻感觉到他的变化,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出的话竟充满霸气,“我的答案是再做一次!”
胤禩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嘴唇、耳际、颈项、胸前,他努力发掘着她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把她的□撩拨到极至,让她完全沉醉在他的狂野中。
“涵儿,要么?”
“嗯!”墨涵也主动的回吻。
“涵儿,告诉我,你要么?”胤禩却故意逗她。
“哦,是的,我要你,胤禩,我要你!”
当他真的进入她身体时,她才知晓适才那次他是顾及她的身子,那么的温柔,对他而言,仅仅算是浅尝辄止,而此刻才是真正汹涌澎湃的索求,他一次次的把她抛向爱欲的漩涡,他带着她飞奔在狂风暴雨的草原上,任风呼啸而过,卷走一切烦忧,任雨酣畅淋漓的湿透全身──待到攀登到最顶的山峰,天空中幻化出绚烂的彩虹。
激情后的潮红尚未褪去,墨涵的嘴角眉梢还挂着欢愉的痕迹。这样的胤禩,对她是一个全新的体验,而这样贪恋他激情的自己,也令墨涵吃惊。他的胸膛遍布的吻痕提醒着墨涵,她是怎样的在享受性的愉悦与美感。
胤禩用手指抬起墨涵的下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墨涵却转过身,将背脊贴在他的胸口,说:“相看两不厌。”
他从背后搂住她,她是那般的瘦小,简直能数清每一根肋骨,他一定要把她养胖。在她瘦削的肩头吻了一下:“涵儿!”
“嗯!”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说呢?”
墨涵还是装作茫然:“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把一口长长的气缓缓的吹向她的颈项,墨涵立刻痒得求饶:“好了,我说!”她蹭得离他远些,“不过尔尔!”
他发觉她怕痒,又用脚趾去挠她的脚心,胤禩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会有这样的顽皮,真的是近“墨”者黑了。
墨涵是投降派,没有打死也不说的强硬:“哦,好了,我求饶!我说我说!”她娇喘连连,“四个字,你猜猜!”
他修得光滑的指甲掠过她的腰际,又如弹琴般抚弄她的大腿。
“不用你猜,我说!”墨涵不肯受制于他,起身趴在他的身上,又十指交缠,把他的胳膊拉向两侧,看着他的眼睛,她是笑意盎然,“四个字,乏善可陈!”
他们初相遇时,他不就是傲气十足的说什么“不过尔尔”“乏善可陈”么?
墨涵安心要逗得胤禩恼怒,可他却不上当,反而借机反驳:“哈哈!你是想用激将法故意引诱我么?还不够么?”
墨涵被说得羞红了脸,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他,用蚊子似的声音说:“我的郎君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那你此刻还要么?”
“不、不、不,细水长流总好过暴食暴饮吧?”她忽然沉思什么,“胤禩,你不会嫌弃我吧?”
“嫌弃什么?”
“好比我这么瘦,不够肉感;又好比我都没有技巧可言,你会不会觉得无趣?”
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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