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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五行神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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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剥蒜瓣的时候,需要一瓣一瓣地掰开,然后,剥去外层那紧贴着蒜肉的薄膜,就露出了那洁白肥美的蒜肉了。
薛从良想到这些,剥蒜的劲头更大了,他不停地把大蒜掰开,然后,怀着美好的想象,把蒜瓣剥开。
哈哈,他终于找到了干活的理由,他越剥越开心,越剥越高兴。直到把那一堆的大蒜,都给剥了一大半。
也许是因为惯xìng,他自己像是在梦中一样,不停地重复着掰开,剥了,掰开,剥了的动作,甚至有些痴迷了。
他听老妈说话的声音,有些迷糊不清了,他听李美玉忙碌的声音,也有些模糊了。
后来,他忽然听到,李美玉站在薛从良的身边,一声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却毫无力量回答。
之后,就被迷迷糊糊地架到了床上,就像是睡着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薛从良自从回来之后,还没有吃上一顿饭,看来,这是病倒了……
李美玉给他量了体温,竟然高烧39。6摄氏度,这还得了。多亏李美玉懂得些退烧常识,给薛从良打了一针退烧针,半个小时之后,温度这才降下来。
薛从良的老妈,又开始担心了,在看到儿子的体温正常之后,她又赶紧到村西头的老中医拐子薛那里,请拐子薛登门看病。
拐子薛对薛从良的高烧,已经有所了解。
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是劳累过度。前一个晚上,薛从良基本上没有睡觉,从追赶零零妖到薛庄灵域,再到被骑兵抓获,蹲了监牢,这一夜折腾下来,谁都受不了。
另一方面,和骑兵的恶斗,又把薛从良给累坏了。何况,他又全新认识了一个世界,薛庄灵域,这都需要耗费巨大jīng力。
最重要的一方面,从薛庄灵域到五行世界的穿越,也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
综合以上各个方面,薛从良病倒是可能的。这不仅是薛从良适应新环境下的身体自我调节,同时,也是薛从良自我提高的一次机会。
经过这次病倒之后,薛从良的身体,将会进一步适应这种穿越的条件,也更能适应他被赋予的重任。
拐子薛当然不能把这些都告诉薛从良的老妈,只是说,薛从良需要休息,营养方面,并不需要做太大的补充,如果能够熬点红枣百合银耳粥,这样最好,这些东西,都是滋补身体的最好食物,比吃药要有好处。
这些,薛从良清醒的时候,自然明白。
不过,医不自治,即使自己是医生,当自己病倒的时候,也是手足无措。
温度虽然退了下去,但是薛从良好像并没有要醒来的样子,他躺在床上,呼噜呼噜地睡得很死。
拐子薛朝大家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到外边去。这样,也好给薛从良一个安静的环境。
拐子薛和大家告别,薛从良的老妈想要邀请他在家吃饭,被他婉拒了。
无奈,李美玉做得一桌好菜,薛从良还没有的吃上一口,就睡着了。
“咱们还可以吃啊,给良子留点不就行了。等他醒来了之后,还可以再吃。”薛从良的老爸薛大志,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李美玉的心中有些担心,她不知道薛从良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令她最担心的是,薛从良这一天不知道到底去干了什么,毫无缘故地消失?等待他醒来之后,李美玉要好好问问他。





 第37章 镜中房事

当薛从良在家休息的时候,另一拨人,又开始在忙活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凌晨了,在距离薛庄三公里的破庙里,几个人又在密谋着什么计划。
“大哥,小弟近rì从眼线哪里得到消息,说伏龙山的藏宝图,有人发现了!”这人是老二,坐在带头大哥的左侧。
“确凿吗?”带头大哥低沉的声音,依然像是从地缝里发出似的。
“千真万确。”他趴在老大的耳边,耳语了一番,老大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哈哈!哈哈,只要找到了藏宝图,我们龙虎帮这些年的功夫就没有白费,我王大宝这次真的要发大财了。”老大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仰天大笑起来。
王大宝是他们的昵称,这名字,只在龙虎帮中使用,老二和老三,分别叫王二宝和王三宝,是根据他们的姓和排行,排下来的。他们的手下,都成为虎头军,虎头军也就是那么二十个人,虽然依然在发展下线,但是,加入进来的人,并不多。这就是龙虎帮名字的来历。
“老二,你功不可没,你的眼线,果然有作用。老二,老三,听我的命令,带几个人,找到这小子的住处,摸明藏宝图的位置,先不要打草惊蛇,记住,我们这次,是要查明藏宝图的位置,找到之后,立刻给我汇报,我们再做详细的打捞计划。争取做到万无一失。”老大王大宝说道。
“OK,没问题!”王二宝和王三宝蹬上摩托车,向薛庄疾驰而去。
夜sè浓重,一切都在黑暗之中,这两辆摩托车刺目的灯光,雪亮雪亮的。
两个人带着工具,借助摩托车的灯光,找到了薛从良的住处。
薛从良家,就住在薛庄十字路口的东北角,几乎位于村庄的中间了。所以,很好找。再加上,那白sè的二层小楼,薛从良家的房子,即使在晚上,也很容易找到。
当然,在夜晚,想要找到那本并不起眼的书,很是不已了。
不过,一棵大树,带给了这两人一个机会。
两人携带的有先进的红外夜视望远镜,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至少能够在夜间看到一些轮廓。这本书,这么贵重,肯定在薛从良的床头。到时候,找到了他枕头旁的书,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书的位置。
两人关了车灯,把车停在了大树之下,老二在下边放哨,老三带着夜视望远镜,艰难地爬上了树。
这棵树,对着薛从良的房间,正好可以通过窗户看进去。
树上的老三,正得意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虽然薛从良刚刚病倒,但是从他的睡姿来看,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老三从红外望远镜里看到,这小子把被子当成了美女了,两条被子,一条被子半盖在身上,被他的大腿,夹在下边,那姿势,就像是在爬跨一个女人一样。
薛从良的姿势,让王老三得意洋洋:“哈哈,快看这小子,怀里像抱了个女人一样,这姿势真是yín荡,多亏他没有女人,如果有女人的话,那我们今晚可有好戏看了。”
他这么一说,下边的老二也急着想要看看:“现在这三更半夜的,谁出来干嘛,放什么哨?算了,我也上树看看得了,对了,你为啥不朝着对面那家窗户看呢?说不定,还能看到好戏呢!”
还是老二的脑子灵活,有了这玩意,想看什么看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真是个伟大的发明啊。
当老二顺着树干爬上来的时候,老三早已经调转望远镜,朝着对面家窗户里看去。
“哎,***,快快快,窗帘没有拉上那家,看那小两口,真他nǎinǎi舒服,小夫妻互相抱着睡觉,这都是老子想了多久的美事,太他娘的舒服了。等老子做了这单,发了大财,也搞上两个女人,看这些女人们,服不服老子?”老三嘴里嘀嘀咕咕,老二这时候,已经爬了上来。
“你省着点,让二哥先看看再说。”王二宝一把夺过那望远镜,自己欣赏起来。
“哎,你还别说,我真的看到了两个活动着的,没想到,这小两口,专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活动,你看那女人,真猛啊,搞得欢着呢?真***过瘾。”老二说得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在哪呢,在哪呢?你别只自己一个人看呢,让我也瞧瞧。”老三早已经按耐不住焦急地心情。
两个人树上推来推去,只听得树枝咔嚓一声。
“别动,别乱动,你听到没有,树枝子要断了。”
老二立刻jǐng觉了起来,这棵树有点细,他们两个站在同一根树枝上,树枝早已经弯曲了。
“快,向后退呀,赶紧退下来,要断了,要断了……”只听得咔嚓一声,树枝应声断裂开来。站在前面的老二,突然就向下摔去。
“哎哟,我的娘啊,我的裤子!”只听得老二在下边叫了一声。
“二哥,你咋样啊?”老三站在树杈上,压低声音喊道,“二哥,你在哪呢?”
“二哥在树上吊着呢!你赶紧拉一把,快,我快撑不住了。”老二双手紧抓那快要断裂的树枝,喘着气说道。
老三这才发现,这树枝并没有完全脱落下来,而是树枝折了,半挂在树上。老三立即伸手去拉,但是,却没有够着。
“老二,你离地面还有多远,不如直接落地上吧。我够不着你。”老三说道。
“不行啊,我离地还有两三米呢,这样掉下去,非把屁股摔烂不可。”老二看了看地面,不敢松手。
“那你,坚持一下,我下去救你。”老三准备下来。
“啊——”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惨叫,老二从树枝上坠落下去。
“哎哟,我的屁股啊!”老二摔在地上,痛叫不已。
这时候,这两人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周围的家犬了,只听得一阵犬吠,从周围一声声传来。进而,引起更远处的狗,也跟着疯狂地叫了起来。
老二还在树下,压低了声音,低低地喊叫着。看来,确实摔得不轻。
老三在树上,不敢再乱动,生怕再搞出什么动静来。
这时候,老三拿着望远镜,又偷偷地看了看重叠在一起的那对小夫妻,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消魂完毕,正坐在床上,做着善后工作。
老三在心中爽了一下,好像是自己刚刚干完那事一样。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质工作,既然老二已经掉了下去,那剩下的工作,当然由老三继续完成了:“二哥,你先歇一会儿,我再找找啊!”
只见老三有模有样地站在树上,对着薛从良的窗户看去。
这时候,薛从良早已经换了个姿势,伸着胳膊,蹬着大腿,在床上,写了一个大字。
不巧的是,薛从良的床头,并不是那么一本书。他的书,乱七八糟地堆放在床头,至于都是些什么书,老三仅仅通过望远镜,还看不出来。
“这小子的杂书真是不少,让我找哪本是宝书,还真是不好判定。”老三在树上自言自语地说。
“那就仔细找啊,今晚一定要找到,否则,我这跤就白摔了。”老二在下边接了话茬。
“哎,不是我说你,刚才你不该那么激动的,不就是看见了人家干那事吗?你又不是没见过,天天上网看视频,还没有看够啊!”老三边观察,边说着。
“怎么了,老子没看过瘾,你怎么着?”老二火气很大。
“没怎么着,只是你这跤摔得不值。”老三继续唠叨。
“你有完没完?书找到没有,没找到就赶紧滚下来,让二哥去找。”老二有些着急了。
“书很多啊,还没找到哪本是呢?”老三有些着急。





 第38章 欲火中烧

两个人嘀嘀咕咕,边说边找,最终,也没有找到宝书的下落。
在那大堆的书里,老三最终下了个结论——那本宝书,肯定在床头那堆书里边,现在,只有这样给老大汇报了。
夜sè越来越浓重,已经是下半夜了,鸡叫此起彼伏,貌似已经凌晨三四点了,过了最最安全的时间段了。寒气也越来越重,几乎把二人的头发,脸蛋,外套都打湿了。
二人从摩托车里拿出来雨布,披在身上,上牙打下牙,打着哆嗦回去汇报。
这晚上,除了那棵倒霉的杨树,断了枝桠之外,薛从良平安无事。
他的那本书,早已经被他藏了起来。这书太珍贵了,薛从良再也不敢拿着到厕所去看了。不过,他早早地起床来,趁着月sè尚好,开始月光之下,仔细地翻看此书。
在月sè下,这本书看到的是另外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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