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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赌楚年-第76章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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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机八要进去接点子?虽心有不甘。但在老上级的淫威和谆谆教导下勉强同意;并表示再跟舅哥他们沟通一下。

沟通的结果就是:接的点子钱一边一半!不要派人进来!!

畜生同意了前一条;后一条则坚决没同意。并安排了单师傅准备进场上班!!

至此;导弹和阿总都准备大干一番了!!

第八十章)老大—司令

第八十章)老大—司令

二第二天中午去了畜生家一趟;畜生带着他洗码挣钱;他多少得表示表示。所以二买了一条芙蓉王和一些时令水果要略表寸心。

二到了畜生家;畜生一家三口正吃着饭呢。畜生家里的母狮子(比母老虎还要厉害;因为她不但能抓能咬更能吼)一见二拎着东西忙一把接了过去;嘴里还客套着:”二;来就来呗;还买啥东西呀?”

“好玩!没买啥。一点心意!”二也跟母狮子客套了一句。

“二;吃了没?”正喝着一小杯养身酒的畜生问。

“吃了能这个点来?来了就是蹭饭的!”二心说。

“没吃;我老婆上白班;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想做。”二说了实话。

“坐。坐;二;我跟你拿碗筷去!”把东西搁进里屋后出来的母狮子跟二拖出了板凳。

“你昨天晚上跟我打电话刚说了二句;咋就挂了?”二问畜生。

“我值着班呢;来了个内线电话;所以就挂了电话。”畜生边说边对着二使劲地眨着眼;让他别问了;免得去贝石洗澡的事让母狮子有所查觉。

二还不懂这;忙扯了下闲蛋:”嫂子做的菜真好看啊!”

“你还没吃哩;味道更好!”畜生忙拍了一下母狮屁。

“别听他的;没一句正经!”拿着一盘凤尾鱼和碗筷从厨房里出来的母狮子说了一句。

“你还搞啥菜呀?嫂子!有这么多菜了!”二接过盘子放在桌上。

“没弄啥;就开了瓶凤尾鱼罐头。快吃吧!哎;二;喝点酒吧?”母狮子把跟畜生泡的提神养精的药酒跟二倒了一小杯。

二喝着酒叨着菜有一句没一句地东扯西拉;等母狮子和孩子下了饭桌;二忙从兜里掏出5000块钱递给了畜生。

“他们今天就开始搞了;我跟单师傅交待了;他每天下了课就把洗码的钱跟我带出来;你是天天过来拿还是几天一拿?”畜生问二。

“不用天天拿;啥时碰头啥时拿吧。”二想为50元天天跑没意思。

“九斤找你那的天息给钱没有?”畜生关心地问。

“给了;我昨天过去拿了1100块;但是牛逼的场子一点也不热闹。”二实话实说。

“你自已仔细着点;别机八掉进去了!司令这一段倒挺精神的;刚买了辆伊兰特。”畜生说了说司令的近况。

“哟;可以呀!”二羡慕不已。

司令这一段当然精神;他的精神得力于开发商的奉献。

因为司令父母所在的住所因为要开发成商品房所以要拆迁;这个拆迁的面积及大;包括司令父母及他曾工作过的整个厂区和所有的宿舍楼。

司令父母退休前一直在这个老汽车配件厂里上班;后来因为大气候不好;很多人都下了岗;厂里既发不出工资;也报销不了老工人们的医药费;一直就这么闲罢了七;八年。

司令正式步入黑道前也曾在这个厂子里上过班;当然是临时的;为了不让他惹是生非;他父亲托人说好话才把他弄进厂子里;指望着司令好好干几年再转个正;也就端上铁饭碗了(80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还有这个名词;就像现在常说的公务员一样是个热门词)。

但司令最终端上了搪瓷碗;吃上了牢饭;因为故意伤害等罪名判了8年。没说的。这个零时工(学徒工)是泡了汤了。坐了5年牢出来没二年;司令又因为妨碍公务罪又被弄进去2年(打了派出所的户籍警);再回来就彻底地吃黑道饭了。

人们常说;做人难;做名人更难。

其实做黑社会分子难;做黑社会老大更难!

因为人言可畏啊!你这个当一方老大的要是做过牢;别人和同道中人就会说:”怎么混的;还混得坐了牢?”

这老大要是没坐过牢吧;人家又要说:”连宫都没进过。还当老大?”置疑你的能力和阅历!

司令的外号已经叫了20多年了;这个外号还是厂子后面的一个军需仓库和干休所的小愣头青们当时跟他起的。

司令小时候在厂子里的一大帮子孩子里就有着极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因为他敢跟比他大的孩们打架;他敢扒火车;他敢上树掏鸟蛋;他敢到河里狗刨;他敢偷农民种的瓜果梨桃;他敢骑28的大自行车;他敢逃学;这一切让司令成了厂区大院里所有跟他一般大(也有比他大的)的孩子们的偶像。再大一点司令就带着大院里一帮小愣子们出去打群架。

厂区后面靠着山有一个部队的军需仓库和干休所;里面的半大孩子们都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因为他们是军人子弟;因为他们有军装穿;有军帽戴;这在80年代不亚于现在的LY;有点夸张了;最起码不亚于现在男士们穿得一身阿迪;耐克或者七匹狼;金利来啥的(是不是挺俗;没办法二就见过这点世面)。

特别是他们要是腰里再扎上一根武装带就更神气了。当时愣子们打架最常用的三宝就是:板砖;菜刀;武装带。

至于三角刮刀属于老流氓才有和才敢用的东西;那玩艺就相当于现在的管子;一招能制敌于死地。

板砖随处都有;菜刀从家里拿;只要在大人做饭切菜前拿回去就行了;而武装带打人更厉害;前面的大铁扣一抽到人的脑袋上就是一个大豁口子;血注注地往外流。但武装带司令他们没有;所以他们要和总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的军人子弟们争个高下;最后再抢几顶军帽和武装带过来。

这场打斗异常激烈;当时二还是小孩;很多年后二从等影视剧里看到了司令和他那一大帮小哥们的身影。总之部队的孩们被司令打服了;收编了。

然后工与兵合为一处;打出了厂区和部队大院;在周围几个街道;他们是见谁灭谁;”人挡人伤;鬼挡鬼亡!”打出了工人子弟和军人子弟的威风。

部队大院的二十多个孩子一至同意并授予了”司令”这个光荣称号给他;因为他们觉得部队里最大的官就是司令;而且工兵棋里最大的也是司令;遗憾的是这些个愣头青们当时的脑子里还没有”军委主席”这个概念;不然他们非叫他” ”军委主~席”不可!!

至此;司令打出了一片天地和响当当的名头;但公检法没多久就把他打进了”法网”里;幸亏怀司令也只是打打架;伤伤人;没干别的坏事;才弄了个8年。

在监狱里因为他的名头和狠劲;干部让他当上了班组长。

二曾听司令谈过这事;当时一进监狱;就要来一顿杀威棍(拳脚);在全中队的犯人和不远处观望的干部们面前;司令任几个膀大腰圆的犯子拳打脚踢不吭一声;更没有下跪;因为从下不下跪和求不求饶上干部和老犯人们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啥样的货色了。有的新犯人就是当场下跪了也一样的打!

司令说他当时想的是;不能跟我们这儿的人丢脸!所以打死也不下跪!打瘫了也不喊痛!这就是真实的司令。

司令后来在牢里混的不错;对家乡来的新犯人也多有关照;所以在江湖上口碑极好。司令减了三年刑;回来后一开始也想弄点正经事;可一没文化;二没手艺;三当时社会上对坐过牢的人有些敧视。他终究没有回到温暧的大家庭的怀抱中。

他领着他原来的一帮子弟兄以及后来投奔他的一帮子牢友们欺行霸市并靠帮人平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为生;只到他二进宫。。

司令二进宫是因为”打了”分局的刑警。

当时司令带着他的一大帮子新老弟兄;基本垄断了他们所在城区所有的猪下水及牛下水生意;除了猪肉;牛肉;猪肝;牛肝;剩下的所有东西都由他们收购和销售。

这钱挣着多容易呀!左手买右手卖;虽说一斤才赚几角钱;可一个城区一天要杀多少猪?要杀几头牛?而一头猪的猪头;猪尾;猪心;猪肚;猪肠;猪腰子等等又有多少斤?更否说体积比猪大的多的牛了。

司令在屠宰场弄了个”常驻办事处”;每天深夜到第二天凌晨6时为正规上班时间;当时还没有”放心肉工程”;很多屠宰场都是有社会背景的非好鸟和当地的土皇帝;地头蛇之类开办的。

他们只管杀和批发;不管零售;当司令亲自上门要求屠宰场把下水全部交由给他收购时;天天杀生的这些非好鸟们答应了司令的要求。因为司令的价钱合适;因为司令更不是一只好鸟。

从此后司令所在的这个城区的饭馆;卤菜店;烧烤等天天要与猪下水;牛下水打交道的单位和个人;就只能跟司令的一帮子弟兄们打交道了。

司令也知道适可而止和细水长流的道理;他卖给这些人下水的价钱只比原来高几角钱;别人也无所谓;这就类似于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不至于让别人一下子接收不了;再说羊毛长在羊身上;收购价高了就涨成品价呗;反正最后还是吃的这些人掏腰包。

司令的生意做的很活;一些卤菜店需要啥东西时;可以提前跟他们打电话;他们送货上门;然后货到钱清!

当时在本城区最大的一个集贸市场里又新开了一家卤菜店;这个卤菜店的老板在进了几次司令的手下送来的货后;觉得价格略高了一点;再加上司令的手下又玩玩了枰;份量也不太足;所以这个店老板就不再从司令他们那儿进货了;而是联系了几家开卤菜店的老乡(当时本市大部分的卤菜店都是温州人和四川人开的)租了辆小货车偷偷跑到省城的冷库去进货;虽说不是新鲜货;但一卤谁知道这些东西是新鲜的还是冷冻的?只要味道好就行了。

这样除去车钱;还是比在司令手下那儿拿货便宜。

手下们得知此事后汇报给了司令;司令只说了三个字:”给我砸!”但一落实到手下的弟兄们哪里就成了”打;砸;扎;骂;威胁”。

他们在路上劫住了送货的车子;把司机打了一顿把四个车胎全都给扎破了;然后一众人就像一只棒球队一样人手一只棒子(拖布棍和镐把)涌到了这个挑头的卤菜店老板的店面前。

”哗啦啦。哎哟哟!”店砸了;店老板打趴下了;临走前这些棒球队员们说了一句话:”**!你个机八日的;不知道老子们是谁吧?明天敢开店还砸!!”

这个店老板在去医院包扎了头部和胳膊后;走进了派出所报了案。司令在搞一行时就已经提前打点二个单位;这二个单位的级别都是所。一个是派出所;一个是工商所。

当时也没黑社会组织这一说;派出所也只把这当成了一件普通的治安案件来处理;(要搁现在;指不定还成了民事纠纷或经济纠纷哩?)在宽慰了身心都很受伤的店老板并保证一定会调查处理后;这个受伤的老板回到了他同样受伤的店里。他安排店员收拾残局;请玻璃店来人配橱窗玻璃;准备明天继续营业。

第二天;悲剧发生了;没发生惨剧就算不错了。

这个悲剧的发生只能”怪”这个已经受了伤的店老店;因为他对司令手下的言而有信估计不足;从而导致了他的再次受伤;成为了小任唱的一首歌。

司令的手下们这次不但带来了棍棒还拿来了刀斧;把这个店砸的粉碎砍的稀烂。他们下手很有分寸;没有打店员;也没有砍杀店老板;只是用背和斧子背温柔地敲了敲店老板昨天受伤的胳膊。

后来很长一段的时间里;这个店老板的胳膊上都打着石膏。再后来很长很长的时间里都没在城区再看到这个店老板的身影;据说他回了老家。

这事闹腾的有点大了;人家也不依;天天到一些上级部门告状和诉说;上级一施加压力;分局刑警队就要动手了;当时派出所还没有刑侦中队;这些事都归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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