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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21章

小说: 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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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反贪局这两把利刀;也可以借公安局吴副局长这把杀猪刀。杀不死也要邓大为坐穿牢底。但我总有点于心不忍。如果他不派人跟踪追杀我,我是决不会揭发他的。薛梦讲,这是“为民除害,功在社稷”。我倒没这么伟大。我只是为了保命。我不把他搞倒,我总会有一天会死在他手里,阿闵不可能次次能救我、次次救得了我。
    这“借刀”的方式很难敲定。一是匿名的,连福尔摩都查不到我头上;二是吴副局长不能怀疑到我身上,我这是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三是一定要借到刀;四是把邓大为送进他应该去的地方,无论他愿意不愿意。
    我那宝贝干女儿,她只管支招,不管出招。这支招容易出招难啊。邓大为买官的凭据是吴副局长为他开警车送去三百八十万。可他的钱是哪里来的没凭据。邓大为贪污受贿我没凭证,但他有栋几百万元的别墅我知道,他上次还说用它换我的资料。
    只要能借到刀,不怕查不出邓大为贪污受贿的罪行。我一边想,一边写,一边哼哼哈哈唱:
    这个世界真热闹,
    哭的哭来笑的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
    没钱内急无处尿。
    晚上十点,我办完事从东海返回,一出高速公路,后面就有三辆车跟着我。这里有路灯,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最前面的是一辆三菱吉普;第二辆是小霸王,;第三辆是红色别克。从出口到五环还有十八公里,要翻过一座山,经过一座桥。在进入弯路前,后面的三菱突然加速超了过去。小霸王继续跟在我后面十多米远。别克紧紧咬住小霸王。
    当我下坡进入急转弯时,前面的三菱突然挡道,将我逼到陡坡旁。而后面的小霸王突然冲了上来,紧贴我的车身。这时我才明白,他们是故意要把我逼下几十米高的陡坡,原来他们是杀手,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
    今晚的夜空特别黑,我已处于极其不利的境地。我尽量不碰到前面的吉普,又不能让左边的小霸王碰到我。但我无法作到,小霸王开始用车头撞我的奔驰,我紧握方向盘,控制自己的车,这小霸王倒是有股蛮劲,连撞带推想把我推下坡去。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我已无路可走,于是,我横下一条心,来个鱼死网破。我突然加速,撞向挡住我的吉普车。这大大出乎吉普车的意料,我成功了,三菱吉普一头撞在左边山坡的护石上,我从它的右边擦身而过,正当我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我的车尾却被发疯似的、高速冲下来的小霸王一撞,车子失控,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沿着公路一直冲了下去…
    当我醒来时,我已躺在武警医院的高干病房里。我的病床上,左边是薛梦,她还在擦眼泪。右边是王小丫,她的眼睛已经红肿,但还在哭。柳竟频与阿闵站在窗前轻轻交谈。
    “干爹,你醒了。”薛梦第一个发现我醒了,破泪为笑。
    “唐哥。”王小丫一声喊,扑倒在我身上大哭起来。她已忘了她周围还有三个好姐妹在看着她。
    “小丫,不要哭,我又没有死。”这是我清醒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哭,呜呜。”王小丫抬起头来一看,薛梦正在瞪着她,她起身跑进了卫生间。
    “我说没事嘛,这不醒了。唐助理,你倒好,你在这里睡大觉,却把你的三位红颜急得要死。”阿闵边说边走近我。她还是T衫加牛仔裤,那么清秀、那么洒脱。
    “主任,是这位阿闵小姐救了你。”柳竟频似乎很喜欢阿闵。
    “阿闵,谢谢你。”我很想多说几句感谢她的话,但阿闵雪亮的双眸暗示我打住。
    “干爹,你想吃点什么?”薛梦名正言顺地坐在我身边,还把我的左臂紧紧搂住。
    王小丫洗完脸又回到她原来的位子,但她没有搂住我的右臂,她不敢与薛梦分庭抗礼,她只是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阿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当时驾驶别克在他们后面,我那是跑车,打架不是三菱和小霸王的对手,你如果再晚两分钟撞吉普车的话,我就会插到小霸王的车头前,把开车的人拉下来。车打不过车,人还是打得过人的。但人算不如天算,你的奔驰被小霸王撞下了坡。我救你时,他们趁机跑掉了。”阿闵双手一摊,说完了。
    “谢谢你。”我只能说这句话,我与阿闵之间的事不能让她们三人知道。
    “好了,没我的事了,我去把你那辆破车弄到修理厂去。”阿闵与她们三人挥了挥手,就出了门。
    我深情地望着她的背影出神,这次又是她救了我,我欠她的太多了。
第28…33章
    武警医院对我的身体作了全面检查,结论是:外伤主要在胸部,伤了两根肋骨、其次是手腕、腿部;脑子受了震荡,需进一步观察。武警医院是本地区最好的综合性医院,除当地主要领导干部外,不对外接诊。阿闵是通过什么途径把我送进来的,薛梦她们都搞不清。
    就在我清醒后不久,黎总专门来医院看望了我。我们事先都统一了口径,就说我的车是由于刹车失灵出的事故。她当场决定由王小丫专门护理我。王小丫不知有多高兴,只差一点没喊黎总万岁了。薛梦自然不愿意,但黎总的决议她不敢说三道四。
    “唐哥,你已躺了三天了,今天我帮你洗个澡。”吃完晚饭后,王小丫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身上有绷带,怎么洗澡?”
    “上身我帮你擦洗,其他地方就可以洗了,只要水不浸湿伤口就行。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要么把我看成护士,要么把我当作老婆。”
    “不洗不行吗?”我真弱智,怎么像儿子对老娘说话一样呢。
    “当然不行”小丫扑哧一笑,“你身上有股酸味了,唐哥,你住的可是高干病房,医务人员对你说话开口、闭口都是‘首长’。身上如果有异味,岂不成了‘土八路’,哪像什么首长呢。”
    “你们怎么不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医院呢?”
    “这是你的救命恩人阿闵小姐再三交代的,别人若问,我们只能以‘保密’回答。”
    “这小妮子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唉,我今天不知哪里出了毛病,又说漏嘴了。
    “唐哥,‘小妮子’是什么意思?”这丫头嘻嘻笑道,被她抓住了‘话柄’。
    “就像薛梦经常骂你死丫头一样。”唉,这一下错得更厉害。
    “唐哥,原来你们两人早已认识,而且很熟,是吧?”这丫头的脑子真好使,凭着我说漏嘴的两句话,竟能推算出我跟阿闵的关系来,她倒是块算命的好料,
    “认识,但不熟。”我在老实人面前撒谎,连声音都发抖。
    “唐哥,你放心好了。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守口如瓶的,可以看得出来,阿闵不是普通女孩,她很在乎你,她的表现方式与众不同而已。”王小丫边说边躺到了我的身旁。
    “你不是说我身上有异味吗,还没闻够?”
    “差点把大事忘了,走,去洗澡。”她翻身下床。我又说错话了。
    我自己也闻到身上确实有股酸臭味,何况又拗不过她,只好把她看成护士或当作老婆了。
    这高干病房,什么都“高”。这哪里是洗澡间?桑拿、冲浪、按摩床,一应俱全。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一切听从王小丫的摆布。一个还没有属于我的女人给我脱裤、洗澡,这还是第一次,脸皮再厚,也有几分难为情。我真不敢看王小丫。
    “唐哥,小妹长这么大,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子’。还真有点害羞。”她连“嘻嘻”都变了调。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那双细嫩的手,一触摸到我的身体,电流就立马通了,男人的本能立即跃跃欲试,刚才的几分难为情,现也已荡然无存。我闭上眼睛,任她怎么洗、怎么擦、怎么摸。当她的手触到‘发射区’时,还没点火,就要发射了。我立即挪走了她的手,今天的天气不宜发射。
    世界上男女之间的关系变化之微妙,是说不清楚的。王小丫为我洗了澡后,她对我的眼情、说话的口气似乎就像我的老婆。再无顾忌,更加大胆。就连“唐哥”都换成了“你”。
    “你的身体真棒,我还没摸够。”她一边为我换绷带,一边嘻嘻笑道。我已情不自禁,突然将她搂住。
    “哎哟”,是我痛得叫了起来。她的制高点正顶在我的伤口上。
    “忍一忍嘛。”她倒笑了起来。
    “这下恐怕真断了。”我也笑了。
    “断了怕什么?这里是医院。”。她嘻嘻娇道。
    阿闵将我病房里的人都打发出去了。也不知她使的什么招,连薛梦都俯首听命。
    只剩下我和她。她今天穿的红T衫,白休闲裤,长发盘在头上,显得特别高雅、纯清、就像一株芙蓉。她坐到我的病床上,仔细查看我的胸脯上的伤势。“肿已消,还痛吗?”她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我认为全好了,不痛不痒。”我一双看破红的眼睛毫不示弱地对望着她,
    “院长刚才告诉我了,说你的脑震荡已没事了,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一颗悬着的心现在放下来了。”她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我的眼睛输给她了,我的眼睛已眨了两次。
    “阿闵,你到底是哪路神仙?怎么把我弄到武警医院来呢?”
    “唐助理,你当时已失去知觉,就跟死了一个样,只是心脏还在跳。我使出了吃奶的气力,才把你从你那破车里抱出来,再抱进我的车里。我只用了十八分钟,跑完六十公里的路,把你送到这里。只有这里最安全。”
    “凭我的身份怎么能住进这个医院呢,而且还是高干病房?”
    “我的唐助理,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好不好。”
    “你不说就算了。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那里杀我呢?”
    “唐助理,你在审犯人?”她的眸子突然射出两道白光来。
    “对不住,我只是想了好多天也想不通,所以干脆问个明白。”
    “那次在黄金海岸,我曾对你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我在履行诺言。”
    “为什么?凭什么?”
    “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还债。”她咯咯笑道。
    “把我丢到溶洞里的是你,两次救我命的也是你,你说我怎个想得通?”
    “想得通的用不着想,想不通的不要去想,做人就要这么简单。”
    “是不是上次追杀我的那伙人干的?”
    “吉普车里的人是黄毛和平头,没见红毛。”
    “阿闵,谢谢你再次救了我。”
    “怎么谢?”
    “随你便。”
    “真的?”
    “不假。”
    “把你的微型录音机借我半天。”
    “干什么?”
    “听一听里面的录音而已。”
    “就把么简单?”
    “本来就不复杂。”她在给我削苹果。
    她是如何知道我的录音机里面的录音内容的呢?只有薛梦知道,薛梦不可能告诉她,她太神秘、太不可思意了,与她打交道,头发都会变白。“我想过几天就出院了。”我望着她。
    “不行。现在他们正在到处找你,只要见到你,就会杀死你,再也不管什么方式了。你如果活腻了,就出去送死吧。”
    “难道我就像缩头乌龟躲在在这里?”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怎么叫缩头乌龟呢?你现在就听我阿闵一句劝,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阿闵,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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