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你这也叫脸皮厚?-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利落。只是她此时看着她的眼神却不甚友好,事实上,那里面的敌意就算希妙此时跟她隔得老远也能感受到。
希妙转身正面对着她,两人默默地对望了一会儿后,希妙首先开口了,“行,那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话吧。”
偏僻静谧的古木亭子里,希妙和丽莎·威廉相对而坐,丽莎·威廉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希妙淡定地回望她,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风间小姐不像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丽莎·威廉一出口,希妙就愣了愣,平时看她虽然活泼,但一举一动还是有着大家闺秀的影子的,还听说她从小学乐器,前一段时间还被选进了英国的皇家少年乐团什么的,所以希妙一直以为她涵养很高,谁料一出口,便粗鄙得让她皱眉,“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希妙当然知道,她垂眸想了想,说:“若果真是优姨让你来冰帝的,那么就意味着,优姨对我不满意,认为我不够格成为迹部的未婚妻。”
丽莎·威廉嘴角一扬,“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你说若果?就是你觉得我有可能是骗你的?风间小姐,我没必要骗你,威廉家在英国也算贵族,若不是迹部夫人亲口跟我父亲说了这件事,我父亲断不会让我做出这么自降身价的行为。”她顿了顿,看希妙依然一脸淡然,心里顿时有点没底,只是依然道:“所以,风间小姐,你若是够聪明,便不要再缠着景吾,你应该不希望他夹在你跟迹部夫人之间为难吧?”
本来暗自警惕的希妙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一愣,随即笑了,带着轻微的叹息,“我还以为你要怎么说服我,如果你是在意迹部的心情,那最有发言权的似乎不是你吧?不要轻易用自己的想法去代表其他人,我也没办法说完全了解迹部,只是若他希望我待在她他身边,那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没错,我不希望迹部因为我的事情为难,也曾经想过,在事业上,我也许真的没办法给予迹部更多的帮助,也许还会拖累他。只是,我从来不觉得我配不上迹部,迹部也不是那种需要靠女人的男人。威廉小姐,抱歉,我和你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谈了。”
希妙说完,朝对面一脸愣然的丽莎·威廉点了点头,便想起身离开。
丽莎·威廉顿时回过神来,脑中浮现在饭厅里迹部低头看着那少女时的专注眼神,不由得咬了咬下唇。她知道胜负已经出来了,她为了迹部特意从英国飞来日本,整天整天跟在他身边,那少年却由始至终没有给过她一个正视的眼神。要说没有不甘是骗人的,只是正如她说的,她是英国贵族出身,这一次的行为已经不符合她贵族的身份,她是断做不出死缠烂打这样的事情的。事实上,一开始是父亲逼着她来日本的,因为迹部家是他们家最大的贸易合作伙伴,若是能成功和迹部家联姻,必然有助于他们家族更一步发展。只是当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日本,见到了那个如太阳般耀眼的少年后,她的心情立刻转变了。
有哪个女生能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至少,她不能。
所以,即使知道他有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妻,她也是从没放在心上的。而且看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迹部其实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柔柔弱弱的少女吧?只是这一切的自以为是,都在前几天被打碎了。
丽萨·威廉自认不是个在一棵树上挂死的女人,她确实很喜欢迹部没错,只是若那个男人真的不喜欢她,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只是到底付出了真情,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看着希妙慢慢走远的身影,丽莎·威廉突然一扬嘴角,扬高声音说:“风间小姐,看你和景吾的样子,应该还没有什么亲密行为吧。”
希妙一愣,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丽莎·威廉嘴角扬得更高了,一脸挑衅地道:“听说日本人都很保守,往往会很重视一些无谓的东西,”她说着,突然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笑得分外诱人地说:“那么,我几乎就可以百分百确定,景吾的初吻,被我拿走了。”
听到这样的话,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只是还没等希妙说话,走廊拐角处就突然传来两声尖叫:“什么!”
“混蛋!”
然后,两个黑影便以火箭般的速度跑了过来,拦在了希妙面前,不是松本由美和吉本莎也加还是谁!希妙愣愣地看着她们,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那两人却一脸新仇旧恨不共戴天的模样,挥舞着拳头大叫:“混蛋啊!抢别人男朋友很好玩吗!你太不要脸了!”
“啊啊啊!迹部君的第一次被染指了,呜呜呜,希妙好可怜!”
“迹部君已经不纯洁了,哇啊啊啊,太过分了!”
眼看她们叫得越来越大声,希妙生怕会把冰帝的其他人引过来,那时候就真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迹部的颜面要往哪儿搁啊?忙一手一个拉住她们,无奈地说:“别闹了,我的初吻不也不是迹部的吗!”
话一出口,全场顿时静得都能听到远处的喧哗声。
其实刚刚那句话是希妙一时心急吼出来的,第一个字出口她就后悔了,只是一时刹不住车。现在看着那两人一脸呆滞的模样,希妙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就见吉本莎也加突然颤巍巍地举起右手指了指刚刚他们藏身的地方,声若蚊吟地说:“希妙啊……”
希妙头皮一麻,突然感觉有股凉意从后背袭来。松本由美扯扯嘴角笑得很难看地补完了下半句:“刚刚,迹部君也跟我们站在那边来着……”
希妙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脖子僵硬地慢慢转头一看,那个正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拐角处的柱子上的俊秀少年不是迹部是谁!此时他正脸色发黑,一脸不爽地盯着她看。希妙心里一阵心虚,缩了缩脖子,苦着一张脸说:“嗯,骗人的,我刚刚说的是假的……”
迹部一眯眼睛,“嗯?”
“就是,”希妙欲哭无泪,“我的初吻还在,真的,我……我发誓!”
天啊,原谅她连发誓这么恶俗的桥段都用上了,实在是现在怎么讲都讲不清啊!谁会相信她和单阳在一起那么多年,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也只是拥抱呢?
那真是一段纯情的岁月啊。
见迹部的眉头越皱越紧,希妙顿时再也顾不上其他,小跑上去一拉他的手,就把他拉走了。直到他们来到庭院的最深处,希妙才放开他的手,转过身正对着他,一脸紧张地说:“迹部啊……”
迹部脸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
呃,他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希妙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我已经告别过去了。”
“嗯。”
“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嗯。”
“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亲人……”
“嗯。”
不管希妙说什么,迹部都只是可有可无地应上一声。希妙心底的不安却是越来越深厚了,她看了迹部一眼,忽地一咬牙,走前一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把头搁在他胸前,轻声说:“我现在最喜欢的人是你,现在是,以后也是。”
她是那么喜欢他,那么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她真的不希望因为她的缘故,而让这段感情产生裂痕。
她不会否定自己的过去,不会否定单阳的存在。不管怎么说,那个干净阳光的少年都是她一段珍藏的回忆,他陪伴她走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但也仅止于此罢了。她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重要的,她现在最该珍惜的,又是什么。
见被她抱着的少年一直沉默不语,没有说话,也没有回抱她。希妙心里的不安顿时到了顶点,让她忍不住微微湿了眼圈。
那几十个孤独寂寞的夜晚,那一段她苦撑着走过来的灰色岁月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她不想再孤零零一个人了,不想再一个人躺在诺大的屋子里找不到心中的归属,不想再远远地看着自己心中的渴望却不敢伸手去触摸,不想再……孤苦无依地走下去……
迹部的出现,让她知道,她的人生还是有希望的,她也许不用时时刻刻都那么坚强,也许也可以适时地依靠着一个人休息一下……
她真的不想失去他。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下一秒,她就感觉两只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就迫使她更深地陷入他的怀中,并不自觉地仰起了头。仰头那一瞬间,希妙就感觉自己跌入了一片灰紫色的海洋里。迹部眼眸幽深地看着他,轻声问:“哭了?”
希妙心中一紧,摇头,“没有……”
“哭了就哭了,”他突然低头,柔软温热的嘴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眼睑,那温柔的吻让希妙心里微微一动,“你就这么不相信本大爷,嗯?”
他抬头,一脸懊恼地看着她,“你以为本大爷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吗?”
希妙愣愣地看着他,有点傻,“那么,你不介意吗?”
迹部瞪了她一眼,“当然介意,只是,本大爷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以及,”他看着她,突然孩子气地一笑,“你现在在谁的怀里。”
希妙脸一红,心底忍不住又感动又欢喜。她再度把头埋在了迹部怀里,声音微哑地说:“迹部,谢谢你。”
谢谢你帮助了迷茫无措的我,谢谢你收留了无依无靠的我,谢谢你……喜欢上了不完美的我。
我是多么幸运,才会遇上了你,并和你心意相通,那一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迹部看着少女乌黑的头顶,听着她强忍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阵怜惜柔软,“真觉得谢谢我的话,以后就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别再想些有的没的,嗯?”
希妙忍不住笑了,“嗯。”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她突然问:“迹部。”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脸皮很厚啊……”
希妙抬头看着抱着她的少年,迹部困惑地微扬眉头。希妙微微一笑,“你看啊,我不止赖上了你,还打算赖一辈子了。”
迹部一愣,脸上的表情有轻微的动容。看着怀中一脸温柔的美丽少女,他忽地一扯嘴角,“你真觉得自己脸皮厚吗?”
希妙忍不住笑了,“怎么,难道你有其他想法吗?”
“当然。”迹部说着,突然低头,吻上了希妙的唇。两唇相触,带来微微的酥麻和难言的亲密感。希妙一愣,却感觉迹部突然收紧了抱着她的双手,柔软温热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逐渐攻城略池。最后,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他看着她粉唇上染上的水色,挑眉扬唇一笑,“至少要到这程度,才能叫脸皮厚。”
希妙脸上又一红,只是心底的感动欢喜到底是盖过了害羞,她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却终是在开口说话时,忍不住笑了,“嗯,受教了。”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希灵的自闭症已经好了,迹部夫人也终于真正地认同希妙了,甚至于他们两人的孩子都快要出来了的时候,准妈妈·希妙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突然变身好奇宝宝,“景吾啊。”
因为担心妻子而带着工作翘班回来的某人正靠在沙发里看一份报表,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妻子的肚子上,不时地轻抚几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希妙忍不住放柔了眼神,“你的初吻,是不是真的给了威廉小姐?”
“唔,”迹部头也没抬,单手把搁在膝盖上的报表翻了一页,懒洋洋地道:“我当时都快被一个人折磨疯了,哪里还会想到这档子事。”
没有女人不爱听丈夫的情话,希妙心里顿时美滋滋的,明知故问道:“你被谁折磨啊。”
迹部抬头,挑眉了然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还能是谁?不就是到现在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