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情缘iv 束缚的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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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这种不可思议得东西啊……”
鸠目不愿回答似的沉默。
前田就着样将脸颊靠近鸠目的下腹部;简直像聆听胎儿心跳似的闭上眼睛。
“一直这样下去;和你像这样下去多好。一步也不到外面……一直这样下去……”
“和社会有些联系比较好哦。医院也好;我姐姐也好;我也好。而且这样真的好吗?”鸠目道: “像这样;不能碰你;也不能抚摸你的头发;像这样真的会满足吗?”
“……头发?”
“啊啊;似的。你的头发很漂亮;我一直这么认为。”
抬起头;前田以晃动的眼神凝视鸠目。
——“男性杀手”的面貌栩栩如生。
鸠目更加卖力地煽动; “所以你还不把绳子解开吗?”
前田瞥了眼绑住手脚的绳子;迟疑地低语: “不过;松开的话你会逃吧?”
“事到如今能逃吗?”
鸠目深深地叹气。
“我不可能从你身边逃开吧;我有背弃过你吗?”
“你一直在躲我……”
“还好啦!”
鸠目不辩解坦率承认。明白地说。也许早就逃不掉;陷入这窘境;从十七岁起。
“我知道了;我回去的。以后我回去向猫咪好好问候的。”
“真的吗?”
“啊啊;真的?”
“真的会来?”
前田像孩子似的叮嘱。
“真的会来吗?”
“我不会说谎的。”
“鸠目……”
前田以手臂环住鸠目的肩膀;贴近似的紧紧搂住那裸体。
“满意的话;赶快把这解开。”
“……还没;再一会儿。”
闭上眼睛;前田做梦似的呢喃。
“再一会儿;像这样……”
鸠目瘪起嘴作出叹气的形状;眼睛望着天花板咕噜噜地转动。
终于两只猫来了;跳上床铺;在两人脚边卷成一团。
在光裸的脚碰到轻飘飘的温暖猫毛时;鸠目打起盹来了。
在还没熟睡时;意识到声音而清醒。一看旁边的白色小猫时钟;时针已过了大半夜。旁边的前田发出均匀的呼吸。
有谁进入屋里的样子。
难不成是鸠子回来了?出现在冷汗浮起的鸠目面前的是;静。
静站在门间入口什么也没说。附有狐狸毛皮的长大衣打扮的优雅女性;哑然于眼前的状况。
“看来不要给我备份钥匙会好一点啊。”
不;真是的——鸠目在内心回答。
至少有条毛巾盖着的话;想着这些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旁边睡着一脸满足的前田;所以被看到而感到的羞耻不知是下半身还是前田的存在;现在鸠目的精神状态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了。
“因为打电话来时他说你发烧在熟睡中;所以才来看看。”
对静的话鸠目深深颔首。
“是啊;我起不来啊。”
耻笑被绑住的手脚。
前田微微一转身就醒来了。即使看到站在那里的静;也没有特别惊愕。
“我回去会好一点吗?”静嘲讽似地询问: “还是来泡杯咖啡吧!”
“能泡咖啡的话感激不尽。”前田蓦地站起来;走下床道。
猫微微睁开眼;又闭上。
鸠目可不像猫那样轻松。
“喂;想这样把我丢下吗?”
可以说是奇妙的组合。
静和前田两人喝着咖啡;鸠目喝的是瓶子里剩下的酒。自己杯子里沉淀的安眠药当然已经好好洗过了。
“我以为和你有染的是黑羽先生。”
吞云吐雾的鸠目内心;虽然心脏像要跳出来;却还努力的装作平静。
前田的视线向着自己;不用看也知道。总觉得如坐针毡。简直像是被恋人踏入偷情现场的男一般。不;正是这样。不对不对;没有偷情;至少没有当场。
脑中思绪如潮的鸠目;此时坚定了决心;熄掉香烟;霍地开口: “静;就如你所说的……”
“什么事?”
拿过鸠目放在桌上的香烟;静甩出一根。
“黑羽先生的事?”
“没错。”
“和黑羽先生睡了?”
“没错。”
“大家都以为是谣传的事;没想到是真的。”
叼着香烟;化过“Lady In Sir Lake”的火柴;抬起脸。
“什么啊?”
静皱着眉回视鸠目和前田投来的视线。
“没什么动静真不好意思啊;不过手却在抖呢。”
接着;静以抖动的手像放火专家般的游刃有余的点燃香烟。离开嘴唇;在升起白色烟雾的前端;仔细地凝视。
“你从以前在姐姐面前就绝对不抽烟。我那个时候也讨厌香烟。不过;你没在我面前讲过不要抽。我好可怜啊。现在;目击交往中的男性全裸和另一名男性在床上;三个人还没事似地喝咖啡。”
“我重申一遍!”
鸠目客气地加上注释。
“请不要忘记我的立场;因为我被绑起来了。”
“也许你喜欢被绑起来地游戏呢?”静爽快地回口。
“还说!”
鸠目的脸抽搐地冷笑。
“你真的喜欢那种游戏吗?”
“你也闭嘴;前田。”
静叼着香烟;深吸一口;注视着吐出的长长烟雾。
“隆之;你对我说‘一起住吧’时;是因为黑羽先生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你不认为是脚踏两条船吗?”
前田的单色眼珠;由静移到鸠目脸上。
“说实在话;要说分手的话;那家伙肯定不会断然分手的;从以前起一直这样。所以;我办不到。一直到今天为止都办不到。也许有你在的话可以;心中也这样想过;假如说要和你、姐姐三人一起生活的话;我打算真的向斋彬提出分手。”
“不过是‘假如’啊。 ”
静只以嘴角微笑。鸠目沉默。前田悄悄起身;到厨房泡三人份的热茶。拿回来时;又替静加满。
“我输给姐姐;也输给了黑羽先生吗?”
“别用那种说法。”
“不过我想知道;我要你说!”
鸠目啜了口茶。
“我认为是斋彬赢了。”
捻熄香烟;静浅笑。
“一点都不温柔。”
喝掉前田泡的茶;突然看向他的脸。
“黑羽先生知道这个人的事吗?”
“什么都别说。”
鸠目慌忙阻止。
“这里的事请闭嘴;可以吗?”
“哼——嗯。”
“还有;我想你明白;对姐姐也别说。和斋彬的事;当然也要闭嘴。”
“哎呀哎呀……”
冰冷的大叫着;静拢着头发;脸部浮现一丝狡猾的表情。
“立场对我相当有利不是吗?遮口费;可以买个昂贵的包包吧?”
“你真是个女人啊。”鸠目不高兴地说。
静以不痛不痒地表情进一步任性道。
“是啊;太便宜了吗?那珠宝也不错啊。”
“要多少钱啊?”鸠目苦着脸问;旁边的前田回答:“大概需要两百万。”
“为什么你知道?”
“因为我工作的场所女性压倒性的多;所以经常的会听到这种情报。”
“别开玩笑了。”
不管气恼的鸠目; “我买给你吧。”前田如是提出。
用眼角瞥着鸠目;静“哎呀;漂亮”地拍手道。
“变成由恋人的爱人来付赔偿费啦。”
“谁是爱人?”
太荒唐了。鸠目觉得晕头转向。到底是什么时候陷入到这种尴尬的境况的。就因为被静目击和前田在床上的现场。还是;因为喝道前田加了安眠药的酒。
或者;在更久远之前;和黑羽斋彬碰面时就开始了。
黎明时分;整个坡道都覆上了雾气。而且现在又重新下起了细细的小雨;路面一片漆黑。离天亮还早;鸠目朝建在山丘上的宅邸漫步。
昨天;没有道店里;结果也没有到黑羽那去。虽然去还是不去在自己内心是五分平手;但想到代替的是昨晚发声的事就一肚子火。
半夜奇妙的Coffee Break后;目送前田护送静回去;虽然想再睡一觉;却睡不着。就着样迎接早上的到来。
一个人也冷静不下来;因而离开公寓。到达宅邸;黑羽当然还在睡。
天花板很高;在冷冰冰的宽敞客厅点着暖炉;穿着大衣伸出手烤火;暂时温暖起来。突然抬起视线;被放置在壁炉台上的一叠邮件吸引住。
现在寄给鸠目的邮件也混着寄到这里;偶尔由柴田送过去。像这种事;鸠目不太在意地拿起来;在米黄色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在不动产关系广告下面有一封信;恰好是寄给鸠目的。内容大致也是搬家后业者寄来的问候谢函。
第三封第四封是寄给黑羽的;第五封的彩色明信片吸引了鸠目的注意;上半部是彩色照片;是贺年卡类型的明信片。在照片下方;是柔和流利的女性字体;写着在寒冬探病的事。
照片是典型的家庭照片。在圣诞树前;像夫妇的男女;还有两个孩子一起的照片。女性大约三十岁左右;以年轻太太的风情脸孔;微笑着。旁边的丈夫掺杂白发;比妻子年长很多;孩子们还是幼稚园大班的年龄。
“只有暖炉是不会立刻暖和的。”
拿着羊毛毯;柴田走进来。
“真对不起;电力还在施工中。在早上前只能说抱歉了。”
“我已经习惯寒冷了。”
摊开毯子靠近的柴田;将毯子铺在鸠目膝盖的一连串动作流利又自然。瞥见鸠目手边;就从鸠目手中拿走了邮件。
“失礼了——我等一就会分类好。寄给鸠目先生的邮件;在你回去时会交给你的。”
柴田若无其事道;只是拿走就要离开。
“柴田先生。”
叫住那背影;鸠目单边手肘撑在把手上;支着下巴。
“在寒冬来探望斋彬那家伙;很难的嘛。那位女性;是什么样的人?”
“谁?啊啊……那明信片上的吗?唉;我没有记忆了。大概是组员家庭里的谁吧。”
“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和斋彬有关系的事。”
撑着脸颊的鸠目浅笑。
“我不会说是从你这听来的。”
柴田搓着胡须;将视线由发出啪啪声的炉火移向鸠目。
“反正被组长斥责的也是我;不过被怒吼也就结束了。”
轻轻耸肩;接着说起明信片上的女性的事。
“姘头;要这么说也可以;我们嘛;都叫大姐。在老家是个规矩的正经家的小姐;和组长交往受到亲戚朋友的强烈反对。不过;已经分手好几年了。”
“为什么分手?”
对鸠目的问题;柴田只是再度暖昧地耸肩。
“事实我也不清楚。只是……多半;是为了孩子这理由;大家都在想象……”
“孩子?”
“唉。”
颔首;柴田抬手轻轻抚着胡须。
“她想要孩子。不过;组长不这么想。”
下巴撑在手掌上;鸠目哼地低语。
“为什么不想要?”
“唉;我也不知道。”
“写明信片来;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想怎样才能妥善地继续关系?”
“回父母身边后;老家的公司经营不善;银行拒绝贷款时;组长也有出力。她本人一回到老家就听父母的劝;嫁给大学教授续弦。此后;每年都会寄贺年卡片来。”
“可以再给我看一次吗?”
“反正又没什么好看的。”柴田委婉地拒绝;
“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希罕的;上面的人像;也不过是拍快照。”
柴田离开后;鸠目独自坐在寒冷的室内;想着不着边际的事盯着暖炉里的小小火焰。总觉得待在这里的自己像笨蛋一样;所以干脆拿掉毯子站了起来。
离开玄关大门;鸠目斜眼看到建筑物正面的车子;绕到放在背面的后门;那里站着的是优的哥哥;他正朝房子的二楼挥手。鸠目脸色大变。这是这个礼拜的第二次;所谓的“青筋暴露”的状态。从背后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吃惊的安藤大叫。
“又是你吗;鸠目先生?”
“那是我的台词。”
明明脸色大变;声音却冷静低沉到令人害怕的程度。安藤的脸刷的血色全无。
“小隆……?”
头上响起鸠子惊愕的声音。
“请你听我说;不;请你相信……总之请别杀我。”
一受到惊吓就会口不择言;在这一点上和优真是有血缘的兄弟。但是无论怎样叫喊都是没有用的;安藤仍旧被鸠目拖着走;从后门带进屋子里。
安藤也是体格相当强壮的男人;但他那无计可施被拖着走的样子;简直像是被运往狼穴的狐狸一般。
“小隆!”
咚咚的鸠子从楼梯上冲下来。柴田和其他组员也用发生了什么事的脸露出了头。
在进入楼梯下的库房前;鸠目殴打上安藤的肚子;又用脚用力地把安藤踢进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