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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极道情缘iv 束缚的爱-第2章

小说: 极道情缘iv 束缚的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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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因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在场的时机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姐姐一脸抱歉的样子坐下。 
“我又没特别和她约定什么;姐姐不必在意。” 
鸠目故作开朗地说道;把切好的派移到盘子里。 
“姐姐的苹果派还是很好吃啊;鸠子回来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吧。” 
“不过;她不是在节食吗?” 
“那是吃了两人份烤肉的家伙说的吗?” 
将重新泡好的红茶倒入杯中的姐姐笑着说: “前田先生也说很好吃。” 
放下茶壶;然后望着她的“小隆”静静地继续道: “最近都没有来拜访啊;和前田先生吵架了吗?” 
鸠目浮现干笑。 
“没这回事;又不是小孩子。” 
“是吗;没有就好。因为前田先生很寂寞;没什么人拜访过他对吧?朋友好像也很少的样子;家族也……所以小隆啊;可以的话就露个脸吧;拜托!” 
“是吗……” 
沉声回答;鸠目叼了根烟。 
“最近回去露脸的。” 
“真的哦;拜托了!” 
“啊啊;一定会去的……” 
没察觉到鸠目隐藏在紫烟阴影下的没兴趣的表情;因为取得约定而安心的姐姐以开朗的表情环视室内。 
“这里的窗户好多;光线好明亮;壁纸也很漂亮;厨房也很新;很宽敞。” 
“那是因为抱着要给姐姐住的念头才找的房子;姐姐会喜欢是当然的啊。” 
鸠目微微吸着烟来掩饰嘴角的苦笑。 
“现在还不想搬吗?” 
“虽然很想;不过我没办法放前田先生独自一人。” 
“前田已经是大人了;至今也是一个人活过来的吧。” 
“不过;他又会变成独自一人啊。总觉得;他好像无法独自一人的感觉。”姐姐以沉静的声音断言。 
鸠目相当了解姐姐话中的意思。去年秋天;在桥上再会数十年不见的前田时;他变得简直像亡灵一样。之后不知何时发生的;现在前田已不见那时像死人般的表情了。 
他无言的肯定前田身旁有必要有谁在;不过不是姐姐的话就好了。但是;人的存在感对前田确实是必要的。想从这样的前田身边将姐姐接走和自己一起生活;这只是鸠目的私心;没有别的意思。说实在的;动机甚至不只是为了姐姐;更多是为了自己。为了姐姐想做些什么的心和自己一直祈望的目的。 
一直想给姐姐一个“幸福的家庭”;这是由少年时期就开始的梦想。无论丈夫还是孩子;这种角色都是可有可无的;只要自己和姐姐两人就好;只要一个幸福的空间能让姐姐静静待着;在那里谁都不会打姐姐;谁都不会侮辱她。 
自己还是独身;是因为这想法过于强烈的缘故;现在终于能理解静说的话了。和静的结局;无论是十多岁的当时;还是三十多岁的现在;都像平行不会交错的铁轨般没有交集。静的指责是正确的;只要姐姐在;自己是不会选择她的。 
自己从不认为像静说的把姐姐当恋人。姐姐不是恋人;却在恋人之上。这种长年累月的想法没那么简单就能从脑海中赶走。那;黑羽斋彬对自己而言又是什么呢? 
落在邻居枝叶上的水声又大了些。鸠目边听这以雨声为背景的姐姐的声音;边向着黑羽的事情。 
到了傍晚雨还继续下着。在开店前空荡荡的酒吧中;鸠目擦着玻璃杯。调酒用的橄榄和柠檬啤酒已经准备好了;也已经准备好了充足的冰块。不过今天还没人来上班。雨也会影响客人的脚步;今夜会很闲吧。 
“那么姐姐搬家的事怎么样了?” 
黑羽将一口喝干的玻璃杯放在柜台上;粗硬的手用手关节扣着桌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催促着。鸠目默默为他填满了苏格兰威士忌;这是有着十八年历史的上等威士忌。黑羽第一次来制定的牌子。 
虽然在开店前回来的客人大多是不收钱的客人;但黑羽不同。他总是点高价的酒;然后加了冰块酒叮叮当当的喝掉。尽管实际上是自己的店;但他每回都会将自己的钱付清;而且还是现付。 
“已经过很久了;之后变成怎样了?好像换成老奸巨猾的鸠子搬进去了嘛?” 
高级的黑色克什米尔大衣披在宽幅的肩上;从笔挺的西装内袋拿出雪茄盒;还有雪茄盒特别附带的纯金打火机。黑羽从不以流氓之名羞耻。不论那件衣服都缀饰罗马拼音的姓名盒绣上组织代表的花纹。黑羽也曾经说过要帮他准备一套;当然被鸠目拒绝了;因为他还知道什么叫羞耻。 
“搬家的预定日子还没决定吗?年轻人也可以去帮忙哦!” 
抓起榛果;悠哉地丢进口中;黑羽又一口喝掉了一半威士忌。其他的举止都随便他;只是怕看到他喝酒的速度太快;不过由于黑羽一直都是这样;渐渐的鸠目也就不在意了;将减少的部分再添足;鸠目思索着改如何回答。 
姐姐搬家的事一开始就中止了;明知如此自己却还是租了房子迅速搬出去;怎么样才能好好掩饰呢? 
“——前田说还想再过一阵子;所以才会一天拖过一天。”鸠目面无表情地说着;手也移动着擦起玻璃杯来。 
边移动;内心边感到沉重的内疚。对感受到那内疚的自己非常讨厌。其实是一肚子火;确切的说是对黑羽说出这种辩解的话的自己感到火大。不管在哪和谁生活;是个人的自由吧;说不出口却很想这么大喊。但是;相反的;黑羽对自己却有这么说的权利——的确;也许黑羽多少有这种权利;是交往关系的话;对于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吧。 
——交往?鸠目对自己提出疑问。 
——我们在“交往”吗?叼着香烟的黑羽沉声说道: “姐姐一定不会离开那个家的。” 
将香烟移到手指;黑羽以手肘撑在柜台上;凝视着鸠目。 
“没有了烦人的老公;和你住得也很近;也有安静的生活和稳定的工作。对那医生也是必要的;姐姐现在的生活会继续下去吧?” 
“——是吗?” 
男人出乎意料的话让鸠目半糊涂地反问。 
“即使死在路旁也不想给弟弟再造成困扰的女人;事到如今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黑羽喷着烟浅笑。 
“鸠子那家伙还说能用超宽敞地房间是“超幸运”呢!” 
“你没关系吗?”鸠目迟疑地问: “不叫我回去吗?” 
黑羽恶作剧地笑着;用夹着香烟剩下的手指;抚摸那带笑的嘴唇。 
“你好像很希望我说的样子。” 
“别傻了。” 
“我到你那去;不过是变成像在之前的公寓一样。不同的是;这次声音会被邻居听到。算了;就算是和邻居应酬的分享吧。” 
“这种事可以分享吗?” 
怒吼的鸠目抓住黑羽的手腕;从手指上躲过他的香烟;以坚决的口吻说道: “你别来公寓;绝对不能来!” 
“别这么在意;因为我会堵住嘴巴的。” 
“绝对不能来!”鸠目瞪大了眼;拼命叮嘱道:“因为鸠子和优的缘故;现在邻居的视线已经很刺眼了;要是连你都加进来的话;会叫警察来的。” 
黑羽吊着嘴角;代替鸠目拿走的烟头又拿了根新的香烟。 
“那我叫的话一定要来。高丘的宅邸也好;饭店也好;我叫的话一定要马上过来。” 
“我没有对你亲切到这种地步的义务吧?你可以叫酒店小姐啊!” 
鸠目冷冷地反击;黑羽以坦然自若的表情理所当然地说道: “即使没有‘义务’也有‘爱’吧?” 
鸠目再次无话可说;愕然地凝视黑羽。 
“……为什么流氓会这么不知耻呢?” 
黑羽没有特意顶嘴;却想要说“是吗”似的仰起单边眉毛;吸着香烟。 
鸠目把嘴张成O字型;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在奢华西装的下面是锻炼过的肉体、修长的手脚、结实的肌肉、粗壮的关节、大大的拳头、宽广的肩幅;想着西装下那些东西的存在时;鸠目身体深处闪过甜蜜的动摇。搬家以来;和黑羽有一阵子没睡过了。 
鸠目移开眼神;发怒似的将黑羽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光;粗鲁地放回去。 
伸手拿过酒瓶;黑羽自己重新自己注满玻璃杯。 
“对了;那个老公的骨灰怎么办?” 
鸠目在烟灰缸上敲着香烟背。 
“好像被亲戚领走了;因为姐姐已经销掉户口了。” 
“你不想把姐姐放在医生那的话;怎么;要我照顾吗?” 
“照顾?” 
“让她像公主一样生活;不用坐洗刷的工作。在美容院做高级的沙龙;去看能剧、歌舞伎。性嘛;也能依姐姐的希望准备。” 
“啪”的干涩声音响起。 
搓着挨打的脸颊黑羽喝了一口轻轻滋润喉咙。 
“别说是藏起来;要入籍也没问题;在一流的大饭店开十亿元的结婚宴会。” 
“别开玩笑了。” 
鸠目以雕像都受震撼般的冰冷声音断然道。 
“富士山或是天地倒转;她都不可能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我那么配不上她吗?” 
“不只是配不上;连身份都不一样;像你这种是下等的下等的下等!” 
嗤地黑羽将嘴角吊起。 
“别这么说嘛?”浮现嘲讽地笑容;饶富兴趣的凝视鸠目。 
“连我都不行;那个老公的话就可以吗?” 
鸠目不高兴地沉默。 
“因为超额借款而破产;打老婆。原来如此;的确是强到连流氓都遥不可及的男人。你最重要的姐姐会喜欢的事也能理解了。” 
在说完的前脸颊上又响起了啪的声音。 
“你的手也太快了。”黑羽唠叨着抱怨。 
鸠目的喉咙发出僵硬的声音。 
“姐姐决定结婚的时候;我才十七岁。别说是背负和姐姐两人生活的力量;就连否定姐姐决定的力量都没有;也没有立场。” 
“我知道。”以指关节抚着脸颊的黑羽到: “我只是在欺负你;谁叫你说我是‘下等的下等’。” 
扳起端正的脸孔;鸠目反驳: “我没说什么‘下等的下等’。” 
“你说了。” 
“我说的是‘下等的下等的下等’。” 
停住搓揉脸颊的手;黑羽和鸠目的眼神对上。接着;恶作剧般笑道: “事到如今才说这种话;只会增长你的恋姐情节吧——” 
真是一针见血的话。 
“姐姐也是为了你才要结婚的不是吗?以经济来说;当然是为了你的升学和将来。” 
鸠目凝视着黑羽暂时装模作样看着外面雨势的侧脸;手指虽然夹着香烟却盘起手臂;断断续续说道: “不过为了我的话一点用也没有。” 
接着回想似的深深吸了口烟;将短短的烟头丢进手边的烟灰缸。 
“我从十七岁就进入天山;此后也没回姐姐那;也没让那男人照顾。所以;要是为了我而结婚的话;一点意义也没有。姐姐无法看清弟弟;看清弟弟是多么的不肖。” 
鸠目自嘲着把水倒入烟灰缸中;歪着嘴笑。 
“自己要说的话就可以吗?”黑羽嘲讽地笑道: “现在你说的要是换成我说的话;你马上就会揍我;叫我闭嘴吧。” 
“那又怎么样?” 
“那么喜欢自虐的话;这种兴趣会反映在床上吧;哪?” 
“……你这么希望我让你闭嘴吗?” 
看到鸠目面无表情的威胁;黑羽竖起右手食指;一个劲的向他晃动。鸠目对他可疑的形迹摇头。黑羽却把脸凑近;以嗫喏似的低声道。 
“反正都要堵住嘴巴的话;请用大人的花招让我闭嘴。” 
别有意味的视线;舔似的掠过鸠目的嘴唇。 
鸠目皱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黑羽精悍的脸庞。 
“你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人啊……” 
呆然似的低语。然后一把抓过黑羽领带的领结;堵住哪唇。 
黑羽闪过意外的颤抖。鸠目隔了好一阵才察觉到自己在和黑羽做最原始的接触;无法预想的冲击在鸠目内部冲撞。 
咬和合的柔软嘴唇和坚硬的舌头;骤然挑逗起感官的冲动。濡湿的部分想要更多;鸠目更深索求黑羽的嘴唇。舌头缠绕舌头;唾液混着唾液;好像能由嘴唇将身躯联系在一起。 
黑羽单手粗鲁地捧起鸠目柔软地脸颊;支撑着迷失了自我接着吻的鸠目。 
再次失去冷静的鸠目突然被黑羽推开;身体想要后仰似的最后站定。鸠目无法理解地发呆。 
“今晚有预定。” 
黑羽用冷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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