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飞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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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杰听了，直伸舌头，要知道这在中国，别说是抢劫了，就是小偷小摸的，被抓进警察局，不脱掉一层皮，是根本出不来的。

“兄弟，你点的这是什么菜？”看着桌上一盘盘烹饪精致的大鱼大肉，马西吃惊地问余人杰。

“来，尝几口，这是中国菜，都是小弟爱吃的。”

“你一个大不列颠公民，怎么会喜欢吃中国菜？”马西奇怪了。他没吃过中国菜，觉得很新鲜很好奇，不会拿筷子，当下便用叉子叉了道菜放入口里，嚼了下，顿时翘起大姆指赞道，“VeryGood！”

“中国是一个很强大、很上进的国家，”余人杰慢里斯文地回答他，“因为我是龙的传人。”

正文第36章：对不起，我是警察

马西看余人杰标准的英格兰人的血统，竟然说他是中国人，哪里会相信？

中国作为东方一个神秘的国家，发展日愈强盛，引世人瞩目。官方上，尤其是神五、神七的发射，嫦娥一号的成功绕月飞行，已经完全让全世界的人民震惊并感叹；而在民间上，像李小龙的功夫，就曾经风靡世界各地一时。很多向往中国的外国人，都会开玩笑地说他也是龙的传人，这下马西听余人杰也这样说，当然以为他在开玩笑了。

马西道：“兄弟，中国确实是个很强大的国家，尤其是去年他们办的那个08奥运会，太用心了，太让人震憾了。说实话，我很佩服这么个国家，也很向往去这么一个热情而又友好的国家里生活，等干掉了加里，我俩就逃亡去中国，怎么样？”

余人杰听他说，很向往去中国，突然有了点激动：“我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英国，即使身上拥有百万的家财，还是感觉内心莫大的空洞。这叫什么，那个‘落叶归根’？还是‘狐死首丘’？都不是，就是在这里感觉不到活着的亲切感，倒不如回祖国去。真搞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中国人争相出国，更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多中国女人想嫁到国外？老子现在就在国外，可感觉我宁愿做个流水线上的打工仔，也总比呆在异国他邦里要蹋实些。”

当下答应马西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两人吃完午饭，余人杰又跑到一家衣服专卖店去，重置了一套新装，还买了副墨镜，戴在眼上，看上去不像个黑社会大佬，倒像个冷酷的杀手。

“这模样，一看就应该配把枪，哈哈。”马西也买了副墨镜，戴上眼睛后，因为长得剽悍，一脸横肉，十足十是个黑道头目。

两人相视而笑，大摇大摆地出了衣服店，拦了辆的士，余人杰为马西开车门：“大哥，您请！”

前头那个的车司机，看他俩这副并非善类的模样，吓得把方向盘的手直颤抖，口吃着问：“大……大哥，您……您俩要上哪……哪去？”

马西恶狠狠地发话：“罗嗦什么，往7区开，老子高兴的时候自然会叫停车。”见那的车司机唯唯诺诺的样子，忍不住跟余人杰一阵大笑。

7区那里有个黑市，不熟络门路的人，根本不知道所在。马西曾经跟那个连环持枪抢劫犯有过一面之缘，看着他手中那把改装后的仿真枪，就两眼冒星星，无限景仰地问他：“这把家伙怎么弄来的？”

那家伙拍拍马西地肩膀。一副前辈指点后辈地模样。道：“看在你每天抢着那点小钱。还不够买纸巾擦屁股地份上。大哥就指点你一条明路走：在七区那里。有家‘敢于拔出来’地商店。专门卖玩具枪。暗地里有真枪出售。不过。你要是没有线人引荐。就算出再高地价钱。店主人也不会卖把枪给你。看在你即将是我地光荣、伟大地入狱接班人地份上。一般不是傻瓜我是不会告诉他地。现在告诉你。你只要跟那店主人说：‘对不起。我是警察。’这句暗号后。店主人就知道你是线人引荐来地。就会把枪卖给你。”

马西回想到这里。心想这么简单。只要对上暗号后。店主人就会卖把枪给他；当手中握着把神气十足地枪时。嗨。全世界都黯然变色了：一个富翁刚下车。就用枪顶着他地额头。“对不起。我有枪。”他还不乖乖地拿出钱来吗？一句话。拥有一支枪。就等于拥有了打开财富大门地金钥匙。哈哈！

想到这里。马西就美滋滋地傻笑了起来。

到了七区。马西一路上瞟着从车窗外一晃而过地。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众女郎地身影。心情起伏澎湃。好像第一次进洞房一样。溜达过几圈后。才怒力平静下心情。叫道：“快停车。”

那司机马上急刹车。送了两个瘟神一样地人物下车。如释重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猛踩油门狂奔。逃命似地。

转弯抹角。拐进一条偏僻地街巷。果然看见有家商店。门匾上打着“敢于拔出来”。五个很有男子汉气慨地大字。我靠。这店要是经营成人用品。估计生意一定会火爆掉。可惜不是。门庭冷冷清清。一个顾客也没有。也就在情理当中了。

马西与余人杰走进去，眼睛顿时睁大了。看看，商店里面的几个物品架上，全摆满了玩具手枪，什么枪都有，就跟国家的军火库一样，多得吓人。而且让人惊叹的是，这些枪要不是塑胶材料构造，里面的物理构造，各部件之间的搭配原理，完全跟真的没什么两样。

店主人看见这两个进门来的人，即非孩童，又非老顽童，尤其是两人一副恨不得进监狱去的模样，就知道他俩进来的目的了，当下试探着问道：“两位，买玩具枪送给孩子玩吗？”

两人听到店主人开口问，便走到柜台前，马西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像个特务似的，压低着声音道：“对不起，我是警察。”

店主人一听，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很阴沉，神情却很激动，就好像乌云密布的天空，滚滚雷动，快要下雨的样子。店主人轻声道：“请跟我来。”

马西与余人杰相视一笑，心里均想：“看来，这句暗号对头了，马上就能买到枪了。”

店主人领着两人走过一条长廊，进了一间阴暗的仓库，突然一头扎进一个角落里，拍手掌叫道：“不好，警察来了，伙计们，快出来招呼他们。”

马西与余人杰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仓库的四个角落里，跳出几个手抄铁管、角铁、重棒的彪形大汉来。

“你们，要……要干什么？”马西与余人杰见他们要打架的阵仗，吓了一大跳，异口同声问道。

那五六个大汉包围上前，破口大骂：“杂碎，这样也查上门来了？”“娘的，哪个杂种露出口风了？”“浑蛋，明知道龙潭虎穴，也敢查上来？活得不耐烦了？”

一边骂，一边把手中的家伙招呼上来。

余人杰躲开了两个，被第三个一棒敲趴下，即时手足受制，动弹不得，被他们用绳子捆绑住。马西力气大，勉强放倒了两个，但很快就接连吃了两记角铁、一记铁管，手臂、背部都划伤了，流出血来，最后屁股上吃了一脚，踹倒在地，几个大汉同时压上去，也将他捆了。

店主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皮笑肉不笑地扇了两人几巴掌，道：“警察呢，还是警察呢。妈的，现在落在我的手中，我让你俩死无全尸！”

转口叫那几个大汉道，“像以前一样，把他俩肢解了，再塞入碎骨机绞成肉泥，打包丢入海里去。”

（标题这句话，看过《无间道》的不会陌生吧？）

正文第37章：买枪

一个活人，像台机器一样，被拆得支零散乱，或者像屠场里的牛，被大卸八块，解刨得分崩离析，成条块状的肉卖给人吃，想起来就是相当恐怖的一件事情。

马西与余人杰听店主人那样一叫，吓傻了。接着听见碎骨机轰轰地启动，眨眼之间，两人就会从机口塞进去，绞成糊状的肉泥从机尾泄出，到时候，别说能分清哪是马西，哪是余人杰，就是两人身上的器官，都不会有一个完整的剩留。

那几个大汉分别抬起了两人，两人吓得手颤抖、脚发软，不停地哀求：“不要，不要，我们不是警察，我们不是……”

店主人听他俩这样一说，别别头，示意那几个大汉搜两人身上的警察证件，没搜到，当下放下两人，店主人问道：“你俩既然不是警察，为什么要自称是警察？吓唬我们很好玩吗？”

马西吓出了一身冷汗，脸上汗如雨下，他道：“我们不敢吓唬你们，我们是经线人介绍，前来买枪的。他告诉我们，只要跟你们说：‘对不起，我是警察。’你们听了这句暗号后，就会明白我们是熟人介绍来的，就会卖枪给我们。”

“啊，原来是这样。”店主人笑了起来，“可两位不知道，我们这店只卖孩子玩的玩具枪，从来不卖枪，抱歉，请回吧。”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个汉子解开绳子，放两人走。

“你们不卖枪？”马西不相信，“可介绍我们的线人，他的枪就是在你们这买的。”

店主人火了，骂道：“我说这里不卖枪，听明白没有，蠢货？再不滚，我可要把你们塞入碎骨机去了。快滚！”

“哦，我们马上走。”马西不敢再罗嗦，拉拉余人杰的手，示意赶紧走，不然会没命的。

那几个大汉刚才在制服两人时，口里的骂声，明摆着就表明他们在卖枪，所以一听见是警察找上门来了，才会那样紧张，并且那样痛恨。

余人杰确定他们有枪卖，只不过不敢轻意卖给陌生人，害怕被警察抓获，当下道：“我们是来买枪的，可我们没说不是买玩具枪。”

店主人打量了余人杰一眼。饶有兴趣地问：“那你想买哪类玩具枪？”

“K1、M4、MP5、M249……”余人杰道。“都想买。不过。我只挑杀伤力最大地买。哪怕是再假地枪。也要。”

店主人打了个响指。招呼一个大汉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最后对两人道：“这个伙计会带你们去挑枪。也会带你们去靶场试枪。店里需要我这个老家伙。我得去照管下生意。两位请——”

那大汉领着两人转入另一间较小地仓库。里面全是仿真枪。一眼就看出比店里地不同。明显就逼真了很多。个别枪管还是钢制地。

“我们真地买这些玩具枪？”马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余人杰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在枪架上装模作样地挑枪时。忍不住轻声问余人杰。

“我们当然买这些玩具枪。只不过。我们是挑最好地买。”余人杰故意大声道。

招呼两人的大汉一听，脸上露出了微笑，拿了两个大竹篮过来，两人挑了两篮子枪，那大汉帮忙提着到了靶场。

余人杰拿起一把仿M4的枪，有好几斤重，娘的，表面是工程塑料，但枪管部分都由钢铁制成，扣动扳机后，还能连发。

“我靠，这几乎跟真的没什么分别。”马西看了，砸着舌头道。

余人杰又拿起一把全金属的手枪，安装汽瓶后，打起来非常响，如果装上钢弹，那杀伤力非同小可。

上了BB弹，5米外的玻璃块粉碎，50米外的十层纸穿洞。

“还有没有更牛一点的？”余人杰问那个大汉。

那个大汉摇摇头，道：“这把全金属手枪，已经是最牛的了。”说着，看了下周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两颗金黄色的子弹，交到余人杰的面前，“试下这两发，包你满意。”

余人杰拿过那两发子弹，沉甸甸的，非比寻常，知道这是真弹，上了膛，朝着50米外的靶心扣动板机，“砰！砰！”，枪声很响亮，子弹射出弹道后，枪口处还冒出了一丝淡淡的烟气，马西整个人就傻了。

那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