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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灵异怪谭之阴阳天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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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骆琅抱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好朋友说悄悄话,封百岁闲闲地走到他身边。
    “你吃到没有?”封百岁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骆琅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顿时不太好,哼了一声,没作答。
    “那就是没有了。”封百岁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面无表情道:“我吃到了。”
    “。。。。。。”骆琅彻底黑了脸,蹬蹬蹬走过去就拉开戚卜阳,径直去找梵天。
    “这是怎么回事?”他把那颗可怜的果脯干拿给梵天看。
    “脱离了母体当然会变成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梵天把果干接过去,手指合拢轻轻一捻,外面的果皮果肉就化成了灰烬,只剩下里面的几颗种子,“你们需要的是这个。”梵天把种子丢还给骆琅,“找一个灵气充沛、安全隐蔽的地方,把这个种下去,然后就可以等着收获了。”
    “会长出生命之树来吗?”戚卜阳知道果实没问题,顿时安了心,不禁好奇地问。
    “不会。”梵天干巴巴地回答他:“只会长出生命来。”
    “可是要去哪里种呢?”灵气稀薄的人间和全是浑浊之气的魔界都不行,神界又没有合适的土壤。
    “去灵界吧。”祁穆邀请道:“那里水土肥沃,正好合适。”
    戚卜阳一听,高兴地转过头征求骆琅的意见,骆琅想了想,还是不情愿的同意了。
    灵界是三界中最神秘的世界,别人轻易找不到这座神出鬼没漂浮在九重天外的小山林,只能让祁穆带他们上去。
    一踏上灵界的土地,就被清新的空气包围了,这里气候宜人,绿草如茵,流水潺潺,确实是个培育种子的好地方,戚卜阳好奇地到处看。祁穆和封百岁把人送到,就要和他们告别,他还要回去人间给张老头报个信。
    “让你们为我担心了。”戚卜阳很愧疚,向祁穆保证道:“等我有了身体马上就回去!”他不想用现在这幅样子去见爷爷,让老人看了伤心。
    “放心,他们知道你的魂魄不在,只是担心你已经去投胎了。”祁穆安慰他:“而且,梵天告诉我你们去了深渊,没想到才刚去就回来了。”
    戚卜阳有些不解,“可是我们在深渊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间,光下落的就有几天。”
    祁穆对他眨眨眼睛,“所以说,其实你们没走多久。”
    戚卜阳突然明白过来,深渊里的时间和外面世界是不同的。
    祁穆和封百岁离开以后,戚卜阳细心地在小瀑布旁边选了一个地方,仔细挖好坑,把种子埋进去,填土,浇上水。
    “现在就等着它发芽了!”小天师满意地拍拍手,高兴地说。
    骆琅见做完了正事,准备好好和他算一算总账了——
    “阳阳。”他笑眯眯地问:“在水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偷亲我了?”

  ☆、第82章 出芽

“阳阳,”骆琅抓住了小天师的七寸,笑眯眯问他:“在水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偷亲我了?”
    戚卜阳闻言一怔,大概没想到会被发现,然后慢慢把头埋下去。
    骆琅笑得心情舒畅,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戚卜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走到他跟前。
    “那时候你有没有趁机跟我说什么?”骆琅俯身问道,他靠得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小天师的鼻尖。
    戚卜阳老实摇摇头,在水里又不能说话,至于那句心里的悄悄话,不算说出口。
    骆琅不满地眯起眼,“真的没有?”
    戚卜阳还是摇头。
    骆琅很不满意,带着巨|大压迫感的目光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威胁道:“你再好好想想。”
    “。。。。。。”戚卜阳没办法,垂下眼,小小声地告诉他:“我说。。。。。。我喜欢你。。。。。。”
    小天师快被羞耻感煮熟了,声音就像蚊子叫,要竖起耳朵才能听到,对于听力甚好的骆琅来说当然不是问题,可他还是故意假装听不到,伸手抬起小天师的下巴,逼着他的双眼直视自己,“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戚卜阳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豁出去道:“我、我爱你。”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他的嘴就已经被骆琅堵住。这个吻来得太突然,而且完全没有上一次的温柔和浅尝辄止,就好像蛰伏等待了许久的野兽,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耐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闯进他嘴里,舔过齿列,缠住舌头,如狂风骤雨般将他吞没,甚至一手捏住柔|软的后颈不许他挣脱。
    舔吸了很久,骆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在他耳边吐出热气,哑着声音道:“再说一遍。。。。。。”
    小天师被吻得有些失神,眨了眨水雾弥漫的眼睛,“啊?”
    “刚才那句话!”骆琅等不及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催促:“再说一遍!”
    戚卜阳想了想,“我爱你?”
    骆琅露出一个满足的表情,但他也只看到一瞬,然后就被猛地勒紧,嘴巴再被堵上。
    这么火|热的深吻戚卜阳从未经历过,他毕竟是个男人,又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害羞,但当骆琅的手带着某种暧|昧的暗示滑到他腰上时,他已经心跳如雷,感觉身体里涌上一股热|流,不知道是什么,却让人心醉神迷。
    骆琅立刻察觉到怀里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尝试着回应自己,他微微掀起眼皮,深邃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道火焰般的红光,两手顺着小天师青涩柔韧的腰一路滑下去,然后一把抱起他,迫不及待地走进旁边树林里。
    。。。。。。
    过了一会儿,树林中传出骆琅的怒吼:“该死的!为什么脱不掉衣服!”
    “啊,我还是灵体。。。。。。”小天师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沙哑,透出一股平时没有的娇憨,听得骆琅腹部又是一紧,差点就踢倒了旁边的树。
    暴躁的骆大师黑着脸,狼狈地从树林里冲出来,一手拉着戚卜阳,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那些种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
    [哔——]火焚身却得不到满足的骆琅本来还对种子的培育不怎么上心,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个翘首以盼的老农民,天天守在埋种子的土堆旁边,给它浇水。
    “骆先生,再浇就要淹死了!”戚卜阳在旁边慌张地阻止。
    “现在都没发芽,不会已经死了吧?”骆琅有理有据地推断,说着就准备把种子挖出来看看。
    戚卜阳哭笑不得地劝他:“才种下一天,哪有那么快发芽。”
    “真慢。”骆琅撇撇嘴,不客气地在土堆上踏了一脚。
    也许是他这一脚的关系,也许是被他盯着感到压力太大的关系,总之一个星期过去了,种子还是没有发芽。这下连戚卜阳都开始着急了,每天就蹲在那里望着土堆发呆,神情一天比一天失望。
    “骆先生,”他沮丧地问骆琅:“是不是我们种的方法不对?”
    “种地不都是这样么?还有什么别的方法。”骆琅已经对这什么破种子失去了耐心,搂着小天师哄他:“走,今天我们去看云海。”
    灵界是一个世外桃源,除了种子不发芽的烦恼外,他们这几天其实过的还是很开心的,每天起来浇浇水,然后就到处游玩,就连晚上都是直接找一片柔|软的草地躺下,或者干脆在树梢上看夜景,这里常年温暖湿|润,也不会觉得冷。这种悠闲的日子让戚卜阳都有些不适应了,就好像补偿他跌宕起伏的前十七年,不对,板着手指头算算,他也快满十八岁了,干脆把之前的约会全部留到现在来体验。
    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人来打扰。骆琅对这样的日子满意得不得了,除了某些想做的事情无法得逞以外。。。。。。一想到这个他就烦躁,恨不得把那些不识相的种子翻出来踩上几脚。
    这天晚上,骆琅抱着小天师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怀里好像有动静,于是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看到戚卜阳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臂拿开,偷偷摸|摸爬起来不知道要去干嘛。
    跟踪狂骆琅好不愧疚地尾随而去,只见戚卜阳回到每天浇水的小土堆旁边,抬头看看头顶的月光,双手合十,虔诚地嘀咕道:“生命之树,非常抱歉我拿了你的果实,但是我真的很需要它,请你保佑你的种子发芽吧,我想要一个身体,如果没有身体,我就不能一直和骆先生在一起。。。。。。”
    本来还想出来吓他一跳的骆琅,没有出声叫他,只是在树后默默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闷闷的。
    等戚卜阳做完迷信活动溜回去,在原地重新躺下来,旁边熟睡的骆先生突然伸过手来紧紧抱住他。小天师吓了一跳,生怕被发现了,可是一看,骆琅仍然紧闭着双眼,发出匀长的呼吸声。他这才放下心来,安静地窝在骆先生怀中,闭上了眼睛。
    等他睡着,骆琅抱住他的手又收拢了一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在清冷月光映衬下,那个眼神显得特别温柔。
    第二天,戚卜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种子。骆琅慢吞吞跟在后面,还没走到地方就听见小天师兴奋的声音——
    “骆先生!发芽了!快来看!”
    只见昨天还毫无动静的小土堆,今天就拱出了一小根细细的,嫩绿色小豆芽,虽然还很娇弱,但看起来生机勃勃。
    戚卜阳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昨天晚上许的愿实现了。。。。。。”说到这里他猛地意识到不对,赶紧闭上嘴。
    跟来的骆琅意味深长地朝他微笑,“昨天晚上的什么?”
    “没什么。。。。。。”小天师不自在地转开眼睛,赶紧去旁边的河里取水过来浇小苗。
    看着绿绿的小苗,戚卜阳心情大好,放松下来突然就想到羊咩咩,自从在深渊里把它收进乾坤袋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会不会闷坏了,于是赶紧把绵羊放了出来。
    “阳阳!”一看到戚卜阳,咩咩奶声奶气地哼着,把毛茸茸的脑袋扎进他怀里就不肯出来,头顶上的小粉花开得正艳,精神抖擞地立着。
    揉了半天,羊咩咩才总算肯离开,戚卜阳便放它自己去玩。
    吃货羊咩咩在周围转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那棵嫩芽,立刻迈着四条短腿跑过去,嗷呜张大嘴,就要咬下来。
    “咩咩!”戚卜阳一看,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冲过去把它抱开,严肃地进行教育。
    被训得眼泪汪汪的羊咩咩委委屈屈站在原地,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连一棵豆芽都比自己得|宠了。骆琅趁戚卜阳在那边给小苗围上篱笆的时候,踢了羊咩咩的圆屁股一脚。
    “咩!”羊咩咩不满地扭头瞪他。
    骆琅笑眯眯地,又戳了戳它头上的花。
    羊咩咩张嘴准备告状,可是刚喊出一个“阳”字,就被骆琅狠狠揪住了两只耳朵,阴测测地告诫:“这个名字只有我能叫。”
    绵羊被吓得闭了嘴,眨了眨无辜的眼睛表示听不懂。
    “我知道你能听懂。”骆琅朝它微笑,“要是下次再让我听见,就把你头上的花剪下来塞进你嘴里。”说着手下发力,把羊耳朵拧成了一个结,羊咩咩又疼又怕,连忙喊道:“骆大人我错了!不要杀我!”这本来是深渊里那个小鬼无意中说的话,没想到被它学了去。
    “复读机。”骆琅很不屑地评价道,“有本事自己说句话啊。”
    “骆先生!不要欺负咩咩!”小天师整理好篱笆,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骆琅在揪绵羊的耳朵。
    骆琅飞快地放了手,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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