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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连环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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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着,一哈腰把三节棍拿起来,抡了几圈,在手上掂了掂说:“说分量足有一百多斤。这要是卖给行家,少说也值二百两银子。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货到地头死呀,谁叫我现在等钱花呢!只要哪位看中了,给个价就成。您再看看这只烟袋:白铜锅,黄铜嘴,紫铜烟袋杆,四十多斤重。甭说别的,您就是买铜,得值多少钱?何况这还是个玩艺。您看手工活有多细:烟袋锅上满是山水。这是西岳华山,这是北岳恒山,中岳嵩山,还有这儿的东岳泰山。光说这个手工钱,就得值多少?还有这面铴锣,这可不是一般的锣,这玩艺儿能当盾牌使,刀砍枪扎都弄不坏它。瞧,还有这根明杖!这可不是普通瞎子使的那根竹杆儿,这是五金做的,形状多象竹杆,妙就妙在这里,值钱就值到这上面了。”这人说罢,一对小圆眼睛打量着众人,问道:“怎么样?有识货的没有?您给个价吧。单买,一堆搂都可以。”
围观的老百姓小声议论着,指手画脚,看意思还真有人想买。春宝忍无可忍,分开前边的人,挤到里面说:“我都要了!来呀,都拿走!”张铁虎、李大成一下挤进里边,哈腰就要拿。
这个人用脚把兵刃踩住,说:“且慢!得先论价,后付货。”春宝冷笑道:“你要多少钱?”这人道:“方才我不是说了吗,论理可值得多了,今儿个我等钱用,您给个价就成。”春宝伸开五指说:“我给这个价怎么样?”他说着呼一巴掌奔这个人的脸扇了过去。
这人手疾眼快,啪一把把春宝的腕子抓住,问道:“你要干什么?”春宝道:“我要捉贼!”说罢,抽拳送腿,啪就是一脚。这人忙往旁一闪身,笑道:“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敢说三道四!甭问,你是对面住店的人了!那就麻烦麻烦你给姓窦的送个信儿吧!”
春宝看这家伙挺横的,道:“放屁!你是个什么东西,还用惊动他老人家!”这句话可把他惹翻了。他把小圆眼睛一瞪,喝道:“黄口孺子,竟敢出口伤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待某教训教训你!”这时李大成扑上前去。
这家伙说着左拳一晃,李大成双掌合十往上一迎。其实,人家是虚招,唰一转身,闪到李大成身后去了。他抬右臂,伸二指捅着李大成的后肩胛道:“别动!”李大成觉着浑身发麻,动不了啦。这时张铁虎从这人身后扑来,探双手抓住这人的肩头。这人往下一哈腰,滴溜转到他的身后,用手指一戳道:“你也别动!”张铁虎顿时也直着脖子瞪着眼,一动也不动啦。
石宽一看,说道:“哟,你小子还会点穴!”说罢,他抡拳便打。这人笑道:“不光会点穴,还会‘拿麻’呢!”这人说着用右手一捅石宽的软肋,石宽便浑身发麻,顿时瘫软在地。
春宝惊诧不已暗道:不好!这个人的能耐太大了!他忙掣剑在手,一手握剑,一手扽;镖,就要玩命。这人冷笑道:“娃娃,你差得太远了,使什么也没用!我不伤你,快给你师父送信儿去吧!”春宝一想,自己过去也白搭,不如给师父送信儿去,遂说道:“有种的,可别溜了!”
这人哈哈大笑:“娃娃,要想溜掉,今儿就不露面儿啦!”春宝一听,人家说得也对。可不是吗,人家要不露面,你去哪儿找啊。想罢,他分开众人,径直跑回茂昌客栈,三步两步跑进上房,只见师父与上官元英、晓春等闲谈。春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师父,兵刃找到了!”窦尔敦一怔,忙问道:“现在何处?”春宝就把方才的经过讲了一遍。这下屋里可炸开了锅。上官元英头一个冲出房门,吼道:“走,我非会会这个狂徒不可!”
窦尔敦一看,拦也拦不住了,这才率领众人离开店房,直奔文昌阁。
不一刻便穿过大街,春宝用手指着前面说:“看,围着挺多人的那地方就是。”上官元英一头挤进人群,又转回身问春宝:“人呢?”春宝挤进来一看,当时就傻了。为什么?原来那个人已经踪迹不见,连兵刃及石宽等三人都没有影子了。
春宝又气又急,叫道:“嘿,我又上当了!”说着他啪啪抽了自己俩嘴巴。上官元英对窦尔敦说:“坏了,人跑了!”
窦尔敦一愣,仔细想了想此人不象是鼠窃狗偷之徒,不可能,不可能!他遂向老百姓拱手问道:“各位乡亲,方才那个卖兵刃的哪去了?”有个老者说:“奔东面去了。他临走留下一个纸条。那不,在地上放着呢!”
窦尔敦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有张纸条,用块小石头压着,他急忙上前把纸条拾起来,定睛观看,上写:
“西门里,顺城街,铁狮子胡同,六号。”
迟乐天等人看后,问窦尔敦怎么办,窦尔敦道:“这样吧,春宝和晓春夫妻回去看家,咱们哥儿仨去一趟。”
晓春不放心地说:“让我跟着吧!”尔敦道:“你是个女子,诸多不便。”
钟庆堂道:“我是男的,我去得了。”春宝急得都要哭了,说:“师父,让我去吧,要不非把我憋死不可。”尔敦无奈,只让晓春回店,带着春宝、庆堂老少五个人按地址找去。
他们边走边打问,约一袋烟的工夫,就找到顺城街铁狮子胡同六号。到眼前一看,原来是座道观。横匾上写着“上清宫”三个大字。只见观门紧闭,角门开着。尔敦冲里边问道:“门上有人吗?”
“谁呀?”从角门里走出一个小道士,看了看窦尔敦几个人问道:“无量天尊,施主有事吗?”尔敦把那张纸条递给他说:“请看这个地址,是你们这儿吗?”
小道士接过来一看:“无量佛,不错,不错!请问:你们哪位姓窦?”尔敦道:“我就是。可否让我们见见观主?”“当然,当然。请几位稍候片刻。”
众人在外边等着。等啊,等啊,等了很长时间,就听见脚步声响,庙门大开,那个小老道笑着跑出来说:“各位施主,我家观主出来了!”
窦尔敦等人闪目观看,只见四名小道士往左右一分,中间走出两个人来。头一个个头不高,形似猿猴。春宝一看,正是盗卖兵刃那个家伙。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老道。见此人身高头大,是个大块头,红脸膛,大饼子脸,三绺花白胡须,卧蚕眉,丹凤眼,红光满面;头戴九梁道冠,身披酱紫色道袍,手摆拂尘,飘飘似神降临凡间。他把拂尘一晃,高声说道:“欢迎,欢迎!”
究竟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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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回 索踪庙观四器也主 比艺鲁东三绝赔礼
    且说铁罗汉窦尔敦率领老少五人,来到道观上清宫。由小道士通报,而后观主迎了出来,对窦尔敦师徒等礼貌甚恭,往里相让。窦尔敦也不客气,随观主往里便走。他们穿过头层大殿,走进二道院的客房。但见屋中宽阔整洁,迎门是一张乌木长几,墙上挂着水墨丹青《望天图》,这是名人朱耷的手笔。在右边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是“闲人免进贤人进”,下联是“盗者莫来道者来”。两旁是茶几、条凳、安乐椅。观主用手相让,众人分宾主落座,小道士上茶。
上官元英是个急性子,刚坐下不等主人开口便问,“是哪位偷了我们的兵刃?把我们的人弄到哪儿去了?又是谁留的字条?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观主听罢,哑然失笑地说:“请施主少安毋躁。一会儿,一切都会清楚的。”
春宝站在师父身后,低声说道:“师父,您看那个猴子模样的人,就是他卖兵器来着。”
窦尔敦点点头,用凌厉的目光看了那人两眼。恰巧,那人正往这边看,一时俩人的目光相对,好像四把利剑碰到一起,闪烁着寒光。他俩谁也不眨眼睛,你盯着我,我盯着你,足有五分钟。终于那个人把目光移开,转过头去,与老道耳语了几句,才把脸扬起来,对窦尔敦道:“实不相瞒,兵刃是我拿的,在文昌阁卖兵刀的也是我,你那三个徒弟也是我拿住的,纸条也是我留的。你们只管找我好了。”
窦尔敦笑道:“敢做敢当,痛快,痛快。请问尊姓大名,窦某愿闻高论。”
“不劳动问,在下兄弟三人,这是我二哥。”他说着用手一指观主,“他名叫公孙燕,绰号人称一朵红云飘满天。我是他三弟公孙超,有个小小的绰号妙手神拿赛方朔。我还有个大哥,人称不倒翁公孙良是也。”
迟乐天惊呼道:“三位莫非是鲁东三绝不成?”
公孙超笑道:“什么绝不绝的,反正是我们哥儿仨就是了。”
上官元英对这三人早有耳闻,他们自成一派,不属八大处之列。这哥儿仨性情孤僻,很少和外界交往,因此,武界亦很少知他们的细底。从这次发生的事情来看,好像有来头。逆问道:“三位在鲁东,与我等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如此捉弄我们?”
公孙超道:“当然事出有因,方才我二哥不是说了吗,一会儿你们就清楚了。”
春宝急不可待高声问道:“我们的人在哪儿?”
公孙燕笑道:“小施主不必担心,那三位都挺好。贫道没有别的意思,有心请各位来敝观一叙,又怕诸公不肯赏脸。只得先把三位小施主请来。”
说着他看了公孙超一眼,赛方朔会意地点点头,退出客堂往后面去了。不多时,脚步声由远而近,他又回来了,身后跟着石宽、李大成和张铁虎。三人进屋一看,师父师兄都来了,心里既高兴又委屈,三步并作两步过去给师父、师兄行礼。窦尔敦见三个徒弟平安无事,这才放心。
石宽噘着嘴说:“师父,他欺负……”刚想往下说。窦尔敦喝道:“别说了,迟在一旁。”
石宽一看师父的脸色,不敢往下说了。他和大成、铁虎往师父身后一站,用白眼盯着公孙超。
窦尔敦道:“承蒙老英雄赏脸,可否将兵刃也退给我们?”
“当然可以。”公孙超冲外边一抬手,几个小道士把三节棍、大烟袋、明杖和铴锣拿了进来,还给了众人。窦尔敦见这二人通情达理,忙起身向公孙兄弟道谢。
公孙超自谦道:“错在我身上,我应该向你们认个不是才对呢。这可好,翻了个儿了。”众人一阵大笑。
观主公孙燕道:“我等久闻窦大侠的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其实我弟兄并无恶意,听说窦大侠要去泰山赴会,路过泰安县,下榻在茂昌客栈,我们有心前去拜望,又怕人多嘴杂,横生枝节;有心把诸位请来,又怕大侠不肯赏脸。我兄弟几个生性诙谐,才想起这个馊主意,多有冒犯,万望窦大侠和诸公见谅。”
上官元英眼睛一眨道:“恐怕不光是这些吧,老朽还想听听下文。”
公孙超把大腿一拍,拇指一竖道:“还得说姜是老的辣,一言点中要害,佩服!佩服!”接着他又说道:“这也算是抛砖引玉,我等久闻窦大侠和各位的盛名,总想在台前领教。让我们开开眼界,长长见识。既然诸位来了,当然不会驳我们的面子吧?”
窦尔敦马上应道:“我等徒有虚名,并无真才实学,怎敢在二位面前班门弄斧?”
公孙燕道:“无量佛,窦施主不必过谦了,难道你在鹿台比武的威风,我弟兄就没有耳闻吗?”
上官元英暗想,这鲁东三绝,也欺人太甚,哪有这样请人的?先偷兵刃戏耍,又在文昌阁卖兵刃,羞臊我们,还把我们的人绑架到庙观里。别看他们嘴上说的满客气,实则是软刀子扎人,比公开挑斗可损多了。我兄弟窦尔敦,要想在山东站住脚,非把这些绊脚石踢开不可。不然的话,即使贺了号,戴了花,也不牢靠。
上官元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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