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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连环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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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咬紧牙关,又奔春宝冲来,左一枪,右一枪,像发了疯似的。春宝暗想:猴头蘑已经死了,就把他哥哥留下吧。因此,他躲躲闪闪,一直不肯还手。哪知马彪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春宝迫于无奈只好还招自卫。由于他俩的功夫差得太悬殊了,春宝稍一动,马彪就招架不住了。这时,他若知趣的话,往后一撤也就完事了。可是这个小子还挺犟,宁折不弯,宁死不退。春宝一个没留神,宝剑正扫到他脖子上,“噗”一声,八斤半滚落在地,死尸栽倒,鲜血染红了尘埃。
众人见了,哗然大乱:“不好了,杀人了!”“下书人杀人啦!”
霎时,万泉镖局的打手都蜂拥而来,大门上锁,上房压顶,把春宝困在核心。这时,春宝也知道失手了,然而已无可挽回。事到如此,也只好豁出去了。他单手提剑,往四下观看,发现走是走不了啦。打吧,不行,对方人多势众,岂不自找苦吃?他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冲周围一抱拳:“各位,有仇的靠前,无仇的靠后,小爷的宝剑可没长眼睛,跟你们讲理也没用,走,带我见你们头领去。”
富春宝一转身,大踏步又回了大厅,把宝剑还匣,往当中一站。这时,赖九成等人已经知道前边发生的事情。他刚要领人出去,不料,富春宝却回来了,衣襟和脸上都沾着血迹。
伙计们把马彪和猴头蘑的尸首抬到大厅门外,往地上一放。众人上前一看,皆大惊失色。
赖九成气得“哇哇”暴叫,大厅里乱作一团。毕凤莲吼道:“怎么样,还不把这小崽子宰了等什么?”
赖九成从兵器架上摘下一把利斧,瞪着两只发红的眼睛,怒吼道:“富春宝,你小子太不识抬举了,休怪九爷无情!”
富春宝冷笑道:“你们都是口蜜腹剑之辈,装什么正经!快快给爷来个痛快。”说罢往地上一躺,闭上眼睛。
富春宝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道理。他非常清楚,凭他的武艺,在这种场合动手差得多了,何必自讨没趣?不动手倒好一些,起码落个识时务,有骨气的好名声。
且说赖九成举起利斧,正要对准富春宝的脑袋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把他的腕子托住了。赖九成一愣,扭头再看,正是华文龙。赖九成不解其意,把脸一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文龙道:“水有源,树有根,也得问清了再说呀。”“两具死尸都躺在这儿,还说什么?”“方才咱们都听得清楚,”华文龙道,“不是富春宝要动手,而是马氏兄弟拦截人家,乃至如此。”
赖九成冷笑道:“冲你这么说,还是咱们不对了?”
华文龙也把脸沉下来,不悦道:“赖镖头,你有话就照直说吧,别兜圈子了,我华文龙可不吃这套!”
赖九成骑虎难下,心中不满,可又惹不起华文龙,遂说道:“听你的,你看怎么办?”“那好,把他放了。”华文龙把脸一扬说。
“什么?”赖九成实在憋不住了,指着华文龙,“我真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目的?”华文龙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应该承认,对手下人管束得不严,才发生了这样的事。退一步说,即使全怪富春宝,我们也不能杀了他,因为他是信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毕凤莲实在听不下去,忙插言道:“这小子太狂了,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同意就这么把他放了!”
华文龙道:“我还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愿闻高论。”毕凤莲全神贯注地听着。
究竟华文龙有何高见,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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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回 截僵使九爷受伤 逢魔女二支交锋
    话说闪电昆仑子华文龙又想出一个主意,便对毕凤莲说道:“依我看,不如把富春宝押送给窦尔敦,看他怎样处理这件事。”毕凤莲冷笑道:“这不是等于把他白白放掉吗?”华文龙道:“此言谬矣。我们杀了他,舆论上好说不好听,借他们自己的刀杀,就与我们无关了。”
“使不得,使不得。”赖九成摇摇头说,“窦尔敦岂能忍心把徒弟杀了?真是异想天开。”
华文龙道:“有这种可能,那样一来,‘理’字可就在咱们手上了。用一条无名小辈的性命,换来一个‘理’字,我看还是值得的。再说放了他只不过叫他多活几天罢了;让他换个地方死,又有何不可?”
始终没有说话的地灵仙陆青,开口说道:“文龙说得对,就把他放了吧,什么时候叫他死,还不现成?切莫因小失大。”
毕凤莲道:“话虽如此,但是太便宜他了,不如留点记号,用两条人命换他的两只眼睛!”
“赞成!”
“对,把他的狗眼抠了!”“还有耳朵,也割下来!”不少人嗥叫着,并掣出匕首。
富春宝一听,什么?要抠我眼睛?这可不行,大丈夫受杀不受辱,眼睛没了,还不如干脆死掉。想到这,他使了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高声喝道:“诸位,姓富的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给我来个痛快倒可以,捉弄我可不行。不是我说了不算。既然你们不仗义,就别怪我不仗义了。恕不奉陪,再会。”说罢转身就走。
赖九成一看,气得直翻白眼儿。心说,你说得倒是轻快,这又不是市场,随便游逛。“嗖”,他一纵身把大厅门堵住,喝道:“你是来得去不得!”
春宝既然决心逃走,就不能客气了。要想走就得快,迟一步就出不去了。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从镖囊中抽出三支银亮镖,一抖手奔赖九成打去。赖九成一愣,急忙往旁边一跳,“啪啪啪”三支镖都见了响:一支钉到门框上,一支打伤了听差的肩头,另一支从赖九成头上擦过。假如赖九成的脑袋和常人一样,也就没事了。可是,他跟别人不同,脑袋上长着个肉瘤,其大如拳,要不,他怎么叫独角太岁呢?就这玩艺儿有点碍事,正好被镖尖点中。“噗”一声,成了开花馒头,立刻鲜血迸流,把赖九成疼得“嗷”了一声,几乎栽倒,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哗”大厅里一阵大乱,富春宝利用这个机会,一个箭步蹿到院里,双脚点地,拧身上房。哪知,毕凤莲早就盯上他了,春宝的身子刚刚腾空,毕凤莲就到了,一伸手把春宝的脚脖子抓住,用力往回一拽,喝了声:“你给我下来吧!”春宝身不由己,“咕咚”摔倒在地。毕凤莲探出二指,奔春宝的两眼便点。春宝赶忙使了个就地十八滚,“咕噜噜噜”一溜跟头滚出圈外,腰眼着地,一跃而起,飞身上房。“哪里走?”毕凤莲也跟上来了,伸手抓住春宝的腰带,用力一抢:“下去吧!”春宝站立不稳,二次摔倒在地,这回他可起不来了。因为方才那是一股猛劲儿,全靠一口气,连着二次失败,气儿一泄就起不来了。
这时,赖九成也追出来了,独角太岁变成了花脸太岁,满脸和脖子都是鲜血,只见他手提利斧,咬紧牙关,好像凶神一般扑到春宝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胸膛,“呼”一声抡起大斧。
“报—;—;”门上人慌慌张张跑来。赖九成一愣:“什么事?”“回总镖主,铁罗汉窦尔敦拜见!”“啊!这……”赖九成有点发愣。这就叫人的名,树的影。人们听见窦尔敦三个字,就好像炸雷一般。
华文龙插言道:“他们来了多少人?”门人回答:“就是姓窦的一个人。”
“嗯?!”华文龙暗道:姓窦的,真有胆量,我倒要看看你是铁罗汉,还是肉罗汉!想到此,他和赖九成商议了几句,赖九成把脚一抬:“绑!”
伙计们扑过来,把富春宝捆起来,绑在廊檐下的明柱上。赖九成敷好伤药,把头包好,与手下耳语片刻,吩咐完毕,伙计们分头准备去了。
在座的人都显得有些紧张。毕凤莲站起身形恶狠狠地说:“诸位都听着,把家伙准备好,看我们的眼色行事。叫你们打,你们就打,千万不能手软。非叫姓窦的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赖九成忙里忙外,经过一场紧张准备,他看差不多了,这才传话:“迎接!”
赖九成、华文龙领着伙计、打手一大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门外,抬头一看,正是窦尔敦。只见他身着僧衣,背着虎尾三节棍,好像铁塔一般,矗立在门外。
赖九成心里别扭,不爱说话,全由华文龙料理。华文龙走下台阶,拱手道:“欢迎,欢迎,难得铁罗汉驾到,荣幸之至,迎接来迟,万望恕罪。”
窦尔敦急忙还礼:“少派主言重了。窦某来得唐突,望众位海涵。”华文龙道:“哪里,哪里,请里面待茶,请。”
窦尔敦一笑,迈大步往里就走。窦尔敦怎么来了?这儿还得交待一笔。自春宝下书走后,窦尔敦就有点儿后悔,他怕这孩子少年气盛,再捅了漏子就不好办了。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向铁伞仙富华臣交待呢?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等啊等,直等到天色将晚,还没见春宝的影儿,这下可真沉不住气了。
上官元英和克特朗也有点沉不住气了,打算派人去问个究竟。窦尔敦道:“不必了,还是我去一趟吧!”
“你?……”众人担心地望着他。
窦尔敦坦然笑道:“诸位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
“我陪你去。”上官元英把大烟袋一别,转身就要走,被窦尔敦一把拦住:“盟兄,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何必卖一个再搭上一个,还显得咱们胆小?”
克特朗道:“赖九成这帮小子歹毒得很,兄弟你切莫有半点疏忽。”
窦尔敦点头与众人告辞后,这才来到万泉镖局的下处。借着落日的余辉,他把这里的阵势都看在眼里。此刻,窦尔敦只有一个念头,盼望春宝平平安安地活着。
华文龙和赖九成一伙,把窦尔敦刚接进去,“咣当”一声,大门被关死了。窦尔敦暗道不好,表面上却假作不知。但见,头层院黑压压站满了打手,一个个拧眉瞪眼,紧握兵刃,只让开中间一条通道。明晃晃的刀刃、枪尖,都对着通道,只要一声令下,就要把窦尔敦乱刃分尸。
窦尔敦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钻刀山吧!好嘛,都给我准备上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摆的是什么阵势?他目不斜视,坦然自若,微笑着从中间走过。华文龙暗竖大拇指,心说,够条硬汉,是个人物。
说话间,窦尔敦来到第二层院子,但见满院都是油烟味儿,在大厅下并排支起两口大油锅,锅下燃着熊熊大火,“噼噼”直响。锅里的麻油刚烧热,吐出缕缕青烟。”大厅两旁,站着四十名彪形大汉,全都光着膀子,彩带勒腰,大红滚裤;手里都端着钢叉、马刀、长矛、狼牙棒;被火光一照,真好像庙里的鬼怪,吃人的妖魔,令人不寒而栗,望而怯步。再看大厅的廊檐下,站着十几个刀斧手,富春宝被捆在中间,两把利斧,交叉着横在春宝的脖颈上。四把冷森森的匕首指向春宝两助和心窝。在春宝对面,并排放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尸体前放着一张桌案,上边摆着五供,燃着灯烛,让人看了,头发根发奓;,脊梁沟儿冒凉风。
窦尔敦看看春宝,只见他扬着头,挺着胸,横眉怒目,紧咬牙关,态度凛然,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春宝发现师父来了,两眼一亮,身子微微一震,一股暖流涌遍全身,眼睛也有点湿润了。
此时,窦尔敦的心也翻了个个儿,他浓眉紧锁,眼里射出一道寒光。但很快就神情自若地把头一扬,迈开大步走进大厅。顿时,大厅里鸦雀无声,众人都木然地呆坐着,上百双凶狠的眼睛都盯在窦尔敦身上。陆青、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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