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军事电子书 >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

第82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82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晕,我怎么一时没想到历史上他的那个唯一的女儿就叫做“东莪”呢?我本应该猜出多尔衮会说出这两个字的,只不过一时间不敢相信历史居然如此真切地发生着,想起之前给未来的儿子所取的那个名字,我不禁轻声念道:“东青,东莪……倒也是非常配合,很好,很好……”

我们谈笑风声了许久,这才想起太阳已经落山,我们该如何赶回去呢?多尔衮环顾四周,忽然大叫一声不好:“糟了,刚才光顾高兴去了,忘了告诉你了,我们现在已经在明军控制的范围中了。”

“不会吧?这里什么城郭标记也没有,荒山野岭的,你怎么就能确定呢?”我也有点紧张。

“你忘了,我是从下游往这边走来的,我被水冲到岸边时,已经远远地发现了有一条官道,还有一座城池的影廓,我以前曾经带队到那附近察看过地形,因此一眼就认了出来,那里就是明军的边陲重镇,坚守多年与我军对抗的锦州城!”

“啊?!你确定没有错吗?”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危险居然离我们如此之近,而我居然懵然不觉。

“绝对没错,当年我曾经参与过大凌河一役,俘获了那里的守将祖大寿,没想到他假意投降把我们统统骗了,说是回去赚取锦州城过来,向皇上献一份厚礼,结果这家伙居然一去不复返,一进了锦州城立刻重新反戈,不但继续与大清为敌,还被崇祯皇帝封作了锦州总兵,所以现在那座高沟深垒的城池正是他在那里率重兵驻防。”多尔衮十分肯定地说道,“所以说我们要赶快远离这边,万一被他们在城外边界四处巡逻的军士所获,岂不是麻烦大了?”

我看了看手无寸铁的多尔衮,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身手和武艺如何高超,但是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赤手空拳的,还有我这么一个累赘,处境可是大大的不妙,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尽快走为上策吧,不然堂堂的大清睿亲王连带着自己的小老婆一道做了明军的俘虏,还是自己送上门的,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于是我们两人赶忙顺着河流的上游往回走,只期望着能尽快脱离明军的控制范围之内,哪怕就是来不及赶回盛京,暂时脱离虎口也好;就算不能遇上前来寻找我们的大队人马,在野外露宿也罢,可千万别做俘虏。

这时前方远远的山脚下,隐约有一座小小的茅草屋,还有竹子扎成的篱笆,能看到门前晾晒着的各类衣物,我的念头突然一动:如果不走运真的遇上明军的话,我和多尔衮的这副装束可实在太扎眼了,不暴露身份才怪,所以一定要先乔装打扮才稳妥些。

多尔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前一后,悄然地溜到那座茅草屋附近,里面的大门敞开着,不见丝毫动静,莫非是这家的人出去打柴或者采药去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这一村就没有这一店了,荒山野岭中能有这样一户人家,偏巧还有晾晒的衣服可供我们偷窃用以乔装打扮,真是天赐良机啊!

于是我们用最迅捷的速度当了一回偷衣贼,这是我们平生第一次做梁上君子,不过形势所逼,纯粹是无奈之举,我和多尔衮得手后迅即撤离作案现场,直到那座简陋的屋舍被我们远远地甩在身后,这才觅见一处非常茂密和隐蔽的树丛间,用以作为更衣乔装之处。

在一番更衣解带,乔装打扮的过程中,我忽然发现多尔衮的脚踝间隐约有血迹渗出,透过洁白的布袜,染成了一片触目的鲜红,我顿时一个惊心:“你受伤了?!”

第十二节雪上加霜

“一点皮肉小伤罢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又不是第一次了,瞧你紧张的……”多尔衮正欲掩饰,可惜已经来不及,被我一眼看到,我大惊失色间,他只得承认了,不过口气还是轻描淡写的,但是这岂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我上前俯下身来,伸手一把揭开了他的底袜,心头顿时一阵痉挛,深深地抽了一口冷气:只见在他的踝部外端有一道长约两寸的大口子,血肉模糊,几乎深及入骨,而且看样子受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伤口边缘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由于没有止血的药剂和缝合,所以血液仍然不断地从内部渗出,只片刻工夫,就染了我一手。

我的手不由颤抖起来,一来是太过于触目惊心,二来是为了我的粗心而悔恨,这伤应该是他在上岸前被尖利的石头棱角割破的,而他不但坚持带着这足以影响行动的脚伤,锲而不舍地寻找了我足足一两个时辰,而且在和我重逢后居然可以表现得若无其事,不露一丝痕迹,连走路都很正常,换成一般人,起码也要一瘸一拐的吧?要是我的话肯定是坐在地上捂着伤口哭天抹泪的,再也走不了了。

回想一下,方才和多尔衮一道跑过来的时候,似乎他的腿脚并不是很灵便,光凭他居然落在我后面就很反常了,可是粗心大意的我哪里注意到这些?

“哎呀,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有什么好瞒我的,干吗要硬撑呢?在我面前装好汉有必要吗?现在看来已经很严重了,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这人一向嘴巴硬心肠软,即使对于多尔衮的伤势很是痛心和紧张,但是还是习惯性地坚持着铁齿铜牙,可是焦急的神色却表露无遗:“这可怎么办哪?没针没线的,又没有金创药可以止血,这里离盛京那么远,荒山野岭的,也不知道多铎他们何时才能找到这里……”我环顾四周,拼命地在脑子里搜索着可用的东西,可惜我们两人都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带,上哪找这些必需品呢?

多尔衮一脸轻松地安慰我道:“用不着那些东西,你看,我就这样子不也照样走了这么多里的山路,刚才跑起来不也没有什么问题吗?这点伤和在战场上的比起来简直就是搔搔痒而已,你放心,又没有伤筋动骨的,走回盛京绝对没问题!”

尽管他说得言之凿凿,一副很叫人放心的模样,可是我哪里放得下心来呢?现在既没有针缝又没有止血散,最基本的办法就是不要继续行动以免撕裂伤口,可是现在我们身处险境,急于脱身,而且继续留在这里的话,连消毒的盐水都没有,万一发炎恶化了怎么办?

“你暂且在这里等着,我去方才那户人家处再查看一番,看看有没有可用之物。”我站起身来,唯一的希望就是那户暂时不见主人的农舍了。多尔衮在后面一把拉住了我:“不行,万一那家里的人突然回来了,或者已经回来了,你过去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的话很对,我穿着赃物回去正是被人家拿个人赃并获,在这种穷苦人家来说,几件补丁衣裳已经是宝贝了,岂能看着我大摇大摆地穿走?如果我换回原来的衣服,那么就明摆着告诉人家我是什么身份,作为“鞑子家属”估计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话虽如此,但是逼不得已,还是值得返回去冒冒险,毕竟眼下日头没有完全落山,那户人家兴许不会这么早就回来,再说我自然也会小心谨慎的,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我说着这话的功夫,脚步已然加快,脚踝部受伤的多尔衮自然撵我不上,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我去了。

我到了那附近,先是在外面仔细侦查一番,幸好没有任何动静,还是和我们离开前一样,四周都静悄悄的,我鬼鬼祟祟地张望片刻,这才一个箭步溜进低矮阴暗的土屋内。

由于天色本来就已经发暗,再加上屋舍昏暗,我的视线一时适应不过来,只得在模模糊糊中摸索,直到隐约看清地东西,反正这种家徒四壁的简陋农舍里没有多少家什,所以我很快就在土炕的脚下抹到了一个竹编的小筐,果然是针线筐,天助我也!

在灶头前连粗盐都没有找到,这家真够贫困的,我顺手捎走了火折子,死马当成活马医,高温消毒也凑合。

临走时连带着把这家仅剩下的两双已经破烂的草鞋也窃携而去,虽然我也于心不忍,可是我并没有带装钱的荷包,首饰和佩饰一类虽然值钱,但是显然太过名贵,万一就此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怎么办?所谓小不忍'这个“忍”是不忍心的意思'则乱大谋,只好一时放下了这个恻隐之心了。

我迅速敏捷地赶回多尔衮的隐蔽地点,开始一番折腾:清洗伤口,火烤缝衣针消毒,吹凉之后穿针引线,然而就要动手缝合时,我的心里突然特别紧张,平时里针扎一下都痛得可以,要是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牵动伤口一针针的细缝,那岂不是剧痛难当?

看着我微微颤抖的手和紧张不忍的神色,多尔衮笑了笑,将针线从我手中抽出,“我看还是自己动手吧,你们女人家绣个花衲个鞋底的最在行,干这种脏活嘛,还是让我们男人自己来更顺当些。”

“王爷!”,一句“你要小心点”还没有说出口,他已经一下子将针刺入了自己的皮肤,尽管他正低着头,看不清他此时的面部表情,但我似乎觉得那一针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头一般,痛得紧紧地闭住了双眼,不敢再看。

几乎是没有任何声息,时间尽管很短暂,但在我感觉起来却像过了漫长的一整天,直到他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充满轻声笑意的声音说道:“好了,胆小鬼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过了一会儿,这才敢将两眼睁开,打量一下多尔衮的伤处,只见那道长长的口子已经被细密的针脚严严实实地缝合起来,估计起码有二十多针,要是我的话,早就痛得鬼哭神号了,可是他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连眉头间都是一片宛如平日的温和,仿佛这痛楚根本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一样。

“好了?”我心有余悸道。

“当然好了,”多尔衮说着举起了那根缝衣针,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被我特地拗弯的针头:“熙贞啊,你怎么这样聪明呢?还特地把针头掰弯,这样下针时就很少会牵动伤口,疼痛也没那么厉害了,奇怪,我们的那些医官们为何不知道这么简单而又有效的办法呢?”

晕,原来这古代缝合伤口的医用针居然也是直的,难道这么简单的一个小小的改造还是近代人创造的?对医学一窍不通的我突然也被人称赞起来了,不过身上还是有点不自在,毕竟这是冒人之功。

没有时间编造我是为何懂得这种方法的,眼下关键是赶快撤离,继续留在明军控制范围一刻,危险就增添一份,尤其是到了夜间,在锦州城的外围的巡逻军队不然不会少了,作为明末的大将祖大寿,谨慎是肯定要有的,提防距离不过百余里的清军夜间偷袭是绝对必要的,至于这个范围嘛,难说,还是赶快回到大清境内方为安全。

我撕扯了一长条衣料,替多尔衮严严实实地包扎好了伤口,然后帮他穿刚偷回来的草鞋,不然的话那双做工考究,绣饰精美的靴子绝对会泄露他的身份,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些还用你帮忙吗?我自己来反而更快些。”

“那好,我还懒得管你呢!”我说着便一个甩手,将草鞋丢给他,就忙活自己脚上的鞋子了,由于之前弄丢了右脚上的绣鞋,虽然有袜子不至于被草皮刮破脚,但是洁白的袜子已然肮脏不堪了,干脆赤着脚板,才更像个贫下中农。

两人乔装打扮完毕,看看身上再无破绽,我又特地帮多尔衮将头上的粗布头巾裹了个严实,其实这古代哪里像电视剧里一样连农民都有个帽子戴的,他们只不过勉强用一块头巾遮顶罢了,按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