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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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摇头道:“熙贞,你就不要把这件事揽在身上了,多铎这样胡来,毕竟传出去影响不好,于己于人都会有所妨碍;要是任凭他继续肆无忌惮下去,等到他什么时候再把事情闹大了,就没有这么容易收场了。所以我这次要严厉地训诫他一番,免得他再心存侥幸!”
“这倒也是,只希望十五叔以后能够有所收敛才好。”我赞同道。
……
浩浩荡荡的大军在开阔平整的官道上步伐整肃地行进着,即使是阴雨霏霏,淋湿甲胄,令人不太舒服,但满载而归的喜悦还是足够抵消这些不完美的感觉。
多铎率领着镶白旗的军队行在队伍的中间,遥遥望去,盛京城墙的轮廓已经在雾蒙蒙的阴沉天色中隐约可见了,他正准备策马加速行进,赶在队伍前面与这次出征的主帅济尔哈朗一道并辔行路,保持进城时的威仪。忽然看见几名侍卫服色的人从前面催马挥鞭赶来,多铎心想:莫非是我那辅政王哥哥要亲自到城门外迎接大军凯旋?于是勒住了马缰。
果不其然,几名侍卫到了多铎面前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打了个千儿,禀报道:“禀王爷,辅政睿亲王已经亲率众文武臣工于大清门外迎接,请王爷提前预备妥当!”
“嗯,知道了。”多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时候他注意到这几个侍卫其中,有一个是他手下的亲兵,多铎忽然记起什么,冲他招了招手,那亲兵立即赶到近前来,“主子有何吩咐?”
“我问你,在中后所城破之后掠得的那个美貌妇人,现在安排得如何了?她没有寻什么短见或者有什么闪失吧?”多铎略略俯身,低声问道。
第八节神秘礼物
“回主子的话,奴才们本来已经将那妇人送入您的那间别院,刚刚安排妥当,可以万万没想到偏巧……偏巧被睿亲王的大福晋路过瞧了个正着,结果就……”那侍卫显然自知办砸了差事,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肯定是王爷的大发雷霆,所以说话也不连贯了,支支吾吾道。
见到侍卫言辞闪烁,多铎顿时心生不妙之感,立即追问道:“结果怎么了?快点说!”
“结果就被大福晋强行带走了,当时她手下有十多个正白旗的侍卫,奴才等只有五六个人,实在阻拦不住,况且奴才等也万万不敢公然造次,抵触大福晋的意思。后来那妇人就再也没有被送回来过,甚至连一点踪影和风声都没有,恐怕已经……”侍卫硬着头皮回答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偷眼瞧着豫亲王的反应。
多铎听着听着,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僵了片刻,方才冷着脸一声不吭地坐直了身子,紧紧地握着粗糙的马缰,他的眼中怒火愈盛……
眼见着快要抵达皇城的正门大清门了,济尔哈朗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回头了,却依然不见此次出征的副帅多铎的半点影子。他正准备减缓一下行进的速度,等等刚才派遣到后队去打探多铎此时动向的亲兵打马赶来禀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净鞭响过,二十门分列两侧的礼炮开始一齐轰鸣,是以彰显凯旋大军的威武之风;炮声刚毕,硫磺味还没有来得及散去,一阵海螺吹鸣的乐调响起,隆重而雄壮。济尔哈朗抬眼遥遥望去,只见文武百官早已朝服端正,顶戴鲜亮,分成左右两班,肃立于大清门两侧;黄白红蓝共八色腾龙旗帜在雨后凉爽的微风中拂动着,一切都是那样的庄严肃穆。
济尔哈朗连忙挂鞭下马,快步走向前去,同时旁边一名亲兵双手托着兵符印信和弓弩这些象征“奉命大将军”的物事'清朝初期“总督”,“大将军”等职务和头衔都是临时的,办完差事或者战役结束,回朝述职时是要一并上缴的'。在出迎百官让出的夹道中,他一步步走向大清门前,将近之时,早已站在最中央的多尔衮举步迎上前来,朗声道:“郑亲王此番连战皆捷,掠获无数,可谓是劳苦功高啊!本王奉皇上之命,特地前来大清门外为郑亲王及手下立功将士接风洗尘!”
济尔哈朗连忙拱手施礼,谦恭道:“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望睿亲王见谅;待会儿大殿之上去除征衣,必先叩拜以谢皇恩!”
接着一挥手,亲兵立即将兵符印信高举过头顶,郑重其事地奉上。多尔衮神情庄重地亲手接过,然后才交与旁边的侍卫收走。他伸手向济尔哈朗虚扶一下,方才微笑道:“郑亲王,你此番出征鞍马劳顿,我已经令人在大政殿内摆下盛宴,等一会儿觐见圣上,受完封赏之后,好好地为你和立功将领们犒劳一番,想必欢洽非凡啊!”
济尔哈朗这才抬头近距离地看清了多尔衮此时的外表,顿时心中愕然:只见他一身青石色的四团龙补朝服已经淋了个透湿,红珊瑚顶的凉帽沿上仍然陆续有水珠滴落,朝冠上的红缨悉数被雨水浸湿,可见多尔衮已然站在雨幕中淋了许久了。
按理一般文武百官确实应该物遮无拦地在外面淋雨,但多尔衮是辅政王的特殊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者此次是奉皇上之命前来迎接凯旋大军,确实可以在大清门外张黄罗伞盖用来显示威严,同时借此避雨的,可是多尔衮却并没有这么做,低调至此,究竟为何?济尔哈朗心底里不禁怀疑。
“咦,怎么不见豫亲王与你一道同来?”多尔衮朝前方望了望,眼中略带疑惑之色。
济尔哈朗一阵窃喜:这多铎不管在后面究竟搞些什么名堂,此时仍然没有出现受迎,起码也可以问个不清不重的罪名;况且又有这么多王公大臣们出来迎接,他多铎胆敢如此怠慢托大,必然引起众人的不满和忿然,这是济尔哈朗所喜闻乐见的。即便暗地里偷笑,他表面上仍然一脸无辜之色,先是回头张望一下,然后推了个干干净净:“我也不知道豫亲王为何没有一道赶上,先前已经特地着人快马赶回后队询问,不知道为何现在仍然不见踪影。”
本来咳嗽一声都不闻的众多王公中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多尔衮显然有些尴尬,毕竟这是自己的弟弟,不论什么缘由,这么重要的仪式居然千呼万唤仍然姗姗来迟,怎么着也是个轻慢无礼的罪名,无疑是给多尔衮自己一个难题。想到这里,他的神色不禁阴郁起来,过了片刻,多尔衮冷冷道:“先不等他了,还是朝见皇上要紧,待会儿等豫亲王赶到了,叫他直接到庭前请罪去!”
觐见皇上,完全是走了个形势过场,却又不得不煞有介事,诚惶诚恐。六岁的小皇帝端端正正地坐在宽大的龙椅中央,挺直腰板一直等到司礼官将封赏诏书宣读完毕,方才似模似样地将多尔衮先前教给他的几句背得熟练的套话说了一遍,这才在山呼万岁声中由老太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走了。
由于之前令济尔哈朗搬取吴三桂家小的谕令已经明发全朝知晓,而偏偏此番他在中后所的全城内外几乎是犁地三尺,地毯似搜查,也仍然避免不了一无所获的结果。所以济尔哈朗只得早早地拟好了自请处分的折子,上交朝廷,其实就是交多尔衮批示。由于大清对于军事将领的赏罚制度一向严明无比,功则重赏,过则重罚,这样一来,多尔衮摆出了公正处理的姿态,给济尔哈朗来了个功过相抵,所以不赏不罚。虽然这是一个早已预料的郁闷结果,但是比起之前济尔哈朗自己估计的多尔衮是故意令他上前线去当炮灰的结局要好得多了。
眼见时间一点一点了过去,众臣工纷纷入席,大筵即将开始,却仍然没有多铎的半点影子。这显然有点过分了,大家一面交头接耳地议论和猜测着,一面偷眼看上首上多尔衮的反应和表情,果不其然,阴沉如殿外灰蒙蒙的天色。
这时阿济格首先坐不住了,毕竟眼下这种气氛和情形继续发展下去,对他们兄弟着实不利,于是他欠起身来问道:“等了这许久也不见豫亲王来此,莫非是半途上出了什么变故,所以才耽误了?还是我出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多尔衮正要点头,敞开的殿门口突然出现一名步履匆匆的镶白旗侍卫,只见他踏入殿门,来到地中央跪地行礼,然后禀报道:“禀辅政王,各位王爷,大人:适才雨后路滑,豫亲王所乘之马不慎失蹄滑倒,王爷猝不及防被掀将下来,磕伤了膝盖,暂时难以行走。由于担心御前失仪,所以不敢前来觐见,特地派奴才赶来,代王爷先向各位王爷们请罪!”
先是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紧接着就“哄”地一声嘈杂不已地议论起来,一时间大殿之内人声鼎沸,直到多尔衮微微蹙着眉头,摆了摆手,大家方才闭住了嘴巴,众目睽睽地盯着多尔衮,看看他究竟如此应对这个未免有些离谱的“突发事件”。
多尔衮看了看下面的众多王公大臣们,然后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调回答道:“嗯,知道了。”接着转头向阿济格,吩咐道:“麻烦武英郡王这就亲自前往豫亲王府上去探望一下,好言抚慰,以免显得朝廷怠慢了凯旋得胜的立功臣子。”
“喳。”阿济格应下后,起身退席,再次望了一眼弟弟,然后出殿了。
济尔哈朗这时一脸关心的模样,“早上出发前豫亲王还好好的,真是不走运啊,要不然怎么一转眼功夫就跌伤了呢?不知道伤势如何,等筵席过后,我等还是去他府上探望探望为好。”
他这明面上为多铎担忧,实际上却是话里有话,弦外之音是在怀疑多铎是故意编造借口,伪装受伤,不来参加宴会和之前的仪式。倘若属实,这后果可不是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于是大臣们再度猜测议论起来。
多尔衮并没有直接回答济尔哈朗的话,而是盯着下面的报讯侍卫问道:“豫亲王还有什么交待过你的吗?”
“回王爷的话,豫亲王有礼物送与各位王爷,现已经送于殿外,豫亲王特地吩咐,一定要直接交与各位王爷验收。”
哦?那就送进来吧!”多尔衮吩咐道。
不一会儿工夫,众多亲兵们将十口看起来沉甸甸的大箱子抗抬进来,放置在大殿中央,然后齐齐整整地退了出去。席间的众人们纷纷探头打量着那十口颇为神秘的大箱子,在琢磨着里面究竟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要当庭送与各位王爷鉴赏。
在多尔衮询问的目光下,侍卫干脆利落地回答道:“豫亲王此次征伐,于三城之中获得许多妇女,其中特别挑选才貌双全的绝色妇人共十五名,献与皇上与几位王爷。其中献与皇上五名,正准备隔日送入后宫去;其余十名,分别献与几位王爷:辅政睿亲王分得四名,礼亲王分得三名,武英郡王,颖郡王,饶余郡王各分得一名。特意献于筵前,供各位王爷鉴赏玩乐。”
多尔衮阴郁冷漠的脸色并没有任何缓和的迹象,反而眉头更深地皱了起来,显然他对于多铎如此荒唐的行为和冒犯大殿之上威严的做法十分不满,但是又不便当庭责怪,只见他转向济尔哈朗征询道:“以我的意思,还是不要打开为好。毕竟这里是殿堂之上,若是如此大肆浸淫女色,恐怕对朝廷威严有所妨碍。郑亲王,你看呢?”
“呃,”济尔哈朗摇了摇头,反对道:“咱们岂能拂逆了豫亲王的一片好意呢?既然他如此热心,咱们就鉴赏一下也无妨,只要不在这里狎女淫乐,总归没有什么坏了规矩的。我看还是打开来,也好让大家都见识见识吧!”
多尔衮突然心底里升出一种直觉,感到事情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