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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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试图想把它呕吐出来都无济于事。
“把她的嘴给堵严实点,我看看还想怎么把药吐出来,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很快,我的嘴巴重新被封堵起来,估计此时这帮人正站在炕前打量着我,着实正在洋洋得意;过了一会儿,纷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直到彻底没有了动静。
听到房门关严时的声响,我的心就像彻底地陷入了无边黑暗的深渊之中,尽管试图高呼呐喊,不但没有任何人理会,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起先的恐慌过去,逐渐转变为极度的愤慨,只觉得气闷添胸。
忽然想到,他们口中的那个“主子”还没有回来,而且现在药效也没有这么快上来。不行,我必须要赶在意识混沌之前尽量试着能否逃脱,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总比坐以待毙强些,起码也让我看清这周围的形势,就算是最终脱离不了“魔爪”,总归也可以有个找回来报仇雪耻的把握吧?
我试着用尽最大的气力来磨蹭着双手,可惜这绳索绑缚得相当牢固,根本没有一点松脱的可能,一连番艰难的挪动挣扎,忽然身体落了一个空,“扑通”一声,狠狠地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这一下似乎全身的骨头都摔散了架,痛不可当,我忍不住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痛楚哼叫声。
这时候,隐隐听到外面阿谀的献媚声:“主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我竖起耳朵听着,似乎只听到有人低沉地“嗯”了一声,接着外面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阵橐橐的靴声,逐渐向我这边接近,最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住了。沉寂了片刻,一双手伸了过来,用他强劲有力的臂弯将我拦腰抱起,很快,我的身躯又重新落在了炕上。
我吃力地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惜这人根本没有打算过给我开口说话的权利,似乎正安安稳稳地站在炕前,一面打量着我的全身一面等待着什么,看来他一定正在颇有耐心地等待着我的药效发作之后,才能有所动作。
看来一场屈辱在所难免,我的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将覆盖在双眼上的布条渐渐浸湿,这时只觉得一只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抚摸着,渐渐地滑向耳垂,然后颇为娴熟地抚弄着,摩挲得一阵酥痒,我扭过头去,想要竭力地避开那只手灵巧的挑逗,然而很快就被再次扳了回来,这次换成了温热的嘴唇和更加灵巧的舌尖。
这种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渐渐地,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衍生出了某种异样而奇特的暖流,温热惬意,逐渐升温,缓缓地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能够敏感地感觉到这种格外舒服的痒麻。这种奇异的感觉一路升温,直到燥热难耐,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什么,渴望着什么。
衣领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很快,夹衣,亵衣,最后连抹胸也被剥了下去,胸前的双峰彻底地裸露出来,一览无余地展示在那人的视线之下。过了片刻,那双温暖的大手攀了上来,微微用力地抚摸揉搓着,虽然他的手指和掌心有些薄薄的茧子,但也不至于特别粗糙,更奇怪的是,这双手肆意的抚摸尽管并不温柔,却让我感到格外的惬意。
此时,我的头脑里仅剩下一点点可怜的清醒:糟了,这春药的效用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尽管我吃力地想到了这些,但此时的身体却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指挥,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热,接着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轻微而含糊……
第五十三节色胆包天
尽管此时我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人的每一个举动,但是头脑仍然保持着一丝清醒,在暗中大骂自己意志力薄弱和表现出的无耻时,这个着实吃足了豆腐的男人手上的动作终于停止了。我的身体上竟然有些许的不甘心,似乎很期待他的抚摸继续下去一样。
正在暗暗切齿自责时,那人终于轻轻地笑出了声,猥亵而轻浮,只听到他用戏弄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舒坦得不行了?别急,先让爷好好看看你的三寸金莲,再和你一道快活也不迟嘛……”
我竭力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猛然一怔,仿佛兜头泼下来一盆冷水般,霎那间大吃一惊,连身体上发烫得感觉和欲望上的渴求也不那么明显了:听这声音,他不是……还没等我心中念出那个名字,几乎与此同时地,我的脚踝被那人一把捏住,只觉得他的手突然一个颤抖,然后立即如触电般地松开了。
“你不是汉人?!你究竟是谁?”他的声音中透露着内心极大的惊愕,根本没有注意我此时还被严严实实地堵着嘴巴,任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也回答不了半个字,我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他伸手过来,飞快地扯去了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我顿时从黑暗中解脱出来,然而却丝毫没有重见光明的狂喜,因为从这一刻起,我们彼此认出了对方。在巨大的惊愕下,两个人一时间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僵在那里,根本动弹不得。
“嫂子?怎么会是你?”他此时的神情已经不能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了,应该说这个平时一贯脸皮极厚的家伙,突然遭遇如此尴尬,一副恨不得立刻地上裂开条缝钻进去躲避的模样。
我先是愣愣地和窘态毕现的多铎瞪视了一阵,然后喉咙里“呜呜”了几声,扭了扭头,提醒着惊魂未定的他赶快帮我嘴巴里的布团取出来。
很快,我又恢复了说话的权利,只觉得舌头发硬,口齿不清:“还问为什么是我,我还要问你干吗要把我劫持到这里灌下迷药呢,怎么说你好……唉,快点帮我解开绳子!”
刚才耀武扬威,神气活现的“采花大盗”此时完全没了任何神采,摆了个大乌龙的多铎就连说话的语句都连贯不起来了,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嫂子,你别生气,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叫他们去绑另外一个女人的,谁能想到这些没用的狗奴才瞎了眼睛,居然把你给绑来了……”接着窘迫地背转过去。
如果说在前一刻我还感觉全身温热躁动的话,这一刻只觉得脸颊上如同火烧一般,窘得无地自容,想想方才这位小叔子对我一番上下其手,肆意抚摸之时,自己居然还显示出一副颇为受用的模样,这种厚颜无耻的反应也悉数落入了他的眼中,以后可怎么再好意思相见?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上身的衣服几乎剥落了大半,白皙胜雪的胸脯也敞露无余,此时别说是自知闯祸的多铎,就连我自己,也顿时生出一种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的念头。可又偏生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好徒然地闭上了双目。
感觉到一床被子覆盖上来,紧接着我的身体被翻转过去,手腕上顿时一松,接着绳索就一道道地解开来。还没等多铎帮我的脚踝上的绳索全部松开时,忽然间外屋的房门“咯楞”一声响了,我连忙睁开眼睛,多铎也是闻声一怔,随即反应神速地一把将床帏的帘子拉了下来,将我遮了个严严实实。
还没等我在惶急间用被子蒙住头脸,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与此同时的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老十五,你果然在这儿啊!我刚才去你府上寻你不见,顺便一寻思也猜到你小子会往这边跑,这不,还真叫我逮着了!门口那几个奴才还支支吾吾神神秘秘地让我外面稍候呢,一猜你这就准没好事儿!”
我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这会儿倒好,刚刚认出来多铎,他哥哥阿济格就碰巧赶过来了,还直接了当地闯了进来。不过也难怪,他们兄弟三个平时亲密无间,大大咧咧习惯了,随便去谁府上都向来不用通报,跟进自己的家门没什么区别的。我只觉全身快要发抖,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着:“多铎啊多铎,赶快把你哥哥引到别处去吧,可千万别被他瞧见了……”
只听到外面的多铎用尽量常态的声音应付着来得实在不是个时候的阿济格:“你还真是能耐,一下子就找到这里来了,我刚才还奇怪来着,有谁能这个时候闯进来……”
“呵呵,别人就算了,我会不知道吗?上次你不是在这个院子里也给我预备了两个挺水灵的小美人儿吗?我就琢磨着,你小子平时肯定没少来这里风流快活,经常换些鲜嫩的,还真会享福。老十五啊,你下次给哥哥再找几个来,最好能拉会唱的。”阿济格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对了,差点把找你来为什么事儿都给忘了——咱们经常去的那家戏园子里最近新来了个戏班,专门唱昆曲儿的,好像今天下午这场就是你最爱听的'牡丹亭',好像还是叫什么‘皂罗衣’那一折,怎么样,跟我一道去听听吧!”
“十二哥你不是最不喜欢听昆曲吗?老说这种戏南蛮子味太浓听不懂,每次都打瞌睡吗?今天怎么就主动找我去听呢?莫非是口味变了?”多铎问道。
“咳,我哪里是为了听戏啊,只不过听说那个扮杜丽娘的旦角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比以前你捧的那几个要俊俏水灵多了,所以才找你一道过去凑凑热闹,找找乐子不是?”
“还是改天吧,要不到时候我花点银子把那个角儿给包下来,要她站在咱们哥俩面前唱多好?干吗非要和那些士绅百姓们凑在一块儿看戏呢?多没意思!”多铎当然不想现在就这么被阿济格拉走,毕竟我就像块烫手的热山芋,就隐藏在他不远的地方,他现在只想先把阿济格给支走。
我躲在厚厚的被子里,正手忙脚乱地系着衣服上的扣子,一番忙活之后,只觉得浑身燥热,大汗淋漓。此时药力又渐渐地侵袭上来,难受异常,禁不住呼吸急促,尽管我竭力地按捺着,但却仍然无法控制内心的躁动,不得不紧紧地抓着被角,艰难地等待着阿济格尽快离去。
谁知道越是紧张着急,就越是容易出麻烦,这时忽然听到外面的阿济格好奇地“咦?”了一声,接着脚步声朝炕这边接近,“我说你怎么推推闪闪的,原来这里屋确有名堂啊!你这大白天的睡什么觉,看你衣服齐整的,却把这帘子拉下来遮着,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一位小美人儿啊?让我见识见识,看看你这回的眼光怎么样!”
这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禁不住再次缩了缩身子,紧张地祈祷着:“千万别掀帘子,千万别……”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我这方面的一点嗜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让我挂不挂得住脸啊?”多铎的声音里显然有点焦急,但是仍然用尽量轻松的语气阻拦着即将伸手掀开床帏的阿济格。
“呵呵呵……”阿济格的笑声中透着戏虐和嘲弄的成分:“怎么?我的十五弟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吗?连这个都经不起吓,你当我真的要去看啊?不过是逗逗你罢了,瞧你这脸色变的……算了,咱们出去说话吧!”
我终于松了口气,想必此时外面的多铎也必是如此,只听他笑道:“那好,咱哥俩就到前面屋子里去坐坐吧!”
在难言的煎熬中足足等候了快到一盏茶的工夫,外面的门终于响了。很快,床帏被掀了起来,多铎的声音显然轻松了许多:“嫂子,没事儿了,我把阿济格给打发走了,这会谁也不会再来了。来,我帮你把脚上的绳子解开来吧!”
“我的两只手难道是摆设啊,早就给自己彻底松绑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接着踌躇了片刻,然后腆着脸,不好意思地问道:“对了,你这里有没有解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