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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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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

“怎么,范先生也有空涉足寒舍?最近我军刚逢大胜,朝野上下无不大加庆贺,恐怕论功行赏,评定等级之类的繁杂事务,也要范先生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了吧?”我从桌案边抽身出来,给范文程让着座位。

他一看我也在,连忙给我施礼,然后在多尔衮的礼让下,他力辞不得,只好斜签着身子坐下。恭恭敬敬地回答着:“皇上为了劝服洪承畴投降,算是用尽了办法,今天微臣陪同祖大寿前往羁押他的住所,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他骂了出来,唉……”范文程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怎么,那洪承畴把大学士您也连带着骂了?实在是有辱斯文啊,听说他也是饱读诗书之人,难道是圣贤之书读多了,以至于食古不化,坚守臣节了。唉,记得你们汉人中的一位圣贤曾说过:‘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看来这位洪承畴是铁了心要做大明的节烈臣子了。”

“是啊,祖军门苦口婆心,竭力劝说,甚至拿出当年袁崇焕的例子,都不能打动洪承畴,难道这人是铁石心肠?”多尔衮黯然道:“我这几日也去了两三次,洪承畴干脆绝食,连水都不肯喝一口,我也算是仁至义尽,甚至亲手捧着饭碗到他面前,耗费了多少唇舌,他都是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两个目前大清数一数二的智者都拿这个洪承畴没有丝毫办法,看着他们束手无策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一阵戏虐感,联想到历史上洪承畴后来如何投降的经过,我不觉失笑。当然,我也不是看了那些无聊的文人们杜撰出来的野史,就真的以为有“庄妃色诱洪承畴”那一段香艳桥段,皇太极堂堂九五之尊,怎么可能连一个男人的起码尊严都不顾,舍得让自己的妃子和一个敌国臣子夜深人寂,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吗?然后玉手参汤,香侬软语,不知道具体是用了姿色还是身体征服了刚好四十出头,久渴情色的洪承畴呢?就算是他个人能够忍得下,戴着绿头巾闷声不吭,可是一旦风声走漏,那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在?堂堂大清的颜面何在?

多尔衮和范文程看到我一脸怪异的笑容,不禁愕然,没等他们发问,我就语气轻松地问道:“这个洪承畴,难道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让你们二位都费尽思量,莫非他的骨头是铁打的?”

“是不是铁打的且不说,总之眼下是非常棘手,他都已经绝食三日了,如果再过个一两日还说服不了,若是真让他死在我这里,皇上那边如何交待?”

多尔衮苦笑道,自从前日任务一到,传球高手皇太极就令人将洪承畴从刑部大牢里移出来,转送到我们府上,正好当初小玉儿的那个院子据传经常闹鬼,无人敢去居住,年长日久,自然就显露出一些荒废的景象,于是多尔衮便暂时将洪承畴安顿在那里,软禁起来,待遇大大改善。不过我却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跑去探个究竟,事实证明那些小说里的东西最是误人,如果我不自量力,天真地学着那个“庄妃色诱洪承畴”的可笑伎俩,不慎弄巧成拙的话,多尔衮会怎么看我?难道皇太极容忍不了的事儿他就能容忍得了?

“你们尽管放心吧,洪承畴绝对不想死的,他只不过是碍于面子,正忍饥挨饿,等待着一个合适的台阶下呢!”

我一语惊人,两个男人一齐盯着我笑得没心没肺的脸,看看我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关押他的那间屋子,我可没有令人在墙壁上钉满厚厚的棉褥,让他失去触壁自尽的机会;还有他身上的腰带,睡觉盖的被子,我也没有令人收走,难道他一心求死的话,干吗不解下来上吊呢?房梁也好端端地在那里悬着呢!还有啊,比如咬舌,割腕……等等很多自尽的机会,可是为什么他偏偏要选择绝食这种漫长而痛苦的法子呢?只能说明一个道理,那么就是他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等着那个能给他十足面子的台阶下!而给他这个台阶的,不是范大学士,也不是王爷,而是皇上本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被洪承畴的“忠义节烈”而迷惑了双眼的多尔衮和范文程顿时恍然大悟,估计正心道“女人就是阴险啊,居然能把男人身上最难以捕捉的阴暗处摸了个一清二楚!难怪我们会想不到啊!”

范文程也突然被我启发,想起了什么:“对了,想必王爷还记得,方才我们劝说洪承畴之时,不知不觉间梁上落下一些灰土,他居然伸手仔仔细细地将那些落在身上的灰土拂了个干净,一个连衣衫都如此爱惜的人,怎么视自己的性命如草芥呢?可见福晋所出之法,确实可以一试,不妨就请皇上屈尊降贵,亲自来这里走一趟吧!”

多尔衮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看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如果还不成的话,那也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果然不出所料,皇太极终于到王府里走了一遭,一进关押洪承畴的屋子,立即一脸痛惜不忍状,声情并茂地:“先生衣衫如此淡薄,难道不冷吗?”'呵呵,笑话,现在正是金秋时节,怎么会冷?只怕洪承畴的心需要一些温暖吧!'然后立马就脱下自己身上的华贵外衫,亲手给洪承畴披在身上,结果可想而知:洪承畴先是茫然望着皇太极,看了许久,方才叹息了一声:“真命世之主也!”这才叩头请降。

皇太极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当天就赏赐他很多东西,在皇宫之中陈百戏以表示庆贺。众多亲贵们很不高兴,都觉得优待过分,纷纷说:“洪承畴是被捉的一名囚犯,皇上为何待他这样优厚?”

皇太极呵呵一笑,回答道:“我们这些人栉风沐雨,究竟为了什么?”

众人不假思索地说:“想得中原呵!”

“咱们现在就好比是走夜路的行人,你们都是瞎子,现在得到一个引路的,朕怎么不快乐呢!”众将听到这里,都心悦诚服,交口称赞皇上是万世难得的英明圣主,一场拍马屁的盛会热闹地上演着……

第八节敌暗我明

寒风萧瑟,凛冽刺骨,从遥远的贝加尔湖袭来的寒流,化作呼啸而至的北风,夹带起干冷的雪屑,打在早已经麻木了的脸颊上,反而无知无觉,更重要的是,由于风雪行路人各自的满腹心思,以至于连如此恶劣的气候都可以毫不在意。

一支庞大的队伍在风雪迷离中迤逦前行,本来出发时还是晴空万里,可是出了盛京只行了半日的路程,就开始阴云密布起来。眼下已经是滴水成冰的十二月,不知道皇太极为何突然来了如此兴致,居然坚持要出外冬狩,不知道这连皮毛厚实,有足够脂肪可以御寒的狗熊都畏惧严寒,躲在温暖的洞穴里睡大觉的时候,还有多少猎物可以打。

一阵强风袭来,刮得旗帜猎猎作响,我穿着厚厚的棉衣,头戴貂皮冠,外罩银狐披风,足蹬软靴,仍然冷得直缩脖子,但是尽管如此,身前身后的一大批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八旗军士们仍然保持着整齐的步伐,没有任何喧哗和窃窃私语,仿佛是没有表情的机械般地行进着,难道他们也都冻麻木了?前后左右都是节奏有序的马蹄声,踏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的心情也格外沉闷。奇怪的是,行进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程,皇太极丝毫没有下令让队伍停下来歇息的意思,照这样走下去,估计到晚上连劈柴烧火的气力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力挽强弓,射雕逐鹿了。

遥遥地望了望前方那个几乎化作一小团明黄色影子的御驾高辇,在风雪迷离中,变得越发模糊起来,我的心中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又一时说不清究竟为何担心,藏在马蹄袖下的双手紧紧地攥着粗砺的缰绳,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旁边的多尔衮和我一道策马前行了这么久,居然也是一语不发,我悄悄侧过目光去,却看不清他脸上究竟有什么表情,他此时在想什么?难道也和我一样,正在揣度着皇太极此次狩猎是否有不同寻常之处?

“你说皇上此次行猎是不是会有什么非同寻常之举?或者说是最翁之意不在酒?宸妃娘娘的丧期刚过,皇上就迫不及待地出来冬狩,总是让人摸不清头脑……”我侧过脸去,轻声地向多尔衮问道。

他微微沉吟一下,眺望着远方皇太极华丽的舆辇,道:“皇上自从宸妃死后,已经病了两个月,可是从三天前却突然好转起来,上朝时也见他精神奕奕,似乎根本已经把那些哀痛忘得干干净净的了,这着实让人觉得蹊跷,他是真的病愈了,还是强打精神,怕我们会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

“更让人疑惑的是,皇上如此宠爱宸妃,闻之噩耗之后曾经一连三日水米不进,整个人憔悴不堪,可见他在宸妃身上确实是动了情的,这点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可是……”我再一次望了望前方的另外一辆马车,“这次出猎,他放着后宫十几个妃嫔不带,却独独携了失宠多日的庄妃娘娘,连皇后娘娘都没能随同伴驾,莫非是皇上寂寞多日,念起旧情来了?”

多尔衮一时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方才讪讪道:“也许是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毕竟庄妃是个玲珑聪慧的人,自从八阿哥死后,这后宫的小皇子们就只剩下三个了,听说皇上对九阿哥还是很疼爱的,这孩子很招人喜欢,连我看着都高兴,更别说皇上了。也许,庄妃娘娘就是借着这个机会重新邀得了圣眷,也未可知。”

“也对,毕竟爱屋及乌嘛!看来这个九阿哥确实是个有福气的人……”正说话间,忽然耳边一阵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我刚刚抬臂遮挡时,却意外地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急忙寻着声音的来源向前方望去时,心头猛地一颤,只见前面不远处的一杆白旗被大风刮断了旗杆,顿时一阵小小的骚动,不为别的,因为这面旗帜恰恰是正白旗队伍中的主旗,就是最大的一面。

这一变故如果照迷信的说法可的确是非同小可,如果是行军途中折断了帅旗,那么接下来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失利和祸事。虽然眼下并不是出征,但是行猎也是具有一定危险系数的活动,本来就在疑神疑鬼的我惊愕地看到这一幕发生时,瞳孔陡然睁大了,难道真的冥冥之中有神灵或者上天的提示吗?奇怪,我怎么会如此迷信,这些本来就是虚妄之说,又怎么能当真呢?只不过是风太大了而已吧,可是为何单单把那面主旗给刮折了呢?

显然将士们也觉得出现这种变故是不大吉利的预兆,纷纷停下了脚步,议论纷纷,顿时后面的队伍也受到了影响,不得不停滞下来,没能看清是怎么回事的士卒们交头接耳地打听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饶是如此疑惑,慑于严厉的军律,也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喧哗之声,只是小心翼翼地互相询问着。

“继续前进!倘有私下议论,耽误行程者军法严惩!”多尔衮面无表情地大声命令着,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有居心不良之人趁机蛊惑人心,造成一系列骚乱和军心浮动,必须要尽快制止。果然,众人一听到自己旗主王爷的号令,顿时噤声,不敢言语,很快重新排列好整齐的队形,继续有条不紊地前行着,谁也不敢再有丝毫的松懈,要知道触犯了军中的规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哪个敢拿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当儿戏?

我再次转过脸来时,发现多尔衮此时的脸色比眼下的冰霜还要寒冷几分,看来他也在暗暗地思考着这个突然事件究竟预兆着什么,于是我继续保持着沉默,不敢打断他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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