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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晓来又见尘埃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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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禁感慨。
“告诉你们,在敢说本小姐半个不字,下次抽烂的就是你们的嘴!”说罢,拂袖而去。
那两名女子被互相搀扶地爬起来,吓得梨花带雨,啜泣着离开。正好小二给我上菜,我拉住他:“小二哥,刚刚那身着黄衣服的,是谁啊,这般凶?”
小二左顾右盼了好一阵,才幽幽开口道:“那位啊,是镇南将军的小女儿,可凶了呢,这位公子啊,还是不要说她的好,刚刚那两名女子就是不小心说她踩到自己的裙摆,才惨遭横祸的。”这么不讲理的人我倒是头一次见呢。
除了这个小插曲,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快到晚膳时间,我匆匆赶回相府,摸来摸去,算是摸回来过院,刚一进院子,发现楚辞和秦天两人都坐在院子里,我谄笑着走过去:“大哥,二哥。”“染尘今日去哪里玩了?”楚辞笑着问,似乎没有不悦。
我定下心来:“就是去见识了一下传说中的炎氏第一楼而已。”“小尘怎么不用我们陪么?”秦天也笑着道。“大哥二哥这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扰。”这都是真话,我说得一脸诚意。
楚辞笑意加深,道:“染尘,你的生辰做给我们吃的那顿饭可能要提前做了。”“怎么了?”我奇怪地问到。
“我们打算在你生辰那日在皇宫办个宴席,王正式宣旨向天下公布你是我们的义妹。”秦天乐呵呵地道。“这么隆重么?”我吃了一惊。“是啊,宴上所穿的衣服,我会派人来量取制作的。”于是,他们单独陪我过的生辰定在两天后。
晚上他们在过院用膳,我不禁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那个镇南将军的小女儿,那个蛮横到极致的女子。
“大哥二哥可知那镇南将军的小女儿?”“小尘是指谭贞贞?”“应该是吧,她在这鸾城很出名的。”“染尘怎么这么说?”楚辞似乎很好奇我为什么提起她。“今天午时,她在酌楼闹事欺人,所以好奇了些。”我坦白地说。
“镇南将军只有二位千金,从小极其宠爱,尤其是小女儿谭贞贞,自幼美丽可爱,聪慧过人,已逝的先太后也对她很喜爱,破例赐予她昭容郡主的名号。因着墨鸾没有公主,她在这鸾城里,可算是最尊贵的女子了。”
原来是这样啊,确实有嚣张的资本。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秦天笑着点点我额头:“你好像很羡慕啊?!”我郑重地点点头。秦天大声笑出来:“她被称作鸾城第一蛮女呢,而且马上她便不是这墨鸾最尊贵的女子了。”
“怎么,墨王终于想通了,准备纳妃了么?”我极八卦地问,忽觉不对,喃喃,“也不是啊,就是纳妃,也该是男妃啊?”楚辞笑而不语,秦天就大笑不止。难道墨浅吟纳妃有这么可笑?!(…扶额~我都觉得好笑!)
“很久没见商爷了呢?”我突然感慨,好久没见了吧,虽然商爷也给人以压力,可是感觉他很镇得住场呢。
楚辞和秦天似乎都有些吃惊,似乎觉得我不应该会问起商爷的。“有什么问题?”“没事,我们会想办法带主上来同享天伦的。”楚辞笑得高深莫测。
同享天伦?他是我爸还是我妈…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更道第二天去了。。。真迟啊。。。




富婆是这样生成的!

一大早,当我还在和周公下棋的时候,院子里突然吵闹了起来。我气愤地一跃而起,衣衫不整地跑到院子里,一窥究竟。院子里的小厮丫鬟见我这样,都愣在原地,反倒让我觉得尴尬无比。
闪人回房洗漱穿戴整齐,慢悠悠地步出来,提嗓子问道:“大清早的,在这里吵吵闹闹做什么?”
“啊,小姐,是这样的,这些是楚大人和秦大人送给小姐的生辰礼物,今儿个特地差小的们送过来。”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谄媚地说道。这当口,我才慢悠悠回头看了看院子里的几口大箱子,每一个都足以装下两个我。
“是什么东西?”我走上前去好奇地打量。“小的们不知啊,两位大人说是让小姐自己看。”说罢退到一边。
搞什么神秘嘛。撇撇嘴,接过小厮递过来的钥匙,打开了其中的一口箱子,突然亮光闪耀,吓得我猛扭头,待适应了,才惊心地发现,满箱子的——大白银子。
这下来了兴致,接过第二把钥匙,打开另一个朱红色的漆木箱子,这个里面更加夸张,是金子,整整一箱的金子。我嘴张得老大,周围所有的人都定在原地,看来也吓得不轻。
光这两箱钱,我估计就已经可以舒坦地活上几辈子了。
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吃惊之中,我接过第三把钥匙,打开第三个箱子,白灿灿的,本以为又是银子,仔细一看,是珍珠啊?!光滑圆润,小的有大拇指指甲片大小,大的有小婴儿的粉拳大小,送这些做什么?
我灵光一闪,难道是上次我随口说的金银珠宝?那后面这一个箱子里定是宝了?!果然,打开第四个箱子,里面的东西样样都是价值连城,有菊城暖宝雕成的挂饰,有蓝雀珍宝蓝田玉,柳州五彩琉璃翠,薇城的天地石,白鹭的香玉…
最后一口箱子是黑色的,里面藏着我要的亭台楼阁么?我接过钥匙,手有点抖,颤颤地对不准锁孔。猜想这么点大的箱子里怎么可能装得下,打开一看——薄薄地一卷羊皮纸?极大的一个庄园,有几座院子,更多的是什么也没有空地。
画的左下角写着几个细小的字——皇宫视图。
皇宫视图?!画上有一张小小的信笺,寥寥数字:喜欢哪一处宫殿就画上朱迹。
整幅图上,所有有宫殿的地方都未标名字,我拿着朱笔,不知该在哪里下手。突然有了邓老爷子在南海画下一个圈的豪迈气势。
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见到有一处宫殿不是很大,却较为精致,于是大笔一挥,这里,就是我的了?大哥他们不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这样乱来,不会杀头的吧?
我躺在院子里的软榻上,凉风阵阵,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绒被,舒服极了,可是,某些人就是看不惯我高兴。这不,离酉时还有近一个时辰,他们竟然已经来了。
睡着了,毫无感觉,只是秦天这厮,拿了根草挠我痒痒,我扑了好几次,仍未见效,愤怒地睁眼,就看见秦天笑着盯着我。我一个激灵,从软榻上滚落在地,恼羞成怒。
“吵什么吵!现在才什么时辰,来这么早做什么?!”我拍拍衣裳,愤怒地将绒被掷在榻上。那厮竟然还在笑:“哎呀,小尘生气啦?”我揉揉眼睛,才见楚辞和商爷都在一旁的石凳上坐着。
很久没见到商爷,还是这样冻死人的温度。“商爷好。”我微微福身。他稍一颔首,继续盯着院里的那颗榕树看。“大哥,你们等会儿,我去给你们准备茶。”说着跑到院里单独的厨房里,拿水泼了泼脸,清醒不少,再把刚刚调好的奶茶端出去。
秦天见我倒出来的奶白色的液体,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指着我道:“小尘,你要报仇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及无辜嘛!”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倒茶。楚辞好奇道:“这茶的色泽确实有些奇特呢,不知为何茶?”
“奶茶。”我先将一杯递到商爷面前,再递一杯给楚辞,自己倒了一杯,秦天看我没有给他倒,忿忿道:“小尘,厚此薄彼啊!”“是你自己说不好喝的呀。”“不好喝我也要!”说着就抢走了我正端起要喝的这一杯。
他快速地喝了一口,生怕我再抢回来一般:“咦,明明和上次一样,怎么这次的味道很不错啊。”秦天眉头舒展,一副很满意的模样。
“就说上次的那壶我未弄好,谁让你抢着喝的。”我又给着自己到了一杯,这壶当真是我调得最好的一壶了。
“味道确实奇特,有茶香又有奶味。可是这茶从未见过。”楚辞这位游遍天下的人都说没见过了,自然让人更为好奇了。
“这茶啊,《炎氏宝典》上有记载的呀。”我又胡诌出一本书来。“《炎氏宝典》?这又是何书?”楚辞这孩子真是好奇心泛滥啊。
“就是与上次那本《炎氏十万个为什么》出自一人之手。”
“这样好的书,不知染尘在哪里读过?”“家里。”我的声音有些飘渺,楚辞脸上的笑一滞,于家的情况,他绝对清楚,这样说,提起我的伤心事,多少有些尴尬。
“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去给你们这些大爷准备晚饭。”我向小厨房走去,总觉得有人盯着我,可惜,我不敢回头。
捣鼓了半天,七菜一汤,当我把最后一碗汤端上的时候,秦天已经用那种忍耐到极点的眼神看着满桌的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呵呵,简制竹筒酒,灌在一节节的竹筒里,密封多日,就带着淡淡的竹子香气,口感颇佳。
“这酒又是如何制成的,很清爽。”楚辞显然很满意我的酒。“这个很简单啊,不过,不告诉你。”我一笑,饮下一杯。
“小尘,这菜又叫什么名字?”秦天咬着鸡翅,津津有味地问道。“这是酒酿鸡翅,是用甜酒酿蒸出来的。”
我笑着给楚辞也夹了一只,然后,我很想平等地给商爷也夹一只,可惜我又不敢,夹着鸡翅的筷子停在了他的碗前,不知如何是好。正巧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鸡翅一眼,极优雅地将我筷子上的鸡翅夹走了。
我愕然地收回筷子:“小尘,这甜酒酿是什么东西?”“是用糯米制成的一种甜甜的米食,待会儿的甜品就是它了。”我假装无事地继续吃饭。
“这个南瓜我喜欢。”楚辞对我的蛋黄南瓜赞不绝口。“都是一些家常菜,不要这样死命地夸我,我会骄傲的。”我笑着说。
“我喜欢这个…恩…甜酒酿。”就这样,秦天彻底地与甜酒酿结下了不解之缘。“好啊,你把剩下的都带走好了。”
这家伙竟然乐了好半天,真不像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啊。楚辞说是为了公平起见,硬是讹了我六坛竹筒酒。我一共才剩了七筒!
这几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就直奔书房而去,这府上,到底谁是主人呢?
我看着侍女们收拾着桌子,突然有一种很悲凉的感觉升起,我是不是疯了?都说饱暖思□,我这思的又是什么?
“你们,出来一个,我想上屋顶。”我对着空空的院子大叫一声,没有反应?不可能的吧?!我唤来一个小厮,让他弄架梯子来,我还就不信了,待会儿我要是摔下来,到底挨骂的是我还是他们!
当我爬道一半的时候,我故意脚下一滑,向后仰去,我就说这样,自己难受,定也不让他人好过,真真是变态极了。
果然,一个灰色的身影冲出来,稳稳地接住我,扶我站稳。我得意地道:“早点出来不就得了,连梯子都不用搬。把我弄上屋顶吧。”
他无奈地叹了口:“是。”一跃,我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屋顶上了,还挺高的呢。“属下在下面守着,小姐当心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眉头一皱。“待会儿万一我掉下去了,总不能哎哎哎地唤你吧?”“属下冷渊。”说着,人已经不见了。
我抱膝坐在屋顶上,叹了几次气后,突然想到,再过一年又十天,我就要走了呢,一共才活了两年多一点。不过来这里之后,除了最开始被于又画欺负,之后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样的两年啊,倒也不错。
妈的,突然思回,啐了一句脏话,凭什么这么信钱通天,他是那根葱!
瞬间却又蔫了,他不是葱,根本就是蒜!从来没有卦错过?!
孤独地来,寂寞地走,这里已经有会牵挂我的人了么?在前世,唯一牵挂过我的人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死了,活过二十多年,竟可怜到未留下一个牵挂我的人。
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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