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也嚣张-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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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无水,你这样想除掉柳如心,无非是因为她夺得谦王的爱,只是你想过没有,谦王就算没有碰到柳如心,也不见得他对你有任何的爱意。我们北蛮的女子,就是比你干脆得多,得不到的东西,宁愿亲手毁灭,也不肯让给别的人。”
安黛儿一边说,一边眼放异彩,施展她的催眠术。毕竟南宫无水虽然做过背叛池歌城的事情,但是并不是想要伤害谦王,而是想要得到谦王的关注。如此一来,要说服南宫无水,其实还要再添一分火候的。
当然催眠术也没那么神奇,上次安黛儿向池歌城施展这个催眠术,池歌城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并不为所动。可是南宫无水这个女人就脆弱的多了,而且很多时候,恨和爱也只是一线之隔。
渐渐的,南宫无水眼中浮起了怨毒之色,眼波也微微有些涣散。
“不错,我如此爱慕王爷,为何他那样待我,从来不肯正眼看我一眼,甚至让我沦落到这种地步。”南宫无水一边说话,一边流下了泪水。
很快,安黛儿私自到了贺兰家的休息,就传入了池歌城的耳朵。挥手遣走了探子,池歌城也是若有所思。上次安黛儿欲对自己施展那个异术,虽然可以说是这个小女孩儿为了博得自己的宠爱,故意施展这个异术来争宠,但是也可以说是别有所图。
池歌城是个宁可错疑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的人。所以暗中也派人监视安黛儿。
但是安黛儿居然私下去见南宫无水,可见安黛儿的所作所为,那就绝不会是争宠那么的简单,说不定这件事情事情之中另有蹊跷,安黛儿也是别有居心。可是安黛儿既然身份来历都不单纯,那个准备将安黛儿指给自己的姐姐,会不会也有问题?
倘若自己和安黛儿同床而眠,男人最着迷最脆弱时候,这安黛儿再施展这个催眠之术,这岂不是会让自己落入算计?池歌城虽然对这个胡女本无异样的心思,而如今内心之中却也顿时是微微一寒。
但是犹自记得安乐公主从小对自己爱护,池歌城心中微微一痛,实在不愿意相信。
池歌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时候,眸中就是一片清明,再无半分之前的痛楚。其实,他池歌城本来就是个无情的人,不是吗?
这个时候,一个甜甜的嗓音说道:“王爷,奴婢来送了一杯安神茶。”
这嗓音确实有些动听,池歌城的神色却也顿时一动,倒也不是被这种甜美的嗓音所吸引,只是因为池歌城每日吃食茶水派送都有一定规律,而且都是特定的人来送,池歌城都是认得的。这样也不会给一些刺客以可乘之机。但是没想到的是,今日却有一个不熟悉的人来送茶,这个时候,根本不该有人来送茶的。
一时之间,池歌城心中充满了警惕,转身目光锐利的看着眼前的这名女子。
这个丫鬟,自然也就是被安乐公主三言两语就挑动了异样心思的月蝉。今天她有侍候池歌城的机会,顿时激动得浑身发抖,而且特意的梳洗打扮一番,盈盈而来。只见她侧着双月髻,上身是梅花夹袄,下身撒着月白色长衫,看上却真是娉婷娇俏。
若不是丫鬟服饰不能太出格,月蝉还要打扮得出格些。如今一身粉白色,更衬托出月蝉的美貌动人。只见月蝉眼波流转,看上去有些害羞,更是清纯可爱。
而月蝉也注意到池歌城在打量自己,还以为自己这种小家碧玉的风格已经将池歌城吸引了,所以内心之中,却也不免暗暗的窃喜。
只是池歌城虽然是打量她,但是却并不是月蝉想的那个原因。在池歌城看来,月蝉是粉面含羞,不会武功,而且确实有些眼熟,虽然跟自己不亲近,应该也是府中的下人。估计只是一个想爬上床的丫鬟,而绝不会是什么刺客。
想到这里,池歌城才轻轻放下自己暗中提起的真气。不过对于这种女人,池歌城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内心之中也顿时生出了几许轻蔑之情了。
毕竟对于这样的女子,池歌城的内心之中也不是很看得起得。
“如今不到送茶的时间,你为何胡乱送这个茶?仿佛以前在我身边侍候的人,并没有你?”
池歌城一句话沉稳不带情绪的质问,却是让月蝉仿佛被浇了一杯凉水,所有的热情都被浇灭了。月蝉特意选这个时间来送茶,就是想这个时候王妃都已经不再王府,却也是大好机会。这几日月蝉只觉得美了很多,以前没怎么样的下人,现在见到她也是结结巴巴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所以她也对自己的魅力有了信心。如今却也想明白了,王爷毕竟跟府中那些下人是不同的。
而月蝉到底还有些精灵,知道自己不可以给王爷留一个坏印象,所以连忙放下托盘跪着说道:“王爷恕罪,我是陈伯最近提拔来王爷身边的,所以有些不懂规矩。”
反正,陈伯本来就有点想让自己成为王爷的通房大丫鬟,这个意思月蝉可是没有看错。
池歌城素来就敬重陈伯,总要给陈伯一些面子,所以也没有特别责备:“下去吧,下次不能胡乱送茶了。”
月蝉暗暗的吐了口气,心中却也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自己讨好陈伯,这一步棋总算是走对了,可是王爷如此冷淡,少不了要照安乐公主说的那样做了。
池歌城见月蝉走了,却顺手将月蝉刚才那杯茶拿去浇花。来历不明的东西,他池歌城是绝对不会乱碰得。而且池歌城也绝对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有些东西,他绝不会乱吃。
杏花楼,如今这第二场比赛那就已经正式开始了。
南宫倾城今日仍然是打扮得潇洒俏丽,头发在脑后挑了成两股,再用发簪固定,脑后秀发流苏垂落碰撞,越发显得潇洒。今日南宫倾城一身水青色长衫,让她顿时多了几许清灵妩媚,腰间更挂了两枚玉玲珑,走路的时候相互碰撞出身,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而柳如心居然同样也是水青色的衣饰,有意无意,居然跟南宫倾城撞色了,只是柳如心身上的清灵,却也远远要比南宫倾城要自然。今日柳如心如云的秀发却只用一根钗挽住,分明就是昨天赢得那枚温凉钗。腰间的长带宛如流素,晶莹流转,越发显露出柳如心腰身纤细,身材极佳。
长长的睫毛下,柳如心的眼中微微透出了自信和狡黠,眼中的光彩宛如月亮的华彩,让那眼珠子却也是越发的动人了。
而南宫倾城看到了柳如心发间的温凉钗,心中隐隐气得发抖,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恶,如此做派无非是向着自己耀武扬威罢了,只想要证明,她上一场是胜利了。
这次的题目,是端木紫麟传来的题目,让南宫倾城也有了信心,毕竟公子出的题目,一定会很难得,也会让柳如心解不出来。
这次若是赢了,不但能堵住南宫家那些人的嘴,更能稳固自己在容家的位置。到时候南宫家和容家的家产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只恐怕端木紫麟也要看自己的几分脸色吧。至于那个钱老板想必更不敢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了。
至于到底输了会怎么样,对于南宫倾城,她居然没有很认真的去想这个。这是因为她下意识的回避,因为这一局她要是输了,后果怎么样,南宫倾城都不敢相信。可是南宫倾城也没有停手,而是让南宫家在青州的外围仍然疯狂的开设赌局。因为第一局大出血,已经让南宫倾城接受不了了。南宫倾城已经被这次如果自己赢后能得到的丰厚利润蛊惑了心神,让她无法停下来了。
相比较而言,第一次和柳如心开赌之前,南宫倾城的冷静,到了这个时候却也已经荡然无存了。正如池歌城所判断的那样,南宫倾城已经失去了冷静。
外表,南宫倾城仍然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好看,显得那么的出彩,内里她已经是一个疯狂的赌徒!
不过在这一瞬间,在赌局开始之间,南宫倾城到底还有了一点理智,暗暗想自己要不要取消赌局?否则这些钱,她南宫倾城还真是赔不起啊。毕竟上一次,已经让南宫家大出血了。
可是南宫倾城却死死的看着柳如心发间那枚温凉钗,这个宝物输给了柳如心,让南宫倾城觉得好不甘心,无论怎么样,她都是不想就这样便轻易放弃。
正迟疑之间,柳如心却低声轻笑说道:“上次还多些倾城姐姐相让,出的题目这样的简单。如今出了十万两银子买自己赢,没想到翻了五倍。”
一句话说完,让善于掩饰的南宫倾城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怒色。毕竟在南宫倾城虽然早知道是柳如心在弄鬼,可是这跟她亲耳听到的感觉也是完全不同的。
这五十万两银子是从南宫倾城身上挖下来的,让南宫倾城肉疼无比。
于是南宫倾城也完全没有退缩打算,柳如心想要死,她自然全然奉陪。而且她不相信,柳如心的每次都会有这样的好运,都能这样顺利解决——
一瞬间,南宫倾城的脸上也恢复了平静:“王妃,不过是取乐而已,还赌这么大,要是血本无归,岂不是倾城的罪过了?”
南宫倾城轻轻一笑,笑得是越发的灿烂妩媚:“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可以来赌第二局。”
今日杏花楼底下,记录的人也顿时从一个变为了八个,上次那记录的人趁机刻板印书,那事狠狠的赚了一笔了,于是也有别的人想来分一杯羹。
毕竟柳如心和南宫倾城的赌赛也是全青州的娱乐活动,如果买本书纪念一下那也是极不错的。
南宫倾城始终有些心绪不宁,却也不肯输了气势。只见她手掌轻轻一拍,身边的丫鬟就将一个小小的盒子拿出来。
当她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时候,却是一枚薄薄的玻璃瓶,腹内宽大,瓶子口却只有手指那么的细。
而这个玻璃瓶,就在南宫倾城的掌中流转光芒,显得是说不出的晶莹剔透。
要在以前,这个玻璃瓶在青州还算个稀罕物。毕竟在民间只有琉璃,没有玻璃,因为没有那么高的工艺水平来去除杂质。
但是现在却也不同的便是,柳如心开始在青州大批量的生产玻璃瓶,作为她化妆品的外包装。现在柳氏养生堂的化妆品在青州卖得格外的火爆,很自然的就是,玻璃也变得没那么稀罕。
看南宫倾城拿出个玻璃出来,也让所有的人顿时有些失望,还以为南宫倾城会拿出多稀罕的玩意儿呢。
南宫倾城则笑着说道:“这个玻璃瓶,是王妃在青州推广的,晶莹剔透,实在好看,大家也对这个玻璃是很熟悉。不过这个玻璃瓶好看虽然好看,却是无色的,看着却也有些单调。我就有个想法,如果在玻璃瓶内部贴一层金,那岂不是显得珍贵大方,也更加漂亮了?不知道王妃有没有办法,给这个玻璃瓶内部贴一层金呢?”
这个要求说出来,众人无不连连摇头。
想不到倾城小姐的问题,那可是越来越难了。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个玻璃瓶是很容易脆的,怎么可能将坚硬的黄金贴上去?而且南宫倾城手中这个玻璃瓶,那可是外小内大,瓶口只有那么大,那就更不容易了。
“你说王妃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啊?”
“我看这次,可是有些悬。毕竟王妃只是个千金小姐,要她猜猜谜语,脑袋里出个急智那还可以,这铁匠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会呢?王妃这手指,那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这种玩意。”
“那就惨了,上次我买倾城小姐赢,结果给输了,这次买王妃赢,只恐怕也输了。”
这个抱怨一说出来,众人都鄙视这种墙头草。
不过刚才那个人分析也有道理,柳如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