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普京一个人的振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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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人受委屈。做我的伴侣是有一定危险的。现在你该决定与我的关系了。”开始,柳德米拉还以为这是普京的托辞,然而转念一想,不对,这话分明是要分手之意,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我已经决定了。”
“真的决定了?”普京显得很惊讶,旋即用探求的目光注视着柳德米拉,似乎想从中发现些什么似的。柳德米拉点点头,以为他们的关系就要告吹。想不到,普京却说出了令她激动万分的肺腑之言:“我爱你,想选择一个日子和你结婚。”
柳德米拉随即来到列宁格勒,进入普京的母校列宁格勒大学。苏联的大学对于已经参加工作的青年是敞开大门的,柳德米拉又曾经在大学读过两年书,因此很顺利地被列宁格勒大学录取,读的是语言专业。她本想读德语,但是没有名额,于是被分配读西班牙语,还学了法语。
1983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正是列宁格勒最美好的季节,在涅瓦河的一艘游轮的“浮船”餐厅,这对有情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双方亲属都出席了,大家按照俄罗斯传统的方式,庆祝他们成为夫妻。
婚后,改姓普京的柳德米拉一面继续读书,一面做兼职的工作,补贴家用。年轻的普京夫妇仍然住在斯塔切克大街普京双亲的家中,他们的两个女儿玛莎和卡佳也先后在1985年和1986年出生。柳德米拉的双亲多次从加里宁格勒到列宁格勒看望女儿女婿和外孙女,发现小俩口的日子过得很紧。两对亲家每次见面,因为相同的家庭背景,总是谈得很融洽。
柳德米拉后来跟随普京去了德国,1990年回国后,柳德米拉又回到了圣彼得堡居住,在大学教书,平时开着从德国带回来的“伏尔加”牌轿车上下班。她的邻居说,柳德米拉不施脂粉,待人随和。
2000年,柳德米拉得悉叶利钦辞去总统职务并提名普京为代总统后,意识到自己将会成为没有私生活可言的公众人物,所以哭了很久。在普京参加总统大选期间,柳德米拉在接受访问时坦白承认,她对政治“从来没有任何兴趣”。事实上,即使以俄罗斯的保守标准来看,柳德米拉作为政界人物的妻子,其作风也被认为是极为低调的。
普京当选总统后两天,克里姆林宫仍没有片言只字介绍这位“第一夫人”。这可能是因为“前车之鉴”,戈尔巴乔夫的夫人赖莎作风开放,十分讲究衣着和生活品位,所以俄罗斯人普遍不喜欢她。柳德米拉和前任第一夫人利娜(叶利钦太太)似乎都明白个中道理。不过普京当选总统后,传媒对他们夫妇俩的报道也愈来愈多。职业间谍
普京大学毕业后,正式加入克格勃。尽管名声不佳,但是国际情报界公认,20世纪最伟大的间谍几乎都出自克格勃。普京进入克格勃的时候,克格勃已经开始衰败了。当时苏联处于勃列日涅夫统治的后期,一方面社会经济的发展滞后,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得很慢,和西方国家在经济和生活水平方面的差距扩大;另一方面,苏共领导下的政治体制日益僵化,克格勃作为对内专政工具的功能更加突出。
普京进入克格勃以后,才发现现实中的克格勃与想像的大不一样。他后来回忆起他刚出校门时,同事多是老同志,其中有些人已经接近退休年龄。
有一次,普京应邀参加一个计划的讨论时,一位老特工说计划应该如何如何写,初出茅庐的普京有些不知深浅,插嘴说:“不行,这样不行。”
“你是什么意思?”老特工很惊讶。
“这不合法。”普京答到。
对方吓了一跳:“什么法?”
普京只好给他引用法律条文,指出其中的不妥之处。
“但是我们有上级指示。”对方并不接受普京的意见。
普京只好再次引用法律,但是同事们似乎在听“天书”。最后,那位老特工露出了讽刺的神情:“对我们来说,上级的指示就是法律,普京同志。”
后来,普京才明白,这些老前辈们就是这么长大的,也是这么工作的。但是,受过系统法律教育的普京,却一直无法接受那些观念和行事方法。
后来的几个月里,普京通过了一道道程序,也写了几份报告,然后又被派去接受了六个月的特工训练。当上司终于相信他已经掌握了基本要领之后,才派他回列宁格勒,在反情报处工作。在那里,普京工作了四年半。
当然,间谍工作是要保密的。普京的克格勃生涯,主要是跟踪和监视克格勃认为可疑的外国人,如外交官、游客、商人,或是苏联本国的持不同政见者。普京被认为忠于职守,他在克格勃的最初几年,作为一个新手,想必在工作方面的表现是不错的,否则就不会被派往国外。普京后来曾经这样形容自己的工作:“当然要做许多见不得人的工作,这是事实,很遗憾。”
1984年普京再次受训,这次是在莫斯科的安德罗波夫红旗学院,该学院是克格勃专门培养对外情报官员的地方,学员可以在将要前往的国家的模拟环境中生活和学习。普京所在专业是用德语教学的,生活环境也模拟德国。普京当然明白,结业之后,他将被派往德国。
“苏德友谊之家主任”
1985年,普京从安德罗波夫红旗学院受训后,即由克格勃第一总管理局第四处派遣到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工作。他以这里为基地,以整个中欧的德语地区(民主德国、联邦德国、奥地利和瑞士)为舞台,度过了他克格勃生涯中最有成效的六年岁月。
本来普京是可以选择到联邦德国(西德)工作的,西德当时已经是最发达的西方国家之一,生活和工作条件都比较好。但是,如果要去西德,必须先在莫斯科的第一总管理局四处
工作一段时间(一年至三年),而去东德就没有这个要求。普京显然是急于建功立业,选择了不需要在机关坐班,立即就可以到第一线工作的方案——东德。
普京在民主德国的六年,主要住在德累斯顿,但是莱比锡也是他经常去的城市,因为他是莱比锡“苏德友谊之家”的主任,这是他的公开身份,实际上他和格鲁乌(东德的情报机关)的合作主要是在莱比锡。也有报道说,监视驻德苏军,也是普京在德国工作的一部分。普京小组的办公室是一座建于1909年的二层楼别墅,四周有很高的围墙,大门有武装警卫。50米外就是东德的特工总部。
普京在德国究竟是怎样开展间谍活动的?以及他间谍生涯的表现如何?是人们希望了解的谜。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刊登了一位据说曾在80年代受普京控制、直接为其提供情报的特工“M”的文章,首次披露了普京初到德国从事间谍生涯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
据报道,M特工的公开身份是东德前刑事警察督察官,而实际上他是具有十年克格勃经历的地下特工,主要从事隐蔽战线的工作。1985年,他首次在前东德德累斯顿的一幢公寓里见到普京。他对普京的第一印象远远谈不上满意。
“普京的前任,也就是我的前上司克格勃情报处官员介绍我们相识。”M特工说,“由于普京是一位刚出炉的新手,于是我就向他详细介绍了在德从事间谍活动应注意的事项。显然,他一点经验也没有。这是他第一次赴海外从事间谍工作。他虽然对间谍理论了如指掌,但却不了解具体操作时的规则。”
就在见面后不久,普京未能按时前往某地参与一次接头活动,要知道那次会面是好不容易才安排好的,这让M特工大为光火。“要知道忘记与你负责的特工接头就等于犯了有可能危及对方生命安全的大错误。”他说,“我警告普京说,除非他克服掉不良行为,否则我就立即不干了。”
但普京天生就是一个克格勃的可塑之才。不久,他的努力就使M特工变得温和起来。然而在另一次,他又出岔了。那天普京去接头,递交一个由克格勃设计安装的无线电装置,该装置内部配有一个秘密的录音装置和一个尖端的定时器。据称,这个无线电装置是设计在秘密特工中使用的,但是普京不得不承认,他不知道怎样操作这个装置。
M特工说,普京有五年时间是他的头儿。普京开始几乎很少说话,总是寻求建议。“他同样也是一个典型的俄罗斯人,不怎么守时。”M特工说,“可是这种现象不久就改变了。他对德国人的工作观念极为崇拜。他成了一个一学就会的人,而且作风变得很麻利。”
于是,这两个人建立了一套严格的接头系统,保护M特工的身份,有十幢“安全”的屋子用做会面之地。一旦情况有变,他们往往通过死信箱进行接触联系。在沿易北河的一条小路上有一个接头点,M特工每晚都在那里慢跑。他往往将一个压扁的啤酒罐或者一个香烟盒扔在事先约好的地点,这些东西往往用来隐藏或传递加了密的电文。或者将情报藏在像石块形状的水泥块里,打碎这些水泥块,就可提取情报了。如果普京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三声,那么就是M特工需要紧急见他的信号了,普京会准时地在60分钟内抵达接头的地点。
尽管普京初涉间谍领域时的表现令人不满意,但M特工说,他渐渐地成为非常有效的自我控制者。“随着普京越干越出色,”他说,“他变得更加雷厉风行,总是竭力地控制自己。我渐渐地越来越了解他了。几乎没有事能够难倒他,也几乎没有事可以归罪他。”
“他不饮酒,也不吸烟。他不贪财,也不好色。他总是在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他总是将秘密藏在心头。他想必也有弱点,可我就是不知道这个弱点是什么。”
普京惟一的一次放松自己是在1990年年初他回俄罗斯之时,在一次动情的告别会上,他给M特工下达了严格的指示,销毁所有他为克格勃工作的证据。
“他不想返回俄罗斯。”M回忆道,“他担心回国后的政局变化,他已经习惯了在德国的生活。他眼噙泪水地说了再见,并以罕见的真情流露告诉我,我对他就像是一位亲人一样。可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后来普京自己透露,他在德国的情报活动,是以北约为主要目标,搜集的情报都直接报送莫斯科的克格勃总部。为此需要招募当地人。普京在德累斯顿和其它城市也发展了一些当地官员和专业人士为克格勃提供情报。普京也使用“燕子”(克格勃培养的年轻貌美的女特工)刺探情报。克格勃十分擅长利用这些女特工接近目标,先色诱对方,再使之就范,为己方提供情报。在德累斯顿,普京有若干受过训练的“燕子”活跃于贝琉酒店。这座酒店位于易北河畔,离安吉利卡大街不远,是德累斯顿的高级酒店之一,一座三层高的传统德式建筑。这家酒店的登记处在克格勃的控制之下,一旦某些有价值的西方旅客入住,很快就会有精通旅客所属国家语言的年轻女子上门。对克格勃来说,刺探情报是不择手段的。当然,他们的西方同行在这方面也不逊色。
德国情报机构近年调查了一个名为“日出”的行动计划,并且认为这个计划并没有随着两德统一和苏联解体而寿终正寝,换言之,普京当年布建的间谍网可能现在还在运作。这使德国方面相当困惑。受到德国情报机构调查的前民主德国情报高官和政府官员都不知道“日出”计划,当然受过训练的间谍大师即使知道也决不会透露。因此德情报机构认为“日出”计划实际上还在黑暗之中,很可能永远也不会真正见到阳光。
总之,普京和他的小组(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