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的前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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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与领悟 楚月
在此,要先谢谢在这段时间仍默默支持楚月的读者,以及家人还有朋友的鼓励,要不然楚月绝对走不出这个巨大的瓶颈,真的很巨大。
这段时间持续在受挫中度过,到了最后甚至质疑自己的能力,否定自己的才能,排斥继续写作,然后就开始思考为何自己会写不出好的商业作品?
为何自己居然会成为第一章杀手?不骗各位,楚月还真有几本是只写第一章就因为怕惨遭退稿而冷冻起来的稿子。
一次次的退稿绝对是很严重伤害信心的打击,到后来思绪完全发挥不出,也不敢写出自己其实很喜欢的题材,因为怕被退。每回才刚动笔,满满的灵感就在自我的否定之下被扼杀了,这是很可怕的,比没有灵感还要糟糕不只几十倍。
没有灵感,撞一撞还会有新鲜的,但这种在一开始就先对自己开了三枪的作法,试问:这还有存活的机会吗?
朋友就问楚月,为何你要先担心被退稿?
嗯,是个好问题,就是因为不想写出被退稿的稿子才会特别深思研究,结果一不小心就钻入死胡同,死路一条。
这一本《贺太太的前夫》,写得不太费力,因为楚月试著努力在寻求平衡,有商业也有掺入自己喜欢的东西,花了近一年写不出的稿子,这次居然花了很短的时间就完成,连楚月自己也相当震惊,或许因为时间很短,所以才来不及思考会不会被退,但千万别学,因为很伤身,几乎要了命,睁开眼睛就在动笔,闭上眼睛还在思索明天的进展,累人喔。
不过这次过稿,并不表示楚月就算是成功突破瓶颈了,只是在心境上有更深的体认而已,如果想要写得更畅快淋漓,绝对还是要更努力吧?
所以,楚月会继续努力写作,这条路绝对不会放弃。努力成为有人气的作者,然后才可以自由写作,但是相对的是压力更大,不是吗?
总之,楚月又回来了。
有任何意见欢迎上楚月的部落格留言:http://diary。blog。webs…tv。/lalune
第一章
爱情是什么?爱情像是马赛克拼图,靠得太近了,不懂爱情的原貌,离得太远又会不小心失去—;—;孟天恩。
爱情是什么?爱情很透明模糊笼统抽象虚幻缥缈虚无,不切实际难以描述,却又令人有所领悟—;—;贺维伦。
夏天到了。
炎炎夏日正好眠,但前提是得先有台变频、无声、不会匆冷匆热的冷气机,不然天气热到会让人恨不得用头去撞墙,一了百了。
今年的夏季亦是让人热到想要砍人的地步啊。
天气为什么这么热呢?热到想脱去全身的衣服泡在浴缸水里当个浮尸也好,热到她觉得身边似乎正放著一台热呼呼的暖炉抵挡住冷气机的功效。
暖炉?!拜托!谁行行好?帮她拿走这台不懂得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的暖炉,全身都已经热到冒汗了,为什么还要在她的梦境里摆著这么一台看了就心烦、火气直线往上冲的暖炉?
她要的是冷气!是冷气好不好?暖炉,给她滚!
她伸出手贴著暖炉,使劲一推,却怎么也推不动。
怎么回事啊?暖炉生根啦?推也推不动。
她不信邪,再推,暖炉依旧放在她身边,不动如山。
好样的,她就不相信对付不了一台臭暖炉,不过……暖炉怎么会在动呢?
而且“曲线”还挺奇怪的?不太硬,有的地方颇有弹性,还有规律起伏的节奏?这是什么个鬼暖炉?谁买的?
“嗯,宝贝,你的小手摸得我好兴奋,这么早就想要我吗?”
听见邪气轻佻的放荡笑声,很熟很好听,好像是……已有八分清醒的孟天恩突然想起那是谁的声音,整个人如同弹簧一样弹跳起来。
甫睁开眼,就看见那害死人不偿命、笑起来要人命的混蛋,孟天恩瞬间清醒过来。
长得帅不是他的错,但一早就在她面前招摇就是他的错,还是罪不可赦,下十八层地狱都嫌判太轻。
魔魅的眼眸藏著无尽柔情,性感的唇弯弯的,带著教人难以弄清其意的笑容,他侧著身躯,裸露上半身,下半身则是被一条薄被盖住,面向吓了一大跳的她,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反倒还好整以暇地以低沉醇厚的嗓音轻吐出礼貌又充满温柔的“早安”,一派绅士样,与他一大早出现在女孩子房里的行为大相迳庭。
露出强壮的胸膛,干嘛?缺钱要卖肉吗?
惹得她有些手痒,很想打人。
孟天恩最讨厌他这副彷佛什么事情也没有的优闲模样,好像他是个清醒的旁观者,全世界的人都是笨蛋。
她讨厌与他有任何接触,整个人连忙往后退,匆地,他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腰。
“你做什么?”她见自己被他抓住,怒气急速窜升,有冲破表的可能性。
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人就是眼前这个连生气起来都分外迷人的臭男人,自以为帅就能卖弄性感?哼!她偏不吃他这套,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爱他,她也不会再上他的当。
他那双闪著深情光芒的眸子、让人疏于防备的勾魂笑容,就是他诱拐女人的最大利器,她不仅见识过他的厉害,还输得一塌胡涂,人可以笨一次,绝不能再蠢第二次。
如今她对他如同打了预防针:水远不会有染病的机会。
“干嘛一早看见我就像看见鬼?”贺维伦不疾不徐地问,由他神情轻松看得出昨晚睡得很舒服,软玉温香抱满怀十分享受。
你本来就是欠揍鬼!“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放开我!”
她不愿与他再有任何牵扯,可惜事与愿违,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只能尽量避开与他有任何接触的机会。
“我放了,你会更恨我。”他有点委屈的说。
“你不放我更恨你。”别的男人装得委屈不是太窝囊就是很欠扁,偏偏这家伙不知是不是前辈子做了太多好事,任何表情动作由他做来都是加分作用,不会减损他一丝一毫独特的魅力。
此刻他的委屈就像是在指责她的冷情无心。
该死!到底是谁欠谁?
“真要我放手?”仿佛真怕她会恨自己,贺维伦又问了一遍。
“给我放手!”明白这家伙不是想吃她豆腐,只是喜欢看她出丑,却又拿他没辙的模样,孟天恩使力要抽回自己的手。
没想到他突然放手,她因为往后的力道过猛整个人往床下栽去,跌得很难看也很……痛。
贺维伦叹了口气,“宝贝,我真的不想放手,是你要我放的,千万别怪我。”
“混蛋!”怪你妈个头啦!害她恶言相向。
即使这一跌跌得她背很痛,但她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伸手抓著床,奋力爬起来,杏眼圆瞪,怒火腾腾,现在若是让她喝口水,怕都会烧开沸腾了。
她怒瞪著他一脸笑意盈盈—;—;在外人眼中那是优雅的笑容,但在她眼里则是诡计多端的前兆。这混蛋又想对他做什么?
“贺维伦,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里?”一早醒来就看见不想见到的臭男人,她的美好星期一早晨就这么毁了。
他眯了眯眼,觉得她防备他的表情实在好可爱,让他百逗不厌,一天不闹著她玩一回,他整个人就浑身不对劲。
他想自己或许已经步入虐待可爱狂的境界了。
“因为我房间的冷气坏了。这么热的天气,晚上睡觉没冷气很难受,只好委屈点跑来跟你睡,我敲了你的门,但你没有回应。”意思是他还是个正人君子,绝非偷鸡摸狗的色狼混蛋。“我了解你向来一觉到天亮,所以就自己走进来。”
哼哼,根本是不请自入吧?
“我看你睡得很甜,不想打扰你……”
“就主动爬上我的床躺平是吧?”这混蛋,去死吧!
一颗枕头立刻飞入贺维伦的怀抱,他凑近鼻子闻了闻,上头有著她爱用洗发精的淡淡香气。
“我一躺上床,你就像八爪章鱼巴著我不放,幸好有冷气,要不然我肯定会推开你。”意思是他真的很委曲求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真该死,居然黑的说成白的。
“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客厅还有一台冷气?”最好再掰啊。
“宝贝,我当然有想到客厅的冷气,不过电费我们一人一半,客厅范围那么大,肯定耗电,这样你不是吃亏了吗?所以我觉得基于能省则省的道理,就来找你一起省电罗。”他完全是为她著想。
孟天恩气得咬牙切齿,“我宁愿多花一点钱,也不想跟你睡!”什么烂借口,别想轻易蒙混过关。
贺维伦听了,双眉一蹙,继续展现他无敌的装可怜博同情攻势。
“可是我看你很喜欢跟我睡啊……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抱著我的身体?”
他的话令她不自觉地想起过往。那时候她的确很喜欢僵在他的镶里入睡,他只要张开双臂就能带给她像是有座山让她依靠的安全戚。曾经,她以为他会是自己的温暖避风港、她最后的依赖,直到那天……
她的梦终于醒过来。
“以前是以前,不是现在,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你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我管你有多受人欢迎,但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贺维伦!听见了没?”受够他老是用过去的事情来嘲笑她当年的无知,孟天恩火大地不顾一切反驳回去。
本以为贺维伦会跟平常一样四两拨千斤地再推回来,岂料这回他似乎真的被她的言语攻击给伤到了,神情显得落寞,没有平常的自信潇洒,反倒多添了几分惆怅。
这……不会吧?她真的打击到他了吗?倘若是,她应该要觉得高兴,要赶快去买鞭炮庆祝这两个月来第一回击倒他赢得胜利才是。
但,为何她的心却有些不忍?
他痛,仿佛她也跟著痛了。
真讨厌,他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何还要这样折磨她?
过了一会儿,贺维伦恢复神态自若,浅浅笑著,“我想也是。对不起,是我不该擅自来你房间让你不高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先出去了。”
见他一脸难掩的失望……她真的伤到他了吗?
“喂,贺维伦……”
等等,她的眼睛是不是看见什么诡异的东西了?
“怎么了?”他回头问。
“你为什么……”她额上青筋浮动,面对眼前这具足以媲美模特儿的身躯,她快疯了。“又不穿衣服?!”
什么都不穿就在她眼前乱晃,成何体统?
“我喜欢裸睡。”他崇尚自然。
就算他要倒立睡也不关她的事。
“要裸睡请回自己的房间。我不是跟你说除了你的房间以外,在这房子任何一个地方你都要遵守我的规矩吗?”
“不得暴露身体吗?”
“废话!”要知道贺维伦的眼神颇有杀伤力、笑容很有伤害力,而他完美的身材更具爆炸力,想当初她就是傻傻的败在他这副伟岸的身躯上,唉,说来她也挺没用的。
呆呆蠢蠢的以为他对她一笑、不时搂抱她就是喜欢,哪知等她恢复二十五岁该有的理智后,才晓得跟贺维伦有过这种搂抱关系的人族繁不及借载,她不过是他闲暇打发时间的玩具罢了。
在她明白后,痛心的哭了好久,也决心要将对他的迷恋连根拔除。
面对她的质问,贺维伦转过身,双手擦腰,毫不吝惜展现自己健美、匀称的身体,孟天恩看得有些脸红,火速别过头。
他身体好看是他的事,没事干嘛在她面前卖肉?露的人无所谓,大方得很,反倒是她这个看的人相当坚守“非礼勿视”的观念。
这混蛋还天杀的有了反应!呃,是刚才不小心看到一点点,请相信她绝对不是故意,是不小心……
“不要突然转过来!”她红著脸低斥。
“那样说话很不礼貌,也会伤了我的脖子。”贺维伦义正辞严的解释。“反正我也很清楚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无法让你对我改观,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