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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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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念离应对她们,却还是游刃有余,唯有煮雪姐姐,在四人之中年龄最长、说话最少,却最最让念离提放着。

    犹如此时,只言片语,就让她战栗不止。

    “当初妹妹被封为四大宫人之首,姐姐没说什么,因为妹妹潜伏敌营,劳苦功高。”

    煮雪就像往昔静坐煮茶一般,慢条斯理,分寸不乱,一勺勺把那雪斟入小壶,再小火温着,在你不注意的瞬间,仿佛漫不经心地洒几片叶子进去,实则火候分寸,全在其中。

    “后来妹妹背叛了主子,帮王爷起事,姐姐没说什么,因为人在宫中,身不由己。”

    煮雪说这话时,依旧微笑着。的确,当年事发,紫金宫上下哗然,而魏皇后殉情后,她的四个亲信却安然无事。

    对此,葬月直接就破口大骂,什么难听说什么,当着新帝的面依旧跟当年训孙子那般,气的壁风五次三番想把她凌迟处死。

    惜花当着念离的面千好万好地道谢,背地里抹黑她的名声,当着众人的面还时常表忠心,一转身又成了新帝的侍卫队一员。

    而煮雪,却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就是这样的“无”,才使她成为念离心目中唯一的“有”。

    “可现在,妹妹抢去了姐姐的男人,可是有什么原因么?”煮雪这样轻盈地问着,声音幽幽地转来,念离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感觉到那愤怒的笑意。

    “姐姐的男人,是谁?”

    “妹妹可知道姐姐是何出身?”

    “知道。”

    “你可知道王爷为何明知我的出身,却在清剿影的时候,却没有将我记在内?”

    “因为陛下知道姐姐早就不再为影做事了。并且,紫金宫中,妹妹虽然在帮他,姐姐却一直看在眼里,不曾多嘴一句,他心里明白。”

    煮雪转身过来,皱起了眉头。

    “那你可知道,我为何不再为影做事?”

    “妹妹不知道,那是妹妹跟随姐姐之前的事。”

    “好,那我告诉你,因为你的相公,我的男人,安以墨。”

    煮雪眸子逆光,却亮着,那一道光,打在念离心头,灼烧得疼,就像雪化水那般,流淌不息。
 
 

宝宝…爱看书 2010…11…12 09:34 
    “主子,人带到了。”魏思量一闪,一个猥琐模样的媒婆那绿豆般晶亮的眼珠子转着,手里攥着魏思量赏赐的银子,嘿嘿地笑着。 
    “大爷,您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我陈破婆可是这溯源第一的神通啊,您知道安园的填房夫人吧,那喜事就是婆婆我做的媒——” 
    壁风冷眼一剜,陈婆尾音一走,魏思量憋不住地乐,这老婆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安园已经没有女主人好多年,何故突然要招填房夫人,那京城出宫返乡的女人也太凑巧了吧,一回来就赶上这样的好事?!” 
    陈婆被问得有些局促,不断地搓着手,“这就是姻缘天定——” 
    “一派胡言,我就是天,我怎么不记得定过这样的蠢事!”壁风一拍桌子,陈婆腿都软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魏思量扶着她一只胳膊,稍稍用力,“陈婆别怕,我们都是京城来的,你只要按实说,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老身冤枉了,青天大老爷明鉴!陈婆我是拿人钱财替人做媒罢了——真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老爷们——” 
    “拿人钱财?”壁风一横眉毛,“这么说安园娶亲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那时候纷纷传着说宫中要放出来一大批宫女儿,无论是相貌还是品行都是上乘,而且那地方吉星高照大富大贵,娶进家里可是旺族的!”陈婆一口气说完,汗津津地低眉顺眼地看了看脸板得跟砖头一样的避风,诺诺说:“我正琢磨着靠这个赚一笔,哪知道,正好有一个宫人,拿了我从来没敢想过的一小箱子银子,托我说媒。”
    “那人可就是当今安园的大夫人?”壁风声音沉郁,打死他也不能相信,逐风会如此行事。
    “这倒不是,是个比安园夫人更高更白的女人,那皮肤白的都没有血色,跟白雪似的——”
    不知为何,陈婆这样一说,壁风脑子中倒是自动描绘出了那个女人的模样,似笑非笑,静坐煮雪——
    “那人说了,就跟安园的老夫人说,想要帮安园转运,要娶一个北边来的大富贵的女人,老身上门一说,安园果然卖帐,本是件极好的事儿吧,却是出了乱子。”
    “什么乱子?”
    “那位姑娘不曾说她何处住着,叫个什么,生存八字,一概没有。只说,七日之后,再来找我——可是亲事我第一天就说 成 了,安园的三夫人可是县令的妹子,消息灵通,一下子就炸窝了,非要县令去瞧瞧这北边来的大富贵的女人是谁,县令一查,在衙门备案的女人里面,只一个还是没出阁的黄花丫头——他们倒想的很美啊,想在安老太太娶过门之前把她撵出溯源去,可那女人软硬不吃,抵死不离开,闹了三四天的,倒是自己跑去安园门口,敲门入府,竟也是跟这园子有缘了,轻车熟路的,直接就奔老夫人的正厅去了,一见老人,当下跪地,就说了一句话,这亲事就定了。”
    “说的是什么话?”

    “我漂泊十五年终于返乡,请老夫人许我再溯源有一寸容身之地。我知道老夫人是连朵海棠花都舍不得丢弃的善人,更何况是我这无依无靠的女子?”

    陈婆学的有模有样,绘声绘色地说:“大人们有所不知啊,该着是这段姻缘了,这女人真是正中了安老夫人的心意了,因为安老夫人年轻的时候,正是因为看见一盆被人扔在院子外的海棠花,心有不舍,又搬不动,于是举伞而立,被路过的安家公子看见,一见倾心的——”

    “好了好了,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情事,我不多听,说重点。”

    “安家立即下聘,这姑娘无父无母就一个人,倒也爽快,等原来托我做媒的姑娘来找我,人家都过了聘礼了——”陈婆像割肉似的疼,“可惜倒手的雪花银,都没了。”

    壁风凝思,“如若是她,倒不像会把银子要回去的。”

    “她自然没有开口,可是您不知道她多吓人哪,那眼睛冷冷的,也不说话,跟个死人似的,老身怕惹出人命了,连忙把银子退了,免得惹一身晦气!”

    壁风也似笑非笑,眸子冷冷的,说:“她留着你一条命,已经算你命大。”

    *******************************************

    “我背后有影者的疤痕,我遍寻偏方,终于让我找到。我想着,在做新娘之前,把痕迹除掉,于是我离开了,只七天——”煮雪依旧打着那油纸伞,在这无雨无雪的暗夜,“七天之后,我不是宫人,也不是影者,可是你却早了我一步。”

    “我只是不想离开溯源罢了,这里是我的根。”念离迎上去说了这么一句,煮雪突然轻笑,“妹妹,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真实,我认识的逐风,就该有这样一双眼睛,而不是安园夫人那样温吞的模样。”

    “我不欠你什么的,姐姐。”念离不理会煮雪的话,坚定地说,“这是我和相公的缘分。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会幸福下去,我不会为了你而放弃我的幸福。”

    念离眼神坚定,分寸不让,那般执拗,宛若当年的逐风。

    “因为我的幸福,也是他的幸福。我要对得起自己,更要对得起以墨。”

    “可是你并不知道,你们今天的幸福,是我恩赐的,”煮雪眸子一闪,左右看看了无人的后径,“当年若不是我换了药,安以墨早就是个废人了,何来你们的幸福?”

    念离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心里却炸了锅,对于安以墨没有说出的那另一半故事,她曾经想要去忽略,现在却发现这份忽略,可能是最大的隐患。

    “当年,作为影者,安以墨被除名,却没有死,反而大富大贵,你就不觉得奇怪么?”煮雪像是能洞穿念离的心思一样,“你肯定怀疑过,因为你是逐风,你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只是不愿意触碰他的伤疤,对吧,我的好妹妹?”

    念离不答,已经明了。

    “其实他并不是背叛者,他才是影者之中的王者,因为他肩负着一个任何影者都不敢去想的使命,那就是为故去的仁宗陛下抚养龙种。”

    轰隆隆一阵炸雷,一瞬间一切都串连在一起,念离忍不住一阵踉跄,那挥之不去的夫子香背后,似乎还有着那见不得人的伤疤。

    “你可想知道为何他害他兄弟送命?因为他不肯答应曲大人的条件。那条件,可真是代价惨重,抚养龙子,残杀发妻,服药自宫。”

    龙子就是宝儿?那颜可难道是仁宗皇帝的女人?

    至于那不能人事,居然也有这样的名目?

    “是煮雪你——换了药?”

    “是啊,所以你说,我算不算得你们的恩人?安以墨,又算不算是我的男人?”煮雪静默地看着念离,念离心中一阵慌乱。

    “既是如此,为何你近日才现身?”

    煮雪笑了,淡淡地说:“我给了他一个男人的尊严,为之付出了你想象不到的代价,如今我连人带心,要一并追还。我不是不现身,只是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原来如此”念离终只是冷静地说,哪怕已经是百爪挠心,“因为陛下来了溯源。”

    “只有我知道彻底去除影者疤痕的方法,否则夫子香,连同龙种的秘密,会让整个安园覆灭。”煮雪说的话明明如此恨绝,那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无”。

    事到如今,念离终于开始悔恨当年,桂嬷嬷死的时候嘱咐她的话,她没有听进去。

    惜花要防,葬月要治。

    煮雪,能避则避,避不开,则你死我活。

    因为她总是什么都不要,但凡一开口,就要了全部。
阴谋一拍即合
    人骨色子还是不停地转动;当命运被几近残酷地决定时;她走了进来;一身白衣;面无血色;就好像这冥府之中毫无灵魂的女鬼一般;只是机械地在完成她的使命。

    至少,当安以墨第一次见到煮雪的时候,就是这般场景。

    那时,她还不是魏妃娘娘的侍女,而是一个纯粹的影者,她见多了鲜血和卑鄙,早已麻痹了自己的感觉,当与安以墨失魂落魄的双眸对上的那一刻,她只是像个局外人一样冷冰冰地问着:

    “你知道自己要完成什么任务么?”

    安以墨沉重地点了点头。

    “你需要服药自宫,据我所知,你的几个兄弟都死得差不多了,因此,你这一举,可能是让家族绝后了。”

    煮雪没有语气地将那阴谋之中模糊的血肉拨起,露出白骨,展露在他面前。

    “成事之后,你要亲手解决了那个女人。陛下只想要那个孩子,那个女人不能留着——”

    安以墨闭目不答,紧紧攒着手,那样子绝望而无助。

    “还有,抚养龙子到必要时刻,会送龙子上京,到时候势必会有一场夺储大战。你的这个决定,可能会牵连十几年后上万人的性命——”

    煮雪得承认,她对这个落魄男人鲜活的印象,就起于此刻他失神的眸子和那已经惨淡到极点的忧伤。

    尤是他轻轻开口说的那四个字。

    我辈何能。

    几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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