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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警花皇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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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惊恐地指着墙角道:“那边,死猫,还有死老鼠!”

如雪斜睨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她心烦着呢!转身的瞬间,突儿闪了闪眸子,朝墙角靠了过去,将刚扔的棉被拉开,一只雪白的猫还有一只咬了一半的老鼠,显然是因为肚子饿,吃了死老鼠。

如雪转声道:“将照顾梅妃的宫女,给我提过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如雪脸儿一拉,其中一人,急急地奔了出去。春兰跟秋菊远远地站着,咬着耳朵:“娘娘,是不是急出病了,怎么关心起死猫死老鼠来了?”

“啊,皇上还躺着呢?这可怎么好噢!幸亏是大白天,不然我都不敢进来!”

“娘娘,宫女带来了!”侍卫押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女。

小宫女扑通跪在地上,哭求:“娘娘饶命,奴婢是刚刚调道这里的,原来的姐姐,昨天出宫去了。娘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冤枉啊!”

如雪厉声道:“你过来,看看这只猫是不是梅妃的?”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上前,瞄了一眼,缩着脖子道:“是,是梅妃娘娘的雪球,它一定是跟娘娘一起去了……”

“放肆,小丫头片子,话还挺多,你以为它愿意走吗?它是被毒死的,它才死的冤枉呢。毒死它的是它的主人,带下去!”

如雪一时恼怒,恨屋及乌。拨开梅枝,循着脚印,抬头道:“给我把刀!”

侍卫迅速递了过去,如雪用刀扒开了墙角的泥,露出一个小罐子,底部烧的黑黑的,如雪将它挑了出来。急忙道:“用布包起来,送给太医,看看里面是什么毒药!快点!”

这些人一听毒药,全都一脸惊诧的聚拢过来。侍卫拎着药罐急奔出院。如雪想着她来煎药的上毒的药罐都埋了,决不可能留下解药。

如雪奔回道庆安殿,安无名依然没有醒,静静的躺着,如雪坐在床沿惊惶无措。想起冷宫里,一早起来,他静静的脸,光泽红润,而此时,却是如纸煞白。

陈达端着吃的上前道:“娘娘,你总得吃点,你要是瘦了,皇上醒来,会责怪老奴的!”

如雪阖了阖眼睑,深提了口气,起身洗了手,抓了个包子,边咬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老天对他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娘娘,这是一种乌头加了一种钩吻的毒药,好在娘娘为皇上吸出大量的毒水,不然早就……看来皇上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因为皇上服过甘草、绿豆、茶叶,这些都是解毒的,微臣再开付药,给皇上服下,应该会醒!”太医边说边奔进了门。

如雪长吁了口气,感激地道:“谢谢太医,您辛苦了!”

老太医急忙摇头道:“老臣岂敢居功,这一切都是娘娘的功劳,若不是娘娘先以命相救吸了毒,再不断给皇上喂药,将毒排出来,老臣就是神医在世,也无能为力。老臣告退!”

如雪立刻回到了现实,他依然没有醒。如雪紧握着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唤道:“无名,无名你听到没有,当了皇上,变得这么懒,日上三竿了,快点起来了!天呐,你怎么还不醒啊,你要急死我,报复我吗?”

如雪趴在他的胸口,长吁短叹。所有人都低头不语,一脸担忧,双手紧握,祈求着。

“咳……”一声咳嗽,如雪惊喜地抬起了头,喜不自禁地嚷道:“无名,你醒了吗?快睁开眼睛,快回答我!我是林阳,如雪!”

安无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伸手摸索道:“如雪,怎么这么黑啊?为什么不点灯?你还好吗?你没事吧?”

如雪惊恐地睁大了双眸,眼泪夺眶而出,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眼前使命的晃动,他那蓝色的眸子,居然眨都不眨一下。眼泪像脱线的珠子,滚落了下来。

侧了侧头,朝强忍着哭声的陈达招了招手,在他耳际轻声道:“让屋里的人都出去,记得先不要告诉外人!”

“是,老奴外面候着!”陈达领着夏荷几个出了门。

“如雪,你跟谁在说话,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一点亮光都没有?我……我的眼睛……”安无名急急地眨着眼睛,他为什么看不见,就是漆黑的夜晚,他的眼睛依然可以分辨出远处树叶的大小。

他用双手急急揉着眼睛,紧张、惊恐、痛楚将他包围。如雪紧紧攥住他的双手,急急地道:“不要再揉了,这只是暂时的,太医说因为中毒造成的暂时性失明。吃了药后,就会没事的!”

安无名奋力地挣开了如雪的手,怒吼道:“你走开,我变成瞎子,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给我一双蓝眼,为什么还要瞎掉?”

“无名,你不要这样。你坚强点,太医说了,这是暂时的,你不会有事的,即便你真的瞎了,你还有我,我就是你的眼睛,我们一样会将安泰国治理的很好。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治理安泰吗?”如雪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去揉已经微红的眼睑。

安无名用力地睁大眸子,挣开了其中一只手,往前探来,将如雪揽到了胸口。喃喃地道:“我还有你,我还有你……”

如雪啜着泪,伸手拂着他的脸,柔柔地道:”对,你还有我,你相信我,你的眼睛会好的。太医去配药了,一定会好的。现在我是你的眼睛,不要担心,好好的歇着。因为我是你的皇后,等你好了,我们还要举行婚庆大典,举国同庆的婚庆大典,好不好?”

他摸着她的脸,露出欣喜的笑容,突然黯淡失色,凄然地摇头道:“不,我不需要同情。如果我的眼睛真的瞎了,我只会连累你,成为你的包袱!”

如雪嗔怒道:“谁说同情你了?你就是瞎了,你还是皇帝,照样锦缎上身,照样山珍海味,照样可以美眷如云,我用得着同情你吗?你看着办吧!反正我已经宣布我是皇后了,你要是不承认,让我丢了脸,我立刻从这里消失,我说到做到!”

安无名搂过她,睡在自己的身侧,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哽咽道:“若能如此,我瞎一辈子也心甘情愿。”

如雪撅嘴道:“说什么呢?好好的养病,早早的好起来,我还指望着你带我去微服私访呢?不过你别担心,一定会好起来的,已经知道毒药了,对症下药就快了!我再喂你喝点水,多喝水,多排尿,你饿不饿,我喂你!”

安无名淡然笑着点头,他心里好安慰,她是他的如雪,他的林阳,他的皇后。又一次因祸得福吗?如雪唤了声,陈达立刻进房,见安无名目光呆滞,声音哽咽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醒了就好,皇后娘娘,服侍了皇上一宿半天了。”

安无名侧了侧头,欣喜地道:“皇后娘娘,朕有皇后了,朕不是无妻的人,朕也一定有子,陈达传旨下去,皇后的旨意就是朕的旨意,不行,朕要起来,颁道圣旨,等朕的眼睛好了,就举行大典!如雪,扶我!”

如雪拿着湿布上前,不解地探向了陈达。陈达急忙请罪道:“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昨日是老奴假传圣旨,妄测圣意,老奴该死!”

如雪开始也觉着纳闷,安无名在别人面前,向来无语,怎么将自己的心事告诉陈达,再说他呆在身边只有半个月,原来是陈达怕人不服。急忙上前道:“公公快起,谢谢你!

如雪轻拭着他的脸,俊美刚毅的脸,凝视着他的眸子。依然如海碧蓝,可是为什么?人清醒了,眼睛却失明了?

“来,再擦擦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我是说除了眼睛!”

她变得温柔了,安无名淡笑着摇头。如雪端来了煨在热水里的温热的绿豆汤,边喂边道:“再吃点,昨晚,我们两个汤汤水水喝了大约有一大桶。”

“嗯?我怎么不记得?”安无名不解地闪了闪眸子,虽然他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如雪将调羹塞进他的嘴里,没好气地说道:“你要记得,你还需要我喂吗?我的嘴都麻了,今天还有点痛呢。再告诉你一件你的糗事,你尿了四次床,呵呵……”

安无名嘴里的汤水直直地喷在如雪的脸上,如雪拉下了脸,怒瞪着他,他一脸的没察觉。呛得脸儿赤红,羞愧地道:“还有谁知道了?你没大声嚷嚷吧?如雪,你怎么不说话?”

“安无名,你喷了我一脸,你还让我说什么呀?我嚷了,他们都听见了。”如雪突儿畅快地道。

安无名惊声道:“什么?这样的事你还嚷嚷,你是不是想羞死我啊?”

如雪洗了把脸,他已扑在床沿,伸着手。如雪抓住他,扶他坐好道:“当时就怕你不尿床,肾中毒,衰竭而亡,生死关头,谁还关心脸面啊!你不能怪我!”

“是,是,我不怪你。幸好,你没事。你要是有事,我就是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安无名紧紧攥着如雪的手,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她说,就在他晕眩的瞬间,他好后悔,生怕一睡不起,再也没机会跟她说话了。虽然每次说话,都被她占了上风,说得他哑口无言。但是他只想跟她说话,掏心掏肺地跟他说。只有跟她在一起,才有说不完的话。

陈达端着粥根菜,夏荷则端着药,一前一后进门。如雪喂他吃了粥,再将药端给了他。他却摇头道:“我看不见,你喂我!”

如雪拧眉道:“大哥,这药是苦的,一口喝下去,少受点罪啊!”

“我不觉着苦……”安无名灿灿地笑了,自己都觉着自己矫情,她会不会嫌烦了,会不会生气了?难得有这样被人照顾的机会,他不想放弃。还有比尿床更丢人的事吗?………




女警也多情 第一一六章 为何伤心的是我 

如雪无语,闻闻都恶心,他居然说不苦。陈达跟夏荷抿着嘴笑,退出了门。夏荷压着嗓子道:“公公,你看皇上,像个小孩子。” 

“死丫头,不要乱说话,皇上就是皇上,做什么都是对的!” 

夏荷吐了吐舌头,端立不语。陈达感慨,冷冰冰的皇上,此刻真的像个孩子。幸亏有皇后在,不然此刻他怕是要疯了。 

如雪一脸讪然,探问道:“你真的不苦啊,快一口气喝了吧,别傻乎乎的了!” 

安无名微笑着摇头道:“药是苦的,但是我的心是甜的。有你在,此生无所求!” 

“切,想不到你也这么肉麻,难怪别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样的嘴。快喝了,我闻着都觉得恶心!喝完了,再休息一下!我也困了!” 

安无名一饮而尽,急忙攥住如雪的手,恳求道:“你不要走……” 

如雪耷拉着脑袋,认真地道:“无名,你别这样。我不会离开你,你别担心。好,好,你别这副冷冷的表情,我更受不了,我陪你睡!” 

如雪让人搬来了贵妃榻,放在他的床边。如雪又累又困,沉沉地睡去! 

房里静静地,只听得窗外阵阵鸟鸣。安无名静下心来,暗自凄凉。他伸出了手,漆黑让他从没有过的恐慌。从前漆黑并没有什么?反而很安心,但是现在他连她都看不见了?她真的不会离开吗? 

心越来越慌乱,轻唤道:“如雪……林阳……你睡着了吗?阳……阳儿……” 

听不到回答,他的心揪了起来,掀开了被子,摸索着下床,鞋呢?她去哪里了?她是不是走了? 

“来人,来人啊!”他忍不住怒吼。瞎了,他就是废人一个,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如雪别一阵怒吼声惊醒,惊坐了起来,脑袋一时间懵懵地,反应不过来。只见他光着脚,凄凉地立在床前。惊声道:“无名,你想如厕吗?” 

安无名急忙伸过手,像个无助的孩子,急切地道:“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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