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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警花皇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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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故意爽朗地笑道:“可惜了,东朔国像是没有男人娶男人的先例,若是王爷愿意冒天下之在不韪,本官到乐意奉陪。”

百里衡皱了皱眉头道:“口无遮拦,官场可不好混!”

如雪脱口道:“不这跟王爷熟了嘛……”

如雪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愣,跟他很熟吗?还像是吃定他似的,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了。他可是王爷,不是皇帝,也不好惹。

百里衡的心里却有一丝欣喜,抬头,若有所思的瞄了如雪一眼。从没有人这样坦诚地跟他说过话,仆人敬他,子女怕他,而王妃个个都奉承他。

唯一跟他有着共同话语的柳妃,却在二年前病故。百里衡总是淡淡的笑着,心里却很苦,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将自己埋在沙堆里。但他却无意间消融了他心中的冰冻,只可惜他是男的,或许他可以做个知已。

一时间,又静了下来,各怀心事。雨停了,如雪立在檐下,望着灰朦朦的天,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在这个国度,能不能随心所欲的活着。

东方家的事告一段落,是不是想办法辞职,然后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但是,对她来说又很难,没有事做的日子,那是在浪费生命。但是在这样的官场里混着,又太悬了。

这案子是她处理的,如果皇上放了东方一家,那么势必与裴坚反目成仇,还有达王里里溪,还有裴昕,还有那个宫里厉害的女人。他们决不会放过自己,何去何从成了她目前的第一大问题!

百里衡缓缓地起门,见他有些怅然的背影,不由地道:“怎么了?明日还是让本王去交差就行了。”

如雪蓦然回头,跟百里衡几乎是贴面而立,如雪尴尬地迅速后退,脚半踩在台阶上,身体往后仰去。百里衡顺势将她一攥,如雪惊惶失措地跌撞在他的胸口。一股淡淡的气息沁入她的鼻尖,那是男人的体味,如雪的脸上升腾起如霞般的酡红。

百里衡直至她挣扎开了,还愣愣地抬着手。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耳垂,那个穿过小孔的耳垂。百里衡欣喜地呼吸急促,眸子里闪烁着跳跃的光芒,他差点伸手抓住她,脑海里闪过她着女装的模样,突然眼前一亮,他可以断定,他见过她?

那个叫林阳的女子身影跟如雪合在了一起,百里衡咧开了嘴,露出皓洁的牙齿。又一想,此时若是揭开了,不紧不知她的底细,反而会惊跑了她。他敢断定,她一定跟东方家有关系,决非她说的这么简单,或许案子一结,她会自行结脱,那时再抓住这个狡猾的女子也不晚。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章无耐社交]


 如雪深提了口气,让自己平静,自嘲地思忖,难不成身体变小了,反应也不一样了。虽然没淡过轰轰烈烈的爱情,还被人笑老土,也不能见个帅哥就乱阵脚。难不成自己有第三者插足的潜质?

决不可能,审过好几起杀人案,都是夫妻出轨转而情杀。她才不想嫁什么王爷,勾心斗角她可不会,又一想,她要是真嫁个三妻四妾的,非将这个臭男人,收拾的不敢乱性。

百里衡柔和的目光让如雪一怔,这目光也太暧昧了。如雪微微眯起眼睛,探问道:“王爷怎么了?没撞疼你吧?”

 百里衡挑了挑眉,似受伤似的摸了摸胸口,却邪魅地笑道:“应该没有受伤吧?顾大人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如雪越发觉得有问题,这位王爷平日里还是挺正经的,现在的表情好像有点怪异。难道被他发现了,不对啊,现在都有在胸口打绑带。而且穿着厚袍,不至于吧。

 如雪淡淡一笑,觉着自己有点神经过敏,没事也弄出事来。这点水准,当卧底都不够格,闪了闪眼神,神情坦然地道:“没事,都亏了王爷。对了,案子还是由王爷上报,下官人微,可不敢得罪权贵。”

 百里衡当初所以让如雪理这案子,就想置身事外,继续他风淡云轻的日子。然此刻,他改变主意了,唯恐她深陷其中,无路可退。百里衡爽快地点头,边回头边道:“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等这案子结了,本王请你喝酒。”

 如雪作揖道:“王爷客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百里衡淡笑着点头,目送着她直至她消失在视线中。想起她这些日子里的举指,坐在桌前轻笑出声,目光有些空远与闪射,思忖着,她到底是谁?林阳?顾澜?一个能文能武的,却又写得一手难以入目的字体的女子。一个审案时全神贯注,不苟言笑,私下里却又开朗的人,多么的奇特?

 如雪回到府里,刚进门,汪洋就回禀道:“大人,达王跟裴公子来了好一会儿了。正会正在厅里等着大人呢!”

 如雪微微皱眉,这些日子都没有见着这两个小鬼,不知他们所来何事?不会是有人派来探情况的吧!如雪一手提着袍摆,急步进门,作揖笑嚷道:“让两位久等了!”

 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裴昕附和道:“对啊,顾大人忙什么呢?”

 如雪摇手,又扭了扭肩,似极疲惫地道:“还是刑部那些案子,还未顺手,所以就忙得团团转转了。对不住,早想去找你们,只是最近这案子不得不办,皇上催着呢!”

裴昕似有所觉地道:“所以我说嘛,这官府不进也罢。当初为何就想着去呢?”

 如雪扯了扯嘴角,淡笑道:“事情也非如此简单,人活着就得有个作为,碌碌无为一辈子,等到你老时,无一点可回忆的往事,岂不是很空虚。这就叫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王起身道:“行了,别再说这些大道理了,一起去百花居吧,本王被母妃管着,都快窒息了,今儿要好好玩个痛快。对了,昨儿母妃问起,那东方向宇的案子,如果论断?”

如雪一怔,百里溪似不经意的话,倒让她一丝警觉。如果将论断实话相告,指不定明天生出什么新的事端,不如让他们措手不及。摇头道:“很是麻烦,宁王爷也头疼着呢?下官还不知道,明日宁王爷会回禀皇上的吧!”

 裴昕的表情始终柔和,如雪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没有性格。真想揍他一顿,让他醒醒。这年代也老大不小了,还这样混日子,还心安理得。

 达王挥手道:“算了,不说这烦人的事,我们走吧!”

已是初冬的夜,加之下了雨,早早地暗了下来。如雪真不想跟这两个纨绔子弟,一起醉生梦死。又无可耐何不得不为。一起到了百花居,如雪跟着他们笑闹了片刻,就推说困,跑到晴儿的房里,闷头大睡。

 等她一觉醒来,已近午夜了。因为有如雪这个刑部员外郎撑腰,晴儿的房早已换到大间,而且摆设也精致的许多。如雪有空也常来坐坐,一来遮人耳目,二来动中取静。

 晴儿扶着如雪坐起,轻声道:“姐姐,前日我听说,至从东方家败落,东方家的姑爷于德明投靠了裴大人,升至户部侍郎了呢!而且我听说,东方如霜被于得明撤去了正妻的名号,成了府里的佣人,那些小妾都借机欺侮她呢!”

 如雪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恼怒地道:“这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哼,东方向宇坐回牢也是值得了。世态炎凉唯有失势时才看得更透彻,这对东方家都是一次教育的机会。于德明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是东方向宇他还只是个以取悦别人为生的小百姓。哎,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的就是这种人。我得走了,你的琴学得怎么样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离开这脏地方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没接客,听见了吗?总有一天,妈的,我要取消了这妓院。”

 晴儿眼眶微红,连连点头道:“嗯,一切听姐姐的。”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澜,快过来,你倒好一进门,就风花雪月去了。罚你做首诗,让大家乐呵乐呵,要有点深度才行,快!”达王一副王者之口吻命令着。

如雪原本就反感,要是在现代,管你是什么高干子弟,才不侍候。心里憋屈的很,又顾虑到现状,这些个没用的人,还不能得罪。双手环胸,面色淡然地上前,扫了全场一眼道:“好啊,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家外找花,四等男人去找野花,五等男人回家夫人不在家。”

 “啊?这是怎么说的?难不成我们至多算三等男人不成?顾大人,说错话了,罚酒!”裴昕大着舌头,举着酒杯,凑到了如雪的身侧。

 酒气扑面而来,如雪捂了捂鼻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扯过他手上的酒杯,不客气地道:“裴昕,你该醒醒了吧,当你是朋友再劝你一回,人生苦短,别这样虚度光阴。该回家去了,不然相爷该生气了。还不扶你家公子回家!”

 裴昕傻笑着摆手道:“我爹才没空管我呢?顾澜也就你对我说这番话了,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我讨厌尔虞我诈。顾澜,明日我跟你一起到刑部如何?我给你记录案情,总够格吧?”

 如雪怔怔地凝视着他,一时间倒又对他刮目相看。达王却一副老成的样子,抿着酒,似若有所思。其他几个深深叹息,好似这些人都是怀才不遇。

 达王重重地放下酒杯,惊得其他人都抬头望向了他,不敢言语。裴昕斜靠在如雪身上,如雪只好扶着他。达王亦是一口气酒气地道:“散了,越喝越郁闷,看来本王是得找点事做做了。”

 其中一人道:“王爷,等您大婚完毕,咱们再聚不。不然,皇妃要是知道了,非把我们几个都给宰了。”

 达王怒瞪了他一眼,如雪这才想起,百里溪婚期快到了。原来这小毛孩,也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来喝酒解闷的。

 如雪解围道:“好了,夜深了,我们都回吧!王爷我送你回去,裴昕你走稳了,还不把你家公子扶过去,你是干什么吃的?”

 如雪心里一火,将气出在了侍从身上。侍从扶过裴昕,瞅了如雪一眼,迅速低下了头。如雪这一脸冰山的脸,在光下还真有几分寒气。如雪扶着达王,缓缓出门。他的脚步有些凌乱,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一章结案陈词]


饮酒后遇到寒气,百里溪一阵哆嗦,抱着胸往如雪身侧挤,头倚在如雪的肩处,心里莫名的踏实。他晕沉沉地紧闭着双眸,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在如雪的眼里他的确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任性霸道,要是皇贵妃知道他如此醉生梦死,不求上进,定然勃然大怒,失望至极。这些下人都是瞒上讨好主子的人,县官不如现管,那里肯如此回禀。

马车缓缓地停下,如雪轻推着百里溪,唤道:“王爷醒醒了,到家了。来人,去拿件厚衣来!”

马车里一阵酒气,如雪皱着眉头,接过仆人递上的厚衣,将衣服裹在他的身上,才令侍卫背着百里溪下车。见其进了门,才转身回府。

阳光晃着彩晕,如雪翻了个身,心里一紧,立刻端坐起来。今儿是东方一家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成败都在皇帝的一句话,如雪打了个哈欠,急速下场。穿戴整齐,早饭也未吃,冲向了刑部。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着,如雪越等越急,恨不得冲进宫去,抓起老皇帝,问个明白。是活是死给句痛快话,不是用这般折腾人。人都怕死,死不过瞬间,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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