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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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急忙拉着贾诩的手,颤声道:“曹贼欺凌陛下,人神共愤,这是荀攸分内的事,实在不敢居功。”
贾诩也不知道是否吃错了东西,对荀攸感佩的五体投地;“主公,不可迟疑,错失良机,快些发兵,只等天黑,一把火烧了曹军粮仓,曹军必败无疑了。”我回顾徐庶:“是不是在斟酌斟酌?”贾诩一改平日沉稳作风,急道:“兵贵神速,主公千万不可疑神疑鬼。如今有陛下手谕在此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张辽兵少,正好乘机图之。”
第五卷 袁曹之争
第十六章抛砖引玉
出于对三国顶级军师的信任,我果断的答应下来:“谁愿带兵前往中牟烧粮?”李典感到一阵热血沸腾,这可是不世功勋,只要打赢了这一仗,日后就能在袁军中站稳脚跟:“末将愿往,就请主公给我三万兵马,必定不辱使命。”周仓从他身后上来,不屑道:“那里用得了三万,主公给我一万精兵,末将提张辽首级来见你。”
荀攸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主公不如双管齐下,一方面放火烧粮,另一方面火起后,即刻带兵攻打曹营,必定全功。”贾诩咳嗽一声,背对着荀攸冲我使眼色:“主公可亲自带人去烧粮,就令文丑和张郃将军前去攻打曹营,贾诩同高览将军坚守大营。”虽然不明白贾诩的意思,但我还是含混的答应:“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当下便叫贾诩、高览、徐庶、荀攸守大寨,周仓、张锴帅一师埋伏在道左以备接应,朱灵韩莒子帅一师埋伏在右侧。我和李典在前,张绣与张南在后,调动六万人马,准备前去烧粮。张郃和文丑在寨中伏下一军,整装待发,看到火起就去攻打曹军大营。徐庶一直在旁默然不语,似乎很不以为然。
荀攸摇头道:“从此处到中牟路径复杂,多有关卡,在下要带你们绕行山间小路,否则难以奏效。还是让在下跟着去烧粮吧。”
贾诩连声道:“不可,不可,先生乃文质彬彬一书生,怎能亲身犯险,不可。”
荀攸摇头道;“荀攸早已经准备为陛下,为大汉王朝流血牺牲,一死又有何足惜,为了能击败曹贼,我愿意冒险。”贾诩大概是觉得荀攸忠义可嘉,也不再坚持。最后就决定由荀攸前去带路。
一切准备停当。贾诩让亲兵带着荀攸去休息。转过身,就对我道:“此人诈降,图谋不轨。”
徐庶还没出去,冲上前道:“我早看出他是诈降!”
我没看出荀攸是诈降,至少那衣带诏是如假包换的。可我读过三国演义,荀攸和曹操的关系,还有他的人品,要说他会投降,我第一个不信。
徐庶恨道:“此人不肯留我寨中必是诈降无疑!还有,那衣带诏也是假的。”
我瞪眼道:“诏书的确是真的。”贾诩凝重道:“曹操果然奸诈,连我都对他心生佩服。”心里又补充一句,比我还阴险!
我脑中电光一闪:“先生的意思,这封诏书是陛下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书写而成。”徐庶咬牙道:“没错,庶也是这样想的。”贾诩道:“荀攸的故事虽然精彩但漏洞不少,诩曾在身在长安洛阳,深知当今陛下,文弱胆小,空有一腔热情,但做起事来谨小慎微畏首畏尾。就连说出的话,做出的诗篇,都透着一股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对一个多年不曾共事而且表面上是曹操心腹的荀攸如此推心置腹,难道陛下不怕诏书落在曹贼手上丢了性命。再者,此衣带诏中的用词大气磅礴,涤荡天下,颇有气势威严,不像是陛下手笔。一定是有人事先写好了,让他照抄一份了事。”
徐庶道:“还有,此人即为曹贼心腹,又说自己曾经受衣带诏为董承等人内应。这就讲不通了,曹操杀董承、王子服之前曾经做过试探,这段时间,荀攸完全可以通知这些人逃生,可他没这么做。一种就是贪生怕死,第二种就是内应的事情根本子虚乌有。”
我心道,荀攸不是贪生怕死的人。看来他果然诈降。
我道:“文和先生让我分拨兵马是做戏给荀攸看啦?”贾诩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诩是想将计就计,让曹操和荀攸自食其果,搬石头砸在自己的脚面上。”又来这一招,贾诩善于猜度人的心理,猜中了之后,要做的就是反戈一击,让你——自食其果。
沙丘之南是平野之地,曹军位于此处的四座营寨,距离袁军最近。四寨中只一座设于高地,平地上三座寨珊,分别是曹休、吕虔、和李通驻守,兵力合起来差不多十万,营寨的外沿有八座高起四丈的箭楼,周围深挖壕沟,三寨互相呼应,往来援助,敌人无法集中兵力攻任何一寨。最可怕的,周围还有大大小小的二十几座营寨,大都建在战略性的丘陵高地,易守难攻,配合壕沟。向两翼延伸,绵延七十余里。这些营寨中建有烽火台,随时可以传递消息,截断劫营敌军的归路。想要偷袭曹操的营寨,还真要想的清楚一点。
贾诩的策略是,将计就计,抛砖引玉。
曹操让荀攸诈降后,便拨派了十万兵马给曹洪,让他伏兵在大路上,待张辽和偷袭的袁军开战之后,从后方掩杀,消灭这只深入虎穴的孤军。
另一方面,曹休吕虔李通在三座营寨已经变成空寨,而虎豹骑和吕虔李通的步兵已经埋伏在营寨前后左右。三路军布置成个结结实实的大口袋,只等袁军到来关门打狗。
曹操真正的用意并不在此,他是要调虎离山,乘虚而入。他亲自披甲挂帅,率军突袭后方空虚的袁军营寨。这一路人马,兵力最盛,战将无数,许褚、夏侯惇、曹真、郭淮、朱赞、刘延、夏侯恩、夏侯兰、曹丕、曹彰,皆随同来,士兵十万,随身携带火器、火箭,预备再来一次火烧官渡。
袁军既然识破诈降,岂有再去中计的道理。
酷热的夜晚,树叶纹丝不动,星星像死鱼的眼睛。大地经过骄横的太阳一天无休止的蹂躏,气温如蒸,热浪随着马蹄扬尘滚滚而来,漂浮悬浮在空气中的每一粒灰尘似乎都被放在火炉里加热过。
前军是我、李典、荀攸,身后六万大军。按照原计划,张绣张南在后队压阵。这样做其实很危险,荀攸自不必说了,连李典的忠心都有待考证。万一两人串通一气,临战变节,我就插翅难飞了。基于此点,便在身后的亲兵中,伏下二十名超级杀手特种兵。他们紧随其后,眼神炯炯放光,一瞬不瞬的盯紧前面的三匹战马,如果李典和荀攸稍有异动,立即就会拔出藏在靴子里淬毒的匕首,扔出去,插入他们后颈。
我这样做荀攸半点也没有产生怀疑,非是他智商不够,而是我冒得风险实在太大,让他无从怀疑。
大队人马,于黑暗中潜行,由大路转入山间小路。张南突然提马从后队赶上来道:“启禀主公,后队发现大批曹军,可能中了埋伏。”荀攸大惊失色,心道这怎么可能,莫非曹洪暴露了。表面上保持镇定道:“会不会看错了,这条路应该绝对安全。”
张南道:“绝不会错,那路人马打的是曹洪的旗号,看来我军被发现了,主公,再不走就会被两路夹击了。”我气的直踹马镫,骂道:“怎么被发现了,一定是你们没隐藏好,快,变后军为前军,撤回营寨。”
荀攸还待再说。我抢着道:“公达先生,计策已经被识破,还是回去从长计议,真是可惜,可惜呀!”惋惜不已,慨然长叹。
荀攸不能在说什么了,心中恨不得把曹洪活活掐死,要不是他性急,今天袁熙还能有命活着回去吗?
其实曹洪隐蔽的挺好,半点行迹没露,张南是按照贾诩和徐庶设计好的桥段在演戏,我也跟着配合一下。只要荀攸不起疑心,后面的戏就好唱了。
去偷袭曹营的张郃文丑也是一样,走到半路就不走了,张郃隐藏在岔路口等着,等着曹操劫寨之后,回师夹击。文丑则带着三千黑龙骑准备采用乌桓人的野战战术,旋风般去,凭借强弓悍马四面八方佯攻敌寨,令曹军产生面对千军万马的错觉和恐慌,接近曹军埋伏圈后,鼓噪呐喊射一顿弓箭,立即逃跑。敌人追来,就回头射箭,虎豹骑的骑射功夫比控弦战士差远了,他们非吃哑巴亏不可。最重要的,曹操知道这边已经开战,一定会大举攻打袁军营寨,那时候——
袁军大营中只有五千弓弩手和郝昭的‘炮兵师’驻守,高览和贾诩周仓、朱灵、胡车儿、韩莒子早带着大军分几路埋伏在寨门左右。
荀攸见大队人马回军,知道必然会撞上曹操的偷袭队伍,心中焦急,却又无计可施,背地里把手心搓的红肿,后槽牙咬掉一半。这岂非弄巧成拙了!他还存着侥幸心理,暗自庆幸并没有被识破,觉得这是万幸中的大幸。只希望,留守的吕虔曹休等将,能把张郃同文丑这两员河北大将给干了,也算没白冒一次险。
曹操自以为得计,心里盘算着打赢这一仗就可以收复失地,再渡黄河。兴许能直捣冀州也说不定。曹真突然提马过来道:“丞相,袁熙并非袁绍,大军出动,军营之中怎能不做防备,要是识破了荀攸之计,埋伏我军该如何是好?”
曹操这人果断,当即道:“不然,荀攸此去,天败袁熙,方才探子来报,袁熙已经亲自统军前去烧粮,他若对荀攸起了疑心,必定把他留在营中为人质。自己也绝不会亲身犯险,再者袁熙乏粮,不能久战,怎能放弃眼前天赐良机?他若想要胜我,别无他法,只此一途。今劫营之举,势在必行,汝不得怀疑。”
郭淮道:“丞相,可以等到张郃文丑被困后,从容进兵。”这个主意曹操还能接受,曹寨和袁军营寨相隔太近,若不先困住张郃、文丑,两人还是有机会从半路折回救援的。
文丑很快发动了攻势,黑龙骑像黑夜中呼啸的龙卷风以少数民族特有的方式,吹响口哨,甩响马鞭,故意的惊扰曹军将士,让他们发动埋伏。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曹休听马蹄声吆喝声知道是黑龙骑到了。通通通,三声炮响,隐伏在寨门左右中三路的曹军发出震天动地的嘶喊;“杀,冲啊。”一起涌出,从三十丈外,迅即如收网般向中间包夹过来,就是这短短三十丈的距离,给了机动性和灵活性超强的黑龙骑转圜的时间,马上的乌桓控弦战士,不约而同的取出弓箭,于马上做出各种花哨夸张的动作,从很多不可思议的角度距离射出弓箭,将虎豹骑兵射落马下。虎豹骑的攻势竟然为之一缓。文丑口中发出一声唿哨,领着身后的骑兵,随败不乱的旋风撤离。
曹休接到的命令是三路合围全歼这股劫寨的敌军,可没想到他们如此滑溜,刚一接触就跑,虎豹骑的马儿偏偏还没有他们快,还要承受无休止的弓箭攒射,结果越落后越远,成了在人家屁股后边挨揍的惨况。这三人中,吕虔的头脑最为清醒,他是能和于禁、张辽并驾齐驱的智将,感到事情不对头,便命令鸣金收兵。曹休正杀的冒火,听到鸣金,收兵回来,皱着眉,质问吕虔:“为何收兵?”曹休是曹操亲人,一向被曹操称为他们曹家的千里马,吕虔虽是大将也不敢和他争吵,抱拳道:“将军,事情不对劲,敌兵来的太少了,我看最多不过五千,若真是来劫寨,不可能如此虎头蛇尾,八成是荀攸被人识破了,袁军设了圈套来伏击丞相,糟了——一定是这么回事。”吕虔说的自己都心寒,眼睛一下瞪大数倍。
曹休倒吸一口冷气:“坏了,丞相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