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起源-第5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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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当然同为阵法也还是有许多区别的,起码阵法间的威能与功效就不是完全相同的,当然也是有强弱之分的。
‘九幽封绝禁阵’既然是该隐早准备好,打算是拿来困住天下各路高手的,又怎么会弱了去?
这大阵说是一个,其实它又可以细分成数不清的细小阵法,是真正的一套阵法,在组成上与司徒曾见过的什么阵法也都不大相同,唯一有几分相似的也只有一个‘须臾幻境’,可惜那东西还只是一个仪器,并不是什么法阵,要说运转时十分相近的也就只有一个‘五行大阵’,就是司徒当初在‘须臾幻境’中受困的那个阵法。
司徒在收服了迦多洛雷丝后在她那里倒是得了关于那阵法的一些信息,可惜结果还是比较令人失望的,这阵法如同王家的那些法阵一样,也只是个残缺的法阵,这样套残缺法阵的价值虽是不低,但毕竟也并不是完整的,所以威能实在有限,不然当初司徒是否能脱身、是否能那么容易脱身,怕也是件有待商榷的事情。
‘九幽封绝禁阵’说起来只是一套传说时代的法阵,具体是出自哪个大能之手确实已是不可考究了,毕竟年代实在太过久远,这阵法能完整的保存下来已是不易,又怎么好再对它要求太过份呢?
只看它就知道,并不是说,所有前人留下的东西都是越古的越好,只要完整,能够把阵法的威能百分之百的发挥出来,其实就只是这东西也是一样,并不会比神话时代的东西要差,有该隐从联合议会中带来的手下能人,有冰皇手下无数妖兵、天妖,再有大陆上两位实力坚挺的大佬主持,如果它再不强,恐怕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只是这大阵中所困毕竟不比一般人,说是当今世上百分之七八十的强者都在里面,怕也是不过份的,想凭了这套大阵困住他们一定不会像想像的那般容易,这些倒也是都能够想像得到的。
大阵开启后,里面的人会有什么程度的死伤,并不在该隐的计算之中,他所要求的只是待大阵所需足够,能完全发动时,能够消灭里面的所有人就好了,三天!这个数字是根据死伤人数计算出的,而且所谓的‘死伤’指的也并不是其他势力的伤亡,而是大阵中的所有人……
第五百八十六章阵中杀戮'第一更'
司徒收了冰龙,皱着眉看着地上尸体,倒在司徒身前的尸体倒也不多,只有几个穿黑袍的联合议会高手,十几个已化为原形的妖族,对于它们会同时出现在自己眼前,司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惊讶,因为早在‘黑幕’拉合时,司徒已感觉到了这两者的气息,也看出该隐不知用什么手段,竟是说动了冰皇与自己一同发动。来参加这次大会时众人认为最为保险的一点,结果却成为了最致命的,不得不说这确实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看了眼身侧一丝杂色不染的长剑,司徒的眉头禁不住又是一皱,“看来这大阵的威力还没发挥完全啊。”司徒看着那些从剑上流出的血迹不知所踪,从死者身上流出的鲜血也是一样,一会儿功夫就化为一具具干尸模样的东西,心中也不再像先前那样轻松。
司徒当然不会在意这大阵的威能是否已是全部了,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能从中脱困,这才会无所谓的留在了这里,他只是有些看不惯该隐的做法。
需要用血来激发的大阵司徒也是见过的,在永恒之城时的他便见过相似的阵法,当然为了使得肥遗他们那些个大佬脱困,前前后后不知被他们牺牲掉了多少古妖,因为种族不同,而且对方是妖,司徒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只是觉得对方手段过于血腥,可到现在,司徒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也是一个‘伪善’的家伙,看着身前这些尸体,再想起发动大阵的幕后之人,他的心情好像怎么也没办法愉悦起来。
在这么大的大陆上,各种各样性格的人也确实都有可能出现,有如同司徒这样无法分辨出‘属性’的家伙,也有许多‘属性’明确的家伙,其中到底是好人多些还是坏人多些,确实很少有人无聊到去做统计,但这些也都不妨碍他们的存在,虽然这个是非好坏的概念就是司徒也是有些弄不大明白,但司徒却知道一点。喜欢用别人的命来为自己铺路的,怎么看也不该是好人,因为他自己就是那个‘不听话的砖头’,如果有人试图那样去对待自己,更是让无数只臭脚丫子踩在自己身上,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所以看到地上这些尸体,以他丰富的想像力,很容易的就把他们的下场与自己联系在了一起,所以他才会十分不舒服。
“这帮把眼睛长在头顶,拿鼻孔看人的家伙,确实是很难让我对他们生出什么好感呢。”也不见司徒手臂有什么动作,手掌虚握,石刃就已握在手中,轻轻一挥的功夫,两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妖族就已一切两段。
如同司徒这样悠闲的并不是很多,毕竟现在可不像开始时那样,所有人都只是在一旁看表演,现在位置明显是有些乱了,自己已从观众的位置换到了演员位置上,而且正在上演的剧目还是‘大逃杀’。
四周如同司徒所在一样的漆黑,在一片根本望不到边际的旷野上,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正在不停飞奔,看他们打扮与身上徽章,不难看出他们该是一处不算小的组织成员,虽然就是司徒也记不清他们组织的名字,但要是在外面有别人听到这个组织名字,倒也会高看一眼,算是个仅次于几大组织的地方。
像这样的组织,在其中的人当然都是有许多骄傲,平时不说可以在外面横着走,可敢于来招惹他们的也确实不多,但现在看这两人却是这么的狼狈,竟好像是两条丧家之犬,飞奔的过程中甚至连头都不敢回上一回,如果能看到两人脸上表情,一定不会相信人脸上居然能做出这种程度的惊恐表情。
“啊!”
两人本已是尽了全力,速度已是提至极致,如果不是这处空间诡异,两人也许早就御空而行了,此时虽然不能飞在天上,但这速度也确实是不能再快了,正是因为实在是跑得太快,当他们身前突然出现几只大妖,两人再想要退避已是极难,两人中的那个男的反应也是极快,根本连想都来不及去想,就已把身旁那个女的推了出去,挡在自己与妖族之间。
这本是一对恋人的对方,好像不到这一刻前谁也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对方会有这种反应,那男的脸上有着惊恐、后悔、愧疚等诸多表情,而那女的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直至她的脑袋被身后妖兽一口咬掉,只留了一具无头尸身落下,看那仿佛像是没有重量的尸身砸在地上后,那个男人才知道发出声惊恐叫声,再不去有任何旁的想法,只是想要逃掉,逃离这个好似地狱的地方。
可当他打算扭身换个方向继续逃窜,也只是刚一扭过头,就已失去了所有意识,他眼中最后一眼看到的也只是一张血盆大口,在他失去意识后看不见的是,一具与先前女尸一样的无头尸体颓然倒地,两者虽然在体形上不大相同,但在失去了头颅后,两者的重量好像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一副轻飘飘的模样。
直到这时候才见了,原来在这一男一女身后其实追着几只妖兽,对于失了头颅的尸身,这几个妖兽也没有浪费了,一通撕咬就再不剩下什么,就是连他们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撕来扯去吞了个干净。
随后赶来几个身着黑袍的人也只见这副血腥场面的结尾,脸色虽然微变了些,但却不是恐惧或是不忍的表情,只是有些厌恶,但他们也知,两方现在才是一伙儿,是以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便就又隐于黑暗投往旁处,那几个妖兽见了他们虽然也有些躁动,但妖族的纪律性还是令他们对上位者的命令绝对服从,并不会真的对联合议会的人下手。
“走吧,别处的肉还多着吃呢,别在这耽误功夫了,别再让他们抢了先。”一群妖兽在原地还味了一下,这才听得一只长得好像狼样的妖兽开口,看来这妖兽应该是这伙儿中最强的,因为这帮妖兽听了他的话后,便再不多做停留,眨眼的功夫就全都如先前那几个人一样投入黑暗,不见所踪,只余了浅浅的血腥味儿在这里四处飘散。
这里是该隐手下与冰皇手下的主场,有这绝对的优势,它们是一定会胜的,他们有这个信心。而且同样的一幕幕也在许多地方上演着,杀与被杀,死的绝大数也都只是人类能力者,只是有了‘变数’的存在,这所谓的主场优势到底能到什么程度,确实很难说得清楚。
当然,也并不是说只要是能力者一方就只有被杀的命运,在这片‘黑幕’的另一处,虽然也是一片开阔的平原,但是却与先前那里发生的事情正相反,一伙番僧打扮的家伙正面色平静的站在这里,也没见到他们先前在这里做什么,只是此时却在他们一旁倒着许多妖族尸体,其中也有几个黑袍人,此时为首的那个番僧正皱着眉头看地上的那些黑袍人,看着他们好像是掉到了榨汁机里一样,身体里包括鲜血在内的所有液体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只一与地面接触,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大阵怕就是‘九幽封绝禁阵’吧?”番僧首领仔细打量地上尸体,待见得一旁的妖尸也是一样,脸上才现出一副惊怒神情,一旁几个番僧倒是不以为意,好像没听到他话一样,脸上表情一如先前一般,也不知是不是没听到这番僧头领的话。
番僧头领倒不以为意,就只是看好像也还有些不够,此时更是低下身去看地上痕迹,好像又有了什么发现,“该隐这次做得这么绝,居然敢联合冰皇,看来是一定不会让我们逃出升天的了,也不知教主大人那边与炎皇是怎么样的,按理来说该隐明知我们与炎皇的关系,断然不会这么狠辣,难不成……连炎皇也在他算计之中?!”
这番僧既然能成为这一行人的头领,实力自然是不用说的,但没想到的是,他的脑袋也是不笨,只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当然也是因为他本身知道这几大势力间的关系,不然想做出这样的推断,恐怕也是有些困难的,毕竟在事前可是不会有人想到该隐会与冰皇有什么关系的,要说两家开战,也许是有人会信,但要说两家联合……怕是最好听的笑话也没这个笑话好笑。
听了这番僧头领的话,另几番僧依旧如同先前一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做出,只是闭目养神的模样,不同于大德寺与金刚寺的和尚,梵天寺的这些家伙手中可是没有什么佛珠的,就算手里有些什么东西也都是些个古怪器物,像似一些个法器一类的事物。
番僧头领脸色变了数变,本还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可只抬起头来见到那几个番僧麻木不仁的脸,他便就失去了说话的兴趣,起身擦了擦手,就再不去管地上尸身,身形一动就已朝黑暗处投去,虽然他并没下何种命令,但那几个番僧也未用他去指示什么,便已是紧随其后,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一空。
如同这里一样,能力者占优的所在倒也是有的,只是比较起来稍少了些,而且也都是不如妖族与该隐一方那般张扬,往往也只是留下一地尸体,人就已不见踪影,根本也看不出是哪方势力所为,看来也还是有不少人心存幻想,想着不暴露自己,让该隐一方不知道这些事情是自己做的,然后就可以逃过一劫,可惜他们看不到的是,就在他们离去的所在,往往周围还